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我頭上蓋房子?”

    當我把正事跟那條魚說了之後,他語氣中透著一股濃的化不開的幽怨,就好像一個小孩子發現一堆小朋友在自家的院子裏玩遊戲,但是偏偏不帶他一塊玩的那種幽怨。

    我也沒什麽心情,躺在空曠的草地上看著更加空曠的藍天:“你看著辦吧。”

    那條魚在我腦袋上沉思著轉著圈:“你帶我出去吧,帶我出去吧。”

    我搖搖頭:“你個子太大了,沒折。”

    “我不是說讓你親我一口麽?”魚好像有點不耐煩了,不停的試圖拿腦袋撞我,但是空氣依然碰空氣。

    我揮揮手,做驅趕它:“你別這麽惡心行麽?我是有底限的,剛才被你玩了一票兒,我差點崩潰了。你現在還讓我親你?你腦子有病還是我腦子有病?”

    大魚突然化作一個我沒見過的妙齡女子,脫得光光的在我麵前:“來,就親人家一下嘛。”

    我現在也大致了解這個地方的操作流程了,幾乎是隻要你想要的都能憑空編出來,就算想出來一個星際爭霸裏神族航母都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剛剛想到這,我頭頂的天空上赫然出現了一艘巨大的隻有遊戲裏才能出現的神族航母,還在嗖嗖往外放小飛機,唿嘯的聲音刺得耳膜都發疼。

    而那條魚變成的**也呆呆的看著天上的奇怪飛行物,指著問我:“那是什麽?”聲音分明還是那條魚的惡心聲音,太讓人倒胃口了。

    我扭過頭不看它:“你這個傻逼,你以為老子還是處男沒見過裸體啊。”

    說著我收掉了航母,而那條魚也重新變成了魚的樣子,然後繼續纏著我:“親我一下吧,親我一下吧。”

    我搖頭:“你得給我個理由,不然我心理會有陰影,你這德行太惡心了。”雖然跟它有一答沒一搭的聊天,但是我腦子想著的一直是老爹老媽還有那個小百合的樣子。有的時候夢太真實了,其實也不是什麽好事,如果我沒發現那是個夢,我估計就真的會在夢裏過一輩子。

    不過現在想來,這裏唯一的受害者就是我,悲劇啊悲劇啊。我現在就好像從一個讓我淚流滿麵的夢裏醒過來之後一樣,渾身一點勁頭兒都沒有,還莫名其妙的酸澀著。

    那條魚估計是在想讓我親這王八蛋一口的理由,但是我絕逼不會就範的,親個小姑娘我也就忍忍過去了,要是糖醋魚那種魚我也就不用忍了。可偏偏讓我親一條一般是用來下鍋清蒸的大草魚,這讓我情何以堪啊?

    “你說,你怎麽才能親我。”魚可能實在沒招兒了,於是就跟無賴一樣在半空中打著滾耍賴。

    我想象著一包好煙,然後一包十塊錢的白沙出現在我的手裏,我抽出一根:“你為什麽就非得我親你,你過來是讓你別搗亂,會死很多人。”

    魚甩了甩尾巴:“你知道吧,我從一個人的夢裏知道,要讓公主醒過來,就得讓人親她一下。我不知道我是男女啊,可是我自己感覺,我可能是個女的。”

    媽的,什麽叫自我感覺可能是個女的?而且還做著睡美人兒的夢,也不知道做這個夢的傻逼到底有多缺心眼兒,肯定是那種十來歲沒什麽文化的可憐小姑娘,不然絕逼不會有這種悲催的想法。

    而那條魚說著,就變成了一個穿著公主裙的姑娘,躺在一個棺材裏,然後從棺材裏伸出一隻手:“來來來,快來親我。”

    我看到它的樣子瞬間就驚呆了,這孫子變成的摸樣赫然就是金花……

    也就是說,剛才那個我認為的缺心眼的傻逼,是我的金花姐姐,她在夢裏居然這麽一副德行躺在棺材裏等人來救,這……這太讓我斯巴達了。看來這條魚有能看到別人夢境的能力,不然打死金花兒她也絕逼不會弄出這麽一副遭千人唾罵的形象出來。

    不過還別說,金花這樣兒還真他媽給力,性感到沒邊兒了,而且一臉慵懶的樣子,絕逼是個男人看著就硬了。

    “不對,你怎麽就能知道人家的夢?他們又沒進來。”我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這裏好像隻有我進來了,金花他們壓根沒進來。

    變成金花樣子的海鮮,嫵媚的趴在棺材沿兒上,嘻嘻一笑:“你跟另外一個人一起在用一個魂啊,能看到你的就能看到她的。”

    它剛說完,我發現我坐在一間電影院裏,那種老式的電影院,好像是小時候學校組織去看電影才會去的那種充滿廁所味和折疊式排椅的老電影院。

    正在我詫異的時候,周圍的燈光突然熄滅,一束光從我身後打在前麵的電影院的幕布上,先演了一段湯姆和傑瑞,然後突然風格一變。變成了一個幽暗但是無比豪華的城堡,鏡頭拉到城堡的最豪華的房間裏,房間的正中間放著一口水晶棺材,棺材裏麵赫然躺著的是金花。

    不過麵色極為紅潤,傻逼都能看出來絕逼不是死人,畢竟死人不會在棺材裏放那麽多五毛錢地溝油小吃的。

    畫麵一直就這麽定著,其實我覺得要拍個洗澡什麽的,我也就看看算了,就當緩釋心情了,可是拍金花睡覺。這玩意天天看的,而且經常丫還睡我身上,這東西看的多了就審美疲勞了好不好。

    而就在我準備抗議的時候,周圍突然傳來一陣厚重的帶著金屬質感的腳步聲,很明顯是電影院的破喇叭裏發出來的,於是繼續看了下去,順手弄出了一捧爆米花。

    在哢嚓哢嚓嚼爆米花的聲音中,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個身穿歐洲重盔甲的傻逼,真不知道金花被那種無聊的騎士小說影響的多深,穿著這種盔甲那絕逼是摔一跤都爬不起來的,這種玩意兒在那時候一般都是當攻城炮灰步兵用的,重幾百斤呢。

    而隨著那個穿著盔甲的傻逼離金花的棺材越來越近,我突然想看看金花夢裏的男人到底是誰,反正看個兒絕逼不能是女的。

    可偏偏在答案就要揭曉,那個穿盔甲的傻逼已經摘掉偷窺準備親金花的時候,我又一次被拉迴了那一片空曠之中。

    “你什麽意思啊?”我看得正起勁,突然被掐斷,這種感覺很讓人不爽了,本來一場傷感的夢就讓我很疲憊了,現在想緩解一點壓力找點八卦都不行。

    海鮮變的金花還是那樣趴在棺材上:“後麵不能看了。”

    我愣了愣:“給老子個理由。”

    海鮮變得金花突然衣服全部消失,接著就好像真的在和人交配一樣,前後不停顫動著,大胸部來迴顫著,嘴裏還發出極為少兒不宜的聲音,並且她的身上好像還真的有出現被人按著的痕跡。

    我都看傻掉了,雖然隻是海鮮變的金花的個人表演,但是這絕逼比看a片來的刺激得多了,我可絕逼沒見過金花這樣過。弄了半天,她原來做了場春夢啊,那個穿盔甲的傻逼應該不是我,我都不在現場,我在當觀眾呢。

    “後麵就是這樣了。”

    我摸了摸鼻子,很不甘心的問道:“另外一個人是誰?”

    海鮮變得裸體版的金花突然消失,接著一個裸體版的我出現在那邊,做著極度猥瑣的動作,如果和剛才那個金花合起來,興許還能當個a片。可單獨拿出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猥瑣。

    不對!我明明是坐在外麵看表演的人,怎麽可能會在另外一個地方當男主角呢?這難道是一個想我但不是我的人?

    海鮮又變成金花的樣子,這次壓根就沒穿衣服,坐到了我的身上,然後居然用金花的聲音說道:“你這個傻逼,這是另外一個人的夢,和你有什麽關係?”

    我一愣,這說話的聲音確實是金花的,可語氣語調完全就是老子說話的味兒。看來這條魚並沒有真正建立自己的主觀世界,什麽都是需要從和它接觸的人或者夢來學習各種各樣的新東西。

    我依然還是用手枕著頭,看著天上的藍天,任由海鮮變的裸體金花坐在我身上玩,反正又接觸不到,隻要不看就一點事兒都沒有了,反正外麵可是有個真的,真的百般勾引我都沒犯錯誤,何況一個用老子語氣說話的假貨。

    我現在覺得這個地方挺舒服的,空曠的讓人很放鬆。我準備暫時不出去了,我現在要猛然一出去看到他們,我情緒八成又要失控。我在夢裏跪媽媽爸爸沒關係,出去以後我不想把這種情緒傳遞給小月或者其他人,畢竟他們現在都很開心。

    男人麽,有些東西就得自己扛著,如人飲水嘛。夢這種東西其實很能反映一個人的內心,我自己的就不用說了,我渴望平靜的生活,但是同時我也發現,平靜生活的代價是我承受不住的。而且如果我真要呆在裏麵不出來了,我能對得起外麵那些還在守著我的人麽?逃避有的時候絕逼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不過話說迴來,金花那一臉欲求不滿是個什麽情況?她果然夠哥們兒啊,連做春夢都不落下我,不過看到她那樣兒,我真有那麽強麽?我又沒跟那些小說裏一樣,生殖器都頂上牛鞭了,就是一個世界平均水平多一點。

    而這個時候我身上的假金花,趴在我胸口,幾近哀求的說道:“你親我一口吧,真的。就親一下,親一下我就能跟你出去了,我以後就用這個身體了。”

    我大驚:“你可千萬別,你用她,我就死了個球的。”

    海鮮變的金花,一臉天真的問道:“那我用誰的?”

    我摸著下巴,仔細打量著金花的臉,發現她的五官湊在一起真的很好看,想改一點都不好辦,於是我突然興起:“給來個造人模板。”

    剛說完,我麵前就像駭客帝國的白房子一樣,刷刷出現了兩排架子,不過架子上並不是武器,而是一排排的胳膊大腿五官等等,乍看一下甚是嚇人。

    我從地上坐起來,海鮮版的金花直接懸浮在了空當上,我迴頭看一眼,任何都和金花一模一樣的海鮮正撅著屁股在地上撒潑。我趕緊把臉朝向一邊,畢竟金花的身體雖然看過,但是絕逼沒現在看的那麽那麽清晰……

    我從架子上拿起一條胳膊,然後又看了看其他的配件,總覺得很別扭。然後指著海鮮說:“你把全身都給我拆開。”

    海鮮愣了愣,接著更嚇人的事情發生了,海鮮版金花的全身就好像拚圖一樣碎裂了出來,變成一個個可摘取的器官。

    我咳嗽了一聲:“我怎麽能碰到你啊?”

    那張空落落的嘴突然說話:“不能,不過你指著它我就讓它走開就好了。”

    我嗯了一聲,從旁邊拿起一對胳膊,然後替換下海鮮的胳膊,發現裝上之後就感覺王小丫長了個喬丹的胳膊,看上去極為不協調。

    我現在突然很想小三浦,我這種完全沒創造力的人,讓我來拚裝一個人,我絕對的傻逼了。而且又沒有使用說明書,更何況,我這會兒還分不清美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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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個人感覺,我最少經過了三個小時的挑選,我的眼睛都發綠光了,才拚起來一個還算說的過去的人。

    海鮮把所有器官合起來之後,我發現我的審美觀果然是繞不出那個圈子了,糖醋魚的眼睛金花的痣,小三浦的鼻梁外加妲己的臉型,以及小淩波略帶尖尖的耳朵。弄在一塊兒就跟動畫片裏的人一樣,說漂亮吧,是漂亮。可總看上去怪怪的。

    “沒嘴……”我一拍腦門,總算想起來了沒什麽了。

    我挑了半天,發現嘴挑的不是像馬諾的河馬嘴就是像羅玉鳳的銅鑼燒的嘴,反正就沒一個滿意的。

    我在腦子裏不停的幻想誰的嘴最好看,可發現那些好看的嘴都不適合。反正我覺得自己挺失敗的,當然這也跟從小受的教育有關,本來填鴨教育就教不出發散性思維的人,而且我又那麽中規中矩的一個人老實人,用專業術語講,我就是一個好人卡眼鏡兄。

    “你自己選個吧。”

    我說完,就看到無數張嘴在海鮮的臉上不停的換動著,就好像幻燈片一樣,最後停在……

    “你個傻逼,你他媽選魚嘴,你腦子有病啊?”

    海鮮臉上的魚嘴一張一合的說道:“習慣了嘛。”

    我衝它吐了口唾沫:“趕緊換。”

    接著又是一陣閃動……

    “你這鳥嘴是什麽意思?你再玩老子,我迴去了。”

    在經過長達二十分鍾的自選過程中,這隻海鮮不是換魚嘴就是換鳥嘴,已經換了好幾十種了,從泥鰍到企鵝,幾乎換了個遍。

    最後還是我出手,給它換了一張火靈的嘴,我記得這麽多人裏火靈的嘴最好看,屬於富貴的元寶嘴,嘴角微微上翹,又可愛又略帶著女性的嫵媚,而且絕逼是一張百搭的嘴,就跟一枝紅杏出牆來一樣百搭。

    果然,換上火靈的嘴之後,海鮮赫然變成了一個全新的人,雖然怎麽看都似曾相識,但是明顯者已經不是我認識的任何一個人。

    說漂亮不如妲己玉藻前,說可愛不如小吸血鬼三浦,說精怪不如糖醋魚小狗,說嫵媚不如金花,說賢惠不如小百合火靈,比胸部……嗯,比畢方大多了。

    我看到自己的作品,感覺非常滿意。唯一一點搞不清楚的,就是應該不應該加體毛什麽的。畢竟接觸的少,糖醋魚又是天生沒有,不過無所謂了,加不加都無所謂了,反正我又不上它。

    再著說了,我已經上了一條魚了不是……

    當然,在衣服上麵我就很隨便了,依照我的惡趣味我給它穿了一套用裝電視機的紙盒子做的衣服給它穿上了。

    嗯,格外的行為藝術。一個穿著紙盒子的少女漂浮在空中,因為知道丫是條魚而且是條傻逼魚,我不感興趣,但是這要是讓那些整天對著動畫片打手槍的光棍兄弟們看到,那絕逼會讓許多人把持不住的。

    而一切都齊備了之後,我衝它揮揮手:“我要迴去了。”

    海鮮猛的搖頭:“孽畜,你還沒親我……”

    我一愣,孽畜這個詞一般是小李子罵老狗用的,而且這句孽畜說得極為有小李子的神韻,我嗬嗬一笑:“你老實說,你在我這學了多少東西。”

    海鮮想了想,表情很人性化:“好多好多,在你夢裏和你上床的那個,其實就是我。”

    我笑了笑一下沒反應過來:“這樣啊,那……”

    說到一半,我突然說不下去了,我夢裏那個小百合……

    我指著海鮮,手指顫抖了半天,惡心的半天說不出話。

    海鮮好像看出了我的難受,它哈哈一笑:“你咬我啊,你咬我啊。就是我就是我,我要是能幹涉你的夢,我就能把你腦子裏的東西全接收了,隻是陪你上上床,有什麽關係。”

    “我日你妹的……”

    而突然間,我好像想到了什麽,看著海鮮說道:“你是說,我夢裏的小百合你是變的?”

    海鮮搖頭:“不是,平時我都在你身體裏。隻有你們兩個上床的時候,我才跟她融合的,畢竟看你們兩個玩的那麽開心。”

    我眼前突然冒起了金星,我這他媽的,作孽啊,這不是變相的又上了一條魚麽?而且……而且這王八蛋的記憶全是用的我的,全是老子的記憶,老子在這王八蛋麵前一點尊嚴都沒了。真他媽的。

    “你說吧,你想怎麽著。”

    海鮮穿著紙盒子飛到離我不到五厘米的地方,嘟起嘴:“親我一下。”

    “我碰不到你,親不了。”我往地上一躺,藍天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

    海鮮不依不饒的貼著我的臉:“你閉上眼睛,把我想成一個存在的。”

    我試著閉上了眼睛按照它說的坐了,而這個時候,我嘴上貼上了一個溫溫軟軟的東西,按照我多年的經驗,這個八成是嘴唇,接著丫個王八蛋的舌頭就想往我嘴裏伸。

    我突然睜開眼睛,大叫一聲:“我要迴去!”

    剛剛說完,我就發現我的眼睛什麽都看不見了,接著又是那種突然一亮,接著我發現我依然直愣愣的站在破破爛爛的村子中間。

    隻是周圍的村民都跑的無影無蹤了,唯獨隻有我這邊的人,還在那邊聚在一起吃烤肉打撲克。這是得虧沒啤酒,不然他們能開上篝火晚會,完全都不知道我在裏麵到底經曆了多麽恐怖的一種事。

    “二爸爸,你迴來了。”小三浦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眼睛不時往我身後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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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了摸鼻子:“我走了多長時間?”

    小三浦有氣無力的說:“一小時整,還有,二爸爸。你把什麽東西帶出來了?”

    我一驚,左右看了看:“沒有啊。”

    可我還沒說完,我就聽到我身後發出噗的一聲清響,接著一個穿著紙盒箱的奇怪少女一屁股坐在我身後的地上,看上去像一根羽毛,一點重量都沒有。

    “啊!哈哈,我終於出來了,出來了!”紙盒箱少女嘴裏發出誇張的驚叫聲,接著就開始繞著破破爛爛的村子瘋狂的繞圈。

    在經過夢境的洗禮之後,我發現我現在絕逼的處變不驚了,我歎了口氣:“我要說丫是鯤,你信麽?”

    小三浦點點頭,然後突然發出哭叫:“金花媽媽,小媽媽快來啊!二爸爸包了個小蜜!”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我被家人罵了,說我天天不幹正事,寫個破小說。我心都碎了,居然還被告狀,啊啊啊,被告狀啊!

    當然,先祝願大家中秋快樂,在這裏我給大家拜個早年。

    中秋剛過,春節馬上就要接踵而至了,在這裏我先預祝大家春節愉快。

    書寫到這裏,兜兜轉轉大半年,其實我還是很欣慰的。偶爾我也會幹傻逼事,但是總的說來,我還是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雖然人不多,但是我依然感謝你們對我的支持。(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qidian,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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