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也挺驚訝的,想我縱橫出馬行業這些年,什麽世麵沒見過呀。


    就連自稱嫦娥仙子的那位,也被我收入囊中了。


    還有各種奇葩事也是經曆了大大小小,但是狗成精真是第一次見。


    看樣這位還是個寵物狗,哪怕他是野狗我也不驚訝了。


    畢竟山上的生靈很容易成精。


    之前,我就聽奶奶提起過家畜能成精,什麽貓呀,狗呀,豬呀的。


    她老人家還給我講過公雞成仙兒的故事。


    我也是比較相信,隻因為卯日雞的存在。


    但今天這個寵物狗,我是真不敢相信。


    於是,我看向那邊人不人狗不狗的郝文遠,又看了看在哭的女人,為了確定事情的真實性,我對那邊問道:


    “那個不好意思哈,誰能告訴我一下咋迴事,還有女人叫的兒子是誰?”


    那女人哭著看向我,“這個……這個是我兒子,是我……是我家凱撒迴來了。”


    凱撒?看樣是這家夥的名字嘍!


    陳川接話問道:“你兒子凱撒,請問他是狗嗎?”


    我扒拉他一下,“人家還傷心呢,你咋說話呢?”


    “他啕我一口,我問問還不行了。”陳川翻著白眼說道:“這就是我的活,不然我必須打狂犬疫苗去。”


    他這樣說話,那女人也不生氣,輕輕抽泣道:“是我家凱撒,她是我兒子,也是你們口中說的狗。”


    聽她親口說出來,我還是比較震撼的,心中也有些打怵。


    因為我從小被狗咬過好幾次,特別怕這玩意。


    可是為了解決事情,還不能退縮。


    我想了一下,就讓陳川過去看看咋迴事,看看這位迴家尋找主人的狗有啥要求。


    陳川不情願走過去,邊走邊說:“告訴你們一聲,把他給我拴住了,要是再啕我一口,我可和你們沒完。”


    這迴有了那個女人在場,凱撒明顯不那麽暴躁了。


    陳川離他們大概兩米遠,就開始說:“我是看出來了,你是外五大仙兒到營堂,估計你是舍不得主人是不是?”


    那狗也不搭理他,陳川繼續說:“你就告訴我你叫啥名,要啥東西有啥訴求吧,我通通給你安排上,怎麽樣?”


    那狗還是不搭理他,但也沒在咬他。


    陳川轉頭看向我們,文姐沒好氣道:“人家叫凱撒,是你給忘了,他能搭理你都怪事了。”


    “凱撒是吧,你說說自己為啥迴來鬧人,你現在死了你知道不?”


    這迴那條狗不但不搭理他,還把臉轉過去不再看他了。


    我也比較納悶,這狗到底要嘎哈?


    於是我在遠處喊道:“老仙兒,我看你不是池中之物,也是有道之狗,是不是嫌棄名字不好聽,那咱們就換一個,以後你就叫哮天狼,怎麽樣?”


    我也不清楚自己說的他喜不喜歡,但我知道一個道理。


    即是有道的靈體,他們都是奔著往上修行的。


    而三界之內,除了地獄犬,我就知道哮天犬這個名號了。


    但是肯定不能重名呀,我隻能給他往大了起。


    隻因為是狼到哪都吃肉的道理,希望他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果然,在我說完這家夥轉過頭來,對我點了點頭,那意思我說的沒毛病。


    見此我更有信心了,再次問他,“這位狗……不不不,這位哮天狼,請問你是不是思念主人,想迴家看望一下?”


    他哼哼了兩聲,口齒不清的說道:“是。”


    我駭然,這玩意竟然會說話。


    想想也是,胡仙黃仙都能借口傳音,而狗本身就聰明,自然能說話了。


    別說他是個靈體了,就算在當今社會,有些貓狗被主人訓練過後,叫媽媽爸爸的也有很多。


    不過他這一聲說出口,那個女人瞬間激動了,抱著男人腦瓜子就開始哭,還一口一個兒子叫著。


    見此情景我都恍惚了,地上的郝文遠究竟是他老公,還是他兒子呀?


    我也沒管女人,繼續問道:“老仙兒,你有啥訴求嗎,是想上堂口,還是單純迴來看望一下家人?”


    他聽後哼哼兩聲,口齒不清蹦出兩個字,“上,上,上。”


    我一下就明白了,這家夥想上堂口受香火。


    我看向陳川和文姐,這事可不是我自己能做主的。


    陳川的意思就是咋地都行,完全聽我倆的。


    文姐就說這玩意上堂口能嘎哈,胡黃是大家族,是接受上天任務在人間救苦救難的。


    可是這條狗上堂口有啥任務啊?


    我一聽也是這麽個理兒,這可難為死我們了。


    這個時候,那女人說話了,“師傅,他很聰明的,要是想上堂口就讓他上吧,活著我養著,死了我也養著他,他至少能幫我們看家護院。”


    我一想也是,狗能看家呀,歸到外五行裏也是不錯的選擇。


    而且他的名字也不錯,就叫哮天狼。


    就算別人看見了,隻會認為是個狼仙兒,也不會想到他是一條狗。


    可我還是感覺有點不靠譜,畢竟這玩意沒見過上堂口的。


    陳川見我為難,就說:“你有啥糾結的啊,單細胞生物都能上堂口,他一個狗咋就不能上了?至少他知道護主,沒看剛才都給我啕了,他看家護院一定行。”


    “好吧!既然你們都同意,我就不糾結了。”


    那狗一看定了下來,頓時搖頭尾巴晃的,對我們表示感謝。


    隨後這家夥又造了我一個雞爪子,這才被陳川送走。


    等這家夥走後,郝文遠一頭栽倒在地,緩了好半天,這才漸漸清醒過來。


    他懵登問道:“咋迴事,是不是解決明白了?”


    那女人,也就是他媳婦興奮走上前,“老公,咱兒子迴來了,咱兒子凱撒。”


    男人愣愣地問:“啥玩意,這些天就他折騰我的,虧了活著時候對他那麽好了,真是往死整我啊。”


    陳川哭喪個臉,上前說道:“大哥,你就知足吧,他就是折騰折騰你,可他好懸沒給我啕死。”


    哎呀媽呀,這話說的在場之人都哈哈大笑,笑的我都岔氣了。


    等了好一會,陳川才告訴他,迴家供上就沒事了。


    這些人也比較聽話,尤其是那個女人,恨不得現在就給供上。


    不過有個事我就比較好奇了,他家這條狗是怎麽成精的。


    想不明白我就問郝文遠,這狗是什麽來曆。


    郝文遠想了一下,便毫無保留和我們講起了狗生的故事。


    很顯然,這又是一個傳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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