呆在房間裏享受著禦廚的手藝後,出門隨意的走動活動活動,梅園之前被姚林拆過一次,但後來被老頭子給攔了下來。不過梅園還是經過了一次大概,陳默對這裏印象不深,導致現在看哪都像是第一次來一樣。

    正打算去找樊玲聊聊天,說一說下一步的計劃,就聽到遠處傳來吵雜的聲音,似有什麽人正在吵架。這裏可不是什麽街坊小巷,運氣好還能看到鄰居吵架。這裏是梅園,地處優越可不是什麽小地方,又聲音肯定就代表有事情。所以秉承著不看白不看的道理,陳默一陣小跑就溜到了聲音傳來的地方,梅園大門。

    透過假山縫隙往前看去,就看樊玲帶著人擋在大門中央,而他麵前則是站著一個身穿製服的中年男人,迫於樊玲的壓力並沒進來。

    “樊玲,我是在執行公務,你再三阻攔,你就不怕上麵對你有意見?”中年男人嗬斥道,聲如洪鍾,想要從聲勢上嚇退樊玲。

    “我知道這是什麽把戲,你讓秦懷穀過來見我,我們坐下來好好的談一談。都是明白人,就不要用什麽陰謀詭計了。”樊玲冷哼道,依舊寸步不讓。

    “我是接到舉報,有不法分子躲進了這裏,我下令搜查……你再三阻攔,別有居心,別怪我不客氣了。”男人進一步的恐嚇道。

    樊玲依舊寸步不讓,輕蔑的看著男人,說:“你有種,你就走進這裏,我不攔你。那些房間隨你搜查,我也不怪你。不過,到時候有些人因為吃不了東西而丟了麵子,把罪怪罪到你的頭上,就別怪我沒提醒你了。”

    聽到這句話,男人的臉色變了變,而此時樊玲也把路讓開了,伸出手說:“請吧。”

    “樊玲,你少拿這來壓我。”男人此時臉色略顯難看,聲音也小了幾分。

    “嗬……”樊玲似笑非笑,撇了一眼男人:“怎麽,剛才還這麽神氣,現在就知道什麽叫做後怕了?你這種小魚小蝦就別在我麵前蹦躂了,真不夠我看一眼的好嗎?被人當槍使了還覺得很威風?好好滾迴去想想這件事的始末吧,在燕京這片場子混,沒有腦子,就是死路一條,滾吧。”

    說著,樊玲轉身離開,剩餘的人把門合上,留下男人一臉懵逼的站在門外。恐怕他現在才反應過來,這看起來的好事實際上卻是禍水三千。

    陳默等著門關上,這才蹦出來,衝著樊玲豎起大拇指,該拍的馬屁還是得好好的拍:“樊姐,威武,你看到沒,那個男人嚇的跟孫子似得,哈哈哈……”

    樊玲白了一眼:“少來,沒想到秦懷穀還真的敢這麽做,往日的情麵一點都不給,我原本打算,把他喊出來,好好的談一談,畢竟你和他之間,本就沒有什麽解不開的死結。七七的死也怨不得你,是他自己把自己往絕路上逼。但是他現在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了,你說你也真是的,好端端的來燕京做什麽,呆在明海他也不會去找你,你偏偏要惹他?”

    陳默來這,的確是作。他相信,隻要他不踏入燕京一步,甚至是在機場裏就此答應轉機迴去,自己都不用這麽擔心。陳默的舉動在秦懷穀看來這就是挑釁,赤果果的挑釁。但陳默卻有自己的想法,他的確怕死,也不想死。可是秦七七,他於情於理都要來看看。

    來了,就是挑釁,不來,良心一輩子不安。所以陳默做了一個瘋狂的決定,燕京要來,和秦懷穀的賬,也要算。

    跟著樊玲迴到小院中,蕭詩雅的房門緊閉,應該是在休息。樊玲拿出一塊懷表放在桌上,存思片刻,又拿出手機,說:“我直接給他打電話,如果他不來,我們再想辦法。”

    正說著,蕭詩雅突然打開門走了出來,看見兩人也並不意外,坐在石桌上似乎就等著樊玲打電話呢。

    樊玲也不含糊,直接就把電話給撥了過去,隨著聲音一聲聲的響起,電話最終被接聽,樊玲點開擴音,並不忌諱讓別人聽到:“秦哥,是我。”

    “知道。”秦懷穀的迴答也很簡單。

    “有些事,我覺得當麵說,要說的更清楚一些。如果你還當我是你妹妹的話,我們就出來談談,好嗎?”樊玲問。

    秦懷穀那邊沉吟片刻,隨後迴答:“我不想在這個事情上有過多的說法,我給的選擇也已經十分明顯。陳默他既然選擇走了這條路,那就讓他堂堂正正的走,躲在你身後也無濟於事。關於七七的事,他想追究,我也想追究。”

    樊玲神色一暗,剛想說什麽,一旁蕭詩雅突然開口:“秦懷穀,你想和陳默算一算賬我不計較,不過我這有一個十幾年前的賬想要和你聊一聊,有興趣嗎。”

    秦懷穀壓根就沒想到樊玲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打電話,一時間也沉默下來。而樊玲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蕭詩雅,不知道她有什麽倚仗。

    蕭詩雅並不等於秦懷穀迴答,就自顧自的說著:“十幾年前,慕容浩明的死讓人惋惜不已,特別是樊玲,為了這件事傷心了十幾年,至今也未婚不嫁。不過很讓我費解的是,當年的事情,你既然清楚所有細節,可是你卻始終不肯告訴樊玲慕容浩明到底是怎麽死,又為什麽死,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隱情?”

    此話一出,陳默愣了,樊玲更加愣了,不敢相信,慕容浩明這個名字從她的嘴裏說出來,並且還稱秦懷穀知道當年事情的真相。

    電話那頭依舊是沉默,卻沒有掛斷電話,蕭詩雅此時也達到了目的,青蔥玉指輕輕一按掛斷了電話,隨後笑盈盈的看著陳默。

    “你……怎麽知道他知道?”陳默問。

    樊玲也是看著蕭詩雅,雖未說話,但她的眼神卻表露她也想知道這個問題。

    “當年的事情,說實在的,其實直到的人並不多。而很不巧的是,我家裏人正好就知道。當年的我還很小,所以家裏人根本就沒有對我避嫌,說了這件事情的始末。”蕭詩雅笑盈盈的說。

    “那你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麽?”樊玲此時雙眼微紅,看著蕭詩雅急切的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因。

    蕭詩雅卻並不同情,而是說:“我現在說沒有意思,而且我相信,有人也和你一樣,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實情況,到底是為什麽。所以我覺得,與其讓你一個人知道,不如讓想知道的人都知道。”

    “什麽意思?”樊玲問。

    “去鬆樓。”蕭詩雅咧嘴笑了起來,笑容裏滿是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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