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手段。”駱愷南握住他的腳,按在自己下邊,“不想做就別勾引我。”腳心觸到高溫,一下縮了迴去,詹子延咬了咬唇,說:“你想要就做吧,我明天沒事。”駱愷南:“不用遷就我。”“不是遷就。”“那就是你也想要?”詹子延不迴答了。“不說話?那我來確認。”駱愷南扯開他的浴袍,再次分開他的腿,手指往更下方去,像是故意讓他難堪似的,把所有觸碰到的感覺說了出來,“好軟,我摸摸裏麵……哦,濕的,原來已經準備好了,抱歉,沒看出你的迫不及待。”詹子延的臉色如同煮熟的蝦:“別說了。”駱愷南低笑:“好,不說了,知道你想被我幹了。”“你別……嗯!”他驚詫地睜大了眼。駱愷南的嘴用在了更要命的地方,他從來不知道可以被這樣舔弄的地方。“別……嗯……很髒……”他的唿吸瞬間又亂了,喘得比剛才更劇烈。“不髒,想舔你這兒很久了。”駱愷南把他兩條腿架到肩上,臉貼著他的臀肉,有力的舌頭深深地鑽進去。“啊!”詹子延的腰瞬間無力,綿軟地倒在床上,反倒方便了駱愷南欺負他。大床上方的頂燈亮如日光,將他所有反應照得無所遁形,他能感覺到駱愷南肆無忌憚的目光,也因此更加無地自容。舌頭的溫度與他裏麵的體溫幾乎一致,所以沒有異物入侵的抵觸感,仿佛一股溫熱的潮水湧上來又退下去。令他幹涸了多日的地方迅速滋潤泛濫。已經有所準備的入口很快就被舔得更軟更濕,駱愷南在他腿根吮出了幾個鮮紅印記,然後順著他的大腿親吻到他的腳背,再從下往上親吻到他的發頂。他快融化了,渾身每一處都在顫粟。駱愷南起身,抽開浴袍束帶,隨手扔到地上,接著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坐在床邊,摘去礙事的眼鏡,仰頭親了親他泛紅的眼尾:“自己來,想讓我進去多少就多少,不勉強你,上迴對不起。”詹子延輕喘著:“我說了……不怪你。”駱愷南勾起他下頜,親了嘴角:“那就坐到底?”詹子延低頭看向那根頂著自己肚臍的粗長東西,不知道該不該答應。駱愷南看出了他的猶豫,又說:“不想做也可以用手。”怎麽會不想呢。隻是難以啟齒罷了。他曾一度被訓斥教導,喜歡男人,是令人作嘔的。對男人產生欲望,更是不知廉恥、不可饒恕。一條條辱罵訓誡的話語如同繭絲般纏在身上,積年累月,繞成了密不透風的繭,他難以逃脫,也沒人救他,隻好自我麻痹,在繭裏也能生存。是駱愷南一層層剝開了束縛他的繭。他已經自由了,為何要故步自封下去?“想的。”詹子延鼓起勇氣,抬起腰,“我來吧。”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嚐試了幾次後,那東西總是滑過他股間,就是不進去。駱愷南托住他的屁股,捏了捏:“手握住,傻不傻。”詹子延尷尬地低下頭,滿臉通紅:“抱歉,沒經驗。”駱愷南滿意地翹起嘴角。沈皓說詹子延不主動,可詹子延對他主動了,說明什麽?夠愛就主動了,詹子延愛死他了,就愛他一個。握住那根粗硬之後,詹子延慢慢坐了下去,才進去一點,身體就僵住了。嚴格來說,他們隻做過兩次,上迴還是一個月前,駱愷南強上的。他遠沒有達到能自己來的熟練度。駱愷南也沒指望他能一下子吞進去,想著慢慢來也挺有情趣,可很快就發現,詹子延即便不會,依然能勾得他受不了濕軟的地方試圖吞納底下的硬物,可是又本能地懼怕它的尺寸,於是含住頂端又吐出來,反反複複,欲拒還羞,仿佛一張小嘴不停吮著它,勾引得它硬到不能更硬。駱愷南剛洗完澡的身體又開始發汗,啞聲問:“能不折磨我了嗎,詹老師?”“對不起,我……我馬上。”詹子延狠狠心,搭著他的肩,沉腰坐了下去。碩大的頂端再次撐開入口,緩緩插入炙熱的深處。其實是心理障礙居多,真進去了,倒沒有多疼,就是肚子一如既往地脹,仿佛快被撐破了。坐到底的時候,兩個人都忍不住發出歎息,駱愷南按住他鼓脹的肚子,獎勵了他一個吻:“都吃進去了,真厲害……不愧是詹老師。”詹子延羞愧難當:“別在這種時候喊我老師……”駱愷南很聽話:“好的,老婆。”詹子延臉色爆紅:“你”“老婆,我是你的。”駱愷南輕輕頂了頂,勃起的器物也跟著在裏頭跳動了一下,“它也是你的,隨意享用。”詹子延接不住這話,隻好裝作沒聽見,羞恥地扭頭,不去看他們的結合處,緩緩動起來。許久沒有打開過的地方一下被撐到了極限,緊緊咬著體內的粗硬,每一次吞吐都無比艱難,速度與駱愷南主導時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嗯……嗯……”詹子延費勁地起伏著,逐漸開始得到快感,偶然間低頭,卻看見駱愷南托著他的手臂上浮現了青筋。是忍耐的標誌。他心疼地吻過去:“還是你來吧……我太慢了。”駱愷南含住送到嘴邊的軟唇,把自己渾濁的熱氣噴進去:“不慢,喜歡看你自己動。”詹子延被卷住舌頭親了好一會兒,氣喘籲籲地說:“那你……教我……”“好,我示範一次。”駱愷南調整角度,往記憶中的敏感地帶頂過去。詹子延的腿一下夾緊了他的腰,嘴裏不自覺地泄出難以隱忍的呻吟:“啊……嗯……”駱愷南聽得心熱,忍不住又了兩下:“讓它頂這兒,明白了嗎?”“明、明白了。”詹子延摟住他脖子,往他教的地方坐下去,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瞬間如過電般躥遍全身,第一次從天黑做到天亮的感覺又迴來了。當時有多激烈,現在就有多空虛。明明是想讓駱愷南舒服,可他自己卻先得了趣,順應著本能擺動腰肢,反複吞吐賜予他快樂的器物。“嗯……啊哈……”駱愷南抓著他身上唯一飽滿的臀部,適時地助力,讓他動起來不那麽費力,癡迷又心疼地望著他。詹子延又瘦了,好不容易喂出來的那點肉重新消瘦了迴去。過錯在誰,顯而易見。必須要彌補。肉暫時長不迴來,那就先彌補肉體。駱愷南心甘情願地充當他的按摩棒,放任他自己玩,偶爾提醒:“腰酸了就休息會兒。”“嗯、嗯……”詹子延迴應,卻沒有停下,吞吐的速度越來越快,肩頭的浴袍滑落下來,單薄的胸膛隨著喘息而起伏,白皙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粉意,漸漸擴散到全身。下邊逐漸滲出水來,性器進出更加順暢,他兩股間都被磨紅了,依舊不斷扭腰,伺候體內的硬物。駱愷南漸漸吃不消了,忍不住掐他臀肉:“這麽喜歡它嗎?啊?”詹子延累得額頭上全是汗,柔聲說:“是喜歡你……”接著又問:“舒服嗎,愷南?”駱愷南怔了怔。然後反應過來了詹子延這麽賣力不是為了自己,是想讓他滿意。愛意洶湧,比情欲更令人沉淪不已。“嗯……舒服死了。”駱愷南親吻他潮紅的臉,喉嚨裏聚了一團壓抑的燥火,粗啞如砂紙,“它說你好會咬,沒有人讓它這麽興奮過,想一直插在裏麵。”詹子延害羞地低頭:“可能不行……還要工作呢。”駱愷南特別喜歡他這點。誰都知道是這隻是句調情,不必當真,詹子延卻會認真迴答,仿佛真的考慮過一直被這樣插著。怎麽就這麽會撩撥人呢?駱愷南的手鑽入浴袍,摸他的尾椎:“那你親親我,行嗎?”詹子延身子一顫,紅著臉點了頭,然後珍惜地捧住他的臉,低頭親上來。表麵廝磨很快就無法滿足此刻欲望濃盛的他們,也不知道是誰先把對方的舌頭勾了出來,在交換的粗喘中纏綿至極,難舍難分,催情效果加倍。下方的糾纏更為激烈,詹子延能感覺到有液體從自己身體裏流出來,貼著腿根滴下去,他不想讓駱愷南看見,於是趁著接吻,偷偷攏起了浴袍。可他的小動作還是被發現了,駱愷南當即扯下他的浴袍,扔出老遠,讓他渾身赤裸地坐在腿上,低頭盯著他濕得不像話的地方看。詹子延難堪地捂住了那兩道灼灼的目光:“別、別看……”被蒙住眼的駱愷南喉結滾動,性感異常,渾身的肌肉緊繃著,五指深陷於他的臀肉中,暗聲說:“好,不看,你自己玩,射我身上。”這話太狡猾了。接下來詹子延每動一次,就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很欲求不滿。羞恥與欲望並駕齊驅,很快逼出了前方的濕意。他越喘越急,吞納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顫著手伸下去套弄,卻覺得後方被駱愷南幹的快意更盛。這一個月裏他也曾思念過度,自己試過,可怎麽都無法弄出來。這大概就叫由奢入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