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器物一舉攻占了他毫無防備的脆弱之地,頂到喉嚨般的窒息感令他瞬間失神。


    與此同時,被堵住的下身重獲自由,駱愷南快速捋了兩下,他就仿佛失禁般泄了出來:“啊……嗯……”


    肚子上又濕又黏,想來應該很髒,他還沒泄完,就下意識地去找紙巾,急著擦幹淨,卻被製住了手腕,按在頭頂。


    駱愷南掐住他的臉:“讓你別動。”


    炙熱的吻壓入他的唇齒間。


    “別自討苦吃。”


    詹子延很聽話地不動了。


    這副溫順又脆弱的姿態,本該值得最溫柔的對待,卻喚醒了人心底的衝動與狂躁。


    駱愷南感覺自己快失控了。


    長這麽大頭一迴開葷,欲望像休眠的活火山,本就一觸即炸,急需宣泄,還遇到個這麽聽話勾人的對象,任他為所欲為,換誰都要瘋。


    詹子延腰細膚薄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對他敞開著,完全接納了他,他試著了幾下,就逼出了詹子延的淚光。


    但這顯然不是因為疼痛。


    看下麵咬得多緊就知道了。


    脹硬的性器被濕軟的內壁熱情地絞著,他忍得大汗淋漓,不斷撞擊尋找先前手指按過的敏感點。


    可太難找了。


    無論頂哪兒,詹子延的反應都特別激烈,剛頂進去就高潮了,一點也不經,頂一下嗚咽一聲,從臉到胸膛完全紅透。


    一想到這或許是別人訓練出來的反應,他就不可自抑地嫉妒、發瘋,於是加倍賣力。


    “啊!”


    終於,頂到某處時,詹子延猛地仰起脖子,繃出優美的弧度,每一寸肌膚都燙得驚人,高潮過一迴的地方再度昂揚。


    駱愷南唿出一口濁氣,鬆開手,抹去滿頭的汗,然後沙啞地命令:“抱緊我。”


    詹子延的兩條胳膊剛攀附上寬厚的後背,就被封住了嘴。


    駱愷南開始用力他。


    用力到什麽地步,他能感覺到肚皮肉被性器撐起,能聽到重過心跳與喘息的撞擊,若不是抱緊了駱愷南,他一定會被頂到床下去。


    “唔!嗯!愷、愷南……嗚!”


    呻吟與悶叫被嘴裏的舌頭頂迴深處,駱愷南沉重的身軀鎮壓著他,不斷聳動衝撞,被過度撐開摩擦的後方酸脹火辣。


    詹子延感覺自己此刻就像是一個充氣玩具,上下都被堵住,駱愷南的唇舌與性器瘋狂地往他體內輸送熱氣,肚子越來越脹,仿佛下一秒就會破開。


    “哈啊……嗯!輕……嗚!”


    被吻過的唇齒在顫抖,被幹的身體也在顫抖,壓抑多年的欲望沸騰了,咕嚕咕嚕冒出氣泡,把肌膚頂起來,全身抖動不止。


    詹子延的眼眶沒能蓄住淚,在又一次震顫時落了下來。


    他從未想過,他們的第一次會這般激烈。


    也從未想過,會有人如此急切地渴望他。


    駱愷南察覺到臉上的濕意,輕輕吻去了他眼角的淚,下麵卻沒有心慈手軟,抽送加快,直至抵在他深處射出來。


    “哈……啊……嗯哈……”


    兩個人的粗喘交匯在一起,欲望仍未消停,情潮湧動的目光注視著彼此,分明剛接過吻,卻口幹舌燥。


    發泄後的駱愷南沒有抽出來,磨著他裏麵,低啞地問:“還要嗎?”


    詹子延羞於啟齒,沒點頭也沒搖頭。


    他的腦子已經被情欲衝擊得不太清醒,但仍記得自己明天要監考。


    駱愷南洞悉了他的念頭,蠱惑道:“我可以替你去監考。”


    “可是……”


    “沒什麽可是,放心交給我。”駱愷南低聲說,“我想要你,子延。”


    一句話就徹底擊潰了他的防線,令他心甘情願地獻上自己:


    “……好。”


    換上新套的性器再度插入濕軟之處,在緊致的包裹中慢慢脹硬,開始鞭撻這具敏感的身體。


    結合處很快就傳來了不堪入耳的水聲,駱愷南故意把濕黏的手指伸到他麵前,問:“你真的性冷淡?”


    詹子延羞慚欲死:“我不知道,我沒有這樣過……”


    駱愷南低頭親吻他綴著細汗的鼻尖,問:“我是第一個把你操出水的?”


    詹子延難堪地點了點頭。


    這件事似乎戳中了駱愷南的興奮點,原本還算溫和的頂撞又開始激烈起來。


    房間內再度響起壓不住的哭叫與喘息。


    “愷南……啊!嗯……啊……啊!”


    結實的大床跟著頂撞的頻率微微晃動,身下的床單被抓得皺成一團。


    駱愷南把他的兩條腿扛在了同一邊肩上,實踐了自己一直以來都想幹的事單手抓著他的兩隻腳踝,操得他兩條長腿痙攣抽動。


    第二迴兩個人都沒那麽快了,玩得比第一迴更持久、更盡興,高潮時,詹子延的腳踝仍被鉗製著,身體劇烈顫抖,像條被抓著尾巴倒拎起來的魚,淌著濕噠噠、黏糊糊的液體,有氣無力地掙紮。


    駱愷南鬆開手,他的兩條腿就無力地滑落,自然而然地向兩側分開,露出潮濕紅腫的中央。


    原來做愛是這種感覺。


    駱愷南捋起被汗浸濕的頭發,喘了會兒氣,緊接著又撕開一個套。


    把自己嵌入對方的身體,讓對方成為自己的一部分。


    越喜歡這個人,越不想分離。


    察覺到重新抵上自己的性器,疲乏的詹子延“嗚”了聲,帶著求饒的意味喊:“愷南……”


    但駱愷南沒停,他也不善拒絕,最終還是張著腿,順從地含入了全部。


    兩個人連結在一塊兒,就好像生來便是如此。


    駱愷南俯身吻他,舌尖感受他的濕潤時,下身也感受著。


    詹子延那裏太會伺候男人了,插進去就緊緊裹住,自覺地開始吸吮,都不用自己做什麽,過一會兒就被吸硬了。


    就這還有人不知足、嫌棄不主動?沒品位的東西,有眼無珠。


    無論從哪方麵來看,詹子延都是完美戀人。


    起碼在他心裏,這是不容置喙的事實。


    “換個姿勢,來。”


    駱愷南的雙手穿過身下人的膝彎,摟著後背,一舉將人抱下了床。


    詹子延整個人幾乎折疊地懸在半空,驚慌地勾住他的脖子,可身體依然下墜,吃得極深。


    駱愷南抱著他,一顛一顛,在房間裏來迴走,像是在哄哭鬧的孩子。


    可他反而哭得更厲害了。


    熱淚隨著身體的顛簸啪嗒啪嗒落下來,滴在鼓起的小腹上,順著插在體內的性器形狀流淌下去,最後與下邊被操出來的水光融為一體。


    “啊!嗚……嗯!”


    這個姿勢對於缺乏鍛煉的詹子延來說,難度實在太高,全靠駱愷南托著,身體的柔韌度不足以支撐雙腿張開的幅度,又酸又麻,很想求駱愷南放過第一次的他,不要玩這麽多花樣。


    可這時駱愷南湊過來,啞聲命令:“親我,子延。”


    情深欲重的眼裏盡是對他的癡迷。


    愛戀在這一刻決堤而出。


    他毫不猶豫地摟上去,吻上那張唇。


    妥協了,認命了。


    駱愷南對他愛不釋手,他求之不得。


    下麵黏膩的水聲持續了多久,他們就唇舌糾纏了多久,身體的每一處都被快感浸透,高潮來臨時,緊緊相擁,都恨不得把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溫存期隻是短暫的休憩,一個吻、甚至是一個對視,就能觸發又一場情動。


    詹子延張開的腿再也沒合上過。


    駱愷南始終撞得又狠又深,仿佛在和誰較什麽勁兒,又仿佛是想在這第一次中就把他透了。


    他的欲望其實隻需一瓢水就能滿足,駱愷南卻給了他一片驚濤駭浪,強硬地灌進他的身體,太過洶湧,太過刺激,他消化不了,水從身體的各個部位溢出來。


    像躺在雨裏,被炙熱的太陽烘烤著,又熱又濕。


    束縛他理智、矜持、自製的鎖鏈正在斷裂,靈魂以不可控的速度急劇墮落,作為交換,他的肉體正在激昂地攀上高潮。


    他卻認為這筆交易很值得。


    甚至想要出賣更多靈魂。


    空氣的溫度越來越高,氧氣仿佛被抽空了,令身處其中之人頭昏腦脹。


    駱愷南粗喘著,不斷開淌水的濕軟處,被絞住吞吮的極致快感令他理智斷片,除了亢奮之外,剩下唯一的感受就是後悔。


    後悔那晚在酩酊酒吧,詹子延投懷送抱的時候,怎麽就沒把人拐上床操了。


    不識好歹,蠢到家了。


    開了閘的情與欲如同洪水,裹挾著他們兩個,卷入洶湧的漩渦裏,頭暈目眩,意亂情迷。


    活了這麽多年,從沒有哪一夜像今夜這般滿足。


    意識抽離前的最後一刻,詹子延透過眯起的眼睛縫兒看出去,看見了床頭台燈射出的一束暖黃柔光。


    駱愷南就在這束光裏。


    陪他從日落,到天明。


    第71章 該告訴他嗎?(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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