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為恨,所以才要得到你。”看到她掙開自己的手逃向牆角,龍行天不怒反笑,猶如獅子獵捕獵物愜意的踱近。“原先是計畫如此沒錯,當我還不知道你是女人時,確實想殺了你讓姓黎的老狐狸絕子絕孫,嚐嚐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滋味。但自從知道你的真正身分,看到你如此糟蹋人家的姑娘之後,我突然改變了心意,想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


    “這世上有什麽比謊言被拆穿,家產被謀奪,獨身女生下仇人的子嗣還要痛苦的事情呢?我要姓黎的一無所有,親眼看著他最寶貝、最嗬護的女兒毀在我的手裏,懷下我們龍家的骨肉,用你的肚子孕育仇人的下一代,這樣對黎慕懷來說,肯定會比死還痛苦。我就是要看看他滿麵羞辱,痛不欲生的樣子。”


    龍行天一步一步的接近,每一步、每一句都夾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恨意,刺得子亭全身發疼,寒毛直豎。


    “不,不會的!我爹沒有殺你們龍家的人,也不會讓我懷你龍家的孽種,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她舌一伸,就想咬舌自盡。


    龍行天更快一步扣住她的下巴,“你一個人死沒有關係,但若連累你那位如花似玉的娘子跟著一起陪葬,豈不是可憐?還是你嫌一個不夠,要再加你爹一個,湊一雙呢?”他輕笑的說,張口咬住她白玉般的耳垂。


    驚愕的子亭全身繃緊,被他齧咬的耳垂泛紅,像有無數根小針紮著她。


    “你……你無恥!”


    “比起你們父女,我還差得遠。”龍行天哼笑著。


    比起他的手段,她的威脅還嫌稚嫩了些。


    早在提出這個計畫前,他就已經想好了一個讓她求死不得的方法。


    雖然嫌惡他們父女的自私自利,但從她頻頻追問蘇玉涵的態度看來,還不到喪心病狂的地步,至少她關心蘇玉涵,懂得為她的安危著想,所以他才想到利用蘇玉涵跟黎慕懷來製住黎子亭。


    “就算不能求死,我也不會懷你的孩子,你以為我爹會讓我生下你們龍家的孽種嗎?”子亭咬牙切齒的喊,心髒因為他的舌輕薄移向柔嫩的頸部而疾跳。


    看見她的氣息因為自己而紊亂,龍行天噙在嘴邊的笑意更深。


    “你以為我真要你的孩子嗎?不,我不會要你黎家生下來的骨肉,我隻是要你懷著他受盡世人的恥笑而已。或許你爹會想要你打掉他,但那必須賠上你的生命才行。因為我會等你肚子大到世人都看得見,才會讓你迴去。屆時你爹要打掉他,拖著你的命陪葬,那也是你們父女的事了。”


    “你這個魔鬼,你不是人……你是個魔鬼!”


    “不……不要!”子亭在慌恐中驚醒過來。


    她全身是汗的坐起來,雙手環住依然顫抖不已的身子,但這一環,她竟碰觸到一雙赤裸的手臂和全身赤裸的身軀。


    那不是夢?是真的!


    她驚慌的低頭一看,先是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嬌軀上滿是昨夜掙紮後的淤青,然後轉頭對上一雙暗黑的眼。


    對,是這一雙冷鬱的黑瞳,昨夜這雙黑瞳的主人不顧她的反對跟掙紮,強行占有了她。


    他將她丟上床,用他強壯的身體壓製住她,剝去她的衣物,當她的身子在他的大掌下顫抖不已時,他毫無預警的進入了她,奪去她的清白,毀了她的處子之身。


    他是如此的強悍無情,一點也不在乎她的哀求和抵抗,一心隻想達到目的,搶取他所想要的。


    “龍行天,我殺了你!”她悲憤交加的衝下床,想奔向茶幾拿一隻花瓶砸向他,可才一移動,全身的酸痛即扯動她的神經,讓她既痛且無力的軟跪下去。


    是他的強取豪奪和粗暴傷害了她,即便是後來他所展現的柔情和憐憫也彌補不了她被傷害的事實。


    當他知道她是處子之身時,確實是楞了一下,也變得溫柔了,但那又如何?他的蹂躪依然是不爭的事實,尤其是後來不顧她初嚐人事的嬌嫩,強行要了一次又一次的惡行,她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


    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你應該先學習著溫順,和怎麽伺候我才對。”他微微一笑坐起身,看著她的狼狽以及昨夜來不及細細欣賞的曼妙胴體。


    也許是自小被以男人之姿撫養長大的關係,她的身體非常的窈窕而有彈性,比一般女人的肌膚顯得結實而光滑。


    “我恨你!”她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是嗎?那得等你有能力殺我時再說。”他起身下床,毫不避諱的在她麵前展露健壯的身材,俯身拾起地上的衣物,一一穿上。“等一下我會命人送一些衣服過來。”


    “不需要。”察覺他的目光曖昧的停留在自己身上,子亭有些倉皇的以手掩住胸部,蹲下身急著找昨晚散落一地的衣服套上。“我有我自己的衣服可以穿。”踞龍堡的一切,她不屑要。


    “找什麽?是這個嗎?”他手一勾,把腳邊的衣服拎了起來,嘴角帶點驕傲地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子亭一顫,霍地起身,又羞又惱的瞪著他。“把衣服還給我。”


    龍行天朗笑出聲,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她,披散著秀發站在晨曦中的她,果然絕麗出塵,比他想像中更為清豔動人,更讓他移不開眼睛。


    “你知道嗎?恢複女兒身的你,秀麗中帶著英氣,非常的迷人和誘惑。”他含笑地走近,修長的手指撫著她的發絲,輕輕的滑上她細致的頸項,再移上她小巧的下巴和耳朵。


    “你別碰我!”子亭臉染紅霞的揮開他的手,泄憤似的揚手想迴他一掌,打掉他嘴上欺人的笑。


    “我勸你最好別輕舉亂動。”


    一如上次,她的手很快的被他截住,且扭向她背後。


    “唔……”子亭吃痛的喊出聲,但自尊令她及時閉了口,咬著唇不願再哼出半句。


    “在踞龍堡一切由我作主,我喜歡怎樣就怎樣。”他的手無情的往後一壓,她赤裸渾/圓的胸脯送上他的眼前,讓他謔笑的含 住。


    “你……你無恥!”今生今世,她還未被如此的羞辱過。


    “我勸你最好別想自盡,因為你一死,就有兩個人會跟著你陪葬。”


    他冷言警告,含 住她蓓蕾的嘴突然咬了一下,令她一顫。


    原本羞赧的臉更加紅豔,她恨不得當下就死去,因為死了,就可以不必受這種羞辱了。


    看到她緊閉的眼角一滴晶淚緩緩的滑下,龍行天一笑放開她,任由她閃身躲向牆角。


    “我講過的話別讓我提第二次,我喜歡乾淨的女人,不喜歡抱著一個一身臭味,一套衣服永遠穿著不換的女人。所以你要洗乾淨,隨時等我。”


    “如果邋遢能讓你討厭我的話,我寧願邋遢。”她咬著唇道。


    低垂的眼睫倔強的不願眨動,因為一眨動,泛在眼眶裏的淚就會懦弱的流下,讓這個魔鬼般的男人稱心如意。


    她不願。


    “隨便你,隻是如果你堅持不洗澡,不換下這套衣服的話,我會拿把剪刀親手剪碎它,你考慮看看。”他非常“講理”的一揚眉,然後舉步走向門口。


    “如果真要送衣服進來,就送男裝!”怕他真的說到做到,子亭唇一咬,及時的叫住他。


    踏向前的步伐停住,他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下。“男裝是嗎?你還想繼續隱瞞身分,玩你欺騙世人的把戲?”


    “至少也可以省去你向人解釋的麻煩不是嗎?昨夜你是抱著一個男人進來的。”她仰頭提醒。


    失身於他已經是夠可悲的事情了,不需要再鬧得眾人皆知,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小院落裏關著一個女人,一個被視為禁臠隨時供他泄欲的女人。


    “好吧,依你。”彷佛看出她的心思,龍行天緩緩的點頭,同意她的要求。“但你也別泄漏自己的身分。”


    既然她不想暴露身分,他也省下麻煩,免得行鳳介入這場恩怨,問得太多。


    “你放心,我還不會愚蠢的為自己樹立太多仇敵。”她哼了一聲,冷冷的說。


    “最好如此。”他輕嗤一聲的開門離去,走出這個囚禁她的地方。


    “龍行天,我恨你,我不會認命,我會逃走,我會調查真相,我會殺了你!”她怨憤的衝到已經關上的門前大聲的叫,叫出自己的無奈與恨意。


    而站在湛藍天空下的龍行天則陰霾著臉色,不如在屋內時的得意高傲,反而蒙上一層薄薄的愁雲。


    一層連自己都理不開的愁雲。


    “到底是誰?查出是什麽人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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