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好知道有一個詞叫‘兩股戰戰’。


    隻聽過,卻沒有切身體會過。


    哪怕是學舞蹈練習基本功的初期,她身子夠軟,也沒有別人那麽艱難,自然,也就沒有‘兩股戰戰’那一說。


    但此刻聽到秦儲的話,不用實踐,光聽著,就讓她知道了這個詞是個什麽樣的感受。


    秦儲話落,見岑好不說話,落吻在她鎖骨上,哄她,“好好,我保證,就三天。”


    岑好全身緊繃,手不由得抵在秦儲身前,“我,我明天還有課。”


    秦儲,“請假。”


    岑好,“不能請假。”


    秦儲將身子撐起些,啞聲說,“能。”


    說完,秦儲身子往下俯的同時,一雙粗糲的大手沿著岑好的腰線往上推,抵達有弧度的柔軟,覆上,低頭淺嚐深吮。


    岑好整個人一顫,身子本能的往起拱。


    秦儲埋的深,岑好忍不住低吟出聲。


    聽到自己的聲音,岑好的臉直接紅透。


    秦儲聞言低笑出聲,“沒事,不用忍著。”


    岑好緊咬下唇。


    一個人本性是什麽樣,在情事上最能體現出來。


    就比如秦儲,生活中習慣了強勢,在情事上也是一樣。


    明明每一個動作看起來也還算體貼,但隻有當事人知道,他每一個動作有多麽霸道。


    秦儲屈膝抵開岑好雙腿時,岑好眼底的慌張一閃而過。


    秦儲抬頭看她,嘴角噙了抹笑,“好好,你別這樣。”


    說罷,秦儲欺身上前,靠近她耳邊說,“我這、人、獸性強,你越是這樣,我會忍不住越狠。”


    岑好常年跳舞,腿部線條緊致又纖細,秦儲大手往下滑,抬高,掐出一抹紅印。


    秦儲說三天,就是三天。


    這三天的岑好,感覺自己一直在雲端和窒息中徘徊。


    最後一晚,岑好把秦儲的肩膀咬出了血。


    秦儲雙手撐在她身側,任由她雙腿掛在他腰間,偏過頭吻她的臉,嗓音低啞道,“再咬的狠點。”


    第四天清早。


    岑好還在睡夢中,秦儲接到了周易的電話。


    “阿易。”


    秦儲接電話的聲音壓的極低,邊說話,邊穿了件睡袍往門外走。


    周易是過來人,聽到秦儲刻意壓低的聲音就知道他這邊肯定有情況,沒立即說話,等到他這邊傳來房門躡手躡腳關上的聲音,才沉聲道了句,“萬恆出事了。”


    秦儲聞言皺眉,“出了什麽事?”


    周易說,“被人當街捅了幾刀。”


    秦儲問,“他最近不是借住在你那兒?”


    周易,“今早那小子背著我出去了一趟,等我發現,人已經受傷被送到醫院了。”


    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慈悲不度自絕人。


    有些人,自己找死,你想攔都攔不住。


    周易話落,秦儲沉默了片刻問,“管嗎?”


    周易嗤笑,“管,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總不能見死不救。”


    說罷,周易又補了句,“這小子也是真的夠蠢。”


    兩人在電話裏聊了幾句,周易調侃,“開葷了?”


    秦儲戲謔,“你家住海邊?”


    周易,“不住,天生管得寬。”


    秦儲輕笑,沒接他這個話茬,轉移話題道,“醫院那邊有人守著嗎?用不用我派幾個人過去?”


    周易道,“不用,本來秦、裴兩家跟萬家就有恩怨,這件事你跟老裴最好別出頭。”


    秦儲揶揄,“你就跟萬家沒仇?你們兩家傳媒公司明爭暗鬥還少?”


    周易說,“我也有,所以這件事我也不出麵。”


    聽到周易的話,秦儲好奇心起,“你也不出麵,那誰出麵?”


    周易嗓音低沉帶笑,“聶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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