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瓜吃的,屬實讓我難以接受,青青草原這就給扣頭上了,我咋就沒想到呢。


    可能我聽的太入迷太投入了,沒往這方麵想。


    這迴沉靜下來,我仔細迴憶了一下武彥超說的話,他提到家族人鼻子都有豁口,這也是個線索。


    我開始還以為是他自己劃破的呢。


    所以這樣看來,又是缺筋又是豁口的,這件事屬實有點不簡單,也不單單是佛像的問題了,難怪老仙兒讓他們親自跑一趟。


    這時,隨著武彥超一聲歎息,我迴過神來。


    他苦笑看著我,“師傅,你說我家這事肯定是祖墳出事了,隻是我們還沒找到明白人解決,對嗎?”


    我想了一下,說道:“你找我看事不要著急下定論,在我看來還真不一定是祖墳有問題,因為你家找了三個先生看過,就算那三位先生啥也不是,也應該能折騰明白了。”


    “師傅,你說的有點道理。”武彥超沉著語氣說道:“我家整整找人看了三代墳地都沒折騰明白,沒準還真是別的事。”


    他見我沒說話,繼續說:“師傅,還有一件事,我們家族自從那個孩子出生之後,再也沒有添過人,這並不是我家不懷孕的問題,是整個家族。”


    我的天啊,我聽後一陣唏噓,“老弟,你家這事並不是小事,我不是嚇唬你,你要是整不明白,我敢肯定告訴你,以後你們家族就絕戶了,快想想還有沒有別的怪事了。”


    我這樣說,真的是實話,從他講的事情來看,這絕對百年一遇的大事。


    武彥超皺眉道:“要說怪事就是我媳婦了,她從供完菩薩就開始鬧,一天天沒個消停,還有人說她要出馬,我看都是騙人的。”


    “哎,你咋說話呢?”


    他歉意笑了笑,“師傅,我不是說你,我是說騙人的人。”


    這時,還沒等我說話,趙月站了出來,“你要不會說話就閉嘴。”


    她轉身看著我說:“師傅,他說的不對,我不是供佛像開始鬧人的,我以前好好的,可是嫁給他之後就開始鬧,有時候都控製不住自己。”


    這事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還沒等我問,趙月主動說了起來。


    她說,以前在娘家好好個人,嫁給武彥超之後不知道咋迴事,就開始犯病。


    開始還好一點,可是越來越重。


    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能聽見孩子般的笑聲,有時候還有人和她睡覺。


    讓她第二天起床無精打采的,很是疲倦,也不想幹活,慢慢人也變懶了。


    最可氣的是,晚上做夢和男人睡覺,一來就是十多個人,旁邊還有幾個女人在呐喊,加油,加油,加油……


    我聽她這樣說腦袋瞬間出畫麵了。


    但不是大家想的那樣,我看見好多好多人站在她床前,一個個賊眉鼠眼,不懷好意。


    我知道這是仙家給的感應了,然後我開口問:“你這種情況找人看過嗎?”


    “師傅,我看過。”趙月無奈說道:“有人說我是鬼壓床,有人說我是陰債重,有人說我是堂口,還有人說我占陰桃花,我都解決了,可他們還是找我,這可咋整。”


    其實,說她鬼壓床和陰桃花沒啥毛病,但我不明白陰債還有堂口和這事有啥關係。


    於是,我說:“啥也別說了,想知道真相,上香一查便知。”


    這迴,他們直接把生辰報給了我。


    我盯著趙月的八字看了一眼,頓時明白咋迴事了,這家夥真的帶緣分,怪不得隻有她犯病呢。


    而且她說是嫁給武彥超才這樣的,那麽我就知道了,武氏家族有仙兒,她八字占所以才找她的。


    當然,也隻能看出這些問題,其餘的事還要交給仙家。


    於是,我轉身去上了香。


    這次,伸手一抓,十四支香。


    我站在那裏想了一下,這咋迴事啊,咋抓出這些來,就算給挎香也就十三支啊。


    但我從不會在放迴去,抓多少就上多少,這是我的規矩。


    隨著香火點燃,我看著兩支斜挎的香火燃的極快。


    我沒在耽擱時間,迴去便靜心坐在凳子上。


    這次,大概過了兩三分鍾的樣子,我才慢慢有了感應。


    隨後腦海中走出一道身影,我觀察了一下,這不是我二姨奶嗎。


    之後我開口報號。


    文姐就在一旁答對仙家,等我抽了一支煙後,才緩緩開口,“盤頭女命帶仙緣啊,原本不是那麽重,可以躲一躲的,但這迴是躲不掉嘍。”


    趙月看過很多事,知道啥意思,就問:“老仙兒,為啥說原本不用,現在躲不掉了。”


    “因為你的竅已經開了。”我迴答說道:“並且是羅漢家仇仙兒竄開的,你還往哪躲,每天晚上找你睡覺的也是這夥兵馬所為。”


    在二姨奶說完這句話,我就感覺趙月有了感應,然後我開口怒道:“在這還不老實,是不是應該把你們清出去,就你們做的那些事,我老太太都臊的慌,速速給我退下。”


    隨著二姨奶怒斥道,趙月漸漸平靜下來。


    這時,武彥超柔聲道:“老仙兒,我媳婦有沒有仙的事,咱們待會再說,能不能給我看看跛腳究竟咋迴事,辛苦仙家了。”


    在武彥超問完,在我腦海深處閃出一幅畫麵,開始我還沒看懂。


    我仔細觀了一下,緊接著渾身一個激靈,因為我看見一個老頭,正在活剝一隻胡仙兒的皮。


    任憑那隻胡仙兒如何祈求,老頭都不放過,並且手法嫻熟,沒多一會,一張漂亮的毛發便被他剝了下來。


    一點不撒謊,那真是活剝皮啊


    之後,畫麵再轉,我看見滿院子的胡仙皮,被一張張釘在板子上。


    而鉗子,就釘在四隻爪子和鼻子處,當時看見這一幕,我心砰砰跳的極快。


    我也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怪不得他家人跛腳,怪不得他家人鼻子有豁口,原因竟然在這裏。


    同時,我就感覺臉賊熱,緊接著一陣陣顫抖,我向識海深處望去,隻見我家胡翠花、胡天花、胡天黑、胡萬龍……


    整整齊齊胡家兵馬來了三十多號,他們所有人眼角掛著淚水奔我走來。


    隨後,胡翠花瞬間上身。


    我還沒做好準備呢,便控製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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