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半個多小時,到了一家日本料理餐廳,這家日本料理餐廳十分高檔,落座在一個湖邊,同樣在寸土寸金的紐約,能夠有這樣的手筆,已經十分富裕。

    幾人進了一個包間,和一般的日本料理餐廳布局一樣,隻不過這間要要稍微大一些。裏麵的桌子擺成了一個正方形,中間空著一片,估計是用來娛樂的地方。男人率先坐在了為首的作為上,陳默和蕭詩雅兩人坐在了右側,內維爾作為中間人,坐在了陳默之下,其餘人則是在外麵守著。

    “我叫櫻花三木,你可以叫我三木,今天的事情,是萬分抱歉。”男人落座,再次誠懇道歉。

    日本人的素質在全世界都是有名,不過陳默並不領情,他對日本人一向沒有什麽好的臉色,隻因為自己是華夏人,還記得那份國恥。

    很快有人端著食物一次走進來,陳默對於這些東西並不怎麽感興趣,反倒是蕭詩雅食欲不錯,在一旁默默的吃著,也不參合陳默的事情。

    櫻花三木不健談,好在陳默也沒什麽話和他說。一行人就這樣陳默的吃著東西,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約莫是過了一個小時,門被推開,一個男人用日語對著櫻花三木說了什麽,後者微微點頭,緊接著就看到之前撞陳默給他偷偷塞東西的幾個男人,還有之前攔路搶劫陳默的黑人都被帶了進來。

    看到幾個黑人,陳默是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想來看,也就是他們在自己手裏吃了虧,所以就想用這種方法來報複自己,但卻沒有料到,這樣是把自己給坑了進去。

    “這個東西,是不是你們偷的。”櫻花三木拿出之前的藍色錦盒放在桌上,臉色微沉。

    幾人在進來之前就已經被揍過一頓,此時都是異常的老實,看到盒子,其中一人點點頭。

    “裏麵的東西呢。”男人見找到了正主,神色更加嚴厲了幾分,打開盒子露出裏麵空空如也的內部,問:“裏麵的東西在哪,交出來。”

    幾人是紛紛你看我,我看你,一人說:“我們沒有動裏麵的東西,我們不知道。”

    櫻花三木撇了一眼陳默,隨後咧嘴笑了起來,笑容陰寒:“真的不知道嗎?”話音剛落,站在一旁的男人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指著其中一人的腦袋。

    “不,不知道啊。”

    “殺一個。”

    櫻花三木的話語冷淡不已,在他看來,殺人無非就是在殺死一隻螞蟻一般輕鬆,不需要承擔任何的負擔。一聲令下之後是一聲槍響,隻聽啪的一聲,槍聲在四周迴蕩,陳默並未抬頭,隻看到地板上陡然噴上鮮豔的圖案,隨後一個被開了瓢的腦袋,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

    陳默隻是靜靜的看著,他知道櫻花三木在做什麽,這裏一共有六個人,此時殺了一個還有五個。他無非就是想用這種心理戰術來打破他們的心理防線,讓他們崩潰交出東西。但這樣做,有一個十分不好的情況。

    那就是,如果第一個被打死的人,就是拿了東西的人,但其餘五人都不知道的話,他們就會因為拿不出東西而被打死。而全都被打死之後,那麽死神的槍口,也會對準陳默,因為櫻花三木沒有理由相信東西,不在他的身上。

    “東西呢?“櫻花三木臉色陰沉,絲毫不擔心自己此時的舉動。

    一群人此時是麵色蒼白,看著自己的同伴死在槍口之下,甚至有人都已經開始惡心幹嘔。他們隻不過是路邊的小混混,靠著一些小手段來謀生路,估計他們也沒有想到,自己想到來報複人的手段,卻把自己的小命,給丟了進去。

    無人迴答,再聽一聲槍響,一人再次死不瞑目,腦袋上開的那個槍孔不停的滲出鮮血,讓整個屋子充滿了濃鬱的血腥味。

    陳默有些擔憂蕭詩雅,扭頭看了一眼,卻發現她正饒有興致的夾起一塊北極貝,蘸滿了芥末和酸味十足的調醬,饒有興致的看著麵前這血粼粼的場景,然後把北極貝放入嘴裏,好似麵前這殺人的場景隻是讓人開胃的表演而已。

    陳默看著的一會功夫,蕭詩雅麵前一份北極貝就已經被她消滅幹淨。陳默本就不習慣這種生吃的東西,更別說在這種場景下,他都覺得吃不下什麽,看著蕭詩雅胃口如此好,陳默心裏也是佩服之極。

    自己的吃完了,蕭詩雅就把眼睛盯上了陳默這邊,陳默立刻乖乖的把桌上隻動了幾筷子的生鮮拚盤遞給蕭詩雅。

    “東西在哪?”就在陳默開小差的功夫,櫻花三木已經繼續問了第三人。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你們誰拿了,誰叫出來……別把大家都給害死啊。”

    還不等男人繼續求饒,再一聲槍響,這一下因為槍法偏差,子彈直接把男人的頭蓋骨給打飛,腦漿噴灑了一地,紅的白的看的是惡心至極。陳默原以為這次蕭詩雅會吃不下去了,哪知道扭頭一看,這女人生性的很,依舊吃的津津有味。

    陳默心裏對蕭詩雅是一萬個佩服,這種女人,真不知道她還有什麽好怕的。

    等到第四人,此時有人已經扛不住精神的壓力,舉起雙手大喊:“在我這,在我這,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陳默饒有興致的看著說話的男人,是之前打劫他一夥黑人中的一個。此時他一張黑臉都快嚇成了白色,顫顫巍巍的從褲子口袋拿出一顆十分漂亮的藍色寶石,說:“不要殺我。”

    櫻花三木讓人把寶石拿上來,放在錦盒中,仔細確認無誤之後,衝著男人點頭。

    “你是怎麽在他們的手裏,偷到這個東西的?”一直沒說話的蕭詩雅突然開口詢問。

    櫻花三木看了一眼,也覺得這個問題有些重要,於是示意男人不要先動手。

    “我們盯上你們很久了,正好我們有人偷東西很厲害。他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人們的身上偷到東西。所以今天正好想把偷東西的責任栽贓到他的身上……”黑人此時渾身顫抖,已經是嚇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謝謝。”蕭詩雅笑著點頭。

    櫻花三木也是歎了口氣,閉上眼睛再次點頭。

    黑人此時也發覺了什麽,立刻神色驚慌的大叫:“不,不要……“但已經為時已晚,男人啪啪啪三槍連射,進來的六人沒有一人留有活口。

    櫻花三木合上盒子,笑著說:“東西已經物歸原主,再次表示歉意。”

    “你們的保護很差勁呢,路邊的小混混也能從你們這偷到這麽貴重的東西。”蕭詩雅笑容滿麵的說。

    “是我們的疏忽。”櫻花三木說到這裏,臉色微沉:“以後我會嚴加看管我的屬下,絕不會再出現這樣的失誤。”

    “寶石很漂亮,能借我看看嗎?”蕭詩雅問。

    櫻花三木猶豫片刻,還是點頭,讓人把盒子遞給蕭詩雅,陳默也湊過去看了一眼。裏麵是一塊大約鴿子蛋大小的藍色鑽石,在燈光的照射下,藍色寶石發出熒熒藍光漂亮至極。以這麽大塊頭的彩鑽,如果是貨真價實,恐怕價值不菲。

    “真漂亮,我很喜歡。能冒昧的問一句,出售嗎?”蕭詩雅笑著合上錦盒,把鑽石還給櫻花三木。

    “這可不行,這是我們小姐的東西,我可不敢隨意出售。如果小姐有意願,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櫻花三木委婉的拒絕,這種東西,隻要不缺錢,換做誰,都不會願意出售。

    內維爾此時站起身,笑著說:“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了,飯我們也吃過了,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好的,我送送你們。”

    上車準備迴家,好在今天的事情都是有驚無險,陳默摸了摸餓的咕咕叫的肚子,讓車停在路邊,自己跑到快餐店點了一份雞腿堡這才上車。

    “我想要那個鑽石。”蕭詩雅突然開口。

    陳默正張嘴咬雞腿堡,聽到這句話是一臉詫異的看著蕭詩雅,說:“他不賣啊,要不,我去給你找一個差不多的?”

    “可是,我就是喜歡那一個。”蕭詩雅一臉認真。

    “你想怎樣,讓我去搶迴來?”陳默問:“我哪敢啊,我給你科普一下,他是櫻花流的。櫻花流是日本的一個殺手組織,在全世界都是數一數二的,我還有其他麻煩事都沒解決呢,我怎麽好去惹他們。再說了,就一個石頭,有什麽好漂亮的。”

    蕭詩雅不屑的撇了陳默一眼,氣的陳默想要給她扇一耳光教育她做人。但是又想到之前她那崩泰山於麵前都不變色的吃相,陳默還是忍住了。

    “你要是喜歡,我去給你買一個更大的,保證比那個好。”陳默隻能好言相勸。

    蕭詩雅再丟了個白眼,這個白眼把鄙視和不屑發揮的淋漓盡致,陳默差點是給氣出內傷。但有生怕惹爆了這個瘋女人,陳默隻好把氣發泄在手裏的雞腿堡上,這一頓雞腿堡,陳默是咬的腮幫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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