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濃攙扶著霍奶奶的手臂,遠遠兒的就看到了在馬背上疾馳的霍堯。


    他騎著純白色的駿馬白義,瀟灑恣意到了極點,其他七匹馬勻速跟在他的身後,追逐著自己的主人。


    翹著二郎腿懶洋洋坐在遮陽傘底下的霍舜先看到了她和霍奶奶,拔高聲調喊了一聲:“阿堯!”


    霍堯收緊馬繩看了過去,霍舜指了指她和霍奶奶。


    烈日當頭,季晚濃抬手擋在額前,看著他縱馬朝自己而來,心跳忽然漏跳半拍。


    她對霍堯,絕對稱得上是見色起意。


    這人太好看了。


    靠近了季晚濃才看到,八駿的身上都沒有安裝馬鞍。


    霍堯不愧是從小學習馬術,大大小小拿了十幾個馬術比賽冠軍的人,馬術就是精湛的很。


    霍堯沒有下馬,但卻彎下腰,整個人幾乎都貼在了馬背上,先是關心奶奶的問道:“藥都吃了麽?”


    上了年紀的老人家,每天把藥當飯吃十分普遍,霍奶奶每天要吃七八種藥,飯前飯後,麻煩著呢。


    霍奶奶:“哎呀我記不住,護士記得清清楚楚,放心吧,吃過了。走的有點累了,我去坐一會兒,你騎你的,不用陪我。”


    霍舜這時候也已經走了過來,聞言,他笑著攙扶住奶奶,擺手道:“你們夫妻倆玩,我陪奶奶坐坐。”


    霍堯朝她挑了挑眉,主動邀請道:“想騎馬試試麽?”


    季晚濃有些心動,但她猶豫的說:“我不會騎馬。”


    霍堯翻身下馬:“有我。白義是八駿裏脾氣最溫和的,我陪你一起就可以。”


    和他同乘一匹馬?


    季晚濃一愣,但還是配合著他演戲,有些無措的說:“我沒騎過馬,不會上馬……”


    話還沒說完,霍堯就掐住了她的側腰,毫不費力的就把她扶上馬了。隨即,他輕輕一躍,也坐了上來,從後邊環繞的抱住她拉著韁繩。


    霍堯:“別怕,靠在我身上。”


    季晚濃卻僵硬著身體,筆直的坐著,後背和他的胸口隔了一個拳頭的距離,然而霍堯一夾馬腹,白義奔馳起來,她就沒有辦法再控製和他的距離了,後背緊緊的貼在他的胸前,整個人都被他抱在懷裏。


    這是她第一次騎馬,也是第一次感受幾乎要飛起來的速度,季晚濃的聲音都有點尖銳了:“霍堯!慢點!慢點!”


    霍堯的聲音裏帶著明顯的笑意:“這已經是白義散步的速度了。不用怕,有我在,摔不著你。”


    季晚濃雙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兒了,她沒騎過馬,但也知道不能去抓馬鬃,要是抓疼了,會讓馬兒發脾氣。


    “握著。”霍堯把韁繩塞到她手裏,又用大掌裹住了她的雙手,笑著問:“好點沒有?”


    季晚濃點點頭。


    手裏有了東西,的確找到了一點安全感。


    霍堯騰出一隻手,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大腿根:“你夾的太緊了,腿張開,放鬆,把你自己交給我。”


    季晚濃:“…………”


    這是霍堯,這是霍堯。這不是俞總,這不是俞總。


    雖然他的話乍一聽很有歧義,但他絕對不是那種意思。


    跑了小半圈,季晚濃便迅速的適應了,身體也不再僵硬,就是帶著悶熱的風吹在臉上,非但感受不到涼爽,反而一陣又一陣的熱浪撲在臉上,感覺更熱了。


    在大太陽底下騎馬,一點都不好玩,果然電視劇裏的浪漫,都是拍出來騙人的。


    季晚濃:“太熱了,我想去陪霍奶奶一起坐著。”


    霍堯:“是速度太慢了。跑起來的風就會很涼快。試試?”


    季晚濃果斷拒絕:“不試!就這個速度,你絕對不能加速!一丁點都不行!”


    霍堯在她身後,低低的笑出聲:“知道了,聽你的,我不加速。”


    看得出來,他的心情特別好。


    他是真心喜歡馬兒和騎馬這項運動,而這個愛好,遺傳自他的爺爺仇祚霖。


    當初老宅新建的時候,仇祚霖想給自己留一個馬場,跟霍奶奶說:“你看別人又是跑車又是遊艇的,我不抽煙不喝酒不賭博,就這一個愛好,你必須得支持我。”


    霍奶奶迴他:“你這一個愛好的開銷,比別人七八個愛好的開銷還大。我倒寧願你去玩跑車買遊艇,比養馬便宜多了。”


    話雖如此,霍奶奶還是同意了丈夫在家裏建馬場的想法。


    可惜,馬場剛建成,仇祚霖便查出了心髒病,做了心髒搭橋手術,被醫生禁止了一切劇烈活動,尤其是騎馬。


    而那一年,仇祚霖才剛四十出頭,不到五年,他便因為突發心梗,死在了書房,甚至沒有給家裏人把他送醫搶救的機會。


    霍堯懶洋洋的把下巴抵在了她的頭頂:“太慢了,晚晚,我加速一點行麽?就一點。”


    季晚濃沒迴答他,而是轉移他注意力的問道:“這麽長時間你一直在騎馬啊?不累呀?”


    霍堯笑道:“跑的又不是我,我累什麽。”


    季晚濃:“可是這麽長時間就騎馬,也會無聊的吧?”


    霍堯:“是有點。但八駿嫉妒心強,我要是厚此薄彼,騎了這個不騎那個,他們會打架。”


    季晚濃:“那你不在家的時候,他們怎麽辦?是放出來自己玩,還是馴馬師——”


    霍堯打斷她:“晚晚,你的問題太多了,我不會加速,你不用絞盡腦汁的提問題轉移我的注意力。”


    這家夥真的有讀心術!


    季晚濃忽然想到了什麽,隨口問道:“那個和我一樣有極易過敏體質,叫敏玉的人,是哪家的千金啊?”


    霍堯:“蘇敏玉,江市蘇家的千金,和溫秀蘭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姐妹。”


    江市,鄰省的省會。


    蘇家是鄰省前五的豪門,比溫秀蘭的娘家可厲害多了。溫家偶爾才能擠進前十,大部分的時候都在前十之外徘徊。


    果然不出她所料,就溫秀蘭那個性格,能跟她當姐妹的人,必定是豪門千金。家室稍微差一點的,溫秀蘭絕對瞧不上眼。


    霍堯:“怎麽忽然問起她了?”


    季晚濃:“沒什麽,就是有點好奇,第一次遇到和我一樣體質的人,隨口問問。真虧她能想出來吃過敏藥解饞這法子,感覺是個很爽快瀟灑的人。”


    霍堯迴憶著說:“蘇敏玉和溫秀蘭不一樣,是個性格非常好的人,和她接觸過的人,都對她評價很高。尤其是奶奶,喜歡她甚至多過了兒媳婦溫秀蘭。”


    溫秀蘭因為性格原因,隻有蘇敏玉一個朋友,蘇敏玉擔心她嫁到霍家孤單,經常來看望她。溫秀蘭懷孕後,情緒極其不穩定,蘇敏玉為了陪她,索性買了她家旁邊的別墅,一住就是十天半個月。


    一來二去的,蘇敏玉便也和霍奶奶熟悉了起來,還和肖紅也成為了朋友。


    這或許才是溫秀蘭對肖紅恨之入骨的真正原因,她覺得肖紅搶走了她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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