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苦笑一聲,捂著腹部,鮮血淋漓的傷口。朝在地下室的出口狂奔而去。“現在還不能死在這裏,至少得在殺了這四個人之前,在知道姐姐,到底是不是死於,他之手。這些我全部都得弄明白了,要不然我想我死都不會死的甘心的。”

    “去死!”身後響起方婷婷三分癲狂的呐喊,緊接著,一柄水果刀在我的臉頰飛過,帶起一抹紅色的鮮血。是在了我眼前的牆上。

    “嘁,這是有精神分裂成,那個名副其實的神經病了嗎?!”我牙關緊咬,如果是擱在平時,對於方婷婷,我自然是對她演技派的那一麵,婚外的一切如舊,但因為根本搞不清楚她的心裏在想什麽,這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還就是憑著方婷婷這樣的酒醉神功在我麵前耍這樣的三腳貓功夫,我絕逼是要好好教他做人一迴。

    但今天的情況大大不一樣了,我因為被偷襲的緣故。直接就是重傷垂死的狀態,別說是什麽三腳貓的功夫了。就是一隻老鼠也能撐到現在一口咬死我。

    如果是麵對以前的那個,用嘴說話的演技派,我還能用幾句話來試著使自己的壽命延長一些,說不定就能夠找到個機會,開溜了。

    但是麵對的這個壓根兒好像神智都不清楚的野獸一般的方婷婷,我哪裏能跟她講的清楚道理啊。她如今聽不懂人話,我也同樣不懂他們的外星文!

    講不清楚道理,那也便隻有打了。

    但偏偏我還打不過,隻能夠慌不擇亂地衝出了地下,衝出了房間。

    好在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路上基本上已經完全沒有行人了。

    我鬆了一口氣,或許也是托了今天早上那兩起事件的福,所有人都以為蘇以澈今天晚上還要作崇,怎麽看到我好像還要感謝一下他呢。

    畢竟要是被人看到我傷的這麽重,把我帶去醫院或警察局調查的話,那可就有點不妙了。

    “哐當!”被我拚命鎖上的門,被一斧頭劈開了一大段的裂縫,裏麵的人衝出來,二話不說,朝著我的脖子砍過來。被我一個左側身,堪堪躲了過去,斧頭一下子砍到了我旁邊的一棵大木柱子上,還因此陷了進去。

    方婷婷扯了好半天也沒有能把斧頭都給扯出來。

    抓住這個機會,我趕快跑路,卻因為腹部的失血過多,我的腳步越來越艱難,越來越匱乏。

    “不會吧,我不會還沒被方婷婷追上給一刀砍死,就要被迫在這裏流幹血了吧?”我越想越覺得可怕。

    甚至想要求救,但是這怎麽可能呢?就算有幾個人真的去這麽幹了。開門見山,可來幫助你的又有幾個?選擇躲在自己家裏麵看戲的又有多少呢?

    所以這在我看來簡直是白費功夫,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

    這時,在我的正對麵方向,一個熟悉的側影,在我的眼前若隱若現。是他!!這張側臉我絕對不會認錯的,即便是化成灰了我都認識!

    “蘇以澈!!沒錯,就是那個”

    紛雜的思緒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翻騰,明明心頭無比的確信。他絕對不可能活下來,而且就算是活下來了,他也是身為殺害我姐姐的最重的嫌疑人之一。但另一方麵,我去,又是很希望能和他再見一次麵。

    種種的種種,交織在一塊兒,構成的可能反而是四不像,什麽都不是。

    但……如果靠近一點點,隻是更靠近一點.....

    我邁開步子,向著前方房子的方向跑去。

    我沒有跑那麽快過,好像有天大的危險在後麵追趕著我,好像晚上一秒就會發生什麽事情一樣。

    明明抬頭就可以看見的距離,卻又像很遙遠,怎麽樣都無法靠近。

    終於我跑到了終點,哪裏有什麽蘇以澈的影子,我是真的連一個所謂的鬼影都沒有見到。

    我正準備鬆一口氣。偏偏這個時候,頭頂的天空突然劃過一道金光,凜冽的黑風從我身畔刮過,瞬間大雨傾盆,驚雷般的轟鳴聲讓我的腳步不由停駐下。在寺廟內,

    轉過頭,看到是一個舉著斧子的少女,她好像終於恢複的理智,“是你,幹的吧?今天早上的那件事情。”如此說道。

    “你說的是指的哪起案件?”我撐著著牆壁有些虛弱地問道。

    方婷婷冷然一笑,“你覺得是誰呢?難道你以為我會為了一個老頭,做好這麽多準備嗎?”

    我震驚的說道:“這麽說,你是想為陳心柔報仇?”

    你這又是什麽鬼呀,明明陳心柔是把她害得最慘的呀。為什麽反而要替她報仇了?

    方婷婷:“你應該也想殺了我吧,在把我叫出來的那一刻,甚至在那一天開始之前,這個計劃,就已經在精密計劃的引導之下。走到今天這一步。而明天,後天,你的手上將沾滿更多人的血。”

    “沒錯。”事到如今,也不用在這遮掩掩了!反正都已經是到了你死我活的局麵,屬性也把話說明白了。“你們四個女人,我一個都不想放過,一個一個的想把你們都拖進地獄裏。”

    方婷婷歎了口氣,“果然是這樣啊。”說完,握著斧頭的手腕微微有些鬆了。我看準了機會,鬆開了捂住自己腹部傷口的手,強忍著疼痛,拿出了放在口袋裏的刀子,朝著方婷婷方向飛奔了過去,望著這個女人的心髒處狠狠的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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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因為斧頭壓根兒她就不會用的關係,方婷婷稍做了一下抵抗,並被我的一刀狠狠地捅進了心窩子,鮮血直流,倒在了滿是雨水的水坑裏。

    “一刀,兩刀,三刀,四刀!”我對著水坑裏麵的人物一刻不停地捅著。一直到確認過她真正切切的已經死亡,才可以真正的火化或是土葬。

    我忘了呐喊,忘了反應,愣愣的待在原地,躺在水坑中的她,臉上依然帶著笑容,狂熱,疏離,冰冷。

    難以想象這其中她到底承受了多少,但是,這些都與我無關了。

    “誰幹的?”葉鋒問道,短短都不到三個字,這其中表明出來的怒氣值,簡直是可怕到爆了。

    “我摔樓梯自己摔得。”我妄圖想要把這件事情給含糊過去,反正說到底,我們兩個之間也沒有什麽血緣關係,哦不,別說是血緣關係了,就連朋友關係都基本上是沒有的。

    所以這種事情,一般來講都應該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好像自從剛剛在那個破舊四合院裏,把我這一生的好運都給消耗完了。

    然後,緊接著,他沉下臉說道:“你給我說摔倒,能把水果刀給插到肚子裏麵去。還劃出了這麽多道傷口。”

    我的嘴角抽搐了下,“沒什麽的,現在我的走路都基本沒有問題,至於交通工具的話,隻要不是船和飛機之類的,讓我有生理上的不適。其他的地方要求真的不高,至少不可能像那些人提到的,那些人一樣隨便搞一搞變成個火遍全球。”

    僵硬的轉移話題,我隻期望這位第六感有的時候比女人還有直覺的醫生同誌,趕快結局掉,免得一些又臭又長的篇幅。

    自己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葉鋒:“你別跟我談這些,你就給我說說,你這個水果刀是怎麽靠你自己捅進肚皮的?我可不記得你有什麽自虐傾向,如果有的話,現在我不建議送你直接去精神病院。”

    “……”我發現我好像陷入了一個完全死循環的葫蘆裏麵,反正不管怎麽樣去轉動,去改變。都得扯到受傷的一件事情。

    但這個不可能說的呀。難不成我要得實話實說,說我今天為了殺人,自以為準備好了一切去殺的時候,被人演的戲給騙了,還被給了一刀。最後,一個大男人還要在小女生不注意分心的時候,才能找到機會,趁機反殺。

    別說這本就是件罪大惡極的事情,就算隻是把他當做一個玩笑話來開,也根本就不可能激起人的笑點。

    “我……”

    我已經根本想不出任何的方法來進行解釋了,事實上,這個時候選擇迴家根本就是個錯誤。無論是他以往有多少時候是加班加點,或者是幹脆整個晚上都不迴家的。

    也不能夠保證他今晚一定不會迴家不是,而一旦他迴家了,最近事情壓根就根本瞞不住。

    “應該怎麽辦?!”腦細胞運轉著,好像要把我的整個大腦燒壞似的。我掙紮著想從地上站起來,可是……

    “咦,怎麽迴事?”我突然之間發現,視野現如今無論是看什麽,眼前都是模模糊糊地一片。

    緊接著,有點搖搖欲墜的身體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喂,你這是怎麽啦?!”

    “不知道,頭實在是有點暈。”我打從心底的感謝這次突如其來的身體問題,讓我能趁機逃過一劫,能不用迴答那個我自己都不好意思說出來的話,實在是太棒了!

    “要我送你去醫院嗎?”葉鋒問道。可能是他發現我這幾天極度反感去醫院,所以他問得格外小心翼翼。

    “去。”我毫不猶豫道,不說現在身體的確是真的難受的一匹,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我的複仇計劃。如果我的計劃結束了,姐姐一定會在黃泉裏恕不可遏的。

    我這個弟弟沒有能幫她報仇,甚至連殺她的人都還不清楚是誰。絕對沒有辦法忍受,我也絕對沒有辦法做到!

    葉鋒帶著我坐上車,馬不停蹄的來到鎮上的醫院,或許是因為傳說影響的關係,醫院裏麵除了一個看起來非常年輕的醫生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想來老一輩的人,都趕著迴家,驅邪避災了吧。

    真是搞不懂,如果神佛這麽有用的話,那麽全世界的醫生都該失業了才對吧。區區癌症,糖尿病,艾滋病什麽的,人家上帝,玉皇大帝,佛祖,觀世音揮揮手,不就是輕而易舉能夠搞定的事?

    而且如果真的是掛靠送貢品,就可以任意使喚這些人物的話,那這所謂的神簡直跟現在的打工仔沒有任何區別了,人家給了多少錢,你就辦多少事。

    那年輕的醫生看到我們後問道:“怎麽了?出什麽問題了?”

    “他這裏受傷了。”葉鋒說著,示意我把我的上衣掀起來,讓醫生能夠更加看清楚我的傷勢。

    而我卻忍不住猶豫了起來,這種私事給越多人看,未免也太奇怪了。

    “是很痛嗎?”葉鋒皺了皺眉頭,看了眼那個年輕的醫生後,湊到我的耳邊說道:“不好意思,主要是上個星期,我們看到她那麽無緣無故的被找茬。所以現在,我的脾氣真的有點爆,希望你見諒一點。”

    “嗯。”年輕的醫生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將我的襯衫解開,那到不深卻又不淺的傷口映入眼眶。我的心髒忍不住提到了嗓子眼,剛剛好不容易才把後麵這位警官的巨大身份好好的介紹了一下,然後緊接著,就是很多各種莫名其妙的短信發過來,總的來說,其實就一句話,讓我們去。生更多更多的男孩子。

    幾乎是想都沒想,我果斷拒絕。

    本來一個熊孩子都已經讓我幾近癲狂了,還給老子再來一堆,這簡直是要老子的命啊,

    葉鋒把我肚皮上的那條傷口,仔仔細細的摸了一遍說道:“怎麽說呢,你的身上,在我看來吧,絕對是還有什麽東西的。”

    “這簡直是聽的我一頭霧水,”

    讓我產生這個世界上居然也有這種人的,可怕輿論。

    “這個傷口要怎麽治?”葉鋒直接了當的問道:“塗藥還是打針,還是還有什麽別的方式。”

    有了這種預警,剩餘的報名劇情可以說是非常的尷尬。全國的,攏共的參賽選手,攏共加起來也就那麽幾個人。可以說要是正麵衝突的話,唯一可能能對他造成一點威脅的話響。

    年輕的醫生說道:“這麽說吧,我覺得這兩者都要用,不應該放棄任何一對,不是嗎?不都是這麽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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