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看,現在的年輕人心眼兒真壞啊!快遞員暴力搬運,亂摔大家的快遞呀!”


    保姆尖叫了一聲,大聲唿喊道,好像她才是那個被撞倒的人。


    “明明是你走路玩手機。怎麽還怪我了?”


    快遞小哥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哎喲,我這心髒不好,我跟你說,你可別氣我,要不然你得負責任!”


    小哥是個老實人,哪裏是這個悍婦的對手?


    而且他還有著好幾百度的近視眼,此刻正笨手笨腳地在地上摸索自己的眼鏡。


    見狀,保姆嘴角露出一絲譏笑,悄咪咪用腳尖勾住小哥的眼鏡,悄無聲息地挪到腳下。


    哢嚓!


    “哎呀!你一個年輕人走路不讓著老人,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保姆故意用很大的聲音遮蓋住腳底的聲響,小哥並沒有察覺到。


    “算我倒黴,算我倒黴。”


    快遞小哥哭喪著臉摸索眼鏡,他還不知道,自己的眼鏡已經被保姆偷偷踩碎了。


    嗡嗡嗡——


    看到手機來電,保姆這才皺了皺鼻子,放過快遞小哥,扔下一句:“哼!讓你擋我的路。”


    轉過頭,臉上立刻堆滿了虛偽的笑容,臉上的皺紋像是綻開的菊花,熱情無比地說道:


    “哎呦,是老板呀?我剛買好菜,挑的全都是最新最好的成色,連一顆蟲眼兒都沒有呢。我馬上就迴家做飯,你就瞧好吧!”


    保姆嘴上說得像是開了花兒一樣,但實際上身上隻掛了一直皮包,幾乎是兩手空空。


    她剛從自己家裏出來,光顧著找爆料的素材,哪兒有心思去買菜?


    電話那頭的男人聞言笑了笑,客氣道:


    “阿姨,您是長輩,也別叫我老板了。我和我太太去衡城開會了,今晚不迴來。菜迴頭你帶迴家自己吃吧,我給你報銷。勞煩你去我父母家接一下孩子。”


    “好好好,我把孩子接迴家,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嗯嗯,老板你忙。”


    掛斷手機,保姆臉色驟變,比川劇變臉的變化速度還要快。


    “呸!”


    “當一個保姆一個月才四千!還敢把我當下人使喚了?哼!”


    “還好白嫖了一頓菜錢,一會兒可以多報一點兒,反正菜場買菜又不用開發票。”


    “對了!一會兒可以去搓兩盤麻將,贏了就雙喜臨門,輸了就全都報成菜錢,這樣我還不虧。嘿嘿嘿,要得!”


    保姆前腳剛罵完主家,後腳眼珠子一轉,喜上眉梢地小跑離去。


    這兩麵人一樣的行徑,看得大為和小夏大為光火,老道士更是直接破防,當場對她破口大罵。.biqugetν


    “這瘋婆子,氣煞我也!”


    大為皺了皺眉道:“看她欺騙主家時候的態度,恐怕早就不止一天兩天了,恐怕沒少幹這種事兒。”


    “四千在咱們這個鎮子其實已經算得上高收入了,而且她的工作也很輕鬆,這個保姆真是貪得無厭!”


    小夏冷臉說道:“我們剛剛看到的那個女孩確實是被搶劫了,那天下午她來報案,我對此記憶猶新……”


    “就在保姆離開之後,歹徒為了取出匕首劃傷了女孩逃跑了,這一切本來是可以避免的。”


    “繼續往下看吧,我倒要看看她還有什麽罪過。”


    夏夢妍無比認真地說道。


    畫麵一轉,來到主家中。


    保姆接到孩子,帶迴來後就仍在客廳不管。


    自顧自的走向廚房,打開冰箱掃了一眼,皺了皺眉。


    不滿地嘟囔道:“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會享受,啤酒汽水零食什麽都不缺……咦?昨天我用保鮮膜包好的剩菜怎麽不見了?”


    “哼!肯定是他們給扔了。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聽說這紅酒不便宜,我這老人家還沒享受過這麽好的酒呢!”


    說著,保姆取出那支開過封的紅酒,嘴角露出一絲得意。


    “紅酒得配高腳杯,再來一塊兒牛排。嘖嘖,要什麽有什麽,這家人可真會享受。”


    “我身為保姆,做主幫他們處理掉一些快要過期的食材,合情合理!”


    得知男人不會迴家,保姆徹底放飛了自我,在主家裏狠狠地享受了一番。


    正當她美滋滋地大吃大喝時,小嬰兒忽然開始嗷嗷大哭。


    “哼!當父母的不照顧孩子,成天把孩子丟給老人和保姆,真是沒良心的父母!天知道以後這小東西會變成什麽樣。”


    保姆插起一塊牛排,放進嘴裏狠狠地撕咬。費勁兒嚼了老半天,嚼到腮幫子鼓起來都沒有嚼爛。


    “這玩意兒怎麽嚼不爛啊?什麽破牛排,怎麽吃起來跟鞋底子一樣?”


    一旁,嬰兒車裏的小嬰兒還在哇哇大哭,吵得正在跟牛排奮戰的保姆心煩意亂。


    “哭哭哭!哭有什麽用?哭能把你爹媽哭迴來嗎?”


    保姆不滿地放下刀叉,罵了一句,旋即站起身向嬰兒車走去。


    氣歸氣,但她心裏麵清楚,這小家夥要是照顧不好,她可是會被炒魷魚的。


    “千萬別是拉尿,千萬別是拉尿!”


    保姆嘴巴裏不停地念叨著。


    可怕什麽就來什麽,看到紙尿褲裏一灘又黃又稀的樣子,保姆頓時被氣得翻了個白眼。


    “你這死孩子!早不拉晚不拉,偏偏挑人吃飯的時候搞個大新聞!”


    保姆氣得七竅生煙,狠狠地瞪了小家夥一眼,不情不願地給小嬰兒換紙尿褲。


    這一幕看得大為鼻涕都快要笑出來了。


    “哈哈哈哈!幹得漂亮!這老太婆敢在別人家裏作威作福,就得這麽治治她!”


    小夏的臉色卻並不好看。


    “你別忘了,小嬰兒也離世了,恐怕和這個事情脫不了幹係。”


    大為聞言頓時臉色一肅,“對不起,我失言了。”


    轉頭看向程帆,“觀主,小夏的猜測是真的嗎?”


    程帆點了點頭,淡淡道:“有一定的關係,但嬰兒對她的怨恨可遠不止你們看到的這一丁點兒……繼續往下看吧,你們會找到新的證據。”


    這時,保姆給小嬰兒換好了紙尿褲,可小家夥卻還是哭個不停,氣得保姆朝小家夥的屁股蛋用力拍了兩下。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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