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槿特地帶著彩月去泡了溫泉浴,在溫泉的滋潤下,二人的皮膚也變得越發白皙細膩了。


    彩月迴到自己的住處,便看到臨風已經迴來了。


    臨風在看到彩月後,立馬露出了一個十分便宜的笑臉。


    “娘子迴來了?”


    彩月白了他一眼,然後徑直進入了內室。一想到他因那個蓉兒,而跟她橫眉豎眼,她這心裏便氣不打一處來。


    小姐說得對,男人終究是不可靠的,就不能對他們寄予太多期望,否則一旦沒有達到預期,便會因此心灰意冷。


    女人還是應該有自己事情,所以她決定置辦一些自己的產業,如此自己才能更踏實。


    臨風見彩月不理自己,心裏自然是十分難受,但是他還是厚著臉皮跟進了內室。


    彩月坐到梳妝鏡前,默默地開始卸下自己的發飾。


    臨風悄聲坐在她的旁邊,然後支著頭看著彩月道:“娘子,你今天可真美!”


    彩月斜了他一眼,然後輕輕地摘下了一枚玉簪:“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再好的人,也會有看膩的一天。”


    臨風聞言,立馬坐直身子,一臉鄭重的說道:“娘子,為夫可從來沒有那麽想,為夫自小沒有家,有了你便有了家了,所以為夫已經把你當作為夫最至親的人了。”


    彩月聞言,頓時麵上一僵,緊接著,她突然用力把首飾直接丟到了梳妝盒李裏。


    “所以你現在已經對我已經是沒有愛情了,隻有親情了,是嗎?”


    臨風聞言,嚇得趕忙作勢要去摟她,結果卻被彩月直接一扭身子躲開了。


    “哎呀,我哪可能啊?我愛你都要愛到骨頭裏了,你不僅是我的至親,更是我心裏最深愛的人啊!”


    彩月聞言,臉色這才和緩一些了:“你這嘴是真的越來越油腔滑調了。”


    臨風見彩月臉色好些了,頓時嘿嘿笑了兩聲:“這些都是為夫的肺腑之言,根本就不需要刻意去想。”


    彩月:“隻可惜你最至親的人,現在越發變得無理取鬧了,所以你才會越來越沒有耐心了。”


    臨風:“怎麽會,我隻是不想讓你生氣,所以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而已。”


    彩月:“狡辯!”


    臨風幫她抿了一下長發,順勢摟住了她的腰身:“娘子,為夫這滿心滿眼都是你,以前是現在是將來還是,咱們就好好過日子吧,你早早跟我生一個孩子,以後咱們夫妻也算是圓滿了。”


    彩月:“誰要跟你生孩子,現在就跟我雞毛狗眼的,以後還不一定怎麽對我呢!”


    臨風聞言,頓時忍不住摟緊了她的身子,然後湊近她耳邊說道:“哎呀,為夫真的錯了,為夫的月錢都給了,就所有的家當也都給你了,我對你什麽心思,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好了好了,為夫錯了,為夫好好親親啊~”說著他便迫不及待的把她給起來了。


    彩月忍不住掙紮道:“滾,我可還沒原諒你呢!”


    臨風:“為夫一會兒好好表現,自會讓夫人送上雲端,好好愜意一番的。”


    彩月聞言,頓時紅著臉捶了他一下:“滾,滿嘴都是葷話,真是越發不正經了。”


    臨風快速把彩月放在床上,然後一邊猴急的脫著自己的衣服,一邊上了床:“娘子這般嫵媚動人,為夫豈能辜負了這般玲瓏的身段,自是該揚帆馳騁,攜娘子共赴雲雨才是。”


    “汙言穢語!”


    “哈哈哈,娘子今日真是··········讓為夫情不自禁。”


    隨著鮮紅的布料揚起,整個房間的燭火也瞬間熄滅了。


    正殿內室裏,江素槿疲憊的推開沈衍豐,臉上還掛著淡淡的淚痕。


    沈衍豐伸出手指,摩擦了一下江素槿的小臉。


    江素槿斜了他一眼,然後不耐煩的推開了他的手。


    “起來,你不要再碰我了。”


    沈衍豐知道自己又一次失了分寸了,弄疼了江素槿,所以此刻看到她委屈生氣,他也隻能是伏低做小的受著。


    “好了,本王錯了,下次不這樣了。”說著他拿著自己的手絹,幫江素槿擦了擦她頸肩上的汗。


    江素槿斜了他一眼,然後直接翻身背對著他道:“早晚有一天,我會被你折騰到英年早········唔!”


    她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完,嘴巴便被沈衍豐直接捂住了。


    “不許說這般不吉利的話,你是要跟本王白首到老的。”


    江素槿推開他的手,然後沒好氣道:“那你以後能不能克製一下自己,不要這麽不知輕重?”


    沈衍豐:“主要是你今日·········實在是太讓人情不自禁了。”


    江素槿:“都快三十的人了還像個毛頭小子一般。”


    沈衍豐:“男人至死是少年。”說著他的大手忍不住再次摟緊了她的腰肢。


    他摸著她那細滑的皮膚,頓時忍不住閉上眼睛湊近了她:“素素怎能生得這樣好?”


    江素槿按住他的手,斜了他一眼說道:“最近天氣變冷,風寒季節到了,咱們種的草藥也都晾曬的差不多了,留下一半做儲藏,剩下的就可以發出去了。”


    沈衍豐:“不用留太多,用不了就潮了。”


    江素槿:“這個東西寧願是壞了,也得預留出來,萬一真鬧上了時疫,可就有大麻煩了。”


    沈衍豐:“說得倒也是。”


    江素槿:“睡吧,我困了。”


    沈衍豐摟緊她的腰肢,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後頸:“睡吧!”


    早上,臨風和彩月一起來的正殿,倆人的眼睛都能拉絲了,顯然她們已經和好了。


    此時蓉兒正在院子裏,給花盆澆水,在看到臨風後,眉眼明顯變得嬌羞了。


    隻是臨風一心隻顧著跟自己的娘子眉來眼去,根本就沒有看她。


    蓉兒注意到這一點後,眼神瞬間變得黯淡了。


    她好不容易和總護衛搭上話,如今看來,這個總護衛似乎有些一根筋。


    其實她真正喜歡的,還是永安王那樣的男人,如果能勾搭上永安王,那她這輩子可就真的衣食無憂了。


    若不是家道中落,她現在也還是錦衣玉食的大小姐,隻可惜,命運捉弄,讓她不得不淪落至此。


    如果一切沒變,她也定然能嫁給一個大戶人家,享受富家少奶奶的日子。


    她本來是認命了,但是老天爺讓她來到了永安王府,她便覺得這是老天爺在給她機會,一個讓她能夠改變命運的機會。


    本來她隻是把目標定到了總護衛身上,奈何這家夥好似有些油鹽不進。


    既然如此,她不妨把目光再放遠一些,如果是能取得永安王的青睞,那她可就真的是要飛上枝頭做鳳凰了。


    彩月自然注意到了蓉兒那副狐媚子的樣子,好在這次臨風倒還算是懂事兒。


    不過殿裏有這麽一個狐狸精,想必以後她的日子,也不會太消停了。


    彩月進入內室時,江素槿已經從床上下來了。


    彩月趕忙端著水,伺候江素槿洗漱。


    “小姐,剛剛奴婢又看到那個蓉兒,對著臨風拋媚眼了。”


    江素槿:“不急,她且拋她的,臨風如果連這點誘惑都扛不住,那等你人老珠黃時,他又該如何呢?”


    彩月:“奴婢是怕這個蓉兒,再對王爺起什麽歪心思,畢竟那丫鬟一看,就不是什麽安生的主。”


    江素槿:“這種人,你就是把她調走了,她也會想盡辦法勾引別人,與其放在暗處,倒不如等著她狐狸尾巴露出來,到那時再把她直接逐出涯州。”


    彩月沒想到自家小姐,竟然想得如此長遠,果然不愧是小姐。


    “小姐,您說得太對了。”


    江素槿:“你也別太緊張了,人這一輩子,總會有很多的挑戰,千萬不要在事情沒發生前,就亂了自己的陣腳。”


    彩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姐說得極是,是奴婢太不淡定了。”


    待到上早膳時,蓉兒突然端著飯菜進來了。


    她依然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低眉順眼的端著盤子,挺著胸脯走進來,然後繞過江素槿,直接走到了沈衍豐的旁邊。


    很少有丫鬟會這麽大膽,大家都知道沈衍豐殘暴,也都知道王妃仁厚,所以上早膳時,都會從江素槿這邊上菜。


    彩月看到蓉兒後,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


    “你不是在院裏修剪花枝嗎?怎麽突然又開始上菜了?是誰讓你擅離職守的?”


    蓉兒聞言,頓時嚇得趕忙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彩月姑娘息怒,是小廚房上菜的丫鬟,因為剛剛打碎了羹湯,引得周嬤嬤大怒,所以才臨時派奴婢來代替的。”


    江素槿:“既然如此,那你以後就負責上菜吧!”


    彩月聞言,頓時瞪大了眼睛,小姐明明知道她不懷好意,為何還要隨了她的心意呢?


    蓉兒聞言,頓時忍不住驚喜的瞪大了眼睛,而後她趕忙磕了一個頭說道:“奴婢多謝王妃娘娘。”


    江素槿:“下去吧!”


    蓉兒:“是娘娘!”


    蓉兒下去後,彩月自然有話想說,但是卻被江素槿堵住了嘴。


    “食不言,寢不語,趕緊吃飯!”


    沈衍豐:“彩月,幫王妃盛碗甜湯,這湯王妃最喜歡了。”


    彩月趁機說道:“就是,這個蓉兒一來就直奔王爺了,根本就不知道,這湯是小姐最愛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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