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笑著將她送出去:“天氣熱,濃小姐早點迴家,海鮮悶一會兒口感就不好了,吃起來不夠新鮮。下次再有什麽需要的,您就給我打電話,我讓人給您送家裏,就別親自跑一趟了。”


    季晚濃看到自己的後備箱,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這也太多了,吃不完都得浪費。”


    李叔:“您說要招待客人,我肯定得多準備點。沒事兒,浪費不了,隻要沒壞,吃不完的您都給我送迴來,不能端上客人的餐桌,我拿給服務員們分了,他們平常最喜歡的就是把不新鮮的食材帶迴家。”


    可惜不新鮮的食材,也不是天天都能遇到。


    偶爾能遇到一次,大夥兒都可開心了。


    經常還會為了分不新鮮的食材吵起來。


    季晚濃車開了才十多分鍾,就接到了陳書玉的電話。


    陳書玉:“太太,您在家嗎?我把文件給霍總送過去。”


    季晚濃:“這麽早?”


    昨天說的是下班後把文件整理好再送過來,這才剛下午。


    她的第一反應是,又出什麽幺蛾子了?


    陳書玉從她語氣中聽出了不安,連忙解釋道:“是許助理有份文件需要霍總重新簽字……其實也不是非得霍總簽字,但許助理的人出現了錯誤,許助理簽字的時候沒仔細審核。現在要糾正,就得霍總這一級別的人簽字才行……”


    季晚濃明白了。


    自己人犯了錯誤,自己訓一頓,哪怕是開除,這也是自家的事兒。


    要是讓大房一派知道了,就是把許助理開除了,說不準都不好使,都沒個結束。


    她問的直接:“你喊他許助理,可霍氏的人都喊他許副總。生活裏,霍堯最信任你。工作上,他最信任許副總。許副總不會犯這種沒仔細審核就簽字的小錯誤,嚴格來說,自打他跟了霍堯,就沒犯過錯。你要不要跟我說的再詳細一點?”


    陳書玉沉默了一下:“太太稍等,換許助理跟您說。”


    季晚濃:“沒那個必要。挺簡單一個事兒,以你的表達能力,肯定能跟我說清楚,犯不著讓許副總來跟我解釋。當然了,前提是你別給我避重就輕。”


    陳書玉遞給身邊的同事一個‘看我說什麽了’的眼神。


    早說了太太不是個花瓶,她聰明的很,腦子轉的賊快。


    想跟太太玩避重就輕這一招,真行不通。


    許助理接過手機,恭恭敬敬的喊了她一聲:“太太。”


    季晚濃:“想說的話就幹脆的說,不想說就一個字兒都別說。”


    許助理一句話解釋:“不是我沒仔細審核就簽字這種低級失誤,而是我提拔了大房的人,被人家下了套。”


    這個錯誤,嚴重多了——不,是太嚴重了。


    季晚濃心裏微微一緊,實話實說:“這事兒我管不了,你到家裏自己去找霍堯說。”


    許助理:“好。”


    想了想,又怕她擔心,補了一句:“算我發現及時,文件還沒離開我辦公室就追了迴來,大房下的套根本沒成。”


    季晚濃:“什麽意思?”


    許助理:“大房就是借此發難,對我也不會造成什麽影響,他們更不可能以此攻擊霍總和二房一派。簡而言之,大房這次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什麽事兒也做不成,還暴露了安排在我身邊的人。”


    頓了頓,許助理又說:“事情我都處理好了,人處理了,也連本帶利的找大房討了迴來。文件其實並不著急讓霍總簽字,我讓陳助理給您打電話,主要是想問問您,我方便不方便親自去家裏找霍總解釋。”


    季晚濃:“這個我說不準,反正我出門的時候,你們霍總還沒退燒,剛吃了藥睡下。你自己判斷方便不方便這時候上門負荊請罪吧。”


    許助理:“霍總還沒退燒?那我還是不打擾霍總養病了,這事兒不急,等霍總好點了再說。”


    季晚濃不知道霍堯‘裝病’和這事兒有沒有關係,她生怕自己的言辭態度給許助理傳達了錯誤的信息。


    她連忙重申道:“我隻是把你們霍總的情況告訴你,我沒有一丁點怕你打擾他休息的意思。”


    許助理:“這真的不是什麽著急的事情,單純是我個人的錯誤,需要去找霍總解釋。”


    季晚濃:“許副總,你自己考慮,該來就來,千萬別被我的話影響。”


    許助理:“沒有必要為了我的事情打擾霍總養病,這份文件,晚幾天再讓霍總簽字也完全來得及。太太,那就不打擾您了,等會陳助理會把其他文件送到家裏。”


    季晚濃想了想,說道:“我剛從超市出來,正好會路過霍氏,就不麻煩陳助理跑一趟了,我把文件給霍堯捎迴家就行。”


    許助理:“那可省事兒多了,謝謝太太,您到公司門口給我打電話,我把文件給您送下去。”


    季晚濃還真不是騙人,她迴家這條路,正好會路過霍氏。


    她估算了一下時間:“十多分鍾吧。”


    許助理:“好的,我等您電話。”


    掛了電話,許助理就意味深長的看著老同事:“你說的沒錯,太太心思重,腦袋又很聰明。”


    什麽順路把文件給霍總捎迴去,就是個借口罷了。


    太太是想當麵跟他聊一聊。


    就是不清楚太太是想提醒他兩句,還是想提點他兩句,又或者是把他怎麽處理的這件事問個清楚。


    陳書玉:“我早跟你說了,你非以貌取人,覺得太太是花瓶。”


    許澤壁認錯態度又快又好,他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這次不信你,是我的錯。”


    陳書玉一看老同事的動作,就知道他在擔心什麽:“根據我對太太的了解,她很不想,甚至是排斥插手幹涉公司的事情。她要見你,我覺得更多的是害怕。”


    徐澤壁:“害怕?該害怕的人是我,對大房的間諜委以重任,還差點釀成大禍,我真不知道霍總會怎麽處置我。”


    陳書玉輕歎一口氣:“就她那對人渣父母,讓霍總把招標會交給了舜總,太太心裏很介意。你這事兒正好也牽扯到了大房,太太不是想過問公司的事兒,也不是想訓你一頓,她就是怕自己拖了霍總的後腿,成了大房攻擊霍總的軟肋。”


    徐澤壁暗暗點頭:“等會見了太太,我知道怎麽跟她說了。多謝。”


    陳書玉無語:“你說這叫什麽事兒啊,咱們倆跟著霍總這麽多年,就沒犯過錯。這下倒好,接二連三的,不是我犯錯就是你犯錯,絕了。”


    徐澤壁沉默了一下,認真的問:“你說會不會是太太克咱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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