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的意見可以聽,但是不能采納。有的人的意見可以采納,但是不好聽。而畢方的意見不屬於上述兩種中的任何一種,我們大多都采取直接無視的辦法,因為如果過度聽取她的意見,就造就出一堆的二逼症患者。

    二逼症是病,是傳染病。當他有我也有的時候,就要開始交叉感染了。

    世界上的聰明人大多是一個摸樣兒,可世界上的二逼卻各有各的特色。

    “你在哪找到的?”我遞給剛吃完飯正在抹嘴的老帥哥一根煙。

    老帥哥點著煙晃著扇子說道:“剛才我去了驅魔人的總部述職,去了檔案室一趟,查到了最近的一些大動作。”

    我們沒接話,等著他的下文。

    然後就見他悠閑的抽了口煙:“他控製了整個驅魔人協會,幫他找一樣東西。”

    正在享受畢方按摩的小李子,把指南針哐啷一下扔到桌上:“找這個是吧?”

    老帥哥笑著點點頭,而這時一直在角落研究陣法書的謝特姐一個閃現到了桌子旁邊,拿起指南針:“則過,沃達不慨。”

    小李子得意的笑著:“這個東西要打開也簡單,拿筷子一撬就行了。”說著,他用手指了指謝特姐手上的指南針:“不過強行破壞的話,嘿嘿。上麵的可是五嶽鎮守。”

    我踹了他一腳:“趕緊說。”

    小李子沒說話,拿起一根筷子用力在白銀封條上一撬,封條應聲而落。但是接著詭異的事情發生了,落在地上的銀封條突然變成了液體狀,順著小李子的腳把慢慢往上爬,然後像一條蚯蚓一樣從小李子的手上又鑽迴了指南針上,蠕動一下又恢複成剛才的樣子。

    謝特姐猛點頭:“似的,似的,揍似則樣的。”

    老狗從小李子手裏接過指南針,眯著眼睛問:“那咋打開?”

    畢方嘿嘿一笑,一把搶過指南針:“看我把他給融了。”說著手上的出現了一蓬紅亮紅亮的火光,就跟大煉鋼鐵一樣唿唿啦啦的燒著。

    我趕緊一把奪過她手裏的東西,甩了甩上麵剩下的火苗:“什麽東西都不能到你手上,不然一準兒就報廢了。”

    說著我手上也亮起火光,跟畢方那種紅亮的不同,我的是藍紫藍紫的,我感覺比她那好看,然後我扭頭道:“看我給你燒。”

    這時候小月用筷子一挑,把指南針挑落在地,然後又用筷子捅了捅我:“哥,你也一樣。”

    小李子費勁撿起指南針,指著我道:“就你這樣兒,我真擔心你孩子的未來。”

    老狗一愣,接嘴道:“不一直都擔心我的麽?”

    小李子仰起頭,打量老狗一下:“你已經不用擔心了,早定型兒了。”

    “要解開這個得讓咱們天下第一動手了。”小李子斜著眼睛看著我。

    我摸了摸鼻子道:“不還是燒麽?”

    糖醋魚歎了口氣,站起身:“誰出去逛街?”

    一聽到逛街,狐仙大人瞬間就變成了一個赤條條的小美女,小百合馬上拿了塊兒大桌布給她遮住,然後領著她去房間穿衣服。

    畢方也是歡欣鼓舞的一臉興奮:“我要去啊。”

    金花點上根煙,深吸了一口道:“還沒好好玩呢,拯救世界的事兒讓男人幹去吧。”

    不多一會兒,幾個姑娘包括傻貓都穿戴整齊,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整個就是一副***都市的派頭,特別是金花兒,穿著一身看上去特溫暖的卡通裝,配上她眼角那顆淚痣別提多銷魂了。

    小李子見姑娘們走了以後嘿嘿的笑了一聲:“金花今天這麽性感啊。”

    老帥哥猛點頭道:“真的很有女人味。”

    吳智力苦著臉抱著小三浦:“哥哥們,我們說點正經事好嗎?我來是帶著任務的呀。”

    老狗一愣:“你帶什麽任務?都撈著一個天才女兒了,你還不滿足?”

    小李子點點頭:“可能還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妞。”

    老帥哥歎了口氣,小扇子搖得嘩啦唿啦響:“美麗的女子的命運總是坎坷。”看他臉色估計在懷念狐仙大人的姐姐了,這老不羞的,連隻狐狸都不放過。

    吳智力邊哄姑娘睡覺邊衝我們說:“我表麵任務是協助你們搞破壞,秘密任務是接應高級組。”

    我眨巴兩下眼睛:“高級組啊?都誰要過來?”

    吳智力悲情著說道:“我這個組接應的還能有誰,玲玲姐、兔子哥、陳胖子還有剛剛調過去的據說會北鬥神拳的家夥,加上淩將軍一共是五人組。所有的戰鬥序列都是五個人一組,我這是臨時加塞進去的。”

    我恍惚著問道:“陳胖子也是高功能?”

    吳智力點點頭:“是啊,怎麽不是啊?戰鬥力全局排前三十呢。”

    這下可徹底把我給擊敗了,陳胖子不論從長相還是氣質都明顯是個靠賣山楂發財的農民企業家的樣子嘛。可他媽就這樣一人居然還是隱藏的高手,排上前三十呢,這是個何等牛逼,我可是見過王老二大營裏的那幫家夥,那可是個個牛逼帶冒煙兒的。

    小李子拍了一下桌子,疼得呲牙咧嘴道:“我們是悲劇啊……”

    我們:“?”

    小李子裝著清純抹了一下眼角問道:“我們從小幾個人一塊長大?”

    老狗掰起手指頭:“小月、我、你、畢方等……”

    我拽過老狗的胳膊大聲道:“你丫把誰給等掉了?”

    小李子點上根煙:“幾個人?”

    “五個。”老狗誠實的迴答。

    “那高功能組一組幾個?”小李子繼續問道。

    吳智力答話:“五人一組,如果有人犧牲就要補上。”

    我聽完又是豁然開朗,這短時間以來,我他媽開朗的次數比上我前麵二十多年開朗的都多。

    “也就是說咱幾個打小兒就被人算計著?”我也點上根煙深沉著。

    小李子點點頭:“這他媽都是命啊。”

    我吃了一口桌上的冷菜:“我這天下第一當的,真他媽虧心。”

    吳智力嘿嘿一笑:“我早跟你這麽說過了。”

    老狗倒是不以為意:“對咱有影響麽?我倒是覺得有個國有企事業單位的編製挺好的,到時候我跟小月結婚的時候就能湊夠三百桌,一桌坐十個,一個人給我送個三五百,這就是多少錢呐。”

    我嘿嘿一笑:“我媳婦兒說等迴去擺酒席,她能給湊上七百桌。”

    小李子愕然道:“咱可不能玩集體婚禮啊,那份子得少好多呢。”

    老狗附和道:“就是就是。”

    一直在旁聽的老帥哥晃著扇子道:“呐……你們為什麽一點都不覺得氣憤?”

    吳智力搖搖頭接著說:“他們會在今天晚上到,玲玲姐在通話的時候告訴我,會給你們帶來一個驚喜。”

    聽到驚喜倆字兒,我突然一陣惡寒,我實在不敢想象到玲玲驚喜到底是什麽,對於我來說,玲玲隻要別給我來點驚悚那已經算是大喜了。

    這時候謝特姐一腦袋鑽了進來,高興的一蹦三尺高:“沃總驢肥了一過!”

    小李子挺驚訝的看著他道:“這麽快?”

    謝特姐點點頭,然後在桌子上撿起幾粒花生米,嘴裏念念有詞的往地上一灑,片刻之後滿屋子的花生米香味兒就飄了起來,接著五六個長得像花生米兒的兩寸大小的類人生物站了起來,搖搖擺擺的就跟赤壁裏的小萌萌一樣虛弱不堪。

    謝特姐得意洋洋看著那幾個很搞笑的花生米,眼神就好像吳智力看小三浦一樣,驕傲、寵愛、自豪。

    小李子歎了口氣,也抓了一把花生米往地上一撒,霎時間金光閃閃。片刻之後就出現了幾個半米高樣貌神駿略帶殺伐之氣的紅衣戰神,威風凜凜的看著嬌弱的萌萌。

    老帥哥也嘿嘿一樂,同樣弄起幾粒花生米,放在扇子上。然後緩緩晃動扇子,接著幾個跟謝特姐長相一摸一樣的大概也是半米高的小美女出現在桌子上,緩緩扭動豐乳肥臀,一點點的在往下脫衣服。

    我剛準備多欣賞一會兒,發現小三浦瞪著亮亮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我趕緊一抬手用老八把桌上的那幾個老帥哥弄出來的小美女打成粉碎。

    “你個老流氓,等會兒孩子睡了你再弄。”我指著老帥哥厲聲嗬斥道。

    小三浦笑著用不是很標準的中文說道:“媽媽的腿比他們白。”說完她還補充了一句:“不信你們等媽媽迴來摸摸看。”

    我們:“……”

    老狗騷哄哄的笑著:“這孩子真懂事兒。”

    而我明顯看到吳智力吞了口口水,這死不要臉的玩意兒,抱著孩子還亂意淫。

    謝特姐看到自己的作品被小李子他們無情的打擊,銀白色的眼睛突然發出一道黑紅色的光芒,接著幾個花生米兒小人突然變得麵目猙獰,白白嫩嫩的身上湧起一道黑光。隨後就像野獸一樣發出陣陣嘶吼,還目露兇光。

    小三浦一下子就被嚇哭了,摟著吳智力的脖子哭著不停。小李子一個響指,屋子裏的陣法瞬間就把這幾個妖魔化的花生米兒變成了花生醬,然後指著謝特姐大罵道:“你玩賴啊你?弄不過你就玩個旁門左道?你再這麽幹,我他媽清理門戶了啊。”

    謝特姐一臉的不解和委屈,指著老帥哥道:“拉過楞不也似一贗麽?”

    老狗一個哆嗦:“你現在說話越來越非主流了。”

    小李子臉一板,也指著老帥哥:“他那是流氓,你是旁門左道,你要真想學這個,先把你原來的旁門左道給忘咯。就你那點兒本事,我弄死你都不帶喘氣兒的。”

    老帥哥瞪著眼睛皺著眉毛,小扇子啪啪響:“這是藝術。”

    我點點頭:“流氓都這麽說。”

    謝特姐麵露不甘,伸著脖子爭辯道:“沃似棒神!”

    老狗在桌上撿著花生米往嘴裏放,邊放邊說:“他說他是半神。”

    小李子一瞪眼:“去他媽的半神,想學就學,不學拉到。還有!一個禮拜內把中文給我說利索咯。”

    我咧著嘴笑著道:“非誠勿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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