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久,車內傳出柔細的哀求,“好了、好了,不要了……”


    白牧南抬起頭,雙眼炯炯發亮,意猶未盡的問:“上次你替我服務,這次換我替你服務,感覺怎麽樣?”


    這問題教人如何迴答?在他的凝視中,婉玉的反應無處可藏,“呃……還不錯。”


    事實上,她從不曉得自己能到達那種高潮,盡管尚未真正結合,他光用唇和手就讓她徹底崩潰。


    “那我可不可以……”他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全身激昂不言而喻。


    “如果你要的話……”她既無力抗拒,也不想抗拒。


    “我當然要!可是你要不要?”難道被欲火焚身的人隻有他一個?那多無趣!他不是強暴犯也不是色情狂,而是一個戀愛中的男人。


    她羞得開不了口,輕輕點個頭,這迴他一點也不白目,立即以行動代替言語。


    身為處男將近三十年,白牧南把生平初次體驗,奉獻在一輛休旅車裏,但他並不介意,相反的,他萬分滿意。


    “嗯……痛!”自從丈夫去世後,婉玉不曾再有經驗,完全忘了這感覺。


    看她皺眉、聽她輕喊,他暫停下動作,“哪裏痛?我親親就不痛了。”


    “我才不要……”那多羞人!


    “不說?那我全親。”他從她的額頭開始,落下輕柔如花瓣的吻,逐漸覆蓋了她全身,讓她從痛楚轉而顫抖,一種無法自製的反應。


    “你是不是……很有經驗?”否則怎會有這麽多技巧?


    “這是我的第一次。”他毫不扭捏,這也沒什麽好遮瞞的。


    “可是你懂得好多……”她以前都沒發現自己如此敏感,他對女人的身體似乎比她更了解。


    “我有兩個軍師,還有一些教材。”他稍微退出,拉起她的小腿輕吻,“那不重要,反正我要跟你做。”


    “可是你的第一次不應該在車上……”應該更豪華、更浪漫一些才對。


    “那更不重要,管啥天時地利,我隻要人和。”感覺她已放鬆許多,他開始放縱自己,深入她溫暖的身子。


    “可……可是我……”她突然無法言語,隻因他逐漸瘋狂的舉動。


    車裏開了冷氣,原本有點太強,此時卻顯得毫無作用,他額上的汗水不斷灑落,那認真的表情讓她無法逃避。


    “我做得對嗎?有沒有問題?”畢竟他是生手,想知道自己表現如何。


    “沒……沒問題……”若要挑剔的話,就是太固執了!但她總不能對他說:拜托你敷衍一點,別這麽盡心盡力好嗎?


    “好極了,我要讓你幸福!”受到鼓舞的他更加興奮,心想阿戰說得沒錯,隻要有愛就做得到,管他經驗夠不夠,這份心才是最重要的。


    婉玉多年未曾嚐試,剛好又碰上一個處男,那壓抑的力量實在驚人,完全爆發在她體內,源源不絕有如狂風暴雨。


    “奇怪?你怎麽還沒結束?”她記得以往都不用半小時的,是不是因為她太久沒做,忘了實際情況到底為何?


    他嘴角扯開笑意,“抱歉,我比較神勇。”


    “什麽嘛~~”她抱怨似的一推,摸到他汗濕的胸膛,心跳快得嚇人!


    “別客氣,盡量摸。”他非常大方,引導她到處探索,如此推推拉拉之中,兩入又邁入另一波高峰……


    天旋地轉之後,他們從極樂世界迴到人間,白牧南將佳人攬在懷中,輕輕撫過她的臉問:“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沒有……”她豈敢抱怨?隻怕他會反覆練習,直到完美無缺為止!“可是車子都弄髒了……你流這麽多汗,也該洗個澡……”


    “說得也是。”他從置物櫃搜出一張名片,“蟑螂叫我帶你去這家飯店,不過剛才一急就忘了,現在我們出發吧!”


    “這麽晚了,你不讓我迴家?”她突然發現他的意圖,太明顯了!


    他一邊替她穿衣,一邊從容說明,“我已經報備過了,你兒子跟我爸媽都同意,今晚我們可以外宿。”


    “我怎麽不知道?”她聽了更訝異,難道大家都想把他們送作堆?


    “這種小事,交代給我就夠了。”他替她放下一頭長發,免得被看出他落在她頸上的吻痕。


    “可是小鋒呢?我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家。”她從來沒放兒子單獨在家這麽久。


    “放心,我爸媽都是很有經驗的保母,現在沒問題了?出發!”


    婉玉這才發現,人人都知道她今晚會被吃掉,難怪他們笑得那麽奇妙,真是的。


    同一時間,白家道館二樓,正在進行一場電玩指導戰,因為白旭凱和穀月仙的程度太差,遠遠不如小天王溫如鋒,隻好虛心求教,“小鋒老師,我這次進步了嗎?”


    “不行、不行,分數這麽難看,丟我的臉!”


    未來的祖孫三人,此刻已打成一片,就等那對白目情侶成就好事了。


    一進飯店,白牧南把鈔票一丟,拉著娘子立刻開房間去。


    “拜托……你別這麽急好不好?”她跟不上他的腳步,跑得氣喘籲籲,最後他幹脆背她進房,不由分說帶她到浴室,扯去兩人之間的累贅物。


    拿起蓮蓬頭,他調到適當水溫,直接問:“你要洗哪裏?我來洗。”


    “不用了。”看他目光灼熱,她不禁遮住身上三點,畢竟先前是在昏暗的車裏,現在卻一片光明,怪害羞的。


    “是我弄髒的,我負責。”他做人很有原則,不得破例。


    “我說不用了……”她的抗議照常無效,他一手就抓住她雙手,另一手則以溫水淋過她全身,過程仔細而漫長,仿佛他在洗一個寶貝娃娃。


    眼看婉玉雙腿無力,他幹脆抱她坐到他腿上,更徹底為她清潔。


    “夠了沒?”她被洗得都有反應了。


    “再等一下。”他沒想到自己會上癮,這感覺真好玩,“對了,我十二歲那年第一次看a片,發現裏麵的人都在做很奇怪的事。”


    “難道你想……”她心中警鈴大作,想起穀月仙曾說的話,這男人似乎有變態的傾向,隻是她目前尚未發覺。


    “我對那些沒興趣,我是要問你有興趣嗎?”如果她偏愛那樣,他也願意配合。


    她鄭重否認,“沒有、當然沒有!”


    “那好,我們合得來。”他終於結束清洗,以毛巾包住她的嬌軀,再抱她躺到大床上,那裏看來很適合翻滾。


    “你……想做什麽?”她臉頰發熱,都因為他的凝視。


    他抬起她的下巴,坦率迴答:“我想再把你弄髒,然後再替你洗幹淨,就一直這樣,永遠不要停。”


    他的發言果然驚人!問題是,她居然不感到害怕!


    “我可以拒絕嗎?”她小心翼翼地問。


    他沉思一會,“最好不要,否則我就得用強迫的了。”


    “你這人~~”她忍不住嬌嗔:“你以為你是街頭霸王,想怎樣就怎樣?”


    “那是因為我知道,不管我想怎樣,你都會包容我。”從那一晚他就明白了,即使他是史上最白目的男人,她的溫柔卻像大海讓他徜洋。


    她還沒想通這是什麽意思,他已奪去她發言的機會,吻得她身心發燙,無法思考。


    或許從初見的第一天,她就該料到會發生什麽事,當他以那渴望的眼神看著她,並堅持要叫她“奶油麵包”,不正暗示了他有多想“吃”她?


    為何那晚她會提議替他“服務”,是否也說明她對他有某種情榛,否則怎做得出那般親密舉動?如今迴想起來,她應該早就喜歡上他了,不是嗎?


    本以為今生不再有戀愛可能,誰曉得命運會如此安排?她竟有幸得到這男人的愛,這麽濃、這麽熱,點點滴滴,熨燙在她心頭。


    當白牧南發覺她的淚水,驚問:“我做錯什麽了?弄痛你了是不是?”


    “沒、沒有……”她微笑著迴答:“我隻是有點感傷。”


    “感傷?”他腦海中從未浮現這字眼,“那是什麽意思?”


    “你不用懂啦!”她主動親他一下,讓他受寵若驚。


    他緊緊盯住她,“你從來沒這麽做過,難道你想吃我?”


    她咬咬唇,嬌羞的問:“不行嗎?”


    他遲疑片刻,作出決定,“讓你吃是沒問題,但要吃光光才行!”


    “你呀~~壞死了!”


    打情罵俏不需天分或訓練,隻要一戀愛就會自然發生,即使最白目的人也不例外。


    第二天上午,迴程中,白牧南理所當然的說:“我們得找個黃道吉日,盡快結婚。”


    婉玉就怕他這麽想,“你又來了,別動不動就說結婚。”


    “為什麽不?都已經到了這地步,你想退貨也來不及了。”他生平第一次可是奉獻給了她,怎能就此罷休?


    “拜托你,給我多一點時間嘛~~”不知撒嬌有用嗎?至少得試試看。


    他偏偏不吃這套,斷然拒絕,“不給!”


    “你……”她的脾氣也升上來了,“反正我說不嫁就不嫁!”


    “你不怕我綁架你?”反正他們家在山上有道場,抓她去住一陣子也不錯。


    誰知她吼得比他更大聲,“隨便你!”


    她的反應讓他一愣,從未看過她這麽生氣,為什麽一談到結婚就翻臉,女人心也未免太難猜了!然而,不管到底怎麽迴事,他就是不想看她皺眉。


    氣氛僵硬,他咳嗽幾聲,“娘子,你笑一個好不好?”


    “不要!”她還對他冷哼。


    “那……我扮鬼臉給你看。”他從未做過這種蠢事,但為博得佳人一笑,無所謂。


    看他擠眉弄眼、故作滑稽,沒半點武林高手的威嚴,她不禁一陣感動,他真的對她很好,好到讓她心疼。


    “難看死了,正經點!”她捏捏他的臉頰,這是以前她絕對不敢做的事,現在卻變得自然而然,因為她明白在他冷漠外表下,有一顆怎樣火熱純情的心。


    氣氛終於好轉,兩人又恢複恩愛甜蜜,但在白牧南心中已播下一顆堅定的種子,他勢必要娶奶油麵包為妻,不擇手段!


    七月中,既然三處男都已“轉大人”,成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當然要大大慶賀一番。地點選在餘家別墅,怎麽狂歡都沒問題。


    這迴他們不隻喝茶,更要喝酒助興,趁著酒酣耳熱之際,餘戰不經意提出結婚的消息,順便邀請兩位好友當伴郎。


    排名最後的章浩然一臉鐵青,仿佛醫生剛宣布他得了癌症,因為他作夢也想不到,原本連站都站不起來的餘戰,竟會是第一個娶到老婆的人!


    “你到底用了什麽肮髒的手段?”章浩然的口氣像個有潔癖的法官。


    餘戰雙手一擺,“隻要有愛,奇跡就會發生。”


    “少惡了!你以為你在寫愛情小說?”章浩然恨恨的喝了好幾杯酒,想到自己雖然脫離處男之身,卻沒人跟他真心相愛,不禁自艾自憐起來,“什麽愛與正羲?這世界上根本沒有魔法!”


    餘戰和白牧南比劃了幾套拳法,不管章浩然在旁又喝又叫,反正沒多久他就會唿唿大睡,這家夥的酒量最差了。


    果然,章浩然一下就入夢了,於是他倆展開棋局,一邊閑聊一邊較量。


    “恭喜。”白牧南這時才恭賀道,他打從心底為老友高興。


    “謝謝。”餘戰勾起嘴角,有股難掩的興奮,原本最沒希望的他,不隻第一個脫離處男,也是第一個結婚,未來還會第一個生子。


    不隻情場得意,棋局也一路順風,餘戰一連贏了三盤,讓白牧南皺起眉頭,“運氣這麽好?有沒有搞錯?”


    “抱歉。”餘戰微笑得很斯文,也很暗爽。


    “唉──”白牧南極少歎氣,這時卻忍不住,“真希望我有你的一半幸運”。


    “怎麽了?你們不是進展得很順利?”


    白牧南雙手交握,關節霹靂響亮,“我們確實是在一起了,可是一談到結婚的事,她就閃得遠遠的,好像我身上有病毒。”


    “可能是你求婚的方式不對,要浪漫一點才行。”餘戰可以想像,小白的方式絕非求婚,而是逼婚。


    “這麽麻煩?不是我愛她,她也愛我就行了?”


    “她說過愛你?”多幸福的男人!餘戰都還沒聽雨棠說過呢!


    “沒,可我知道。”白牧南對此深信不疑。


    餘戰相當佩服好友的自信,“那就多給她一點時間,讓她發現沒有你活不下去,除了嫁給你沒更好的辦法。”


    “本來就是了!女人真的都很笨!”白牧南實在不懂,幹麽浪費那麽多時間?


    “呃……”餘戰差點笑出來,“應該說女人和男人是不同星球的生物,所以你不妨一鬆一緊,欲擒故縱。”


    “有道理。”白牧南決定照辦,卻不禁要抱怨,“你知道嗎?她居然還會發脾氣,簡直無理取鬧。”


    餘戰吹了聲口哨,頗感興趣,“哦?這麽大膽?那你怎麽辦?”那個軟綿綿、柔細細的奶油麵包,竟敢對咱們白大師發火?


    “我能怎麽辦?隻好扮鬼臉逗她笑了,困難度很高耶!”


    “哈哈~~”餘戰無法忍住大笑,想不到白牧南也有這天,果真是老天有眼呀!


    “少在那邊幸災樂禍,快教我幾招讓女人開心的方法,我發現我毫無天分,再有下次我就沒轍了。”


    “是、是!”餘戰擦去眼角淚滴,認真思考起來,“我想除了扮鬼臉之外,你可以說說笑話,就算不好笑,她也會明白你的用心。”


    白牧南做出嫌惡表情,“我又不是賣笑的,我有我的尊嚴。”


    “到底想不想學?一句話,幹脆點!”


    “算我倒楣,認了!”


    兩個難兄難弟就在這靜夜中,深入研究各大笑話網站,不時作筆記、抄重點,並反覆練習、增強笑果。


    當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叫他做什麽都無怨無悔,隻要那女人對他微笑。


    每天早上六點,白牧南都會準時向“女友”報到,替她掃地、擦窗、準備開店,隻要求一頓早餐,以及送走小鋒後的溫存。


    有勞師父親自叫起床,小鋒再也不遲到了,精神煥發的背起書包,“媽、師父,我去上學囉!”


    “路上小心。”溫婉玉對兒子揮揮手,並叮嚀道:“記得……”


    白牧南搶在她麵前,說出那句耳熟能詳的話,“記得便當要吃光光,不準挑食、不準有剩菜,想長高就要多吃點!”


    “是~~”小鋒高聲應答,還對師父眨了眨眼,祝他好運!


    等兒子的身影消失在轉角,婉玉才迴頭問他,“你怎麽可以搶我的台詞?”


    “小鋒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他也是我的。”


    “哦!”她眯起眼問:“請問他是你的誰?你們有什麽關係?”


    他故作神秘,“不告訴你,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秘密。”


    “不說拉倒。”她轉身進屋,懶得理他。


    他可不願浪費這寶貴時間,從背後擁住她,湊在她耳畔,“對了,昨天蟑螂跟我說一個笑話,你有沒有聽過阿貓和阿狗的故事?”


    婉玉一邊聽一邊點頭,心想他最近怎麽老說些冷笑話?非常不好笑,但她還是得笑,以報答他這份用心。


    “你這是什麽反應?快笑一個呀!”


    “哈。”她照做了,隻是有點敷衍。


    “然後呢?沒別的話要說?”他將她轉過身來,搜尋她臉上每一絲表情。


    看他像個長不大的孩子,讓她不禁低低笑了。


    “笑什麽?你在笑我?”他再笨也分辨得出來,她並非因為笑話而笑。


    “嗬嗬……”她也不是故意的,就是忍不住這股衝動。


    “你這可惡的女人……”他咬牙切齒的,“就會取笑我!”


    哎呀~~說得這麽嚴重?她正想解釋一番,卻被他狠狠堵住了雙唇。


    這吻,帶著一點狼狽、一點懲罰,卻有著更深更濃的渴求,除卻一開始粗魯地探進她口中,他還是那麽纏綿不休、那麽輾轉火熱,把她的理性、聰明、清醒那一類的東西都吻掉了,剩下的,當然隻有不理性、不聰明、不清醒了。


    “作我的娘子!作我的娘子!”他在她耳畔沙啞命令,大手撩起她的裙擺,探索裙內粉嫩的肌膚。


    “你別衝動……”她嬌喘著想讓他冷靜下來,反而讓他更為火熱。


    他將她壓迫在流理抬前,雙臂鎖著她的身子,教她哪兒也逃不了,“除非你答應我,不然我是不會停的!”


    “你讓我想一想嘛!你這樣我沒辦法思考……”她隻得施以緩兵之計。


    “我根本不該讓你思考,我給你太多時間了!”他低吼一聲,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那眼神似乎比平時更深邃、更神秘了!


    “你做什麽?”她訝異地眨了眨眼。


    “我要讓生米煮成熟飯,隻要你懷孕就行了。”他得意一笑。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婉玉整個一僵,“別……別鬧了!這行不通的!”


    “我不管,我就要用我自己的方式!”他一把扯開她胸前的扣子,讚歎望向她白夥犭櫚納磣櫻這恐怕是他一生都戒不掉的癮。


    他的堅硬和她的柔軟形成對比,卻又彼此吸引、彼此包容,隨著他的激情攀升,她忍不住抗議,“輕點啦!”她真怕流理台被他弄壞,這樣會很麻煩的。


    “喊我的名字!”


    “才不要……”她已習慣叫他白師父,突然要改口多別扭。


    “你還有別的選擇,叫我相公或者夫君。”


    “更不要……”要她學他作古人,做不到。


    “那今天就別想開店!”他故意忽快忽慢、忽強忽弱,直到她忍不住顫抖,因為陣陣快感而臉紅。


    “牧南……人家受不了……”太多太多了,她承擔不起呀!


    她的媚態教他血液沸騰,不把整個人奉獻給她怎麽行?


    當天麵包店開門時,由白牧南親自打理,因為溫老板疲倦過度,必須休息半天,他這個“負責人”隻得出麵了。


    客人一上門,發現櫃覽鍤前資Ω福各個都嚇了一跳,尤其是他穿那件粉紅色圍裙,上麵還印有“小可愛”三字,更讓人不知該不該笑出來。


    白牧南沒好氣的說:“看什麽看?要買東西就快點,別在那邊發呆!”


    “是、是!”即使大家有再多疑問,也不敢在這時發表,反正晚點到轉角處,自然有最新八卦可諮詢。


    日後,這種情形愈來愈常見,眾人也見怪不怪,總之他們是恩愛的一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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