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閉上眼睛的拉爾夫聽到了一聲慘叫。
真是懦弱，自己麵對法國人的槍口都沒有叫，怎麽還有人先叫了。
嗯？不是自己發出的叫聲，難道是對麵法國人的？
拉爾夫有些奇怪地睜開了眼睛，他看到剛剛拿槍指著他的法國士兵此刻已經倒在了地上。
後者的腦袋上有一個碗口大的窟窿正在往外冒血，看樣子是不活了。
“你沒事吧？”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拉爾夫定睛一看，正是於爾根。
這位年輕人正端著一把98k步槍瞄著地上的法國人，生怕對方沒有死透。
“你這家夥，原來沒死啊！”
拉爾夫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小跑到於爾根身邊檢查後者身上有沒有傷痕，好在於爾根身上除了有幾處擦傷以外並無大礙。
“我怎麽會死呢？倒是你看起來問題更大一些。”
於爾根有些不滿，這個家夥居然被自己救了還不道謝，真是浪費了他的一番好意。
“吼吼！這點小傷都是小問題罷了，我之前受過比這更重的傷，也照樣堅持戰鬥。”
拉爾夫表示這些東西無足掛齒，接著他有些好奇。
“所以你之前幹嘛去了？我和連長都看不到你人。”
於爾根聞言有些不好意思，
“剛剛法國人衝進來的時候太混亂了，我隻顧著反擊，沒注意跟你之間的位置。貌似打到另一條戰壕去了。”
說著他有些惱火，
“不知道是哪個狗娘養的扔的手雷，老子還在戰壕裏跟法國人對線呢！一個手雷扔進來把我們一起炸飛了。
還好法國人在前麵替我擋住了衝擊波，不然我多半是要去見上帝了。
然後我被法國人壓在身下，戰壕也被炸塌了，老子差點被活埋在下麵，費了半天勁才好不容易脫身。”
“你之前是在哪個戰壕。”
聽著於爾根的描述，拉爾夫感到有一絲絲的不對。
“就在那邊，兩點鍾方向的那條戰壕。”
於爾根不疑有他，給拉爾夫指明了方向，正是之前拉爾夫投擲手雷的地方。
“該死的，不知道是哪個家夥往戰壕裏丟的手雷，他難道不知道裏麵還有友軍嗎？
要是我知道是第三連哪個小兔崽子扔的，我一定要好好揍他出出氣。”
於爾根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看他的樣子，估計剛剛被活埋的時候受了不少罪。
“一定是法國人扔的。”
拉爾夫幹笑道。
“話說為什麽我們這附近看不到敵人了？”
拉爾夫決定轉移一下話題，他迴過神來一想好像確實不太對勁，怎麽現在戰壕裏一個敵人都看不到。
“對喔？”
於爾根聽他這麽一說，急忙觀察四周，發現隻剩下了一地屍體，連敵人的影子都沒見到。
他靈敏地爬上了戰壕，探出半個腦袋朝外麵觀察。
他仔細觀察了一會兒，隨即興奮地迴過頭對拉爾夫說道：
“我們的援軍到了，敵人已經撤退了！”
“真的假的？”
拉爾夫還感到有些不相信，他也費盡地躍上了戰壕。
他看到山坡上法國人正在狼狽地撤退，他們幾乎是驚慌失措地逃出了陣地。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從山坡的另一麵出現了數百名身著灰綠色製服的國防軍士兵。
他們是來自第一步兵師抽簽派出的團的第二營，這些部隊在大約十分鍾前就到達了陣地。
在山頂上的第三連和法國山地列兵營都拚的精疲力盡的時候，德國援軍的到來讓形式瞬間逆轉。
見到了援軍，第三連的剩餘人員瞬間士氣大振，在這股生力軍的幫助下，德軍很快將進攻的法軍趕出了陣地。
鬥誌全無的法軍隻得狼狽地朝山下逃跑，德軍可不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他們紛紛躍出戰壕朝著撤退的法軍窮追猛打，法軍瞬間就損失慘重。
要不然怎麽說部隊傷亡最大的時候是在潰逃的時候。
在戰壕裏的肉搏雖然血腥，但是雙方起碼是對等地作戰，不是沒有還手之力。
但是在撤退的時候，往往一支部隊很難組織起有效的陣型，一旦遭遇了敵方迅猛地打擊，撤退就會變成潰敗，那戰鬥就成了一邊倒的屠殺。
當德軍停止射擊的時候，山坡上已經看不到可以站立的法國人了，隻有一地的屍體。
這場戰鬥，德軍跟法軍都付出了慘重的傷亡，他們已經把自己的建製打沒了超過一半。
好在最後第三連還是守住了陣地，在戰鬥的關鍵時刻，先得到增援的那一方總是能夠占據優勢。
······
“我說，你們的增援來的也太慢了，差一點我們的陣地就要失守了。”
第三連的連長一邊給增援的營長點上一根煙，一邊抱怨。
不過倒是沒有多少指責的意味，開玩笑的成分更多。
“沒辦法，事實上我們已經出發的很早了，在你們求援的電報發來之前，我們第二營就已經出發了。”
營長接過煙愜意地吸了一口，看著連長疑惑的眼神解釋道，
“我們的團部之前收到了情報，法軍派出了大約兩個團在往你們的防區靠攏，意圖從兩翼發起進攻。
等他們到了你們的處境就很危險了，所以團部命令我們來接應你們撤退。
隻不過這裏的路況實在是太差了，我們的汽車隻能開到山腳下，然後是徒步跑上來的。”
“你是說，法軍有兩個團在往這個方向靠攏？”
連長敏銳地抓住了重點。
“是的，保守估計他們現在也快到山腳下了，我們應該撤退了。”
營長說道，不過他那悠閑的樣子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有撤退的打算。
“那我們還不撤退！再打下去我們第三連要打沒了。”
連長急的大吼，剛剛的傷亡統計結果看的他眼前一黑。
第三連一共204人，58人死亡，12人輕傷，82人重傷。
因為戰鬥非常激烈，所以重傷的人比輕傷的人還要多，大約四分之三的戰鬥力受損。
第三連現在急需返迴後方補充，再打下去肯定要把建製打沒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
營長安慰道，
“按照法國人的秉性，他們到達後還需要進行休整才能發起進攻，更何況剛剛他們損失了這麽多人，重新組織攻勢起碼要到明天，我們今天晚上趁著夜色撤退就好了。”
······
第二營的營長說的是實話，法國人的援軍在山地列兵營潰敗下來的同時到了。
不過他們沒有立刻發動進攻，因為他們被眼前的慘狀驚呆了。
他們看到無數受傷的法軍士兵在營地裏哀嚎，山腳下的駐地裏就沒見到幾個完好的士兵。
跟指揮進攻的團長交流後發現情況比他們想的更糟糕，法軍步兵團因為撤退的比較快所以僅僅損失了一半的人員。
而進攻勇猛的山地列兵營在忍受了上山的巨大損失，殺入山頂陣地的肉搏戰，以及最後撤退受到補刀的三重打擊後，還有戰鬥力的隻剩下了一個班。
其他人不是重傷就是去見了拿破侖一世，就連山地列兵營的營長也在進攻的路上被德軍擊斃了。
如此慘重的傷亡嚇壞了前來支援的法國部隊，他們極力要求等到後續的援兵到齊後再發動進攻。
更何況天色已晚，法軍沒有士氣在夜晚發動第六次進攻，所以法軍就和第二營營長所想的那樣進行了休整。
與此同時，德軍在清理完戰場之後趁著夜色的掩護撤出了戰場，他們帶走了所有武器裝備，還貼心地埋下了大量的地雷和陷阱。
當第二天法軍重新發動進攻之後，他們還要付出更多的傷亡才能拿下這個小小的陣地。
這場戰鬥可以說德軍跟法軍都勝利了。
法軍占領了陣地，德軍給法軍造成了巨大的傷亡。
恢複正常攻勢後的法軍還是取得了一定的戰果，他們在炮兵的優勢下拿下了一些興登堡防線的陣地。
當然，這也是莫德爾指導下德軍彈性防禦的結果，德軍更希望用一些堅固的陣地來消耗法軍的兵力，就像第三連的戰鬥一樣，那些不適合防禦的地方國防軍隻是做了輕微的抵抗就拱手讓出。
對於法國人來說，恢複進攻後的傷亡固然慘重，好在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隻要不開總動員，杜美羅總統還是能夠保證前線的法軍士兵能夠繼續進攻。
何況法軍的進攻也不是沒有效果，法軍認為隻要消耗完德軍的全部武裝力量，就能取得特別軍事行動的勝利。
所以他們依舊咬著牙進攻，不過隨著進攻的深入，德軍的抵抗越發地強烈。
莫德爾的指揮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並不是一味地固守，而是集中優勢兵力在法軍的薄弱處進行反攻，總能取得不小的戰果。
往往法軍占領了一處陣地，德軍就在另一處發動反攻，前線呈現著一種僵持的態勢。
這種狀況讓法軍感到焦急，他們是拖不起的那一方，如果時間一長，國內和國際的形式是他們不可預測的。
所以他們不得不尋找其他方向上的進攻，因此，戴高樂領導的阿登方向上的部隊就進入了法軍指揮部的視野。
閉上眼睛的拉爾夫聽到了一聲慘叫。
真是懦弱，自己麵對法國人的槍口都沒有叫，怎麽還有人先叫了。
嗯？不是自己發出的叫聲，難道是對麵法國人的？
拉爾夫有些奇怪地睜開了眼睛，他看到剛剛拿槍指著他的法國士兵此刻已經倒在了地上。
後者的腦袋上有一個碗口大的窟窿正在往外冒血，看樣子是不活了。
“你沒事吧？”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拉爾夫定睛一看，正是於爾根。
這位年輕人正端著一把98k步槍瞄著地上的法國人，生怕對方沒有死透。
“你這家夥，原來沒死啊！”
拉爾夫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小跑到於爾根身邊檢查後者身上有沒有傷痕，好在於爾根身上除了有幾處擦傷以外並無大礙。
“我怎麽會死呢？倒是你看起來問題更大一些。”
於爾根有些不滿，這個家夥居然被自己救了還不道謝，真是浪費了他的一番好意。
“吼吼！這點小傷都是小問題罷了，我之前受過比這更重的傷，也照樣堅持戰鬥。”
拉爾夫表示這些東西無足掛齒，接著他有些好奇。
“所以你之前幹嘛去了？我和連長都看不到你人。”
於爾根聞言有些不好意思，
“剛剛法國人衝進來的時候太混亂了，我隻顧著反擊，沒注意跟你之間的位置。貌似打到另一條戰壕去了。”
說著他有些惱火，
“不知道是哪個狗娘養的扔的手雷，老子還在戰壕裏跟法國人對線呢！一個手雷扔進來把我們一起炸飛了。
還好法國人在前麵替我擋住了衝擊波，不然我多半是要去見上帝了。
然後我被法國人壓在身下，戰壕也被炸塌了，老子差點被活埋在下麵，費了半天勁才好不容易脫身。”
“你之前是在哪個戰壕。”
聽著於爾根的描述，拉爾夫感到有一絲絲的不對。
“就在那邊，兩點鍾方向的那條戰壕。”
於爾根不疑有他，給拉爾夫指明了方向，正是之前拉爾夫投擲手雷的地方。
“該死的，不知道是哪個家夥往戰壕裏丟的手雷，他難道不知道裏麵還有友軍嗎？
要是我知道是第三連哪個小兔崽子扔的，我一定要好好揍他出出氣。”
於爾根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看他的樣子，估計剛剛被活埋的時候受了不少罪。
“一定是法國人扔的。”
拉爾夫幹笑道。
“話說為什麽我們這附近看不到敵人了？”
拉爾夫決定轉移一下話題，他迴過神來一想好像確實不太對勁，怎麽現在戰壕裏一個敵人都看不到。
“對喔？”
於爾根聽他這麽一說，急忙觀察四周，發現隻剩下了一地屍體，連敵人的影子都沒見到。
他靈敏地爬上了戰壕，探出半個腦袋朝外麵觀察。
他仔細觀察了一會兒，隨即興奮地迴過頭對拉爾夫說道：
“我們的援軍到了，敵人已經撤退了！”
“真的假的？”
拉爾夫還感到有些不相信，他也費盡地躍上了戰壕。
他看到山坡上法國人正在狼狽地撤退，他們幾乎是驚慌失措地逃出了陣地。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從山坡的另一麵出現了數百名身著灰綠色製服的國防軍士兵。
他們是來自第一步兵師抽簽派出的團的第二營，這些部隊在大約十分鍾前就到達了陣地。
在山頂上的第三連和法國山地列兵營都拚的精疲力盡的時候，德國援軍的到來讓形式瞬間逆轉。
見到了援軍，第三連的剩餘人員瞬間士氣大振，在這股生力軍的幫助下，德軍很快將進攻的法軍趕出了陣地。
鬥誌全無的法軍隻得狼狽地朝山下逃跑，德軍可不會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他們紛紛躍出戰壕朝著撤退的法軍窮追猛打，法軍瞬間就損失慘重。
要不然怎麽說部隊傷亡最大的時候是在潰逃的時候。
在戰壕裏的肉搏雖然血腥，但是雙方起碼是對等地作戰，不是沒有還手之力。
但是在撤退的時候，往往一支部隊很難組織起有效的陣型，一旦遭遇了敵方迅猛地打擊，撤退就會變成潰敗，那戰鬥就成了一邊倒的屠殺。
當德軍停止射擊的時候，山坡上已經看不到可以站立的法國人了，隻有一地的屍體。
這場戰鬥，德軍跟法軍都付出了慘重的傷亡，他們已經把自己的建製打沒了超過一半。
好在最後第三連還是守住了陣地，在戰鬥的關鍵時刻，先得到增援的那一方總是能夠占據優勢。
······
“我說，你們的增援來的也太慢了，差一點我們的陣地就要失守了。”
第三連的連長一邊給增援的營長點上一根煙，一邊抱怨。
不過倒是沒有多少指責的意味，開玩笑的成分更多。
“沒辦法，事實上我們已經出發的很早了，在你們求援的電報發來之前，我們第二營就已經出發了。”
營長接過煙愜意地吸了一口，看著連長疑惑的眼神解釋道，
“我們的團部之前收到了情報，法軍派出了大約兩個團在往你們的防區靠攏，意圖從兩翼發起進攻。
等他們到了你們的處境就很危險了，所以團部命令我們來接應你們撤退。
隻不過這裏的路況實在是太差了，我們的汽車隻能開到山腳下，然後是徒步跑上來的。”
“你是說，法軍有兩個團在往這個方向靠攏？”
連長敏銳地抓住了重點。
“是的，保守估計他們現在也快到山腳下了，我們應該撤退了。”
營長說道，不過他那悠閑的樣子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有撤退的打算。
“那我們還不撤退！再打下去我們第三連要打沒了。”
連長急的大吼，剛剛的傷亡統計結果看的他眼前一黑。
第三連一共204人，58人死亡，12人輕傷，82人重傷。
因為戰鬥非常激烈，所以重傷的人比輕傷的人還要多，大約四分之三的戰鬥力受損。
第三連現在急需返迴後方補充，再打下去肯定要把建製打沒了。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
營長安慰道，
“按照法國人的秉性，他們到達後還需要進行休整才能發起進攻，更何況剛剛他們損失了這麽多人，重新組織攻勢起碼要到明天，我們今天晚上趁著夜色撤退就好了。”
······
第二營的營長說的是實話，法國人的援軍在山地列兵營潰敗下來的同時到了。
不過他們沒有立刻發動進攻，因為他們被眼前的慘狀驚呆了。
他們看到無數受傷的法軍士兵在營地裏哀嚎，山腳下的駐地裏就沒見到幾個完好的士兵。
跟指揮進攻的團長交流後發現情況比他們想的更糟糕，法軍步兵團因為撤退的比較快所以僅僅損失了一半的人員。
而進攻勇猛的山地列兵營在忍受了上山的巨大損失，殺入山頂陣地的肉搏戰，以及最後撤退受到補刀的三重打擊後，還有戰鬥力的隻剩下了一個班。
其他人不是重傷就是去見了拿破侖一世，就連山地列兵營的營長也在進攻的路上被德軍擊斃了。
如此慘重的傷亡嚇壞了前來支援的法國部隊，他們極力要求等到後續的援兵到齊後再發動進攻。
更何況天色已晚，法軍沒有士氣在夜晚發動第六次進攻，所以法軍就和第二營營長所想的那樣進行了休整。
與此同時，德軍在清理完戰場之後趁著夜色的掩護撤出了戰場，他們帶走了所有武器裝備，還貼心地埋下了大量的地雷和陷阱。
當第二天法軍重新發動進攻之後，他們還要付出更多的傷亡才能拿下這個小小的陣地。
這場戰鬥可以說德軍跟法軍都勝利了。
法軍占領了陣地，德軍給法軍造成了巨大的傷亡。
恢複正常攻勢後的法軍還是取得了一定的戰果，他們在炮兵的優勢下拿下了一些興登堡防線的陣地。
當然，這也是莫德爾指導下德軍彈性防禦的結果，德軍更希望用一些堅固的陣地來消耗法軍的兵力，就像第三連的戰鬥一樣，那些不適合防禦的地方國防軍隻是做了輕微的抵抗就拱手讓出。
對於法國人來說，恢複進攻後的傷亡固然慘重，好在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隻要不開總動員，杜美羅總統還是能夠保證前線的法軍士兵能夠繼續進攻。
何況法軍的進攻也不是沒有效果，法軍認為隻要消耗完德軍的全部武裝力量，就能取得特別軍事行動的勝利。
所以他們依舊咬著牙進攻，不過隨著進攻的深入，德軍的抵抗越發地強烈。
莫德爾的指揮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並不是一味地固守，而是集中優勢兵力在法軍的薄弱處進行反攻，總能取得不小的戰果。
往往法軍占領了一處陣地，德軍就在另一處發動反攻，前線呈現著一種僵持的態勢。
這種狀況讓法軍感到焦急，他們是拖不起的那一方，如果時間一長，國內和國際的形式是他們不可預測的。
所以他們不得不尋找其他方向上的進攻，因此，戴高樂領導的阿登方向上的部隊就進入了法軍指揮部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