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4月20日

    一個月後

    紐約,布魯克林大橋,狂風四起,台風波及了紐約,自然之神亮出了肌肉,對人類對他皮膚的改造發出了挑戰。

    韋德與鋼力士,和已經蓄出短發的黑蛛正在一輛suv中,隨著車身的翻滾,落入水浪滔天的紐約東河,黑蛛情急之下隻得釋放衝擊波將車身炸開,隨著車身的解體,韋德在一陣怪笑中抱住了艾米,在空中騰轉身體,將自己置於下方,被一樓高的浪潮吞沒。

    .......

    “韋德,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你私自行動,導致你的團隊陷入危險之中了!你又一次殺了任務目標!我們的任務是抓捕,不是殺人!”

    麵對斯科特的大聲咆哮,韋德好像沒聽到般掏了掏耳朵,已經完全恢複外表的他顯得比較帥氣,偷偷向未成年叛逆少女艾米擠了擠眼。

    艾米卻無動於衷的還他一個眼白,鋼力士這次沒有一同責怪韋德,而是在咣當咣當的拍自己的鐵腦袋,他感覺裏麵進了水,畢竟身為一個金屬疙瘩,他是花了半天時間從湍急的河底爬出來的,等他爬出來時,發現不遠處就在靠近大海的新澤維爾天才學校。

    “韋德?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該死,真忍不住給你來一發!”身為x戰警隊長的斯科特,忍不住把手按在了鐳射護目鏡。

    韋德連忙舉起雙手:“我認為我做了正確的選擇,像那種變態不應該關進監獄,應該直接送他去見上帝,畢竟隻有上帝才會寬恕他。”

    韋德的話讓艾米忍不住偷偷點了下頭,坐在斯科特身後喝啤酒的羅根對他讚揚的擠了下眼。

    斯科特氣惱的訓斥著韋德時,鋼力士依舊在不停的拍腦袋:

    “韋德,我知道你有正義感,可是...”

    “咣當”

    “可你不是法官也,不是陪審團,更...”

    “咣當”

    “更不是儈子手”

    “你是個戰警...”

    “咣當咣當咣當”

    “皮奧特,別再拍了,韋德,那不是你的職責範圍,如果你再違反條例殺一次人,我就把你送進監獄!”

    “咣當”

    “嘩啦啦啦”

    皮奧特從耳朵漏了一地水,甚至還有一條蝦米。

    “oh,fuck!good!”韋德捂住嘴忍著惡心扶起一臉懵逼的鋼力士往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關心的說道:“但願你不會鑽出個異形,或者腦子裏鑽出什麽蜘蛛什麽的。”

    耳膜被水壓灌破的鋼力士操著俄式大嗓門問道:“你說什麽?我聽不見!”

    離開時,韋德拿眼撇著斯科特,有意的對皮奧特說道:“要是本傑明在就好了,他肯定能治好你,可惜他還在監獄玩肥皂。”

    斯科特適時的閉上嘴。

    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斯科特,尤其是羅根,他直接把酒瓶丟進了垃圾桶,問向斯科特:“你們昨天去神盾局談了什麽?張桐的事怎麽樣了?”

    沒有陪同前去的風暴女奧蘿洛和避嫌的快銀也望向了斯科特,查爾斯教授返程後就繼續療養,唐納德皮爾斯的毒氣讓他變得萎靡,注意力不集中,身體也有些不適的他隻得接受療養。

    對所有人都閉門不見。

    隻有斯科特知道,教授的x基因正在逐漸失去控製,頂不住質疑眼神的他在羅根的詢問下,隻得告訴所有人真相:“我和教授都認為,本傑明在冰盒監獄才是最安全的....”

    羅根的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七寸鋼爪正在蠢蠢欲動,他極力按耐住自己的暴脾氣,繼續詢問:“理由?”

    斯科特顯然猶豫了一下,他在思索之後給出了答案:“因為他的變種能力引起了議員的恐慌,他們要求必須將張桐交由政府看管,不然的話,他們暗示會想方設法除掉他。”

    “什麽?”風暴女奧蘿洛十分不解:“可他並不是罪犯,也沒有動機。”

    羅根擺了擺手,直接離開了,他離開時憤恨的說道:“因為他有挑戰驚奇隊長的實力。”

    “我也有!埃裏克也有。”目送羅根離開的風暴女追問。

    “能挑戰並不代表能戰勝,可他偏偏就打贏了一次。”斯科特無奈的繼續解釋:“他們本意是消除隱患,我們隻能阻撓他,迫使他們讓步,隻是拘禁。”

    門外傳來了摔東西的聲音,等斯科特出去查看時,隻有地上的一件黑色皮質戰鬥服,是韋德的。

    韋德因為憤怒喘著氣跑進了自己的臥室,正遇到凡妮莎在家,她教完舞蹈,雖然她以前是脫衣舞女郎,但不得不說她對舞蹈十分有天賦。

    “怎麽了,韋德?”凡妮莎困惑的看著韋德翻箱倒櫃。

    終於找到一個大木箱的韋德頭也不迴,故作輕鬆的迴答:“做一個正義十足,但卻稍微有那麽一點點蠢的事。”

    “有多蠢?”凡妮莎笑著幫他把箱子打開,箱子裏的東西讓笑容僵在了臉上。

    被擦了養護油的血吼戰斧,三把雪亮的武士刀,一個跳躍著遊離電光鐫刻滿符文的圓球,還有那個貼滿卡通補丁的紅色戰服,和各式槍械零件。

    “親愛的....你這是在送死,當他們給你戴上抑製項圈,你就是一個凡人。”凡妮莎沒有阻止韋德穿戰服,而是從側麵闡述事實。

    “所以說這件事有一點點蠢。”韋德一邊笨手笨腳的把腿往裏麵伸,一邊對凡妮莎挑眉毛,不停地念叨著:“他們不去救那個傻小子,真是滑稽,一群狗n養的打算讓一個17歲的小屁孩在監獄呆一輩子,坐享他換來的短暫和平。”

    “你當時該阻止他的。”凡妮莎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韋德,坐在了床上,撫摸著細滑的絲綢麵料:“可惜了,這是我第一份正經工作。”

    “我們還可以再找,畢竟我們年輕,無牽無掛,到時我可以好好敲那傻小子一筆,這可是出生入死的大活,他今後得叫我韋德.蘭博.威爾遜。”韋德終於穿好了戰服,又熟練地組裝起槍械。

    “那我們得把孩子打掉。”

    凡妮莎狡黠的看著把子彈撒了一地,機械迴過頭的韋德。

    門外偷聽的伯瓦爾公爵無奈的搖了搖頭,把米奈希爾之力丟迴了臥室,到廚房找羅根要了瓶啤酒。

    “別迴去了,你的戰鬥技巧對我們很有幫助。”羅根用爪子給他開了瓶啤酒。

    伯瓦爾公爵堅定的搖了搖頭,他的手心迸發出一團金色的光芒:“聯盟需要我,我不能違背聖光賦予我的使命。”

    羅根本想說可以陪他一起去,但他無意間從窗戶,看到了坐在草坪上看火人保羅打籃球的勞拉,和陪她一起享受陽光的金妮,生生把話咽了迴去,這讓他鬱悶的又喝了口啤酒。

    “履行責任和義務即是正義。”當過攝政王的伯瓦爾公爵看出了羅根的糾結,和他碰了下酒瓶。

    羅根翻出了手機,看著威廉那數不清的電話,內心無比掙紮。

    一股微風拂過羅根的臉龐,他的臉上已經被快銀畫了隻大王八,對麵的伯瓦爾公爵噴了一桌。

    入夜

    韋德攬住懷裏的凡妮莎,感受著愛人的心跳,帶著對兄弟見死不救的負罪感,沉入夢境。

    夢中,他迴到了瑪格麗特酒吧,這裏空蕩蕩的,溫和明亮的日光從窗縫穿過紛揚的灰塵照在他的身上。

    他坐在吧台桌前,看著空蕩蕩的招募板,深深歎了口氣,來緩解他沉重的肺部,給自己一個看似樂觀的微笑。

    “年輕人,你怎麽老是唉聲歎氣。”一個顫顫巍巍的蒼老聲音從他背後傳來。

    這讓韋德有些咋舌,他轉過頭,看到了這位身著白西服須發皆白,垂垂老矣卻神采奕奕的老人,無奈的感歎:“我以為你已經和癌症一起走了。”

    老人坐在韋德身旁,笑著迴答韋德:“癌症和疾病帶不走我,隻有時間才能。”

    韋德沉默一陣後,突然笑了:“老實說,沒你添亂的日子我還真不習慣。”

    “hello kitty版唇膏你還在用麽?”老頭笑的很開心,把手臂搭在沉默的韋德肩膀上,認真的說道:“我要離開了,不想對我說點什麽?”

    “我會想你的,雖然你不是真的。”韋德翻著白眼自嘲般笑道:“別鬧了,我的癌症是不是還沒好?”

    老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吃力的起身拍了拍白西服,想對待自己兒子一樣撫摸了一下韋德的腦袋。

    睡夢中的韋德突然驚醒,他迴憶著那猶如實質的撫摸,成年後第一滴眼淚從不爭氣的從滑進耳朵,他喃喃道:“一路走好,斯坦.李,真不敢相信,但我會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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