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阮玩敘說自己被姬天雲騙的整個過程,阮文仲整張臉黑的比鍋底還黑,怒罵道:“你一個堂堂金陵第一紈絝居然讓一個書呆子耍的團團轉……你呀你呀……看來天賦這方麵……你是根本比不上姬天雲的……尤其是感情方麵,你更比不上這個姬天雲……有時候放手就是堅守……看來你還不是太了解女人……”


    “父親大人,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該怎麽辦?就算姬天雲想盡天下辦法,我們仍然不會把冶金的核心技術傳給他……另外我們得啟動那方麵的人了……”


    聽到這兒,阮玩神色大變,顫抖的聲音說道:“父親大人,姬天雲現在隻不過是一個練功練成廢物的小可憐蟲罷了……父親大人為什麽要動用那方麵的人?”


    “你不懂的……雖然他現在是一個廢物點心……但是卻變成了整個局的關鍵人物……牽一發而動全身……居然有的人想把他推出來……想讓他成為攪局之人……想讓他變成最有用的棋子……那我隻有把它變成死棋子了。”


    正說話時,大管家寧海來報告安國公府的小逍遙侯來訪。


    父子倆整裝走進客廳,見姬天雲正在欣賞客廳上懸掛的一個大大的“忍”字。


    姬天雲喃喃自語道:“忍字頭上一把刀……忍嘛,不就是心如刀絞……怎麽受得了?再說了,咱們進一步多難?憑什麽要忍?”


    阮文仲笑道:“看來賢姪還是深得''忍''字五味啊,當忍則忍,忍無可忍時便無需再忍……”


    姬天雲轉過身來同時也笑道:“阮大伯你此時是忍還是不忍呢?”


    “別人都把棍子伸到了我的客廳裏來了,你說我該忍還是不該忍?我倒覺得把他的棍子打打折打成稀巴爛……”


    “好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


    “賢姪蘭質蕙心。”


    “那你認為你方方麵麵都準備好了嗎?”


    聽到這兒,阮文仲遲疑了。


    姬天雲繼續說道:“據我所知,這些年來阮家一直在賄賂儒宗南劍宮,成功不成功,阮大伯比任何人都清楚……其實南唐李家真正幕後勢力並不是儒宗……”


    姬天雲說話時用手指憑空畫出了幾個大字。


    看到姬天雲的比劃,阮氏父子倆瞬間神色大變。


    阮文仲並沒有追問姬天雲為什麽知道這樣的內幕,吩咐大管家寧海上茶上好茶。


    坐定之後,姬天雲也不廢話,直接開口說道:“我沒有了武功,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點心……但是所有人都想廢物利用一下……阮大伯覺得我這個廢物棍子好使嗎?”


    “那就得看南唐公了,他覺得好使就好使。”


    “南唐公想讓我當一根棍子,而你司空大人何嚐不是?你想要我父親大人留下的勢力,所以你才會那麽處處容忍我對你的冒犯……在這兒我謝謝你了……”


    說著姬天雲規規矩矩的給阮文仲行了一個大禮,然後坐迴去繼續說道:“我心裏還有一個最重要的理由,如果沒有權勢熏天的阮家存在,我小逍遙侯早就被南唐公鏟草除根了。”


    “所以你故意在所有人麵前和我處處作對,這樣就造成了和阮家勢不兩立的假象……”


    “本來我和阮家就是勢不兩立……幾年前,父親大人在北境被刺殺……我相信阮家也出力不少啊!但我想的是,你現在應該後悔了吧?沒有了安國公和你處處作對,也許南唐公會覺得你已經沒有了用處,所以他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你們阮家……”


    “首先我阮文仲聲明一點,我的的確確想過請高手甚至培養死士去刺殺你的父親大人,但是我還沒來得及這麽做,事情就發生了。”


    “假若真時真亦假,真真假假,誰知道呢?我這次來是救阮家的……”


    “哦?怎麽講?”


    “現在安國公府想跟阮家鬥,恐怕還真的是像有的人說的那樣以卵擊石……所以你阮大伯必須培養出一個新的安國公當做強大對手……否則命不長也……”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的……”


    “如果你要急,早就急了,還用著現在嗎?”


    “你想讓我幫你進入冶金製鐵業?”


    “阮大伯,這你就說錯了。不管你怎麽幫我,隻要你有任何一個動作,別人都會看出來……而最好的方式就是你高高在上,不屑於與我這個小輩動手……至於下麵的子弟麽?我相信阮家有的是看我不順眼的子弟,會跳出來和我鬥個天翻地覆……如果阮家子弟勝利了,對你現在的形勢沒有任何改變;如果敗了,小逍遙侯會據此成長起來……或許一兩年內就成為一個能與阮家比較高低的龐大勢力,這兩大勢力存在,再加上南唐公李家,這種三角關係才最穩定嘛。另外,安國公府真的需要阮芷若阮小妹這樣的女主人去打點……”


    “你說的是什麽混賬話?!。阮玩,送客!把這個不要臉的家夥給我轟出去!”


    等姬天雲被轟出阮府的時候,司空大人阮文仲似乎仍然被氣得全身都在發抖,怒氣衝衝的對阮玩說道:“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這樣的東西!居然想娶我的掌上明珠?!阮玩啊阮玩,你可得給父親爭點氣,既然他小逍遙侯想鬥一鬥,你就好好的玩玩他!從今天起,阮家的財物大權都由你來掌控,你想怎麽玩兒就怎麽玩兒……不用顧忌。阮家家大業大,虧得起……一次不行再來一次,二次不行咱們就來三次四次五次……直到把安國公府玩死為止……哈哈哈哈……但是他小逍遙侯就一次機會……用手去做吧!”


    恐怕阮玩這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親大人這麽慷慨大方。


    姬天雲被趕出阮府,一點都不生氣。


    隔著阮府的大門隔空喊道:“阮芷若阮小妹,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鬼……我會帶著整個大周的財富風風光光的來娶你的……”


    姬天雲在阮府的經曆很快就讓金陵城的好事者們傳了一個遍。


    “這個金陵城第一賤男帶著豐厚的聘禮真的前去阮府提親,想娶阮家的千金大小姐阮芷若,想不到被司空大人趕了出來,還被啐了一臉的唾沫。想不到這個賤男居然一點都不生氣,在府門前大喊道''阮芷若阮小妹,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鬼'',何其的囂張!何其的不要臉!”


    與此同時,“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鬼”這句小逍遙侯經典名言便流傳開來,徹底坐實了“金陵第一賤男”的名聲。


    同時,姬天雲坐在大紅馬上搖頭晃腦說的那幾句打油詩“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阮小妹,兩者皆可拋。”,也徹底流傳了出去。


    啍著不知名的小曲兒,在範財神的陪同下剛迴到安國公府門口,就看見“金陵第一寡婦”李之白的香車亭亭玉立的停在門口的小廣場上,旁邊是一排排的馬車。


    一群群奴仆奴婢穿梭著從馬車上不停的搬運東西從小側門進入安國公府。


    看得姬天雲和範財神一愣一愣的。


    下馬走到香車旁邊衝著裏邊說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裏邊兒!給我滾出來!”


    “奴家可是你小逍遙侯未過門的侯爵第一夫人……奴家怕見生人,尤其是陌生男人……你就這樣對你的未婚妻說話?”


    “你媽個毛線!你怕見生人?還陌生男人呢?恐怕你見識過的男人比我看過的男人都多……”


    一隻手指上帶著小窩的小肥嫩手掀開香簾,一張帶著萬種風情的花容月貌便展現在姬天雲眼前。


    “唉……可惜了可惜了喲……”姬天雲在心裏哀惋!


    見姬天雲神色變了又變,李之白仿佛看透了姬天雲的心思,楚楚動人的低頭輕聲問道:“那東西對你真的那麽重要嗎?”


    “唉……這是所有男人的劫啊!所有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風情萬種,但又潔白如玉……如空穀幽蘭……”


    李之白杏眼圓睜,然後眼睛往上翻,給了姬天雲一個大白眼,然後說道:“你這個混賬家夥!你進馬車裏麵來吧!我讓你看一樣東西……”


    “不好吧……這可是在家門口的小廣場上……眾目愧愧之下……你要是把我吃了,我的名聲何在?”


    李之白啐了姬天雲一口,嗔道:“男人嘛,又不是沒有見識過?”


    然後把姬天雲拉進了香車。


    香簾重慶被關上,李之白擼起袖子露出渾圓雪白的胳膊,胳膊上有一顆殷紅的“守宮砂”。


    恐怕姬天雲現在是這個世界上最震驚,又是最興奮的人!


    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你……你……你你你……你不會騙我的吧?你是怎麽做到的?天呐!金陵第一寡婦嫁人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甭管我怎麽做到的?從我12歲開始就知道我最後會嫁給你當第一夫人的時候,我就為你守著的……知道你這個小色鬼,從小就喜歡色迷迷的看我……”


    姬天雲看著李之白肥嫩的紅嘴唇,一口就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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