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薄如蟬翼的詹教授,問不出“你什麽時候睡我”這種放浪的問題,於是選擇了最笨的方法每天都把自己緊窄幹澀的地方弄軟弄濕,等著他光臨。他的隨口一說,詹子延貫徹了整整兩個星期。第70章 學成實踐兩個人一前一後地站在小小的客廳內,雖說是在私密的家裏,可畢竟有一隻毛孩子圍觀著,詹子延也害羞。“所以……要做嗎?”他輕聲問。身後半天沒傳來動靜。駱愷南聽完他的話,似乎變成了一尊暴曬過的石像。特別熱、特別硬。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幹啞的喉嚨裏擠出聲音:“你很期待嗎?所以才每天……”駱愷南都不好意思說出口,詹子延居然能天天做。是因為習慣了嗎?“算……是吧。”詹子延察覺自己的聲線在顫,吞咽了下,壓穩了,慢慢地說,“我原先以為你不要,既然你要,我肯定會給你的。”駱愷南深吸一口氣,手指摸到他的下頜,緩緩下滑,撫過他山丘般起伏的修長脖頸,心潮也跟著起伏:“我當然要……這就要。”耳畔唿氣灼熱,詹子延覺得自己仿佛即將被吸血鬼咬噬的無助人類,危險逼近,腦海中不由自主地響起警報。“等、等等,我們定個安全詞吧。”駱愷南停頓住。想問,什麽是安全詞?學了這麽久,居然還有他不知道的專業術語?不愧是比他多許多年經驗的詹教授,知識儲備量不容小覷。不行,不能讓詹子延發現他一知半解,是個純新手。駱愷南一下子緊張起來,比以往任何一次考試都緊張,盡量用熟練的語氣迴:“你定就行,我都可以。”他果然也知道啊。詹子延慚愧地想,哎,就我孤陋寡聞。“那就……‘停下’,可以嗎?”“停下?”“嗯。”駱愷南還是沒搞懂安全詞的定義:“如果我不想停呢?”詹子延愣住,沒想過提出安全詞後會被拒絕,喬懷清也沒教過他這種情況該如何應對。但是,駱愷南既然這麽有經驗,肯定懂分寸,不會做過頭的,所以才有信心不用安全詞。嗯,一定是這樣。“那就……隨你吧。”他稍稍側頭,親了親駱愷南的唇角,餘光掃到角落裏的南南,小聲懇求,“我們去房間裏做,好不好?”“…………”到底是有多期待?詹子延主動得就差自己坐上來了。那還忍什麽?探頭探腦的小橘貓察覺他倆之間氣氛緩和,以為休戰了,正打算跑出去,忽然注意到,它哥的武器升得更高了,硬梆梆地脅迫著它的主人。像個持槍要挾人質的歹徒,極具攻擊性。聰慧的小貓嗅到了強烈的危險氣息,機敏地繼續躲藏起來,下一秒,它哥果然行動了駱愷南踩著地上皺成一堆的褲子,攔腰將人抱起。詹子延在慌亂之中蹬掉了皮鞋,兩條腿在半空中晃了晃,就被一條有力的胳膊撈了起來。駱愷南橫抱著他,踹開了半掩的臥室門,又反腳踹上了門。“砰!”小貓咪被震得暈暈乎乎,冷靜下來一想,這兩人今晚的氣氛實在不對勁,還是少摻和為妙。原地伸了個嬈的懶腰後,它一躍而起,重新迴到窩中,還沒躺穩,就聽見主臥內傳來一聲驚慌的“啊!”小貓咪不高興地甩了甩尾巴。大晚上的,還打架,讓不讓貓睡覺了?……詹子延摔到床上,彈起來,又被鎮壓了下去。駱愷南迅速扒光了他上身的衣物,眼鏡在混亂中被毛衣掛住,也丟到了地上。淩亂的頭發擋住了視線,眼前模糊了一瞬,再度清晰時,他發現駱愷南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個方方正正的薄片,利落地用牙齒撕開,直接往下麵套。詹子延不禁咽了口唾沫。好熟練啊……隨身帶著嗎?駱愷南那兒快硬炸了,套上最大號也覺得緊,但已經沒心思去計較這些細枝末節,低頭親上那張濕潤薄紅的嘴唇,手開始在清俊的身軀上遊走。“唔……呃!”詹子延前陣子天天晚上被壓著又親又摸,渾身上下的敏感地帶全被掌握了,此刻唯有束手就擒的份。很快,嘴裏的喘息與低吟便此起彼伏,他的身體開始發燙、發軟,仿佛被抽走了渾身的骨頭,軟綿綿地陷進床墊裏,無意識地輕喊身上人的名字:“愷南……嗯……愷南……”駱愷南聽得頭皮發麻,捂住了他要命的嘴,聲音帶著暗流湧動的啞:“留著嗓子,一會兒再叫。”詹子延的臉又燙了幾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也說不了什麽。駱愷南很快便直奔主題,手指插入他雙腿之間,曲起來搔刮裏麵。詹子延一個激靈,猛地弓腰彈起:“唔!”駱愷南沉重的身軀壓下,撥開他的碎發,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他額頭上:“準備得不夠,還是太緊了,會疼,放鬆點兒。”詹子延也想放鬆,可駱愷南的手指進得特別深,抽插得特別快,也特別會找敏感點頂,老練得仿佛已經經曆過無數次。可他是第一次。陌生的感覺令他驚慌又亢奮,不由自主地想喘想叫,然而嘴被捂著,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悶哼。熱氣聚在喉嚨裏,悶在身體裏,他仿佛一個正在被充氣的氣球,一點點脹大,能挺起來的地方都不可控地立了起來。就在他即將窒息之際,捂住他嘴的手終於鬆開了,大量空氣瞬間湧入,詹子延用力吸了一大口,甚至嗆得咳嗽。“用鼻子唿吸啊,傻不傻。”駱愷南抹去了他額頭的薄汗,親吻了他臉上的每處,包括那處疤痕,然後扯了個枕頭墊在他腰下,順手握住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硬物,挑眉問:“隻用了手指而已,已經想射了嗎,詹老師?”詹子延的思緒刹那間迴到當下,被這聲“詹老師”逼出了強烈的羞愧,小腹抽搐,正要得個痛快,卻被駱愷南堵住了出口。都不用問,他太清楚駱愷南的脾氣,不達目的不會罷休。於是他強忍著不適,沒去掰開那隻惡劣的手,而是掰開了自己下方,露出已經徹底擴張的地方,低聲乞求:“愷南,我明早要監考……別鬧太晚,可以嗎?”駱愷南其實隻是想多欣賞會兒。詹子延平日裏被襯衫西褲包裹得嚴嚴實實,此刻卻身無寸縷地袒露於他的視線中。平時生人勿近的臉上此刻滿是紅潮,清透的眼眸中蓄著可憐的水光。四肢修長,腰身極窄,一條手臂就能圍攏,渾身的皮膚泛著柔和的光……像件溫潤易碎的瓷器,承受不起一次兇狠的撞擊。讓人很想聽他碎裂時的聲音,一定格外動聽。“好。”駱愷南壓在他身上,定定注視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沉胯挺入主動敞開的雙腿間,“先做一次。”這個用詞太狡猾了,充滿不確定。可詹子延沒有商量的機會。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薄薄的肚皮被闖入的硬物頂起來,隆起一個明顯的弧度。他以為會很疼,可實際上,疼痛感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除了些許酸脹與不適,剩下的竟全是難以自持的快意。好不可思議。駱愷南真的好會做愛……他傾慕又酸澀地想著。而他連準備都做不好,還要駱愷南親自動手。開頭已經露拙了,不能再這樣僵躺著不動。他本就沒有技巧優勢,再不主動點,不知道還有沒有下次。預想中的性冷淡根本沒有發生,駱愷南也覺得不可思議。倒不如說詹子延特別敏感,被手指玩了會兒,裏麵就濕透了,進入得特別順暢。他不放心,進入的同時不停撫摸觀察下方的身體。臉頰上的汗是熱的,胸膛的起伏是亢奮的,下麵仍然是硬挺的……說明詹子延的確不疼,而且很有感覺。駱愷南正有些得意,忽然,脖子被人摟住。詹子延滿麵緋紅地緊閉雙眼,抬高腰臀,輕晃腰肢,主動吞吐他已經進入的部分。很熟練的樣子,像是習慣性的舉動。駱愷南愣了半秒,意識到這個習慣可能是誰養成的之後,狠狠掐了把搖晃的臀肉。“嗯!”詹子延吃痛低叫,眼中迅速漫上水汽,停下了動作,不解地看著他。“別動。”駱愷南惡聲警告。自己也知道是在亂吃飛醋,不打算說明白。詹子延以為是自己做得不好,攪了興,慚愧地道歉:“好,我不動了,對不起……啊!”駱愷南突然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