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尊賜福?”陳剛驚訝地看著徐落雲說道。

    他感覺有些好笑說道:“你什麽時候,迷上了這個東西?”

    “什麽迷上這個東西?”徐落雲白了陳剛一眼,說道:“我隻是聽說明天道觀會有廟會,不如咱們也去看一看,拜一拜,也沒什麽的。”

    陳剛覺得好笑說道:“算了吧,也沒什麽去看的。”

    “是嗎?咱家那三個小丫頭可是期待了好久,你就這樣不去了嗎?”徐落雲沒好氣說道。

    陳剛一聽,無語地笑了笑說道:“好吧,那咱們就去,你想去就去,不要拿那三個丫頭當借口。”

    “哼。”徐落雲輕哼一聲,然後轉身離開了。

    當天下午,幾人就出發了,三個小丫頭聽說出去玩,高興的快瘋了。

    當即跟著陳剛離開了。

    陳剛等人形成一個車隊來到山下的小鎮子,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他們來的還算早一些的,不過,一些就算是來晚了。

    他們寧願在外麵對付一宿,也不願意說是離開。

    看著虔誠度,陳剛都是嚇了一挑。

    第二天,山上頓時人山人海,看見這一幕,忘憂等人也是換上一副道士打扮,幫著忙活起來。

    畢竟忘憂等人,對於這些事情,都是輕車熟路,再次幹起來,忘憂都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而此時陳剛等人也上山了。

    三個小丫頭此時此刻都是老老實實跟在陳剛身邊。

    根本沒有瘋跑的意思。

    陳剛等人走到了一半,看見了一個老道士在這半山腰上收錢算卦。

    這個時候,正是一個中年人氣急敗壞說道:“你這個老道士算的什麽?”

    “貧道算的自然是準確,如果不信,你迴去問你的老婆,就知道了。”

    “你?”中年人恨恨離去。

    老道士卻是安然落座,他繼續四處看人,看見了陳剛主動開口說道:“這位居士,也是要上山嗎?”

    “當然。”陳剛攜帶著徐落雲等人走過來說道。

    老道士看著陳剛感歎說道:“居士之麵相卻是我一生未見啊,按照你麵相來說,應該是早逝之相。”

    “老道士你說的什麽?信不信我砸了你的攤子。”徐落雲聽見這句話頓時不樂意了。

    說誰早逝呢,這不是詛咒我當寡婦嗎?

    梁雅的好脾氣,此時也是一臉不樂意。

    三個小丫頭更是瞪著老道士。

    老道士看了看徐落雲說道:“這一位女居士不要動怒,你如今已經得到了美好姻緣,自當惜福。”

    “道長繼續說下去。”陳剛笑了笑說道。

    說自己是早逝之相,這一點的確很對,本身的陳剛的確已經死了。

    老道士看著陳剛說道:“閣下雖然是早逝之相,但天庭卻顯露出殺破狼之相。”

    “自古得此相者,必然是一方元帥,我想閣下也是如此。”

    “同時你又是附帶來一層福祿紋,功名福祿,我自取之,此相與殺破狼一結合,則形成了殺人奪人福祿,你殺人殺得越多,奪取福祿越多,如果老道士沒猜錯,閣下手底下,至少已經有了十幾萬的性命在手吧。”

    “不錯。”陳剛淡笑道,這老道士說的還真沒錯啊,自己真是殺人賺軍功,然後靠軍功兌換裝備。

    徐落雲覺得老道士還真有幾分對,她不禁開口問道:“那這一位道長,不知道他有什麽禁忌嗎?”

    老道士看了看陳剛說道:“百無禁忌。“

    不過,老道士又說道:“居士雖然百無禁忌,但貧道還是有一言相勸。”

    “道長請說。”

    “事不可去盡,凡事太盡,則緣分勢必早盡。”

    “居士還是少造殺戮為好。”

    “道長開玩笑了,如今正值國戰,我等身為中華男兒,當然要保家衛國,抗擊日寇,保家衛國,不然,金陵三十萬冤魂,我中華大地無數冤魂如何安息。”陳剛說道。

    老道士點點頭說道:“居士說的我自然理解,對於這些日寇,貧道也沒什麽話好說,隻是希望居士來此,不要忘了自己初心。”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這是自然,我從來沒有忘記,並且也在踐行之。”陳剛開口說道。

    陳剛來這裏隻有兩個目標,第一個是趕走日寇,有朝一日,飲馬東京。

    第二個是就是提高人民生活。

    這兩點他始終都在踐行之,自然沒有放棄的道理。

    聽著陳剛如此說,老道士笑著點點頭說道:“能與居士見一麵,老夫倍感欣慰。”

    老道士說完,就收拾了一下東西,轉身告辭。

    徐落雲說道:“會不會是敵人派來的?”

    “不用管,就當是閑來碰見的。”陳剛絲毫不在意說道。

    一群人來到了三清宮,陳剛看著三清神像還是拜了拜。

    三個小丫頭更是虔誠,幹脆是跪在了地上。

    徐落雲和梁雅也是如此。

    都是誠心叩拜。

    陳剛見此,摸了摸鼻子。

    拜完之後,該給香火錢了,陳剛就見到了忘憂。

    場麵一度極其尷尬。

    “長官?”忘憂吃驚說道。

    陳剛瞧了一眼忘憂,說道:“行啊,沒想到你都來這裏收香火錢了,怎麽了,是我開的工資不夠嗎?”

    “不是,長官我。“忘憂想要解釋,陳剛揮了揮手打斷說道:”行了,今天沒有長官,我就是來這裏上香的一個香客而已,走了。“

    “是,長官。”忘憂說道。

    忘憂也知道陳剛不可能生氣,隻是打趣一句而已。

    等到結束之後,忘憂才跟眾人說了這個事情。

    掌教說道:“沒想到陳大帥還能來,早知道如此,讓你們跟著見一麵,結個善緣也不錯啊。”

    “不用了。”忘憂笑了笑說道:“長官不會在乎這些的,他永遠都說,我們將工作做好就行。”

    “原來如此。”掌教笑了笑。

    陳剛和徐落雲一起往迴走。

    徐落雲說道:“那個老道士到底是什麽人啊?”

    “江湖多奇人,誰知道呢?”陳剛哈哈一笑說道。

    陳剛說道:“先迴去吧,咱們還有一些公務要處理呢。”

    “嗯,知道了,天天就知道這些,我怎麽就沒有忙到哪裏去,借口而已。”徐落雲輕哼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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