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剛到來的時候,整個宴會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眼前這個年輕人。

    他一身黑色西裝,嘴角上帶著幾分笑容,眼神明亮。

    就這樣看起來,如果說是他是從哪個學校剛剛畢業的學生,都有人相信。

    但是此時,這一位已經是執掌六省之地大帥級別人物。

    不是封的大帥,而是真正的大帥。

    天下第一強軍的領導人。

    國內第一軍閥。

    以二十歲,震驚天下,聞名世界。

    就算是國外的報紙,對於這一位評價都是態度極高。

    在這裏,不少老一輩的商人看向陳剛,都是心裏感覺到佩服,隻是他們的兒子年齡,卻是成就了,這樣高的位置。

    他們不禁暢想,五百年必有聖人出,雖然如今沒到五百年,但是江山代代出豪傑,是不是就是如此啊。

    陳剛就是一個人傑級別的人物。

    而這裏,幾乎所有名媛的眼光都是注視著陳剛,眼裏閃爍著異彩。

    與陳剛相比,往常在她們麵前公子哥,實在是遠遠不如啊。’

    兩者相差太大了啊。

    同樣的年紀,但是做出來的事情卻是不一樣,但是她們又將一個個羨慕嫉妒恨的目光投放在徐落雲身邊。

    都是這個女人,哼,站在陳大帥身邊,明明應該是我。

    但很可惜,並不是。

    徐落雲也感受到這種目光,對於這種目光徐落雲並不在乎,這很正常,如果說二十歲,執掌六省之地的陳剛還吸引不到人,那根本不可能。

    這裏的女人,隨便一個,隻要陳剛悄悄給出一個暗示,今天晚上,就能脫光光,躺在床上去。

    隻可惜,陳剛從來不在乎這些。

    這一點,也令徐落雲無比高興,她見過無數身登高位之後,放縱自己的人。

    但是陳剛從來沒有。

    身邊隻有梁雅和自己,但是梁雅和自己,是從一開始,就跟隨在他身邊的,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這一點,跟其他人是遠遠比不了的。

    這個家夥啊,徐落雲心中幽幽一歎。

    這個家夥,永遠都是這樣啊。

    這個時候,一群迎上來,說道:“歡迎你,陳長官,您的到來,讓這一場宴會蓬蓽生輝不少。”

    “謝謝。”陳剛笑了笑說道。

    陳剛說道:“還是要謝謝會長邀請。”

    “您客氣了,既然您到了,就說兩句吧。”會長邀請說道。

    陳剛見此,點點頭說道:“好,那就說兩句吧。”

    陳剛站在宴會中央,拍了拍話筒說道:“各位,你們好,我叫陳剛,我想你們之中,應該沒有人不認識我,即使今天不認識我,我想現在也該認識我了。”

    眾人傳來一陣笑聲,很顯然陳剛這句話,緩解一下莊重氣氛,讓氣氛帶著幾分輕鬆。

    徐落雲輕笑,這個家夥,永遠都是這樣。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空談之類,是談不久,也談不出什麽來的,它始終被事實的鏡子照出原形,拖出尾巴而去。我非常認同這句話所以,我勸諸位在座的精英人士,動手去做,正如魯迅先生所說的巨大的建築,總是由一木一石疊起來的,我們何妨做做這一木一石呢?我時常做些零碎事,就是為此。好了,我要說的話,就是這些。”

    陳剛笑了笑,拉著徐落雲走下來。

    徐落雲一臉無語,走下來第一時間對於陳剛說道:“你是多麽崇敬魯迅先生啊,隻要你公開講話,幾乎都是關於他啊。”

    “哈哈,這難道不好嗎?”陳剛哈哈一笑說道。

    他心道,你知道我小時候,受了他多大的罪,然後將來長大之後,又是這個家夥,在朋友圈到處亂說。

    哼哼,讓你們也感受一下。

    宴會其他人,聽見這些話,有些人陷入沉思之中,有的人開口說道:“陳大帥是真的尊敬魯迅先生啊。”

    “是啊,兩者地位並不相同,不過魯迅先生知道自己有這樣的一個尊重者,也會十分欣慰吧。”

    “是啊。”

    陳剛多次在重要場合講話,用的都是魯迅先生的話語,這其實給人的感覺,就很特別。

    他們感覺陳剛就像是魯迅先生書迷一樣。

    他們哪裏知道,他們這一代人,對於什麽表哥,林徽因這樣鼎鼎大名的人物,都是從一些閑聊了解的,但是魯迅先生,是從課本上需要背的,甚至連他的生平資料都是如此。

    麵對徐落雲吐糟,陳剛認真說道:”魯迅先生說的話很有道理,我當然要說了。”

    “好吧,你這個家夥考試考魯迅,知不知道,如今這些小學生叫苦不迭啊,咱們三個小丫頭迴家都是如此,天天跟我訴苦,說是魯迅先生文章不好看。”

    “就是要如此。”陳剛正色說道:“魯先生的文章都不學,還學誰的?”

    “這個?”徐落雲無奈說道:“好,好你說的都有理。”

    徐落雲對著身邊三個小丫頭說道:“去宴會上玩吧。:”

    “是。”三個小丫頭一聽,當即跑了。

    宴會上也有一幫孩子,這些孩子跟三個小丫頭都認識,也能說一會話。

    陳剛看著三個小丫頭,心裏快意無比,讓你們也感受一下被魯迅支配的痛苦吧。

    奧利給。

    徐落雲看著陳剛一臉壞笑,總覺得這家夥在琢磨什麽壞事情,她對於陳剛可以說是了解到了骨子裏麵去了。

    陳剛琢磨什麽,她都能想打出來。

    這個家夥,在想什麽?

    這個時候,兩人在宴會上反而碰見了許老師。

    “許老師,你好。”陳剛客氣說道。

    許老師微笑道:“陳長官,您好,剛剛您那一番發言,可惜周先生是聽不見了。”

    “那沒什麽,我一直認為人的死亡分為三種,其中最後一次死亡,就是他被世界上最後一個人忘記了,但我想魯迅先生應該能活很久很久。”陳剛正色說道。

    許老師微笑點頭說道:“陳長官說的有道理。”

    說完話,陳剛領著徐落雲跟許老師分別,陳剛拿了一塊蛋糕遞給徐落雲然後自己不客氣也拿了一份食物開始吃了起來。

    徐落雲輕笑一聲,也不在乎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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