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隻她惦記了很久的鑲鑽款鉑金包,竟然也被季晚濃給拎上了。


    蔣家和高家,那是強強聯手。蔣太太有的她沒有,已經讓她難以接受覺得丟人。現在連季晚濃都有了,她還是沒有,要是傳出去,她會顏麵盡失!


    難不成自己這輩子都要被這些窮人家的女兒壓一頭了?


    溫秀蘭的手已經縮到了桌子底下,隻有臉上勉強保持著一絲笑容,看季晚濃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當場給撕了。


    季晚濃在心裏冷冷一笑,這才哪兒跟哪兒啊?


    溫秀蘭以前可沒少冷嘲熱諷的擠兌晴晴,隻要在霍家碰到溫秀蘭,晴晴迴家就會委屈好半天,要不是為了陪霍奶奶,晴晴都不想再去霍家了。


    人前人後,溫秀蘭就是兩幅麵孔。


    霍堯在的時候,溫秀蘭雖然端著貴太太的架子,但還算個好相處的長輩。一旦霍堯工作忙沒陪著晴晴,她就連樣子都不肯裝了。


    直言季家這種小門小戶,都不配踏進霍家的大門,野雞就別想飛上枝頭當鳳凰,霍堯要娶的是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如此種種。


    晴晴有次實在氣不過,和溫秀蘭當場嗆起來,可晴晴這種被寵壞的小孔雀,哪裏是溫秀蘭這種老江湖的對手,被羞辱的更慘,迴家就把自己鎖起來躲進被窩裏掉眼淚兒。


    她追問了好久,晴晴才跟她說了實話。


    溫秀蘭說救命之恩,霍家已經報答季家了。如果想仗著救命之恩就嫁進霍家,叫不自量力,也叫不知羞恥。別的不說,霍楷勳那一關就過不去。


    溫秀蘭還說,姓季的這輩子都甭想嫁進霍家,她堂堂溫家大小姐,要是和姓季的一起當霍家的兒媳婦,她的臉麵沒地兒擱。


    可眼下她這個姓季的,不就已經嫁進霍家了麽?


    晴晴對付不了的老江湖,她對付。


    這個霍太太她不能白當,要在她能力範圍內,替妹妹多掃平幾個障礙,能掃平幾個算幾個,能氣死一個算一個。


    在來霍家的路上,她問過霍堯了,如果溫秀蘭主動挑釁,她能不能反擊迴去。


    霍堯隻迴了她一句:“隨便你鬧,我兜底。”


    他是這麽說了,可她還真不能隨便鬧,她隻想氣一氣溫秀蘭,不想害霍奶奶擔心,更不想激化大房和二房的矛盾。


    季晚濃笑的乖巧溫順:“奶奶,其實迴家之後阿堯就說我了,他說那羊脂玉的手鐲是您給我的,我不戴著反而放進保險箱裏,是辜負了您的心意。可這是霍家的傳家寶,實在是太貴重了,我平常上班磕磕碰碰,真的怕弄壞,並不是要辜負您的心意呀。”


    霍奶奶:“你別搭理他,奶奶送給你了,那就是你的,你想怎麽處置就怎麽處置,全憑你的心意。”


    說完霍奶奶還瞪了一眼懶洋洋喝茶的霍堯,罵道:“就你事兒多!我那是送給你的麽?有你什麽事兒?”


    霍堯不可置否的聳了聳肩。


    溫秀蘭頓時就兜不住了,聲音都有些尖銳:“媽,您把手鐲給季晚濃了?”


    霍奶奶臉上的笑容減少了一些,淡淡的反問:“怎麽,我的東西想送給誰,還要經過你的同意?”


    溫秀蘭:“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可那隻羊脂玉的手鐲,是霍家的傳家寶啊!誰是霍家的繼承人,誰的妻子就會擁有這隻羊脂玉手鐲!


    老太太把手鐲給了季晚濃,豈不是說霍堯就是下一任繼承人,這事兒板上釘釘了嗎?!


    霍楷勳聽到羊脂玉的手鐲已經到了季晚濃的手上,也有些驚訝,不過他城府深,隱藏的好,隻有眉尾微微上挑一下,笑的倒是深邃了一些。


    霍楷棟警告的瞥了一眼妻子,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阿舜,你比阿堯還年長三歲,他都結婚了,你還想這麽晃悠?”


    霍舜斜斜的坐在椅子裏,單手托腮,一手拿著茶杯,似乎很認真的在品茶。


    聽到他爸的話,霍舜一掃慵懶的模樣,如臨大敵的擰起了眉頭:“爸,今天是阿堯帶媳婦兒第一次來家裏吃飯,你提我幹嘛?喧賓奪主了啊。”


    霍楷棟歎了口氣,看向霍奶奶:“媽,您也幫我說說阿舜。三十歲的人了,一直單著可怎麽行。每次我一提讓他去相親,他就推三阻四的,要麽就是索性躲著我,連家也不迴。”


    霍奶奶:“感情這種事,急不來。結婚是一輩子的事兒,得慢慢找。你強行給阿舜塞個姑娘,倆人性格不和,沒兩年就離了,這就好了?對人家姑娘也不公平。”


    霍舜眼底閃過一道驚訝,臉上卻笑嗬嗬的,還比了個大拇指:“誒,奶奶不愧是奶奶,不像我爸,老古董一個。在他嘴裏,三十歲沒結婚好像就犯法,要被拖出去槍斃似得。”


    霍奶奶:“去,說話一點也不知道不忌諱,沒個正型。你爸不是催你結婚,他就是想讓你早點成家立業,他才能放心。”


    霍舜:“害,我看他就是急著抱孫子,跟您一樣。”


    說著,似笑非笑的看向季晚濃,舉起手中的茶杯,遠遠的給她敬了一杯:“弟妹,奶奶想抱重孫這個心願,可就交給你跟阿堯了。你們倆要努力啊,讓我這個大伯哥也輕鬆點,免得天天被催婚。”


    季晚濃羞赧的低下頭,躲在了霍奶奶的身後,演出了新媳婦的羞澀。


    霍奶奶樂嗬嗬的抱住她:“這丫頭,還害羞了。”


    砰~


    霍堯拿起自己的杯子,和霍舜的茶杯碰了一下,輕描淡寫的丟下四個字:“我在努力。”


    季晚濃:“…………”


    霍奶奶笑的嘴都合不攏了,拉著她的手,嘴裏隻剩下了一個‘好’字:“好好好,這可太好了。”


    溫秀蘭連場麵的笑容都維持不住了:“媽,你們聊,我去添點水,再拿一些點心過來。”


    霍楷棟站起身:“你一個人拿不了,我陪你一起去。”


    霍奶奶最在意的就是重孫了,不是為了啥繼承人不繼承人的,就是老人家年紀大了,單純想抱重孫,想四世同堂,想膝下兒孫環繞。


    一直催霍舜霍堯兄弟倆結婚的人,今兒卻一改口風,換了一套說辭。隻能是因為霍堯和她結婚,想抱重孫的心願有了盼頭,自然就不著急霍舜了嘛。


    雖然霍奶奶沒有封建餘孽的思想,不存在誰先生下重孫,誰就更有希望繼承霍氏。但霍堯本來就更有優勢,他要是先有了孩子,霍舜隻會更加不利。


    念及於此,季晚濃心一橫,從霍奶奶背後直起身體,一字一句:“奶奶放心,我和阿堯會早日讓您抱上重孫的!”


    溫秀蘭的腳步一頓,忍不住迴頭,可還沒張嘴,就被丈夫給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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