葆葆皺著眉頭,雖然害羞可終究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終於鼓足勇氣在伸手摸了摸,雖然隔著衣服,可仍然感覺好像是空空如也,她驚奇道:“真的沒有了?”


    胡小天苦著臉道:“我為何要騙你,這麽大的事情我會那麽無聊?”


    葆葆望著胡小天,看到這廝愁眉苦臉的樣子,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胡小天被她笑得愣住了,這種時候,她居然還有心情笑,簡直是沒心沒肺,胡小天抱怨道:“拜托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


    葆葆雖然知道自己現在發笑不好,可總是控製不住自己,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總算才停下。


    胡小天憤憤然道:“幸災樂禍。”


    葆葆道:“其實也不算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你本來就是太監啊。”


    “怎麽說話呢,這簡直是天大的事情!你想想,要是我以後都成了這個樣子,你以後怎麽辦?”


    葆葆紅著臉道:“你是你,我是我,別把我扯進去,我可鄭重聲明啊,我跟你沒有半文錢的關係!”


    胡小天道:“你豈不是等於守活寡,以後還怎麽幫我生小小天。”


    “誰要跟你生孩子,沒了就沒了,反正我也用不著,我也不稀罕!”


    “噯……別開玩笑了,我跟你說正經的,幫幫我好不好?”


    葆葆道:“你在宮裏不是有那麽多相好,隨便找一個人幫你就是,為什麽偏偏要找上我?”


    胡小天道:“葆葆,誰不知道你的心腸最好,你對我最好,善解人意,通情達理,最有同情心。”


    說了半天,看到葆葆依然毫無反應,不由得有些急了:“你這是逼我用強啊!”


    葆葆的目光充滿了挑釁:“用強?你現在有那個本事嗎?”


    胡小天被戳中了痛處,腦袋頓時耷拉了下去,如同鬥敗了的公雞:“你走吧!我認命了!”葆葆剛才那句話實在是太傷自尊了。


    葆葆看到他如此沮喪反倒又生起了同情心:“喂!怎麽了你是?大過年的,其實又不是什麽大事兒,看開點,人又不是隻靠這種事活著。”


    胡小天心說看不開,他歎了口氣道:“今兒真要是恢複不了,我就去瑤池跳湖,淹死自己得了,愧對我們胡家列祖列宗!”


    葆葆道:“你別這樣,看你這麽難過,我心裏也不好受。”她主動抱住了胡小天:“好點沒有?”


    胡小天搖了搖頭。


    葆葆又抱緊了一些:“如何?”


    胡小天道:“時間太久了,可能需要再強……一點的刺激。”


    葆葆眨了眨美眸,伸出手去閉上眼睛,在他身上揉了揉。


    胡小天感覺似乎有些蠢蠢欲動:“繼續……別停下。”


    葆葆難為情道:“真是受不了你,胡小天,你說天下間怎麽會有你這種不要臉皮的憊懶人物?”


    胡小天摟住她的香肩,一隻手放在葆葆的身上。葆葆被他抓得嬌軀一顫:“放開!”


    胡小天道:“有點同情心好不好。”


    葆葆的表情明顯有些忍辱負重:“過分了啊!”心中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如此容忍他的胡作非為。


    胡小天道:“送佛送到西天,好姐姐,你就幫我這一次,就算是素不相識,見到我這番模樣,也該有點同情心啊。”


    葆葆恨恨瞪了他一眼,警告他道:“若是素不相識,我一準把你的這雙狗爪子給剁了。”看到胡小天一臉悲催的模樣,一顆心頓時又軟化下來,含羞道:“最多就是這樣,你再敢得寸進尺,我就送你去西天。”


    胡小天點了點頭,手上卻沒有閑著。


    葆葆被他摸得俏臉緋紅,手腕也有些酸了,忍不住道:“你還沒好啊!”


    胡小天道:“隔著這麽厚的褲子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別過分啊!”葆葆生怕他再提出什麽過火的要求趕緊嚴加警告。


    胡小天道:“要不你隨便叫兩聲給我聽聽。”


    “什麽?”葆葆尖聲道。


    胡小天道:“溫柔點,別跟吵架似的,把你所有的女性溫柔都展現出來,一邊喘一邊叫。”


    葆葆有些心虛地看了看門窗,門窗倒是關得嚴嚴實實:“隔牆有耳……”


    胡小天一把將她擁入懷中,附在她耳邊道:“就在我耳邊叫,隻有我能聽到。”


    葆葆被他溫暖的臂彎擁在懷中感覺身軀就快被他融化,輕輕嗯了一聲,在胡小天的鼓勵下,放開矜持嬌柔婉轉地叫了幾聲。


    還別說,這聲音還真是有效,胡小天感覺自己沉睡許久的某處終於如同雨後春筍般冒生了出來。


    葆葆雖然隔著褲子仍然感覺到他身體的突然變化,如同握住毒蛇一樣原地跳起了起來,手指著胡小天。


    葆葆的表情古怪之極,又是想笑,又是害羞,還有種驚恐莫名的神情夾雜在一起,一雙美眸瞪得滾圓,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胡小天有種脫胎換骨的重生感,樂得哈哈大笑,葆葆笑道:“出來了!”說完之後頓時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真是沒臉見人了,轉身拉開房門就衝了出去。和端著果品走來的史學東撞了個滿懷,史學東被撞得一屁股坐倒在雪地上,托盤中的果品也散落了一地。


    胡小天聽到動靜趕到門外,卻看到葆葆已經風風火火地逃出了司苑局。


    人逢喜事精神爽,所有人都看出胡小天的情緒變化,剛才還耷拉著一張麵孔陰雲密布,這會兒已經是晴空萬裏陽光燦爛了。解決了這個困擾了自己一夜的大心事,胡小天方才想起了自己的主要職責,今兒是大年初一,首先要去紫雲宮給安平公主拜年的。怪隻怪權德安那個老烏龜把自己給害得,什麽提陰縮陽,險些縮進去再也沒機會見到天日,差點就成為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太監。


    胡小天避開人偷偷自我檢查了一下,經曆了此番挫折非但沒變小,好像還大了一些,很快他就明白,不是大了,是腫了,縮了一夜,硬生生卡得有些水腫了。


    大問題解決了,這點小傷無關緊要。胡小天換了身新衣服,神清氣爽,喜氣洋洋地前往紫蘭宮拜年。等他到了紫蘭宮,發現龍曦月正準備出門。慌忙上前行禮道:“胡小天參見公主殿下,祝公主新年大吉,萬事如意,心想事成!”


    直到現在龍曦月都對昨晚發生的事情迷迷糊糊,她根本想不起自己究竟是怎麽迴來的,紫鵑說她因為低血糖而暈了過去,胡小天將她送迴紫蘭宮的時候她仍然昏睡不醒,到底發生了什麽,也許隻有胡小天才清楚。雖然滿腹疑竇,可當著這麽多宮人的麵,龍曦月也不方便詢問,淡然笑道:“紫鵑,拿紅包給他。”


    紫鵑將早已準備好的紅包遞給了胡小天,胡小天連連稱謝,將紅包收好了。恭敬道:“公主這是要去哪裏?”


    龍曦月道:“去馨寧宮給皇後拜年,你跟著我一起過去吧。”


    胡小天想到簡皇後的那張冷臉,打心底就有些抗拒,一直以來簡皇後都不怎麽喜歡他,不過他也看出龍曦月美眸深處的期待,又怎麽忍心讓她失望,微笑道:“好啊!”


    龍曦月轉向紫鵑道:“你們幾個就留在紫蘭宮,我和胡公公去皇後那邊拜過年之後就迴來。”


    龍曦月讓胡小天陪她一起同去,主要還是想單獨問他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離開紫蘭宮之後,龍曦月就忍不住問道:“昨晚看煙花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麽?怎麽我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胡小天早已想好了應對之辭,笑道:“昨晚我陪著公主看煙花,公主正看到陶醉之時忽然腹中鳴響,說肚子餓了,讓我去找東西吃。”


    龍曦月俏臉一紅,自己好糗,昨晚餓得肚子咕咕直叫,居然被他聽到。咬了咬櫻唇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胡小天道:“我說的也不是這個,我總不能讓公主餓著肚子跟我喝西北風,於是我就跳下去給公主拿吃的,錯就錯在我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屋頂,當我拿到酒菜正想返迴屋頂,就發現公主失足從上麵滾落下來,幸虧我眼疾手快,一把將公主抱在懷中,不然隻怕公主要摔個鼻青臉腫了。”


    龍曦月雖然沒有看到昨晚的情景,可聽他的描述當時的情況也是驚險無比,小聲道:“多謝你了,要不是你,隻怕我從那麽高的地方掉下來,可能要摔死了。”


    胡小天道:“我怎麽舍得。”


    龍曦月含羞道:“隻是我仍然想不通,怎麽會突然暈倒。”這件事總覺得有些奇怪,自己好像沒有那麽弱不禁風。


    胡小天道:“低血糖的緣故。”


    “什麽叫低血糖?血中怎麽會有糖?”龍曦月問完之後又有些不好意思:“你不許笑我,在醫學方麵我一竅不通。”


    胡小天笑著耐心解釋道:“人體血液中的糖份稱為血糖,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葡萄糖。人的身體是由一個個肉眼看不到的小東西構成,這種小東西通常被稱之為細胞。而這些細胞活動所需要的能量大部分都是來自於葡萄糖,所以血糖必須保持一定的水平才能維持我們的生存需要。正常人的空腹血糖濃度有一個標準,如果血糖的濃度低於這個表我準就叫低血糖。公主身體較為瘦弱,加上昨天長時間沒有進食,所以才會有低血糖的症狀出現,往往會覺得眼前一黑,頭暈目眩,嚴重的甚至會昏迷,短時間失憶。”


    龍曦月聽到這裏已經信了九成,胡小天本身擁有著深厚的醫學基礎,想要糊弄一個沒有任何現代醫學知識的單純公主還不容易。他說得有理有據,再加上龍曦月昨晚的確出現過他所說的症狀,聽他說完已經深信不疑。


    胡小天道:“公主該不會懷疑我趁著你人事不省的時候對你做出了什麽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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