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陸建森好溫柔,但他抱著自己的手好像著了火,好燙!


    她輕輕推了他一下,“你先去洗澡吧!我自己擦頭發,我有點餓了。”


    剛剛沒有把頭發全弄幹,隻是想著才洗好澡,頭發全幹像是沒洗一樣,不合理。


    而且擦頭發這種小事,她不想麻煩陸建森。


    陸建森看著小姑娘一張一合的小嘴,忍了忍,還是鬆開了手。


    其實,他也餓了!


    怕自己身上穿了一天的衣服弄髒小姑娘,他快速洗了個澡,迴屋裏和她一起吃晚飯。


    飯後,顧小溪還切了個蘋果,分了一半給陸建森。


    陸建森見小姑娘的一頭長發已經幹了,微微還有點失望。


    下次,下次他要早點迴來,先洗澡,到時候好抱著香香的小姑娘,幫她擦頭發。


    顧小溪可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渴望幫她擦頭發,她覺得沒什麽事做了,便準備早點睡覺了。


    她一進房間,陸建森也立即關了門,跟了進來。


    兩人剛在床邊坐下,院門外卻傳來了敲門聲。


    顧小溪略有些疑惑,這時候誰會來家裏?


    正想著,外麵便傳來了何琳的聲音,“陸建森,陸建森,文月發燒了……”


    顧小溪愣了一下,抬眸看向陸建森。


    陸建森卻沒有理會外麵人的意思,手一伸,便將身邊的小姑娘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別理會。”


    顧小溪臉頰微紅,柔聲低問:“你不去看看?”


    “我不是醫生,找我沒用。”陸建森看著懷裏的小姑娘,手指輕輕穿過她的長發,心底一片柔軟。


    今天總算有時間好好抱著她,陪她了!


    他沒那麽多精力用在別的女人身上!


    顧小溪剛要說話,何琳又在外麵喊了。


    “陸營長,文月生病了,能借點錢嗎?”


    顧小溪眨了眨眼睛,手指輕戳了下陸建森的胸口,“你借嗎?”


    陸建森卻是捉住她的小手,聲音暗啞地說:“我的錢都交給我媳婦了,我沒錢!”


    顧小溪突然就被他的話逗笑了,好像他這話也沒毛病!


    陸建森握著小姑娘的手緊了緊,視線緊緊地盯著她誘人的紅唇。


    想親!


    想狠狠地親她!


    但又怕自己太心急會讓她生氣!


    “陸營長,陸營長,你們在家嗎?”何琳一開始喊的聲音不大,見沒人理,又加大了音量。


    顧小溪無意識地戳了戳陸建森的腰,“真的不理她嗎?她再這麽喊,整個家屬院都能聽到了。”


    陸建森卻堅持已見,“不理!”


    話落,他直接將小姑娘抱進了被子裏。


    “我們睡覺了,沒聽見!”


    顧小溪聽到他這樣說,其實還挺開心的,一點也沒有留意到陸建森已經偷偷親了她的發絲好幾下。


    外麵安靜了一陣後,顧小溪覺得何琳應該走了,便轉頭看向陸建森。


    巧的是,她那麽一轉身,唇不偏不倚就撞上了陸建森的唇。


    她臉紅紅地正要後退時,陸建森卻趁勢攬過她的腰,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一開始是輕柔的,但品嚐到小姑娘的甜美後,他的吻也漸漸變得肆無忌憚,撬開了她的貝齒,掠奪屬於她獨有的甜美。


    此刻,他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打擾。


    顧小溪慌亂了片刻,思緒很快就被陸建森的吻牽引走了,完全無法思考。


    就在兩人吻得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院門外忽然傳來了許多人的說話聲。


    “陸營長家的燈是亮著的,人應該在家吧?”


    “院門也是從裏麵關著的,肯定在家啊!”


    “在家怎麽喊不應的?”


    何琳哭著說道:“我不知道,我隻是想借點錢給文月看病,文月發燒了,剛剛還流了好多血,我好怕……”


    聽到這,開始有人幫著敲門。


    “陸營長……陸營長在家嗎?”


    房間裏的顧小溪又氣又惱地推開了陸建森,“你去看看吧!”


    外麵的人吵得她心煩意亂!


    陸建森卻沒有放開懷裏小姑娘的意思,“不看!”


    顧小溪歎了一口氣,“那我去?”


    說著,她將被陸建森快要褪至腰間的衣服穿好,準備起床。


    陸建森卻拉住了她,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下,“你也不準去!”


    顧小溪輕咬著下唇,“可是外麵好多人了!”


    何琳那女人說得畢文月像是要死了一樣,要死了,還有功夫站在門外守著,都不用去陪她朋友嗎?


    陸建森安撫地輕拍她的背,柔聲道:“他們很快就走了。”


    說著,他直接起身關了燈。


    這燈一關,不僅顧小溪愣住了,就是站在院門外的人也愣住了。


    大家也不是傻子,很明白陸營長家關燈的意思,就是不管唄!


    有聰明的人笑著說道:“人家陸營長和他媳婦還是新婚呢!大家別在外麵吵了。發燒生病什麽的,還是得看醫生才行。部隊的醫務室都是先看病後收費的,明天再給錢也是一樣的。”


    “是啊!你說的那個什麽文月要流那麽多血,你怎麽還在這裏呀?你都不著急嗎?”


    “就是,我看你在這裏喊半天了,好像不怎麽著急的樣子。”晚上才從娘家迴來的李桂芬語帶嘲諷地說道。


    何琳的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她抹著眼淚說道:“我……我沒說謊,她真的流了很多血,我隻是抱不動她,所以來喊陸營長的。”


    李桂芬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出聲開懟:“你抱不動就喊陸營長?憑什麽就隻能陸營長去抱呀?要到了救命的程度,文工團那邊那麽多人你不能喊呀!”


    “就是,文工團那邊離醫務室比家屬院到醫務室近多了。看來你這位女同誌心眼不太好呀!把病人一個人丟下。”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得何琳完全抬不起頭來,最後灰溜溜地走了。


    她一走,四周的人也紛紛散了。


    屋外恢複平靜,火氣未消的陸建森將身邊的小姑娘抱進懷裏,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顧小溪想推開他,可卻惹來了陸建森更為熾熱霸道的吻。


    就在室內溫度逐漸攀升至一個新高度的時候,屋外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這次,敲門的人是李昆。


    “陸營,那個畢文月真的大出血了,醫務室的李醫生說她是流產了。那個畢文月非說要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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