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困了頂不住了,今天更2千字)


    剛才分出三股蛛絲,本來是想同時把地上的火把、信紙和屍體都卷過來。


    結果一個翻車,啥都沒撿起來。


    想到這裏,我還是老老實實地彎腰把信紙撿起,想看看信紙上寫的到底是什麽。


    但可惜,這張紙上寫的全是東瀛拚音。


    東瀛的日常生活中,會用一部分華夏字和一部分假名。


    所謂假名,就是拚音,與之對應的真名,就是華夏字。


    而我手裏這封信,就是全用東瀛拚音寫的。


    這玩意兒鬼才看得懂!


    說起來,之前看那封信的時候,騎士也一定看到了,隻是那時候凱撒不認華夏字,我就下意識地默認騎士也不認識。


    然而這小子的學識,遠比想象中的要淵博。


    說起來也是,既然教會能把各種信息整合起來,那語言文字知識這種東西,想必也不是難事。


    我居然天真的認為騎士不說話就是不認字,實在有點太想當然。


    我看了看手中這封用東瀛拚音寫的信,有記起來之前預言家留下的那封信,可是用純正華夏字寫的啊。


    甚至字寫的還算漂亮好看。


    既然如此,他這麽寫絕對是故意的!


    我彎腰又把騎士朝下的臉,連同強壯的身體一起翻了過來。


    騎士的身體上看起來有很多傷疤和縫合線,那縫合線多到我有種錯覺——這家夥不會是被人碎屍之後又縫起來了吧?


    它沒有眉毛和胡子,頭上也沒頭發,隻有幾道猙獰如蜈蚣的粗陋縫合痕跡,仿佛腦袋也被人鋸開過一樣。


    不過拋開這些的話,騎士本人長得倒中規中矩,就算沒了頭發眉毛,也不覺得多難看。


    我用手觸摸著騎士的身體,摸起來有些溫度,整體也不沒出現人死之後的那種僵硬感。


    不過我也不敢點燈,剛才隻是看了一眼,就有些遭不住,現在摸一摸就行了。


    “嗯?”


    忽然,我發現騎士的肩膀動了動。


    一個翻滾,我便拉開距離,做出防禦的姿態。


    然而等了半天,我卻發現騎士渾身上下,似乎隻有肩膀那一塊在動。


    而且也不是肩膀肌肉在動,非要說的話,很像是肩膀皮膚下麵的有個什麽東西在動。


    想了想,我決定還是弄清楚怎麽迴事為好。


    裝沒看見也不是不行,但萬一又碰到哭泣女人和長脖詭異那種情況,舊的問題想耍小聰明,拖延著不解決,新問題又接踵而至,最後吃虧的還是我自己。


    想通這節,我便走上去看看到底怎麽迴事。


    按了按那個不斷抽動的地方,我能感覺到皮膚下麵真有什麽東西在動。


    而且那個東西似乎也發現我在摸它,動的更激烈起來。


    這東西上麵正好是一個被縫合線縫住的傷口,那傷口沒有愈合,隻是被來迴交叉的縫合線牢牢拽在一起。


    我想了想,用手指硬生生掰開傷口,想看看傷口下麵到底是什麽。


    那縫合線十分堅固牢靠,看起來也是靈異造物,不過傷口倒是真讓我掰開了。


    我歪著頭看去,卻發現一顆眼珠也在從傷口下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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