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酒公生在木牛村,小時候父親進山打獵再也沒有迴來過,隻留下母子倆相依為命,小時候他也有一個少俠夢,從小家裏窮,讀不起書,既然靠文不行,冉酒公沒有放棄,選擇了習武,冉酒公從小好學,學武也是天賦異稟,很快便武藝高強,小時候老會幫助鄉裏鄉親,協助村裏,保護村莊。


    冉酒公認為時機成熟,離了村莊準備闖蕩江湖,他不想讓自己的眼界隻在這小小的木牛村,他想去更遠的地方,他想遊曆江湖,闖蕩江湖,看看外麵的世界,他的母親無條件答應了他,他母親在木牛村門口,望著冉酒公離去,他相信並努力著,覺得自己自命不凡,可他出了木牛村,才知道什麽叫戰爭的險惡。


    冉酒公沒走多久,便被外麵的世界所吸引,他憑借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也是混的少有名氣,不少達官貴人想聘用他當保鏢,全被冉酒公拒絕,冉酒公隻想遊曆江湖,不想被約束。


    然而到達一個村莊後,改變了他的命運,那就是流水村,十五年前,陰陽大戰,天下大亂,戰爭在摧毀著一切,流水村最為慘重,他看著遍地的流民,他不明白,為什麽自己不管怎麽努力,也改變不了什麽,他想阻止著戰爭,可他隻能眼睜睜看著村民死去,都是一國百姓,為何要自殺殘殺?是為了搶奪村民僅剩的錢財還是因為他們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


    在冉酒公愣神之時,一名士兵刺向冉酒公,冉酒公被一位小姑娘推開才免於一死,那位小姑娘就是芙毒妹,流水村的小毒女。


    芙毒妹被士兵刺傷,冉酒公的瞳孔震驚,怒火中燒,直接一捶打暈士兵,他拿起一塊石頭,狠狠的砸,狠狠的砸,直到把屍體砸個稀巴爛,他才被芙毒妹喊住,冉酒公看著砸爛的屍體,如同晴天霹靂,慌忙抓起芙毒妹逃竄,就這樣,他的闖蕩江湖的夢想破碎了,被戰爭無情的摧殘。


    他恨戰爭,是戰爭摧毀了一切,戰爭毀了他的夢想,可自從砸人那次,讓他心中產生了無盡的快感,他控製不住自己,幸好逃亡路上有著芙毒妹不離不棄,冉酒公也因此被通輯。


    冉酒公開始恨這個世界,心靈開始扭曲,芙毒妹被世人當做禍害千年的小毒女,從小挨村民欺負,被拳打腳踢,被逼吃過牛糞馬尿,可她從來沒有恨過這個世界,義無反顧的救了冉酒公,或許,這就是緣分。


    冉酒公看著眼前髒兮兮的女孩,芙毒妹身上散發著腐敗的臭味,一種牛糞馬尿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芙毒妹。”


    “你的父母呢?”


    “他們說我是禍害,在生下我時便拋棄了我,我被一戶老人家所救,在我五歲那年,他們去世了,我便開始流浪街頭,靠撿他們扔的剩菜什麽的才苟活了下來。”


    冉酒公帶著芙毒妹往湖邊跑,冉酒公在湖邊清洗著芙毒妹,冉酒公問道:“你恨這個世界嗎?”


    芙毒妹搖了搖頭道:“這就是我的命,聽他們說我的體內有劇毒之體,凡是我在的地方,稼莊都會死亡,所以他們才會拋棄我。”


    冉酒公一臉震驚看著天真無邪的芙毒妹,世人如此對她,她竟然隻覺得是自己命該如此。


    “我叫冉酒公,現在戰爭動亂,你願意跟著我一起活下去嗎?”


    芙毒妹眼睛放光道:“你…你願意帶著我嗎?我…可能是一個累贅。”


    冉酒公摸著芙毒妹的頭道:“你不是救了我嗎?我怎麽會嫌棄你呢?我一定會想辦法解了你的劇毒之體。”


    芙毒妹哭了,這是他第一次感覺有人這麽在乎她,冉酒公看著芙毒妹手臂上的傷口道:“你受傷了?”


    冉酒公剛想看一下芙毒妹的傷口,芙毒妹後退閃躲臉紅害羞道:“公子放心,因為我是劇毒之體,這點傷,不成大礙。”


    冉酒公一心習武,書看的少,不知道什麽草藥可以治療芙毒妹的傷,芙毒妹小聲道:“因為劇毒之體的原因,我對草藥與煉藥有著異於常人的認知,公子不嫌棄跟我一起去後山躲避好嗎?”


    “後山有療傷的草藥嗎?”


    芙毒妹輕聲嗯了一聲,拉著冉酒公往後山跑,去的途中又遇到士兵,冉酒公費用九牛二虎之力,打敗士兵,擊敗士兵的時候,殺人快感越來越強烈,冉酒公看著眼前慌張的芙毒妹,似乎很害怕眼前的冉酒公,冉酒公麵帶微笑道:“你放心,凡是想傷害你的,我都會幫你殺掉,我一定會保護好你。”


    芙毒妹利用劇毒之體,很快找到了療傷的草藥,兩人躲在一個山洞裏麵。


    冉酒公生起火,火上掛著逃跑途中撿的破壺,將草藥放在裏麵沸煮,冉酒公向芙毒妹伸了一碗熱水,芙毒妹輕聲一說謝謝。


    冉酒公坐在芙毒妹旁邊道:“等會兒我就出去,看一下外麵能不能找到什麽能吃的,你也餓一天了。”


    芙毒妹沒有說話,冉酒公在要離去的時候,芙毒妹才拉住冉酒公的手輕聲道:“注意安全。”


    冉酒公微笑道:“傻瓜,我對自己的武力有自信,倒是你,不要亂跑,留在洞中。”


    深夜冉酒公迴來,冉酒公手中拿著野兔笑道:“運氣真的不錯,荒山野嶺竟然還可以抓到野兔,真是上天眷顧。”


    芙毒妹並沒有迴冉酒公,而是倚靠在濕漉漉的牆上,沒了動靜,冉酒公將野兔扔在一邊,慌忙跑到芙毒妹身邊,幸好,芙毒妹隻是太累了睡了過去。


    冉酒公脫下衣服披在芙毒妹身上道:“你我同是天涯淪落人,但願戰爭早日結束。”


    冉酒公對芙毒妹動情了,她發誓,要在這烽火戰亂不斷的世界,保護好眼前這個女孩。


    清晨,冉酒公已經烤好了野兔,芙毒妹被香味弄醒,冉酒公將兔腿遞給芙毒妹,芙毒妹狼吞虎咽吃了起來,冉酒公看著狼吞虎咽的芙毒妹笑道:“好吃嗎?”


    芙毒妹隻顧著吃,說話支支吾吾,這是芙毒妹出生以來,第一次吃到肉,芙毒妹忍不住哭了起來道:“原來,這就是肉的味道。”


    這是芙毒妹有始以來第一次吃肉,冉酒公示意還有很多,笑著讓她別急,冉酒公在山洞外看一下情況,覺得安全才帶著芙毒妹離去。


    戰爭紛亂,芙毒妹冉酒公互相依靠,久而久之,對於芙毒妹來說,心中隻有冉酒公,兩人很快確立了關係,對於冉酒公來說,他還有母親,於是,他決定帶著芙毒妹迴木牛村,尋找母親。


    迴木牛村途中,兩人經過千斷萬劍山,因為芙毒妹劇毒之體的關係,成功引出了一柄神器,也就是白慕汐羽雙劍,就這樣,毒酒夫婦擁有白慕汐羽雙劍,兩人雙修雙飛,芙毒妹也在冉酒公的幫助下,學會武功,駕馭汐羽劍。


    費盡九牛二虎兩人不知吃了多久苦,兩人髒兮兮的迴到木牛村,毒酒夫婦剛經曆戰爭險惡沒多久,冉酒公又經曆人心的險惡。


    冉酒公笑著推開門道:“母親!孩兒迴來了!孩兒帶著兒媳迴…”


    冉酒公低頭一看,從這一刻冉酒公的心死了,冉酒公瞳孔放大,雙手顫抖,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切,映入眼簾是一個半身赤裸的女人,麵目全非,但冉酒公還是一眼認出,這就是生他養他的母親。


    “不!”


    冉酒公撕心裂肺的不字,響徹了整個木牛村,芙毒妹在一旁扶著冉酒公。


    “這群畜牲。”冉酒公說完緊緊握住拳頭。


    原來,當村民知道冉酒公被通緝後,紛紛指責冉酒公的母親,冉酒公的母親永遠相信自己的兒子是無辜的,錯的不是他,是這個世界。


    冉酒公的母親迎來的隻有無窮無盡的冷嘲熱諷,村民甚至讓她滾出木牛村,她孤苦伶仃,無依無靠,就這樣艱難的生存在木牛村,在一個月黑風高夜,幾個村民獸性大發,輪奸了冉酒公的母親,發泄後走之前還不忘踩上冉酒公母親幾腳。


    其中村民一句話,徹底成了壓倒冉酒公母親的救命稻草。


    “還留在這木牛村,指望你的兒子來接你過上好日子嗎?現在你兒子殺了朝廷的兵,早就死無葬身之地。”


    這句話,冉酒公的母親瘋了,衣衫不整的她開始亂咬村民,幾個村民合起手來製止,怕輪奸她的事情敗露,趁機殺了她,整個村怕惹事生非,選擇無事發生,就這樣,冉酒公的母親慘死家中,麵目全非。


    村民聽到動靜,紛紛圍了過來,議論紛紛道:“這不是冉酒公嗎?他怎麽迴來了?”


    “他還敢迴來?抓住他,交給官爺,說不定還能發一筆橫財。”


    “這冉酒公可是會武功的,能行嗎?”


    “我們一個村的人,還奈何不了這麽一個小畜生,再說了他可是被通緝的人,不應該抓起來嗎?”


    村民紛紛點頭,村長來到冉酒公麵前道:“這村裏來了一隻野獸,你母親…”


    冉酒公仰天大笑起來,惡狠狠盯著村長道:“你覺得?我會信嗎?”


    村長一聲令下,村民紛紛動手,拿出武器,其中幾個村民還打起芙毒妹的主意,這一刻,冉酒公的木牛村的美好迴憶徹底破碎。


    芙毒妹剛想出手,冉酒公攔住,示意這是自己的事情,希望芙毒妹別插手,冉酒公手執白慕劍,一劍砍下村長的腦袋,村民還不知死活,一刻鍾,整個村莊,都被屠殺的血流成河。


    冉酒公將劍插在地上,仰天大笑,天空下起大雨,衝刷著血跡,芙毒妹安慰道:“錯的不是你,是世上的人心險惡。”


    冉酒公緊緊抱住芙毒妹,這一刻,冉酒公如同一個孩子一般哭泣。


    第二天兩人在村莊舉辦婚禮,就在滿村人的屍體麵前,兩人親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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