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憂在離開之前,親自去了一零三軍這裏,將忘明等人給接了迴來。

    一零三軍這一方麵放人挺痛快。

    主要是忘憂也不想自己的師兄弟再死了。

    他們跟著一零三軍,幾乎全死光,就是唯一的出路了。

    能活下來,根本是不可能,比如就在昨天大戰中,玄青子一條手沒了。

    被送到了大邑去救治了。

    長治縣原日軍憲兵指揮部,現在變成了忘憂的指揮部。

    忘憂對著忘明說道:“忘明師兄,以前你在咱們道觀內,就被當成下一代掌教培養。”

    “這一次小弟算是擔任一個縣城主管,我可以說是兩眼一抹黑啊。”

    忘明聞言,苦笑說道:“師弟,師兄我也不行啊。”

    “咱們道觀,能跟其他地方一樣嗎?”

    “不過,我倒是聽說了一個成語,叫做蕭規曹隨,我想你們民兵旅應該有遇見過這樣的事例,你不如說是從這上麵下手。”

    “從這上麵下手,可以說是幫你解決所有問題。”

    “嗯,你說得對,我這就去問隨塵師兄去。”

    忘憂激動的說道。

    忘明看著忘憂來去匆匆的身影,歎了一口氣, 他還是很羨慕自己這一位師弟。

    他有些時候,也在想如果換了一個選擇,是不是人生就是轉眼不同了。

    不過,他也看出來,忘憂將自己等人要來,是打算讓自己等人在這裏當警察。

    這也算是一個不錯工作,至少不用上戰場了,忘明心裏暗暗的安慰自己,但是他心裏還是有些不甘心。

    因為在道館裏麵,他是掌教繼承人,在這裏,他在忘憂位置之下。

    不過,忘明從小到大看的都是道德經,不是厚黑書,所以,也做不出來什麽?

    隻是能每天幫忘憂分憂吧,算是商量著辦事情。

    畢竟都是從小一起長大,壞,能到哪裏去。

    兩人又沒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這兩個人,還是師兄弟。

    大邑,陳家,陳剛看著自己這三個姑娘,心裏是充滿了無奈。

    這三個,前一段時間,剛剛鬧出來當大佬的事情,沒想到,轉身又是鬧出來了別的事情。

    “我問你們,三個,你們三個是真的齊心協力啊,倒第一,倒第二,倒第三,你們是真給我長臉啊。”

    原先的蘇丫頭學習挺好的,雖然一開始基礎差,但是肯努力,不過有句話說得好,跟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

    是真的不行啊,陳剛也是沒啥辦法啊。

    這雖然是幹女兒,但也不能老虎凳,辣椒水吧,問問她們學還是不學。

    這樣太過於暴力了。

    他一想也舍不得下手啊。

    更何況,他敢這麽動手,估計徐落雲,梁雅會跟自己拚命,都說不定。

    別看兩人嘴裏不說,但是她們早就將她們當成自己的親閨女了。

    這一點,陳剛還是知道的。

    三個小丫頭,低著頭,不敢看陳剛。

    一旁的徐落雲,開口說道:“算了吧,都成這樣了,你難道還要收拾她們一頓啊。”

    “那你說,就這麽算了?”陳剛問道。

    徐落雲說道:“我覺得沒什麽問題?”

    “至少她們不惹禍就行。”

    徐落雲很淡定,她覺得將來兩個人打下來家產,足夠這三個丫頭敗一輩子了。

    所以,她並不擔心,最近徐落雲也是經常在學習。

    她喜歡看一些金融類的書籍。

    發現了一個信托資金,她就打算這麽幹。

    給信托資金存上一點錢,到時候,每個月給三個姑娘花,這樣一來,她們是肯定不會受窮的。

    而且隻要她們沒什麽惡習,還是好姑娘。

    陳剛看著徐落雲如此,無奈搖頭說道:“好吧,你這麽說,我沒意見。”

    徐落雲偷偷地笑了笑,說道:“好了,你們都過來吃飯吧。”

    聽見徐落雲如此說,三個小丫頭如蒙大赦,來到徐落雲身邊,等吃過飯,一個個還主動討好徐落雲,一個給端茶,一個給倒水,一個給揉肩,業務非常熟練。

    陳剛看的都感覺來氣。

    也難怪這三個小丫頭有恃無恐了。

    陳剛想了想,從房子裏麵走出來。

    一走出來,陳剛就不思考家裏的事情,他如今已經將豫省拿下來,手握三省之地。

    想要消化豫省,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民兵旅要拖上一個月的時間。

    “真要繼續打下去,恐怕也不是很容易啊。”陳剛思考說道。

    若不是有著係統維持著巨大的後勤,恐怕陳剛早就累死了。

    不過,即使如此,民兵旅的後勤,也在不斷修建的工廠,分出去一大批的壓力。

    不然換做其他地方,民兵旅的後勤,真的是堅持不住啊。

    目前豫省開始四處都開始建立各種工廠。

    這對於陳剛來說,是一個好事情。

    各種工廠建立,對於他來說,是緩解後勤最大的用處,而且豫省人口絕對不少,他等於又多了一個兵源地。

    這些地方,都是陳剛一點點從無到有建立起來的。

    不過,這個時候,有一封請柬送到了陳剛這裏。

    陳剛看見這一封請柬,吃了一驚,說道:“獨立團的婚事,誰結婚了,難道是李雲龍?”

    指揮部內,二狗子翻了翻眼睛,說道:“剛子哥,你想的真多,李團長剛死了媳婦不到一年,又娶了一個,得多長心啊。”

    “那是誰啊?”陳剛問道。

    他還是挺好奇,他打開請柬看了一眼。

    上麵竟然寫著是張大彪的婚事。

    “張大彪結婚?”陳剛看了看另一個人命是叫周小翠,沒有印象。

    “沒錯,是張參謀長結婚。”二狗子說道:“聽說那個周小翠,是獨立團所屬地方婦聯女同誌,兩人也算是看對眼了,認識了將近好幾年吧,這一迴,總算是確定下來了。”

    “這是給咱們的邀約。”二狗子問道:“剛子哥,咱們誰去?”

    “這個啊?”陳剛尋思了一下,說道:“我親自去,然後二狗子跟我去,就行了。”

    “啊,剛子哥,你親自去,那張大彪可是真有麵子了。”二狗子吃驚說道。

    “大家都是戰友,我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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