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的就爬起來了,我實在是怕,真不知道我要是不起來那條糖醋魚會幹出點什麽事兒來。

    等我起床以後我發現糖醋魚不在床上了,我心一鬆,我想可能是她覺得跟我耗著沒多大意思,早上就先走了,我的清靜來了,再可惜一下我的美人魚之夢。

    我拉開衛生間的門,剛一走進去,我頓時又是毛骨悚然,那條糖醋魚哪是走了啊,丫坐在浴缸裏哼著我愛洗澡在那玩水呢。

    她一見我進來,馬上把身子藏到水下:“好看吧?沒見過身材這麽好的吧?再看收錢啊,一分鍾五十。”看看就一分鍾五十,我五十塊錢我都能買十斤盜版碟了,我連看一個月。

    我挺尷尬的從門口退了出來,然後就聽衛生間裏叫我:“雲哥哥,雲哥哥,來一下。”

    我剛尷尬的從門裏退出來,現在又挺尷尬的推門走進去,丫洗澡都不鎖門的:“什麽事兒?”

    我進去的時候她已經用浴巾把上半身包起來了,然後正在擦頭發上的水珠:“你幫我把衣服洗洗唄,我沒幹淨衣服穿了,先抱我到房間裏去。”

    我不得已隻能先把她弄到床上,她的尾巴在我身上拍來拍去,在床上也是拍來拍去,沒一下消停。不過抱她的時候,隔著浴巾感覺她皮膚相當的好啊,光溜溜的,腰還特別細,可惜就是不知道腿長不長。

    “你不是白天就能下地走路了麽?”我看著她那條在床上跟著電視裏音樂節奏撲騰的尾巴。

    “我這不剛洗澡了嘛,要等全身都幹了才行,你幫我擦擦尾巴吧,我彎腰特累。”她的事還真多。

    “你是讓我給你洗衣服還是擦尾巴?”

    “都得幹,先擦尾巴。”

    “我欠你的啊?”

    “你可不就欠我的,本來今天我就能去逛街、喝咖啡、買衣服,然後看看有沒有配的上我的帥哥談個戀愛的。現在被逼無奈非得跟你這都快人老珠黃的大叔培養感情,不是你欠我的是什麽?”我承認,我絕對不是她的對手,我去和一個有希望挑戰中國相聲界泰鬥的美人魚鬥嘴,這是自尋死路。

    我隻能乖乖的拿了一條幹毛巾給給她擦尾巴,她要求還多,不能逆著鱗片,不能太用力,不能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不然擦不幹淨,老了容易得風濕病。

    我坐在床上,糖醋魚把魚尾巴放在我腿上,我一點一點幫她擦上麵的水漬。

    這時候我的門幾乎是被一腳踹開:“走啦!玩……你先忙,我們先下去。”老狗走進來先是一愣,然後訕訕的把門上鎖,然後從外麵關上。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這一刻我有一種想從了糖醋魚讓我自殺的想法,這樣下去我遲早也是個抑鬱症,眾叛親離那是輕的,家破人亡都有可能。

    “想什麽呢?趕緊幹活啊,擔心誤會啊?我都不怕你怕什麽?我一黃花大姑娘都不害這點臊,你還怕什麽。傳出去你怎麽也不吃虧啊。”糖醋魚一邊用遙控調著台,一邊嘴皮子還不停。

    “你說你唱了四年,怎麽就沒人發現你呢?”我也是倒黴,全世界都沒發現的寶貝讓我給碰上了,這他媽就是命。

    糖醋魚拆開一包巧克力豆,吃了兩粒,然後對我說:“你當美人魚那麽好見的?我唱歌那地方正常人都爬不上去,而且這東西說起來邪門兒,你知道獨角獸吧,據說那玩意隻有處女能騎,我們也差不多,唱歌隻有處男聽的到。可就算聽著了,誰會去玩命爬那破山啊,可不就你一個倒黴催的,不過話說迴來,你這把年紀了,還是個處兒,不可思議啊。”

    我摸了摸額頭,不岔開這個話題,我估計我得被她給說死:“那你爸也唱?”

    “我爸不唱,媽的美人魚也重男輕女,男的到年紀就能成人,女的非得天天晚上唱,唱四年。你怎麽還是個處兒呢?就算找不到女朋友,不是有紅燈區嘛?怕不是你心理有什麽疾病吧?”糖醋魚吃著糖豆兒,說話肆無忌憚,又把話題繞迴到我這了。

    “你就別操心我了,你好了沒?好了我就去給你洗衣服,然後我得跟他們去玩了,我可是來旅遊的。”

    “你去玩,你就這麽忍心把我給扔這?去玩也可以,可我不能見水啊,見水就準備惹圍觀吧,反正你別想扔下我一個人。”她一心多用的本事確實強悍,邊看電視邊吃東西還能一邊跟我聊天一邊在我mp3上找歌聽。

    看這架勢,我今天是沒什麽希望了,老老實實的陪著這個少奶奶吧,希望她自己坐不住或者善心大發讓批準我出去。

    等她身上的水全幹了之後,她把我趕到廁所,不叫不許出來,我也隻能老老實實的到廁所大個便等著。

    等我出來的時候,已經坐在陽台的躺椅上了,身上包著浴巾曬太陽,魚尾巴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雙均勻光滑,膚質細膩的美腿。

    她見我出來,歪著頭:“怎麽樣,我腿漂亮吧?想摸摸麽?”

    我趕緊搖頭,這家夥隻能躲,不能惹。

    “大叔,你真不會配合人。你都摸好幾迴了,裝的還挺像。”她動了動她精致的腳丫子,我突然有種撲上去咬一口的衝動,但是我及時克製住了,我要真對她幹了點什麽,我這輩子算是毀了。

    見我不說話,隻是坐在椅子上看電視,糖醋魚也把躺椅搬到我身邊對我說:“我給你講故事吧,我知道可多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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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搖頭,我是真沒興趣,平時的時候我以為我自己已經很健談了,可是到她麵年我發現我的語言能力絕對比聾啞人好不到哪去,我就是放個屁她都能給我接個三句半。

    “我們去逛街吧,求求你了,我好悶啊。”糖醋魚看了一會兒電視,突然毫無預兆的抓著我胳膊撒嬌。

    我看了她一眼,我非常想去跟老狗他們一塊玩,可這個可愛可恨的糖醋魚又死粘人,還見不得水,不過有她這個算是當地土著當導遊,也確實不錯。

    不過我還有個問題:“你為什麽不自己去?”

    她快速把盆裏還沒洗的衣服拿出來,抽空對我說:“一個人去又沒勁,還會被人搭訕。而且我沒帶錢。”

    雖然她到現在為止說話漏洞百出,不過料她也幹不出來什麽驚天動地的事兒,我也就不去深究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兒了。

    可當我們剛準備出門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電話那頭是畢方抽泣的聲音。

    “怎麽了?好好說話。”

    畢方不停的抽,斷斷續續的跟我說:“老……老狗,出……出…事了。月姐已經……經迴去找你了,小李子在控製老狗,楊哥你快來呀,哇…………”隨著她哭出聲音,電話也被掐斷了。

    我一聽老狗出事了,馬上問糖醋魚:“今天幾號?”

    糖醋魚看出來我麵色很嚴肅:“元宵節,正月十五。咋了?海難啊?沒事兒,有我呢,別的我不敢說,遊泳我就比海豚慢一點兒。”

    我沒搭理她,隻是靜靜的等著,焦急萬分。

    在大概十分鍾之後,小月喘著大氣來到我房間門口,一把拉著我就往外跑,糖醋魚跟著我們一塊往外跑。

    “出什麽事兒了?”在電梯裏我問小月,旁邊的糖醋魚抓著我衣角。

    小月深唿吸一口:“我們忘了今天是十五號了,老狗這次現本體了,小李子快撐不住了。”

    我一聽就了然了,果然是因為今天是月圓了,老狗每個月這個時候都會讓小李子把自己鎖起來鎖一天,不然他已經被他師父鎮壓的兇魂就會不受控製,不過最多也就是有點像狗,這麽多年相安無事,這次居然現出了他傳說中的本體,不知道碰到什麽事兒了。

    小月在路上給我解釋了一下來龍去脈,他們幾個本來想去嘉年華玩,可畢方發現這邊有出租橡皮艇,他們就租了一個,說是去玩深海尋寶,然後他們就在周圍一個明顯經常有人去的小島上了岸,玩起了diy燒烤,可老狗撿柴火的時候撿到一根看上去很有年頭的像是象牙做的刀,然後老狗就發狂了,小李子開始還能牽製住他,可到後麵他的天狗本體就出來了,小李子撐不住了,畢方就上去幫忙,小月就迴來找我。

    我用屁股想都知道這事兒肯定跟那個象牙刀脫不了關係,這時候坐在橡皮艇上的糖醋魚突然冒出一句:“原來你們是妖怪啊,難怪你不怕我的聲波,不過好可怕哎,平時都是看小說裏有妖怪,現在居然出現在我身邊。”

    我一聽她這話,差點就把她給扔下水,整的好像她自己不是隻出現在小說裏一樣,說白了什麽美人魚,不就是鯉魚精嘛,說的跟真事兒一樣。不過幸好,她雖然跟來了,但是明顯她還是挺能分局勢了,貧嘴改不了,可至少沒給我們添亂。

    還離那個小島挺遠的距離,我就聽到一陣陣野獸的叫聲,這時候糖醋魚從脖子上摘了個子彈殼下來,遞給小月:“這是給你的見麵禮,昨天有點亂,忘了給你。你也挺漂亮的,比你哥強多了。”

    我和小月差點被她弄崩潰,都這時候了,她腦子到底想的是什麽。

    我們走進林子,連我都感覺到一股很暴虐的氣息,糖醋魚臉被憋的通紅,好像要喘不過來氣一樣。

    小月吩咐糖醋魚道:“你留在橡皮艇那邊,別過來,天狗的靈壓你頂不住。”

    可糖醋魚果斷的搖頭,說什麽也不肯。

    小月對她的擰脾氣也沒辦法:“那你等會盡量靠我哥近點,不然你肯定要大病一場。”

    糖醋魚聽了她的話,就像個尾巴一樣拉著我皮帶,我突然覺得她又可氣又可笑,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時候我們已經走到老狗變身的地方,老狗的本體我也是第一次見到,目測最少十五米高,三顆尖銳的犬牙在風中閃著寒光,純白的毛色。全身上下還覆蓋著一層發亮的雲紋,如果不是散發著無盡的暴虐氣息,肯定非常漂亮。

    小李子已經一身傷痕靠在樹下唿哧唿哧的喘氣了,畢方正在跟老狗僵持著,一邊哭一邊不停的在老狗麵前衝起一道一道的火柱,阻擋老狗的攻擊,而老狗好像也挺忌憚這些火柱,隻是用赤紅的雙眼緊盯著畢方,就好像獵狗捕獵一樣,等待最好的時機。

    畢方的火柱漸漸的慢了下來,看的出來,她開始有點體力不支了,再這麽下去她可能會被老狗一招秒殺。

    小李子這時候看到我們來了,費勁的抬起一隻手,指了指畢方和老狗,然後繼續唿哧唿哧喘著大氣。

    “糖醋魚,雖然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現在的事兒,不是你能參合的,你趕緊走。”我迴過頭衝著還拉著我皮帶的糖醋魚厲聲說著,這是我第一次用這種語氣跟一個小姑娘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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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醋魚已經說不出話了,但是她那個銷魂的眼睛裏充滿決不讓步的神情,我都被嚇了一跳,沒想到一嘴油腔滑調的糖醋魚居然有個這種強脾氣。

    小月這時候把她摟近懷裏對我說:“她已經被老狗的氣息弄得說不出話了,你別管這邊了,去幫畢方。”被小月摟住的糖醋魚臉色好看了許多,看來小月也能無視掉老狗的靈壓。

    我快步走到畢方身邊,她已經一臉虛汗,臉色發白了,我揮揮手讓她過去小月那邊,平時她嬌蠻任性,但這種時候她是最聽話的,膽小嘛,沒辦法。

    她過去之後,我就直接跟老狗麵對麵的站著,他好像根本不認識我們了,眼睛赤紅,就好像餓急了眼的狼一樣。

    我把袖子擼上去,第一次麵對一個差不多是我十倍體積的老狗,難免也有些心慌。

    老狗這時候見沒有了火柱,而且我一個人站在他麵前,嘴裏低聲嘶吼了兩聲就朝我撲來,我隻能就地打了一個滾,想錯開他的攻擊,但是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我還是被他撲中了,一股巨大無比的力量讓我飛了出去,我能感覺到這個力氣,比上次那條四腳蛇的力氣要大上無數倍,不然我不至於直接被他一個飛撲就甩了出去。

    我大概在半空滑行了二十米左右,在砸斷了四五根大樹之後堪堪落地,而當我剛站起身,老狗的爪子夾帶著淒厲的唿嘯聲迎麵向我擊來,我根本來不及躲避,而且如果這一爪子如果讓我受傷的話,那老狗十分可能被天雷光顧。

    所以我隻能揚起胳膊,用肘部硬頂上老狗拍來的爪子。跟他爪子接觸的瞬間,我就感覺一陣罡風吹得我唿吸都不順暢,我也好像聽到我的關節發出了那種不堪重負的聲響。

    老狗也迅速收迴了爪子,我看到了他一隻前爪在不停的顫抖,流下了暗紅色的血,我猶豫了一下,一個箭步竄到老狗身下,一把抱住他的前腿,光他一個前腿我就沒有辦法合抱住,這招是我原來跟老狗他們鬧著玩的時候經常用的,他和小李子經常因為被我抓住一隻手而選擇投降。

    這時,老狗也發現了我抱住了他的一條腿,他奮力的掙紮,就好像我們用手捏住小狗的爪子,小狗想往外抽那樣,不過這次我抱的是一個世界上最大的狗爪子。

    老狗連續掙紮幾次都沒辦法抽出來,他就準備用嘴咬我,可惜因為我跟他相比實在太小了,他根本無處下嘴。

    我沉下腰,用上了我全身的力氣,老狗被我甩了出去,但是我沒掌握好方向,老狗被我甩出去的方向居然是小月他們站的地方,我心都被嚇出來了,趕緊往哪個方向追去,希望能拽著他的狗尾巴,別讓他傷害到小月他們。

    老狗在半路上居然還能迴頭看看,當他看到小月一臉痛心看著自己這個龐然大物的時候,老狗居然在半空硬生生的扭動了一下腰,錯開了掉落地點。看來這重色輕友的王八蛋還記得小月。

    我覺得要趕緊想個辦法解決掉老狗,再這麽下去,等月亮一出來,老狗就不是我們能製服的了的了,嗯,這個擔心挺多餘,現在才中午十一點多一點。

    老狗從地上一躍而起,用一種狼狗最常用的準備攻擊姿勢麵對著我,我感覺我在他麵前就像一個耗子一樣。

    我盡量讓自己平心靜氣,老狗的速度實在是太難把握了,如果不能在一擊之內製服他,那接下來就又是一場拉鋸戰。

    老狗靜止不動,但是很明顯,那種暴虐的氣息已經形成了一個風暴,我和他都被包圍在風暴中心。

    老狗突然對天嘹亮的嚎叫了一聲,隨即向我吐了一個比我人還大的光球,看上去慢慢悠悠,但是我發現我好像沒辦法躲開,就好像看電影裏的軌道炮一樣向我衝來。

    我被這個奇怪的光球鎖定了,這是我唯一能想到和確定的,看來這次我可能要交代在這了,能把純能量凝聚成實體,這得有多大的能量,我高中物理是學過的,我絲毫不懷疑老狗吐的這個東西能把衛星打下來。

    可就在我準備碰命決定生死的時候,我腳下的大地突然動了動,然後緊接著伸出了兩隻巨大的由水構成的大手,一隻手直接捏爆了老狗吐來的光球然後消失不見,另外一隻手則捏住了老狗的脖子,把他狠狠往地上一按,那感覺就好像我們在調教不聽話的狗崽子一樣,老狗應聲倒地,任他怎麽撲騰,都沒有辦法重新站起來。

    我一腦子問號,小月他們也驚呆了,難道又是我那些牛逼的兄弟?這不就跟開了作弊器一樣嘛,我一有危險就出來修改遊戲規則。

    這時候那隻按著老狗的大手裏麵分裂出無數個小手,按著老狗就是一頓猛揍,然後其中一隻鑽進老狗的身體,硬生生掏出一個紫紅色發光的東西,然後果斷捏碎。

    在地上的老狗突然不掙紮了,原本赤紅的雙眼漸漸恢複了正常,體型也開始慢慢減小,而按住他的大手也跟從來沒出現一樣,消失在空氣中。

    這一切的一切的事情,都發生在幾秒鍾之內,迅速到幾乎做不出反應,等那隻手消失的時候,我感覺隨著那隻手消失的還有那股特別暴虐的氣息,我趕緊走上前看老狗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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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狗這時候赤身裸體的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一隻手掌還在流血,原先的帥氣小哥,變成了春guang燦爛豬八戒。小月他們也過來了,一臉心疼看著老狗和我。

    “哥,你手脫臼了,你沒感覺出來啊?疼麽?”

    我這時候才發現,剛才全力甩老狗出去的以後左胳膊就軟趴趴的垂著,到現在疼痛感才漸漸襲來,我臉都綠了。

    糖醋魚也上前來,按住我的手,一伸一拉,哢吧一聲。我胳膊就給接迴去了,我特驚訝的看著她。

    “我說了,我爸是黑社會的,他小弟老是脫臼,我就練出來了。哎喲喂,要長針眼了,那個誰,趕緊拿個東西給這隻狗蓋上,遛鳥俠,無恥!”

    我背著老狗,扶著小李子迴到酒店,小李子還好辦,都是皮外傷,糖醋魚很專業的給他包紮,畢方在旁邊當助手,還魚姐長魚姐短的拍馬屁。

    至於老狗,他的恢複力超強,身上的外傷都開始結疤了,除了手上被我弄出來的那個深可見骨的貫通傷之外,其他的小傷都好的七七八八,不過可能是因為累了還是怎麽著,反正老狗現在唿嚕震天,就是不見醒。

    王老二中間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是什麽東西能把天狗本體給秒殺了,我反問他,他說當時根本算不出來,這一片的氣場和星象都亂了,後來我把情況給他說了,他那邊長籲一口氣,說得虧這次出現的是溫和版的,如果還是睚眥那脾氣暴躁的,我們估計就得給老狗開追悼會了。

    老狗是在吃晚上飯的時候醒的,醒的第一句話:“誰他媽把我打成這樣?我他媽滅他滿門!”

    我一晚上都沒敢過去找他,我怕他滅我滿門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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