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怎麽會有亞瑟那小子的氣息,你們到底是什麽人?”野人竟然發現了阿爾法身上亞瑟的能量氣息,也就是亞瑟給予的特殊藥劑。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顯然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情況感到十分不安。


    “這些你是怎麽拿來的?”野人指著從阿爾法身上搜出來的能量藥劑大聲質問道,眼神裏透露出強烈的不信任感。這些藥劑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是無價之寶,但對於了解其真正價值的人來說,它們背後隱藏著更深的秘密。


    麵對野人的質問,阿爾法顯得異常冷靜:“亞瑟大人算是我半個老師,當然是亞瑟大人親自給我的。” 他的話語簡潔明了,但每一個字都透露出與亞瑟之間非同一般的關係。同時,他也在心中快速分析著眼前這位野人的身份以及他對亞瑟的態度,試圖從中找出更多線索。


    聽到這裏,野人更加震驚了:“不可能,你身上有亞瑟王家族最純正的氣息,那是連亞瑟那小子也不曾擁有的;而且還有愛德華家族那些老匹夫的氣息……你到底是什麽人?”


    此刻,野人的目光變得複雜起來,既有驚訝也有好奇,甚至還有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懼。因為他知道,能夠同時擁有這兩個家族獨特氣質的人,絕非等閑之輩。而阿爾法此刻所展現出來的情況,更是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重視。


    “我說的都是事實,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阿爾法簡潔地解釋了一下過程,至於對方是否相信,那是野人自己的事情。


    “你還有什麽證據證明你和亞瑟的關係?”野人現在也感到迷惑了,畢竟阿爾法的情況非常特殊,哪怕他也沒有遇到過類似的情況。


    “這個是亞瑟大人給我的學習筆記。”阿爾法此刻猜到對方與亞瑟有著密切的關係,並且與教皇的關係可能存在矛盾。


    野人翻看著阿爾法拿出的筆記,那是歲月的象征。當野人翻到第一頁,看到那個名字時,一時間雙眼變得朦朧起來。


    “你們這次過來為了什麽?”野人知道筆跡沒有問題後,立刻轉移了話題。


    “救人。”阿爾法的迴答簡單明了。


    “那你們也是棄子,教廷的棄子。他們就讓你們三人過來送死,還真符合那老匹夫的風格。”野人了解教廷的情況,那根本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


    “不過他們還真的花費巨大,四瓶聖騎士藥劑,還真的是大手筆。”野人竟然隻是從藥瓶外表就能看出藥劑的珍貴,可見對方的實力如此恐怖。


    “你到底是什麽人?”阿爾法帶著無比疑惑的表情看向對方。


    “我的名字叫什麽?我怎麽知道。”野人瘋狂咆哮,似乎對自己的名字有著巨大的排斥。他的聲音在空曠的監獄中迴蕩,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和迷茫。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困惑,仿佛在尋找一個答案,但又不知道從何找起。


    野人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在與內心的痛苦做鬥爭。他的身體顫抖著,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因為那種深深的無力感。


    野人的心中充滿了對過去的怨恨和對未來的恐懼。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裏,更不知道自己要去往何處。這種未知讓他感到恐懼,也讓他感到憤怒。


    野人咆哮著,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掙紮。他試圖用這種方式來發泄心中的不滿和痛苦,但卻發現這種方式根本無法平息他內心的風暴。他知道,隻有找到真正的自我,才能擺脫這種痛苦和迷茫。


    “你是傑諾森?亞瑟。”突然,阿爾法凝視著亞瑟筆記本上的第一頁,那上麵赫然寫著這個名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好奇,因為這個名字對他來說非常陌生——這是亞瑟的老師的名字,也是那位傳說中的亞瑟王的後裔。然而,阿爾法卻無法確定這位野人與亞瑟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關係。


    “傑諾森?不,我不是傑諾森!”野人聽到這個名字後,情緒變得異常激動起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排斥和否認。顯然,對於這個身份或名字,他有著極其強烈的抵觸感,並不願意承認自己是所謂的“傑諾森”。


    這時,在一旁的斯特朗也聽到了這個名字,他的反應更加誇張。“傑諾森?亞瑟,教廷第四十八界教皇?”斯特朗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作為一位對曆史有一定了解的人,斯特朗知道這個名字背後所代表的意義非同小可:如果眼前這個人真的是那位傳說中的教皇,那麽這就意味著他們麵前站著的不僅僅是一個普通人,而是擁有著悠久曆史傳承、曾經統治過整個光明教世界的人物。


    但是,當所有人都在為這一發現感到震驚之時,那位被認為可能是前教皇的野人卻陷入了混亂之中。“對,我就是教皇,我是傑諾森……不,我不是傑諾森。”他的話語支離破碎,時而承認自己的身份,時而又堅決否認。從他的表現來看,很難判斷出他說的話哪一句才是真實的;或許連他自己都已經迷失在了記憶與現實之間的迷霧裏。


    “跟我說一說傑諾森的事跡,斯特朗。”阿爾法連忙收起鬥氣藥劑,害怕被這瘋瘋癲癲的老頭子一腳踩碎,同時他對亞瑟老師的事跡也充滿了濃厚的興趣。


    “阿爾法大人,”斯特朗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起那段塵封的曆史,“傑諾森?亞瑟是光明教廷第四十八屆教皇,而現任教皇愛德華二世則是第四十屆。


    在傑諾森統治時期,光明教廷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輝煌,光芒照耀著整個大陸。然而好景不長,隨著奧斯曼帝國的崛起,局勢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奧斯曼帝國以其強大的軍事力量不斷擴張領土,最終與光明教廷產生了直接衝突。麵對敵人的強大攻勢,即便是像傑諾森這樣一位英明神武的領導者也感到力不從心。


    經過一係列激烈的戰鬥後,光明教廷節節敗退,甚至連聖城也被奪走。直到愛德華一世繼任成為新的教皇之後,才逐漸穩住了局麵,但遺憾的是,關於傑諾森的下落至今仍是一個謎團。”


    聽到這裏,原本情緒激動的野人似乎有所觸動,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懷念:“不,都是因為愛德華那個小人故意拖延行軍時間,導致我的神聖戒律騎士團陷入了四麵楚歌的境地,最終慘遭失敗。如果不是他們貽誤戰機,我們怎麽可能會被打敗呢?”盡管言語間依舊透露出對過去事件深深的不滿和遺憾,但從他的話語中可以看出,這段曆史對他而言意義非凡。


    “神聖戒律騎士團曾是大陸上最強大的騎士團之一,直接隸屬於傑諾森教皇管轄。但在其失蹤之後,這支曾經威震四方的力量迅速衰落,並最終被黑暗議會徹底消滅。”斯特朗補充道,對於這段曆史他顯然有著更加深入的了解。


    事實上,每一位教皇都會建立屬於自己的一支忠誠於個人而非整個教會的精英部隊;一旦這樣的部隊遭遇重大挫折或危機,那麽該教皇的政治生涯往往也會隨之結束。


    因此失去神聖戒律騎士團支持後的傑諾森很難再繼續維持其領導地位。至於他究竟去了哪裏,官方記錄中隻有寥寥數語提及,留給後人無限遐想的空間。


    聽完這一切,野人的情緒再次變得複雜起來:“哼,說什麽愛德華能夠穩住局勢,簡直就是笑話!如果不是奧斯曼帝國內部出現了嚴重問題不得不停止對外擴張的話,他又怎麽可能有機會呢?這根本不是他的功勞!”雖然嘴上不承認,但從他的話裏可以聽出,對於那段充滿變數的時代背景還是有一定認識的。


    “您真的是傑諾森教皇嗎?”斯特朗聽到對方的口氣,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疑惑。他仔細地打量著眼前這位看似普通卻又散發著不凡氣質的人,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中尋找答案。恐怕對方真的是那位傳說中的傑諾森教皇吧,畢竟除了他之外,還有誰能如此從容不迫地麵對這樣的局麵呢?


    “我不知道。”傑諾森淡淡地迴答,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疲倦。這個名字對他來說似乎是一個沉重的負擔,每當提起時都會讓他感到無比的壓抑與痛苦。顯然,這段經曆對他來說並不愉快,甚至可以說是一段不願再被提及的曆史。


    “那您怎麽會在這裏呢?傑諾森大人。”相比於確認對方身份的真實性,斯特朗更關心的是為什麽這位曾經高高在上、備受尊敬的教皇會出現在這樣一個地方。要知道,按照常理來說,像傑諾森這樣的人物應該享受著至高無上的地位以及無數信徒們的敬仰才是啊!


    原來,這一切都要歸咎於黑暗議會的一次秘密行動——他們不僅成功地抓捕了前任教皇,並且還將其關押在了一個極其隱秘的地方,而這一切外界卻渾然不知。


    更加令人費解的是,麵對如此挑釁,光明教廷竟然沒有采取任何軍事行動予以反擊,這種反常的行為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麽樣的秘密呢?


    “都是因為愛德華那個家夥故意把亞瑟藏起來,引誘我去他們的埋伏地點,以此分散我的注意力;接著又策反了我的聖騎士長對我發動偷襲,最終導致我落入了黑暗議會之手……”說到這裏,野人的聲音裏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但同時也透露出一種釋然之感。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了幾百年,對於過往的種種恩怨情仇,他也漸漸學會了放下。


    “那麽……亞瑟現在怎麽樣了呢?”得知自己最關心的人仍然健在於世的消息後,野人的眼中閃過一抹欣慰之色。盡管經曆了無數艱難險阻,但至少還有希望存在。


    阿爾法見狀,便開始詳細地向二人講述了這段時間以來發生在亞瑟身上的各種不公平待遇。作為旁觀者,他對教會內部某些高層領導的做法感到非常不滿,認為這些人為了個人利益而不擇手段,嚴重損害了整個組織的形象和發展前途。


    聽完這些講述之後,野人沉默了一會兒,隨後爆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怒吼:“可惡的愛德華家族!為了一己私欲竟不惜犧牲整個教廷的利益,這種行為簡直罪不可赦!”


    然而,在發泄完情緒之後,他又迅速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那場激烈的情緒波動從未發生過一般。


    “看來光明教廷真的要走向末路了啊……”野人低聲歎息道,言語間滿是對命運無常的感慨。


    “你們這次的目的是救什麽人?”野人好奇問道。畢竟,憑借他們三人的力量在黑暗議會這裏救人無異於癡人說夢。教廷已經放棄了他們,卻又給了他們如此強大的藥劑力量,這一切似乎有些說不通。


    “是我們的騎士長,”阿爾法迴答道,“我們騎士長被黑暗議會抓走了。如果救不迴來,那麽我們也會被牽連。”


    阿爾法現在可不敢提及雅典娜是愛德華教皇的女兒,那樣又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情況。他心中明白,這個秘密一旦暴露,不僅會給他們帶來更大的危險,還可能導致整個救援計劃失敗。


    “那你們怎麽出去?”野人不是沒有想過離開這個地方,隻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四周都是高牆和守衛森嚴的哨兵,再加上複雜的迷宮般的通道,想要逃脫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


    “我們標記了傳送陣的位置,天空四個月亮的時候就是開啟陣法的時候。”阿爾法半真半假地解釋道。他知道,隻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讓野人相信他們有逃脫的方法。實際上,他也不確定這種方法是否真的有效,但他必須保持鎮定,不能讓對方看出任何破綻。


    “看來你們又被教廷那些人忽悠了,”野人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這裏的時間與位置與外麵傳送陣的時間位置是不一致的。在這裏,必須在天空出現十二個月亮的時候,在議會中心位置才能開啟傳送大陣。你們什麽都不知道就敢進來,也是可以的。” 野人耐心地解釋著,希望他們能夠理解這裏的複雜性和危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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