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安在兩人麵前,轉了一圈,開口道:“怎麽樣?我沒騙你們吧?我已經好了!”

    酒肆掌櫃的夫人驚訝道:“還真的好了?這大夫說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不能下床的呀?”

    許安安頓了頓,尷尬的抽了抽嘴角,大夫說的是正常情況下,可她許安安就不能用正常的情況來說的!

    許安安一手拿著鏡子,看著鏡子裏麵莫名其妙多了個花鈿的自己,對著酒肆掌櫃的夫人含含糊糊道:“可能是老天爺知道我還有事情要忙,不能讓我躺太久了,所以一下就讓我好起來了!”

    許安安說的這話自己都不信,所以目光也不敢看向其他人,隻是一個勁兒的看著自己額頭上的花鈿。

    小丫丫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麽,隻是覺得這個大姐姐身體好了,所以也很高興。

    丫丫站在許安安身邊,開口道:“姐姐,你頭上這個真好看,能讓我摸一摸嗎?”

    “當然可以!”許安安怎麽會拒絕這個小可愛的要求呢?反正也不是什麽大事。

    這額頭上的這個花鈿看著看著倒是覺得好像也不那麽怪異了,許安安竟然覺得這花鈿在自己額頭上還挺好看的!

    許安安心道:看在這花鈿還挺好看的份上,等會兒教訓那個坑貨係統的時候就稍微輕一些!

    林晚看了許安安一眼,知道她心虛,這裏麵肯定有貓膩,於是,開口對酒肆掌櫃的夫人道:“嫂夫人麻煩您了,您帶著丫丫先去吃些東西吧。”

    酒肆掌櫃的夫人知道林晚這是想要和許安安單獨說話,便應聲道:“好!”

    說完,便帶著丫丫離開了,屋子裏就剩下了許安安還有林晚兩個人。

    林晚直接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對著許安安道:“別看了,你額頭上就是長了個花出來,你也還長那樣!”

    許安安氣悶的將手中的銅鏡啪的一聲蓋在了床上,看了林晚一眼,道:“長得什麽樣,也比你好看!”

    林晚卻不以為然,他堂堂男子漢,何必和人爭什麽好看不好看的。

    林晚開口問道:“你的傷到底是怎麽好的?”

    許安安眼珠子轉了轉,知道肯定逃脫不了這一問,但許安安也是實在沒法子解釋她有個係統什麽的。

    於是,許安安猶豫再三,才開口道:“哎呀,你就別管了,就當我是用了法術什麽的,反正我保證,我絕對沒有傷害別人,也沒有做出任何對你們不好的事!”

    林晚見許安安不願意說明原因,但既然保證了沒有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林晚也不想要深究追問,這些事情之後他自然會和王爺稟告的。

    林晚指著許安安頭上的花鈿道:“這也和你這一身的傷突然全好了有關?”

    許安安抬頭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道:“我說這個其實是個意外,我也不知道它怎麽來的,你信嗎?”

    “你覺得呢?”林晚給了許安安一個“你接著編”的眼神。

    許安安也覺得自己身上的東西,自己都不知道,實在是有點兒說不過去,但是,許安安是真的不知道啊!

    林晚看了許安安一眼道:“你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了,這些事,王爺都知道嗎?”

    許安安心虛的低下頭道:“等找到顧璟,我會和他坦白的。但我保證,我現在隱瞞的,絕對不會傷害他一絲一毫!”

    林晚盯著許安安看,覺得她也不像是會說謊的人,既然她到時候會自己和王爺坦白,那林晚也就不好再說什麽了!

    隻要許安安不是來傷害他們王爺的,那她的那些秘密,林晚知不知道就沒有什麽要緊的了。

    許安安見林晚已經不追究這些了,許安安問道:“怎麽樣?那個什麽大善人哪兒有什麽線索?”

    林晚昨日跟著一起去調查了這件事,開口道:“那個大善人是城東南巷住著的胡員外。三年前,他突然來到了撫州,布莊、米店,樣樣生意都開得有聲有色的,很快就成了這撫州有名的人物。”

    許安安開口道:“賺錢這麽快?如有神助啊!”

    “誰說不是呢?”林晚接著道:“這位胡員外不僅生意做得好,而且在這撫州城裏的名聲也是一頂一的好。施粥、修路、建學堂,他一樣也沒有落下。”

    許安安聽著林晚的話,點頭喃喃道:“這還真應了他大善人的名號!後來,他就開始收留乞丐了?”

    林晚點了點頭道:“因為胡員外的名聲很好,所以,當他一年前開始接濟收留乞丐的時候,並沒有人覺得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隻是覺得這胡員外又在行善積德了。”

    許安安感歎道:“他倒是會做人,為了這最終的目的,倒是一點兒也不怕麻煩,鋪墊了這麽久!”

    林晚點頭,表示讚同道:“這個胡員外與他身後之人,應該是綢繆許久了,可是,為何選在撫州?”

    許安安聽到這個問題,也低著頭想了想,突然,許安安靈光一閃,開口道:“會不會和撫州這個府衙有關?”

    “府衙?”林晚有些不解的問道:“每個地方都有府衙啊?這有什麽關係?”

    許安安開口道:“不,也許不是府衙,是府衙下的那塊地方!”

    見林晚還有有些不明白,許安安接著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那個鎖魂陣要在極陰之地月圓之夜才能發揮最大的效果!”

    林晚聽了這話,猶如被醍醐灌頂一般,反應了過來,道:“你是說,府衙那兒就是一塊極陰之地,之所以選擇撫州,就是看中了那裏!”

    許安安點頭,又想起她和林晚進府衙那晚的情形,許安安開口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府衙的後院的布置,都被人改過了,和你的地圖上一點兒都不一樣了!”

    林晚點頭,他當時還以為是府衙的人自己的喜好擺設不一樣,所以就重現布置了一下,現在想來,這可不是簡單的布置。

    那府衙中的每一處迴廊,每一座假山流水,想來都是經過了精心的布置,想來最後的聚陰之地,就是那間畫了陣法的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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