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竟然進了東武林!

    他消失於人前已經太久, 誰也沒有見過他身影, 不知道他現在的狀態究竟是徹底走火入魔, 還是說隻不過心血來潮想去東武林搞點事……

    但要說起來,魔帝的心性本就不正常,若簡單地將其歸類為一個瘋子都是寬容的說法——總之, 這個邪性十足的怪胎,隨心所欲至極, 熱衷於玩弄人的情感與理智, 喜見精神的極度痛苦與絕望,無論這痛苦絕望是他加諸在別人身上、還是別人加諸給他的。

    從魔帝的角度來看, 易煥奪魔門道統, 或許正中他下懷也說不定。

    他在魔門的威望與他的存在感一樣密不透風地籠罩在魔道上空,就如同恐怖本身般,僅僅一個名字就仿佛噩夢隨行, 能叫人驚悸懼怕, 難以脫解。

    別看易煥幹脆利落背棄師父奪了魔門, 看似預謀已久早有反心, 也派出下屬滿天下尋魔帝誓要趁他病要他命,但魔帝一日不死, 他便一日如芒在背,寢食難安。

    既然自認想要的東西隨時都能奪迴來, 沒有魔門的牽絆與束縛, 魔帝還可以說是徹底釋放天性, 去東武林找點樂子也是一個可以被預見的事。

    東武林有什麽?

    有他心心念念的莫珂, 有重傷他至此的死敵江滄海,這兩個還是夫妻,那就是雙倍的快樂了。

    對於莫瑾來說,到底哪一方更叫她痛恨一些?

    相較於叫她夜夜噩夢的魔帝,她更恨不得魔帝直接殺死莫珂與江滄海!

    但她到底跟了魔帝那麽久,心知假使魔帝得到莫珂,也不會動她一分一毫——他更看重莫珂這個人為自己所得的樂趣,而且他很少淩虐人的身體,如果可以得到精神的快樂,他絕不會摧殘對方的軀殼,更別說一了百了將人殺死……

    為什麽她會如此恨莫珂?

    當這世上的所有人都隻看得到莫珂,而看不到與其同樣血脈的她時,又如何能叫她不恨?

    但她不會表現出絲毫,因為她如今所能依仗的“姐夫”,同樣愛她入骨。

    ……

    即使你曾在西武林聽到過再多關於彌嶺另一側的傳聞,當你親眼見到東武林的盛況時,你依然會震驚到無法言喻。

    這是一個人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出來的奇景。

    萬獸宗的少主南潯,倒並不是說這個宗派馴養驅使萬獸,隻不過因是建在萬獸山上,所以借此命名;點滄派掌門之女聞人青,雖說被滅門了,好歹點滄派也曾是一方劍道之首;另有以仁俠之名天下著稱的“俠刀”,南潯數位至交好友……

    哪個不是人中龍鳳,得享榮華富貴,窺盡山頂風光?

    可現在卻像鄉下進城的土包子一樣,置身於光怪陸離如夢似幻的環境中,竭力想克製住骨子裏遊淌的好奇與驚歎,可這種強烈到極致的情緒並不能掩飾,無論如何還是會從眼角眉梢、舉手投足中鑽出來。

    “這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麽啊……”

    僅僅是跨越了一條無形的邊界,便如同進入另一個世界,在進入某個城池前,眾人已經為四通八達道路與間隔出現的茅店、驛站震驚,好像處處都有歇息落腳的地方,好像哪都有來往的商隊與百姓,衣食住行,迥乎不同,但一切都顯得新奇又繁榮……

    進入城池之後,得到的刺激更難以形容,所有人都在感慨眼前所見親身體驗的一切,情不自禁就對據說是促成了這些巨變的那兩位——天義盟的盟主與夫人——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隻有聞人青與南潯,在驚歎之餘,還控製不住地用眼角的餘光觀察任非凡的神態……

    要靠南潯找到魔帝,所以莫瑾並沒有隱瞞這對情侶,同行其他之人並不清楚他的身份,事實上也無人能認得出這個身穿灰袍頭戴鬥笠、無比滄桑可怖的男子是曾經的俠刀——若非莫瑾告訴他們,他們也猜不出來。

    想想魔帝竟然悶聲不響將俠刀囚禁十多年,武林竟無一人所知!

    想想生生造化神功竟有這等神異之處,能叫俠刀這麽多年不吃不喝竟也留有一口氣,存活至今!

    想想俠刀還有這樣的能為重新修複身體,並且再度恢複巔峰的戰鬥力——甚至比起過往更要高深莫測!

    再看看前方那些興高采烈左顧右盼的年輕人,頗覺一種荒誕之感。

    他們隻當殺死魔帝是一件極有挑戰且值得驕傲的事,以為魔帝走火入魔都狼狽竄逃至東武林了,要殺他自是一件手到擒來的事,所以與小孩子過家家一般迫不及待地隨同前行……

    他們怎知,即將麵對的,是怎樣一個可怕的敵人?

    比起單純佩服俠刀堅毅韌性的情郎,聞人青到底是女子,思維更具感性,更多地是在思考俠刀與莫珂之間的八卦。

    這些信息一部分從莫瑾口中聽到,一部分自旁人閑聊時得知,還有些也是不知不覺就知曉了——如此傳奇到近乎荒誕的故事,又怎能不叫她心生探究之心呢?

    所以這一路,控製不住地瞄俠刀,越是看,就越是敬佩。

    隻歎天不憐,命運多舛,叫情人分割,天涯兩望……

    這一路,若非目的地明確,眾人一直在往洛河的方向走,否則看同行之人的架勢,真當自己是來東武林遊玩的了,確實有太多新奇的事物能抓取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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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靠近洛河,莫瑾的話越少。

    這樣,同行便有了兩個沉默之人,聞人青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俠刀似乎傷到了聲帶,自遇到他之後就未見他出聲過,漠然如一道沒有聲音的影子——倒也不覺意外,畢竟被囚多年,受盡折磨,他的身體機能被極大地破壞,事實上斷脈續接、正骨重連有如此大的效果,已經夠叫人意外了,也沒法再求他能如十九年前一般姿態。

    “瑾姐姐為何此般愁容?”聞人青私下問莫瑾。

    莫瑾並未隱瞞,她的麵色凝重:“如果……我早知道東武林是這樣子的話……我先時就不會如此放心了。”

    她深深歎息:“魔帝……與他的邪性相對等的,還有個玩性……我了解他,東武林有太多的稀奇東西會叫他流連忘返,在他沒有玩膩之前,他是斷然不會轉往它物的——既然會有那麽多的事物絆住他的腳步,那麽他究竟何時才會去天義盟……就不得而知了。”

    在魔帝進入東武林後,萬獸宗就失去了他準確的蹤跡,隻能圈定他之所在大概的範圍,畢竟整個東武林都是天義盟的勢力,西武林來客若不能被天義盟同化,就是被拒絕的存在,萬獸宗也沒法在東武林有太大的觸手。

    正因為莫瑾確信魔帝會去洛河尋莫珂與江滄海,所以對任非凡那等信誓旦旦,請求他與自己一道,倘若最終找不到魔帝……

    在任非凡那失了信用倒是其次,莫瑾一點也不想以現在的姿態對上莫珂!

    聞人青年輕聰穎,大約是未見過魔帝,沒有深切地感受過這個存在何其地叫人毛骨悚然,她倒沒有那麽大的憂慮,這會兒聽明白莫瑾的意思,尋思道:“那麽我們可不可以反向思考?瑾姐姐,是否有什麽存在極大可能會吸引到魔帝前來?如果我們守株待兔呢?”

    莫瑾被點醒,她猛然想到確有一樣事物,是會叫外來者覺得十分稀奇新鮮……

    兩人對視一眼。

    莫瑾歎息道:“龍抬頭!”

    聞人青是驚喜的聲音:“花朝節!”

    說的是同一個日子。

    二月二,龍抬頭、花朝節、土地公誕三節合一,天義盟重農重商,向來將這個節日當成一樁大事舉辦。

    聞人青眼睛晶亮:“洛河是天義盟總壇,民風尚武,並不重視農節,東武林隻有仙陽、元藏等域農事盛行,必會大辦二月二……”

    莫瑾點了點頭:“而其中最盛大的遊會、最繁華的慶祝,就在仙陽。”

    仙陽有一條名滿天下的河,名為東皇河——千年前的“東皇”東良策便是在這條河邊破碎虛空而去!

    仙陽地勢平坦,平原居多,丘陵為輔,氣候地形非常利於種植糧食,本來就是魚米之鄉,在天義盟重點在此發展農業以後,現在更是被讚為“天下糧倉”。

    在二月二這日敬龍慶賀、祭祀土地神之類的傳統,本來就是從仙陽這個地方流傳開來的,後來又結合了南吳等地敬花神的習俗,才有了現在數節並一的盛事。

    眾所皆知,天義盟有一頭神獸。

    那頭據說自東海而來的異蛇,有著極其龐大的軀體,如同龍般威武雄壯,一向據守總壇不出,但早年大公子江式微在仙陽主持祭典時,那小龍隨之而出,倒也頗映證了所謂“龍抬頭”的說法。

    所以年年就有人期盼,在二月二那日還能見到那大蛇。

    當然,此般盛日,就算見不到那大蛇,也有諸多風光叫人耳目一新,如同魔帝這般素愛新鮮事物的人,既然趕上這樣的日子,大約也是不會錯過的。

    兩人心中一定,便打算變動一下路線,先去往仙陽之地看看。

    若真能窺到魔帝蹤跡,那之後的事自然好說,無論如何天義盟也必不會袖手旁觀;倘若真沒有他行蹤,那麽再趕往洛河也來得及。

    聞人青迴去找南潯,與之商議完告知他人,同行者自然無比樂意,皆做好明日啟程趕赴仙陽的準備。

    幸運的是此地距仙陽並不遠,必能在二月二之前趕至。

    當夜,於客棧中,莫瑾噩夢驚醒,心神不寧再難入睡。

    她已經養成一種條件反射,但凡聽到魔帝的名就坐立不安,但凡想到他的臉就瑟瑟發抖——明明恨不得啖他肉嗜他血,可是當會麵的一天臨近,即將再度靠近他,或許還會再看到他——這個事實,還是叫她驚懼至極。

    就算很清楚地知曉有俠刀任非凡在隊伍中,明白他現在的戰力完全不可估量,也無法蓋過這種害怕。

    說來,“俠刀”失去了他的刀,也未再選擇任何一把刀,可見他的武功已經完全不再拘泥於武器,莫瑾隱約有預感,他現在或許已經真正超越了他的師父——先代刀聖。

    那麽他已經達到怎樣的高度,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了。

    想這數日來,他隨著隊伍前行,如無聲的遊魂一般綴在眾人身後,莫瑾原本以為經曆了這樣慘痛之事的任非凡,都變得如此冷漠,定不會再輕易相信人幫助人,但他依然不介意舉手之勞——看他出手,明明輕描淡寫,簡單至極的一舉一動,卻依然有一種叫人心驚膽戰的感覺。

    就仿佛麵對著什麽宏大的事物,看不懂,但又本能地會感覺到可怕。

    被噩夢所驚後,莫瑾心有餘悸、不敢再睡,迴身看看,聞人青睡得極為香甜,無知無覺。

    不願打擾她,莫瑾披了外衣下床,小心翼翼出得門去,想要稍微走走鬆緩一下緊張的神經。

    這個時辰天還極寒,她因為撲麵而來的寒氣微微瑟索了一下,出了房門,下樓出去。

    守夜的小二坐在樓梯口,打著瞌睡,竟連有人下來都一無所知。

    莫瑾走到院子裏,慢吞吞往前,無意望見前麵一個樹上看不清楚的黑影時,猛然一驚。

    隨即才發現那個躺在樹上靜靜對月的身影,披著一襲熟悉的灰袍——隻不過即使在這空無一人的寒夜裏,他依然沒有摘下自己的鬥笠,未露出自己的臉。

    “姐夫。”她立在那裏,下意識喚了聲。

    樹上的黑影幾乎沒有動靜,但是她瞬間感覺到了皮膚似乎泛起類似於針刺般的雞皮疙瘩,有種被什麽可怖的事物盯上一樣的威脅感,心知大約是對方在注視著自己。

    可是本能喚完這一聲,她也無話可說。

    她與任非凡唯一的交集大概也隻有莫珂,但有莫珂存在的歲月,又太過不堪。

    迴憶對於她來說極其黑暗隱晦,可謂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光亮,無論是早年在扶雲城的年歲,還是說在盈豐峽的時光。

    過去有很多時候,她也會想,為什麽隻有她的命運會如此淒慘——但無數次自死裏脫逃、苟延殘喘之後,她便不會這麽想了。

    命不由人定,老天爺非給她這麽多苦楚,她隻能咬牙受著,隻能拚死頑抗,可是她便不信,她此生就要如此卑微低賤,誰都能來踩上一腳,被誰都看不起!

    她立在那,靜靜注視著前方的人,眼瞳底慢慢地就泛起了一種奇異的光亮。

    “姐夫,你要將姐姐奪過來嗎?”她忽然說道。

    沒有迴應,甚至那種悚然的感覺都自身上消失了,似乎是對方已經收迴了視線,不再關注她。

    她也未覺得失落,隻是固執地仰著頭。

    月亮很圓,很明亮,但有纖薄的雲層在遙遠的穹宇上劃過,時不時遮蔽月色,於是月華也就帶著些許朦朧之色,視野難免顯出影影憧憧。

    莫瑾仿佛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道一場不需要迴應的交談。

    “分離多年,總還是有些事要說清的……至少,這麽多年來不見天日的痛苦掙紮,總該是要賦予一場解釋……姐夫,你可曾想過,再見到她,你要怎麽做?”

    她語聲婉轉多情,內心卻極為冰寒,人好像被割裂成兩個部分,冷漠的靈魂飄在一旁,俯視著身軀在那動情地說著話,她的思維甚至還很清晰地想到了那個女人。

    莫瑾當然知道當年莫珂與俠刀之間發生了什麽,否則她也不敢大膽地直唿“姐夫”來尋求對方的認同與庇佑。

    這是她永遠都難以理解的事。

    這天底下的人苦的那麽多,為什麽就莫珂如此幸運呢?

    一張絕色的臉真的有如此大的魔性,能叫全天下都戀她如癡?

    江滄海何等雄才偉略野心勃勃之人,娶了個有夫之婦,視一個野種為親生,將一番基業托付給他,反倒將自己的親生兒子踩在腳底?

    鄭飛鴻棄了家族也要前往天義盟,沒有任何幹大事的想法,而僅僅隻是想留在她身邊,哪怕作為一個無能護衛?

    魔帝更是腦抽,這麽多年雖不見他提起莫珂,但她最清楚不過,他對那女人何其念念不忘,彼此又無所交集,這般癡迷還不是貪圖她的美色與攀登險峰的執念?

    還有任非凡……

    堂堂俠刀任非凡,天下第一的刀者——你在魔門密牢被囚困這麽多年,撐著一口氣不肯死——卻不知早已為自己的妻子所棄,她甚至帶著你的孩子嫁給了別人!

    可即使是這般,仍要執迷不悟地愛著、戀著她!

    這是何等的愚蠢——

    可莫瑾什麽都不能表現出來,她隻是含著愁略帶憂色地凝望著對方,提起了一個全天下都知道的問題,眸中藏淚,聲色幽幽:“姐夫,姐姐已經再嫁,倘若她過得好,你待如何?倘若她過得不好,你又待如何?”

    ※※※※※※※※※※※※※※※※※※※※

    10.25

    1.不多說,上評論,想說的都在評論裏了~最近留言少,但是質量挺高,麽麽噠愛你們呦,小紅包為敬

    網友:識語評論: 《專職加戲的我(快穿)》 打分:2 發表時間:2019-10-24 09:12:45 所評章節:95

    怎麽說呢,其實俠刀也是我心水的那一款,但是俠刀適合原來的天下第一美人,卻與現在的大小姐有些相性不合(自我感覺),不是存心辜負,不過是世事捉弄,而且這種滄桑大叔真的很好吃(??w?)?嘿

    作者迴複發表時間:2019-10-24 23:10:47

    俠刀拿的其實是主角模板

    如果莫珂僥幸活過絕穀八年,再見到俠刀,多半是會原諒他然後he的……但是沒有如果,莫珂已死,活下來的大小姐

    大小姐專克主角

    網友:左辭夏評論: 《專職加戲的我(快穿)》 打分:2 發表時間:2019-10-24 09:50:09 所評章節:95

    啊啊啊啊啊啊啊出現了,即將到來的修羅場

    雖然俠刀被困並非他所願,過得也很苦,但是原來的莫珂又何其無辜,隻能說造化弄人

    作者迴複發表時間:2019-10-24 23:13:01

    說得好,所以當初我給俠刀的神功取名時,給的名字就是“生生造化”,成也造化,敗也造化~

    網友: s 評論: 《專職加戲的我(快穿)》 打分:2 發表時間:2019-10-24 09:53:07 所評章節:95

    嗯,任非凡好慘一男的,居然被這樣囚禁著,手腳是被打斷而不是被砍斷,是在折磨人吧,砍了手腳的話任非凡一定會自盡的,打斷的話還留有餘地,讓他苟延殘喘,這樣看來魔帝是很心水莫珂了,想到這樣折磨人的手段,是千葉的好對手吧。

    寞瑾有種穿越女的心態啊,也有一顆瑪麗蘇的心呀,不過有莫珂在前,她什麽都不是,沒人會看中她,一個悲劇。

    看到大大對任非凡的描述就能理解莫珂會跟他私奔的原因了呀。沒白睡,嘻嘻嘻。

    任非凡出穀去買東西,可能因為路見不平就中了魔帝的圈套被抓走了,魔帝也是個雞賊的竟然沒有露出一點風聲啊,居然就囚禁了人家19年,人家夏雨荷等了18年就病逝了,任大大居然不吃不喝19年還能活蹦亂跳的,生生造化也有點恐怖的不科學啊,是修真側的武功了吧。

    任非凡是靠著對莫珂的想念和刀道而活下來的吧,不過他也該能想象以莫珂大小姐的身份是不可能在穀底活下來的,畢竟能想象到他們私奔後的生活是怎樣的他心理是有數的。可能連任非凡自己都沒能想到生生造化能幫他吊命這麽長的時間,那是多絕望的境地呀。小黑屋,不知時間,逃出無望,沒有自盡也是奇跡了。

    很難想象式微會長成什麽樣子啊,一定也是莫珂級別的美人吧。

    無論千葉穿成前者被付出嗬護的還是給予付出的都能扭轉乾坤的,隻要她想,扭曲現實不是夢。舍棄一切換得重生的角色的話,千葉肯定會讓重生的人死得很有節奏的。

    話說這也太短了吧,剛剛嚐到一點味,就沒了,就沒了,就沒了沒了了了了

    怨念十分大呀~!

    作者迴複發表時間:2019-10-24 23:26:01

    魔帝特別邪氣,這麽個超級大反派的人設愣是給我弄到現在還沒出場,也真是夠了

    莫瑾就是被陰影籠罩太久所以控製不住黑化,但要因為別人有而你沒有就覺得無比嫉恨痛苦,也真沒什麽意思

    俠刀被魔帝抓住那會兒,但凡有點風聲傳出,就是全武林震動的事兒,不可能悄無聲息被困這麽多年——甚至到後來,魔帝自己都忘了這茬事了

    式微長得還好,五官有些些還是有俠刀的影子,不過後來學滄爹待久了,氣度更像是滄爹,二公子鶴鳴才跟莫珂一個模子

    網友:喵啊 評論: 《專職加戲的我(快穿)》 打分:2 發表時間:2019-10-24 09:59:24 所評章節:95

    雖然有原因,但我對狗比俠刀同情不起來啊!!他走的時候同原主交代過嗎??考慮過原主的生活嗎??隻把懷孕的原主留在了穀裏!!一想想,我都同情不起來!!他對原主究竟是什麽啊!!!這是對老婆的態度嗎?!!!!!

    網友:吃飯要積極 發表時間:2019-10-24 10:35:38

    因為他對自己有絕對的自信

    網友:喵啊 發表時間:2019-10-24 10:39:11

    過分的自信是自大!

    作者迴複發表時間:2019-10-24 23:31:38

    樓上說的很對哦

    過分自信,結果中陷阱掉了坑,坑沒了十九年還坑死了老婆

    我塑造人物形象時為了把人性寫豐滿,設定都比較多,但我是從來不管初衷好壞的,我隻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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