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學校的時候,我很橫,是唯一一個鑽校方空子鑽到底的人,哪怕我經常在學校偷偷抽煙,雲雀恭彌也抓不到我把柄。

    雲雀恭彌隱隱知道我抽煙抽得很猛,但他每次殺到我麵前時,我從嘴裏拔下的永遠是一根棒棒糖。

    他質疑我煙味,我就歎氣,申辯道一個經常在教師辦公室幫老師改作業的三好學生身上有點煙草的味道是什麽奇怪的事嗎?不是吧?

    放假時在街區遇見,這次雲雀恭彌見到的我是貨真價實地在抽煙。那會兒我頭發剪得比較短,叼著煙的樣子就像一個玩世不恭的黑/幫。

    我也很理直氣壯。

    放假抽煙違反校園風紀嗎?沒有吧。

    雲雀恭彌撲克臉的眉間隱隱出現一條細細的陰影:“我說你,真的是女人嗎?”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十分酷的褲裝,邪魅一笑:“廢話,當然不是。信不信我的槍掏出來比你還長?”

    他用眼神表示他不信。

    於是我伸手,從襯衣下掏出一把……

    水槍。

    這沒什麽好吃驚的,前有哆啦a夢,後有褲/襠藏雷,我身上有點什麽異空間裝點什麽東西是很正常的事。

    畢竟我媽媽的名字是戰場原黑儀。

    雲雀恭彌對我在戶外大咧咧地把手伸進襯衣裏這種事明顯有些接受不能。

    由此我也算知道了一個膈應他的方法。

    以後,不管什麽時間,什麽地點,隻要他敢質疑我的性別,我就重複這個動作,一邊掏水槍玩具槍信號槍一邊邪笑:“對對對我不是女的,看,我是不是比你還長?”

    【和雲雀恭彌啪啪啪是怎樣的體驗?】???????????????

    年輕不懂事的時候真好,那會兒還能和雲雀恭彌口嗨幾句,占盡上風,無限威風。現在雲雀恭彌已經很清楚地知道我是女的,並且他還在我們兩的關係中用各種姿勢穩占上風。

    雖然有時候我在上風,但那也是被他控製節奏的上風,往日的輝煌已經做不得準了。

    你媽的,為什麽……

    我後悔,為什麽高中畢業的時候要被攛掇著去和這個貨要製服上的紐扣,以至於現在我要被他摁在下麵,隻能把臉埋在軟軟厚厚的鵝絨枕裏“嚶嚶嗚嗚”地哭。

    誰讓他的咬殺已經進化成肮髒的成年人那種兵不血刃的方式。

    雲雀恭彌把我翻過來,我的視線從牆上掛著的一物上擦過。他似有所覺,扭頭看了一眼那物事,伸手勾掉我眼角的一滴眼淚,我看見他隱隱在笑。

    “喂,你說你現在再掏出來,你那把水槍和……”

    雖然他沒說完,但我很自覺很懂。

    我抽抽鼻子,此時此刻無防無守,毫無防禦能力——這也是這家夥越來越蹬鼻子上臉的砝碼——隻能無限卑微地低聲嗚咽道:

    “爸爸,您長……”

    ——————————

    有評論問我,如果能迴到製高點被剝奪的那天,我會對雲雀恭彌說什麽。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那句話啊。

    ——做什麽風紀委員,坐牢去吧嗚嗚嗚嗚!

    ※※※※※※※※※※※※※※※※※※※※

    還有神威……

    可能還有政哥哥……

    啊我枯了。

    ————

    隔壁坑的小天使對不起,我一段時間不碼字就得寫點這樣的東西找找感覺………………

    我馬上就滾迴去了……

    【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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