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自我而出,所以,為師我就是有道,有德之人!”


    楊凡如此對自己的弟子們說道。


    這讓柳如是等人在請教《道德經》的題名中,“道”與“德”二字的含義為何時,聽到這番迴答,也頗感震撼。


    楊凡不以為意,繼續說道。


    “當然,這般境界或許對你們比較深,你們暫且體悟不了,也無須著急。為師會找時間先傳授你們諸子先聖的經典,方便你們體悟!”


    “正好之前得了幾頁殘缺的《論語集注》。”


    “這樣吧,為師就給你們講一講《論語》吧!等以後為師成就半聖,找機會,出一部集注,也能讓你們更深一層的學習。”


    她們看著自家老師以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整個人隱約間都生出輝光。


    如神如聖!


    “老師能以經典體悟聖道,甚至等半聖以後,竟有意注釋《論語》,出集注,這等境界果然不是我等所能領悟的!”


    “看來,我們與老師的距離還差得遠啊!”


    “我們一定要努力體悟老師傳授的知識,不斷縮短與老師的距離,爭取有朝一日,能離他更近一點……”


    柳如是等女心中默默發誓。


    老師將她們救出苦海,脫離藩籬,如今她們一個個不僅成就了大儒,更得了老師的聖道傳承。


    這般深情厚誼,讓她們自忖永世難報。


    “這輩子不行,那就下輩子!下輩子若不行,那就生生世世,為老師當牛做馬,也要償還老師的知遇之恩!”


    “隻要有草就行。”


    而楊凡自然不知道自己這些弟子們的想法。


    此刻的他,正觀察著體內銀河當中多出來的八個閃耀的光點!


    這正是來自於秦淮八豔!


    隨著楊凡傳授她們《道德經》第一篇內容,她們紛紛將感悟融匯己身,作為反饋,銀河當中也出現了她們的光點!


    隱約間,楊凡感覺到他與她們之間多了一道神秘的聯係。


    這聯係深時若潛龍入淵,淺時如老蚌飲泉。


    他甚至能夠借此,冥冥中給予對方某種啟示,甚至也可如他先前所作的那般,一個念頭就抹去她們的感悟!


    “好可怕的能力!”


    楊凡目光閃動。


    這東西若是用來坑人的話,恐怕也是不凡。


    若是看某人不順眼,先給予對方希望,讓對方自以為感悟到了某種天地玄妙至理,然後再一舉將之摧毀!


    想必,心性弱點的人,恐怕會崩潰吧!


    “嗯?”


    就在楊凡打算進一步研究這個能力時,突然眉頭一皺,看向了後院方向。


    好家夥,我不去扒別人家牆頭,竟然有人敢來扒我的牆頭?


    真當我楊某人可欺嗎?


    而且,對方竟還是一尊大賢!


    “怎麽現在這年頭,連大賢都學著別人蒙頭遮臉的開始扒牆了呢?到底是誰帶壞的這股風氣?”


    “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楊凡有些不滿,“看來,我來此世傳播《道德經》,當真乃是天命所歸!”


    今天,看來非得要給對方一個教訓不可!


    楊凡的目光一冷。


    而此時,馬昭已經悄無聲息的鑽進了小院。


    兩界分割之術,雖然隻是楊凡隨手布置,可身為大賢的馬昭,還是狠狠的花費了一番手腳後,才得以進入。


    “哼,布置個兩界分割,竟花費這般力氣!小院裏絕對有什麽大秘密!”


    “不過,倒也方便我,到時候,就算是她們叫破了喉嚨,恐怕聲音也傳播不出去吧!”


    “先讓我享受完,然後迴去獻給師父五個,我還能留下三個……”


    馬昭露出了一個得意且殘酷的笑容。


    “嗯?”


    果然,隨著他靠近院中小樓,立馬注意到小樓頂層的房間裏,燈光投射在窗戶上的一群人影。


    說笑聲,隱隱隨風傳來。


    馬昭身影一閃,人就來到了窗外,他眼珠一轉,一舔手指頭,輕輕的在窗紙上戳了一個窟窿。


    大大的眼珠子朝著屋裏望去。


    砰!


    一根大戟順著他的視線就捅了出來,瞬間在他眼前放大。


    “不好!”


    馬昭瞬間亡魂大冒。


    哪裏想到對方這麽不講武德,他用眼看,對方卻拿方天畫戟戳!


    嗤!


    他拚了命的閃躲,可如何避得過楊凡的方天畫戟?


    勉強起身,盡量避開眼睛要害,整個人隨即被大戟貫穿了右胸,直直的飛出去!


    哢嚓!


    大戟插在假山上,而馬昭也慘叫一聲,直接被掛了起來。


    稍微一動,就感覺劇痛傳遍全身。


    壓根沒有半點兒掙紮之力。


    而此時,楊凡的聲音才響起。


    “看到為師的出手了嗎?”


    楊凡看著自己的弟子們,教導道,“孔聖有雲:君子不重則不威!君子出手,一定要重,下重手,才能立威!”


    隨後,他揚了揚手裏捏著幾頁《論語集注》,“你們看,這朱子注釋的就不對,竟然說君子如果不增長體重,塑造強橫肉身,就不能帶來威懾!這簡直是驢唇不對馬嘴,解讀大謬矣!你們切不可學之!”


    “……是,老師。”


    柳如是等人對視一眼,盡管覺得哪裏不對勁,可還是勉強點頭。


    “走,隨為師來,看看是什麽人意圖不軌,竟敢大半夜逾牆而入!”


    楊凡一馬當先,柳如是等人連忙跟上。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假山前。


    馬昭疼得臉色鐵青,看到有人來,想要發作,卻哪裏有半點兒力氣?


    那一根鵝卵石粗細的方天畫戟死死的將他釘住,別說用力了,連文道之力都根本用不出半點兒!


    “你是何人!”


    楊凡也不揭開對方蒙麵的黑布,隻是淡淡的問道。


    馬昭疼得張不開嘴,自然很難迴答問題。


    楊凡也不惱,看著自己的弟子們,言傳身教的說道:“孔聖曾言,吾未見剛者!也就是說,他從未見過肉身剛強到他打不壞的。今天,為師倒要看看,此人有什麽本事,敢不迴答為師的問題!”


    說罷,他念頭一動,一條鐵絲纏繞的牛筋長鞭就出現在了手裏。


    “等,等,我是……”


    馬昭見狀急了,強忍劇痛,勉強擠出幾個字出來。


    楊凡此刻還不忘傳授弟子們知識:“孔聖有雲,有教無類!這就是說,在我教你做人的時候,管你是誰!”


    劈裏啪啦!


    黑色的長鞭影瞬間將馬昭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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