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玉:“……許副總,封建迷信要不得。”


    徐澤壁:“我也就是隨口一說。”


    畢竟是霍總娶了太太之後,他們這兩個從沒犯過錯的人,才接二連三的犯錯。


    封建迷信要不得,但有時候,也挺準。


    徐澤壁麵色陰沉了一些:“我對姓季的這對姐妹,實在沒有什麽好感。每次她們倆出現,或大或小,都會惹點麻煩出來。”


    陳書玉臉色一變:“老徐,你說話得摸良心。那麻煩是季家姐妹惹出來的麽?和她們本人有關係麽?你隨便換個人過來,隻要是個女人,和霍總走得近,那結果都一樣。不是她們倆惹麻煩,是麻煩對準了霍總身邊的女人!”


    要真這麽說的話,真正惹麻煩的人,不是季家姐妹,而是霍總。


    因為那些麻煩,是通過霍總身邊的女人,最終指向了霍總。女人,就是個工具。


    不能出點什麽事兒,就把鍋都往皇帝身邊的女人身上推吧?


    一個女人沒那麽大能耐,能顛覆一個王朝。


    絕對是王朝早已經積重難返,恰好又出現了一個禍國殃民的女人,女人,就成了罪魁禍首。


    徐澤壁:“我知道。”


    陳書玉:“你知道你還這麽說?”


    徐澤壁:“你隻負責霍總的生活,你多輕鬆?霍氏的事兒是我幹,每次有麻煩都得加班,肝都得幹爆了,擱你你也得遷怒她們倆。”


    陳書玉:“你知道你是遷怒就成。”


    徐澤壁好笑:“難不成我還真去怪太太和晴小姐啊?跟她們倆沒關係,但這不影響我對她們倆沒好感。”


    陳書玉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懶得說話。


    許助理這人心眼小的很,會讓他沒好感的原因可太多了,而且都是些在他看來莫名其妙的理由。


    他對太太和晴小姐沒好感的理由,那都算是充分的了。


    許助理最離譜的是,就因為在美股紅色代表跌,而他主要負責美股的業務,他就對秘書處新來的秘書沒好感,因為人家姑娘的高跟鞋是紅底的。


    紅底高跟鞋,牌子特別有名,也挺貴的,公司裏許多女高管都穿,有一個算一個,許助理都沒好感。


    感覺許副總因為超負荷的工作和壓力,腦子已經有點不對勁了,多少沾點大病。


    偏偏這人能力極強,強到他腦子的這點病,還真能忽略不計。


    陳書玉不想再扯這種神經病的事兒,轉而問道:“什麽圈套能套住你許副總?”


    徐澤壁簡單了當的丟下三個字:“美人計。”


    陳書玉沉默了幾秒鍾,才輕輕的‘哦’了一聲兒,然後就又沉默了。


    美人計啊……


    既然已經成功了一半,說明他這位老同事是動心也動情了的,不然以他做事的小心謹慎,絕不可能犯這種失誤。


    但是他這位老同事對已經動情又動心的人,也能下得去狠手……


    也難怪同時入職,徐澤壁已經是許副總了,他還隻是一個陳助理。


    如果換做是他,他還真下不了這個狠心。


    徐澤壁‘哎’了一聲兒,問道:“好端端的,霍總怎麽就病了呢?跟了霍總這麽些年,他每次生病都得出事兒。這次是發生什麽事兒了,居然是我不知道的?”


    陳書玉遲疑了一下,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霍總這次生病,應該是因為太太,反正和太太是脫不開幹係的。


    但要是照實把猜測說了,搞不好徐澤壁這個神經病又要扯玄學,該說太太克夫了。


    想了想,陳書玉也隻說:“你許副總都不知道的事兒,我能知道麽?我就是個生活管家而已。”


    徐澤壁不耐煩的咂舌:“霍總這一病,我的年假又要泡湯。”


    好不容易熬過年中的各種總結和會議,想趁著年底之前把年假休了,年假申請都已經批了,這下倒好,休不成了。


    霍總一病,他更離不開了。


    往後延期吧,那就是無限延期。


    他的年假,都攢了四年了!


    四年,他整整四年沒休過年假了!


    鬼知道他這四年是怎麽過的!


    陳書玉連忙安慰老同事:“你可以把年假連著國慶節的假期一起休嘛,一次休他個小一個月,那還不是美滋滋。”


    徐澤壁冷冷一笑:“還連著國慶節的假一起休?我能平平安安的把國慶法定假期休了,我就謝天謝地了。”


    陳書玉作為生活助理,雖說是一年365天,一天24小時待命,但隻要霍堯不上班,他其實就沒事兒幹,隨便摸魚,甚至都不需要待崗,在家待著就成。


    可作為工作助理的徐澤壁就沒有這麽好的福氣了。


    霍堯是個對工作極為嚴苛的上司,想要在他身邊做事,就必須得跟上他的節奏,慢半拍都不行。


    上司能力太強,對下屬也是一種極大的考驗。


    徐澤壁跟得上霍堯的節奏,所以他坐上了副總,但這背後的壓力和工作量,也非常人可以想象。


    如果說徐澤壁的能力在霍氏算是天花板這一級別的,那霍堯就是在露台上放了把躺椅,躺著就把天花板穩穩壓住。


    徐澤壁想跟上霍老板的節奏,幾乎是犧牲掉了自己全部的私人時間。


    許副總擁有的很多,但是休假,是他觸手可及,卻永遠也觸不可及的奢侈品。


    陳書玉還想在安慰老同事幾句,手機響了,是季晚濃打來的。


    徐澤壁瞥了一眼,滿臉的不耐煩,或者說,許副總時時刻刻都是這麽一副不耐煩的表情,不管麵對誰,即使是霍堯和霍楷勳,他的表情也臭到了極點。


    徐澤壁接起了電話,語氣還算客氣的喊了一聲:“太太。”


    季晚濃:“我已經到公司門口了。”


    徐澤壁:“好,我這就下來,太太稍等幾分鍾。”


    掛了電話,陳書玉問他:“我陪你不?”


    “不用——”話才說了一半,徐澤壁想了想,點頭道:“你和太太打的交道多,還是一起吧。”


    陳書玉連忙說道:“我跟太太也就隻見過幾次而已,不熟,真不熟,你別指望我什麽。”


    徐澤壁笑了:“如果太太要罵人,你總能幫我分擔一點吧。”


    陳書玉:“放心好了,太太不會罵人,她那性格,就是要訓人,也一個髒字都不帶。”


    徐澤壁挑眉:“還說跟太太不熟?”


    陳書玉壓低聲音:“如果可以,我也很不想親臨太太和霍總吵架的現場。”


    徐澤壁張了張嘴,喉結翻滾了幾下,最終還是沉默了下去。


    霍總也會跟人吵架?


    還是跟太太?


    難以想象。


    陳書玉:“你知道那場麵有多滲人了吧,好幾次我都覺得我可能得失業。”


    徐澤壁不說話,伸出手拍了拍老同事的肩膀。


    生活助理就這點不好,容易被卷進老板的家事兒。


    陳書玉深深歎了口氣,心累到也不想再說話,默默的按下了數字鍵,電梯門緩緩合起——


    “等等。”


    忽然伸出一隻手,擋住了電梯門。


    霍舜看到是徐澤壁和陳書玉,驚訝的挑了挑眉頭:“你們倆湊到一塊,還真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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