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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峰年感覺,拋開現在劉連的水平不說,單說劉連忽悠人的這個能力,已經有了自己的八分功底,你聽劉連說的多麽嚴重!


    把簡單的問題說的嚴重,這是風水大師的必備本領。隻有把問題說的重,那解決起來才能夠讓人相信有足夠的麻煩,有足夠的麻煩才能讓人心甘情願的把錢掏出來。


    “其實門對門這個很好破解,你可以在門口擺放盆花,這樣氣就不是直接門進門,而是先經過這盆花,這就破了門對門的風水煞。”


    “那第二種大門對廚房呢?這個怎麽破解?”


    “這個也不難,你在大門和廚房之間擺放個屏風,就可以截斷大門通向廚房的氣,也就破了這個煞。”


    劉連說的入情入理,連一向對風水不屑一顧的許文昌和許文美兩兄妹也聽的上了癮,因為劉連不說什麽沒頭沒腦的話,而是把風水上的事,深入淺出,仔仔細細的跟沈月華一家人說了出來,沒有故作驚人之語,也沒有故作高深莫測。


    不過,最疑惑的人是徐峰年,徐峰年剛開始聽劉連說話,還感覺劉連說的非常好,把危險說的夠大,肯定解決的時候,不會那麽輕易,至少會很麻煩,起碼也要多要一些費用。


    不過劉連的輕描淡寫的說出了破煞方法,讓徐峰年有些始料未及,不過徐峰年隨即一想,他明白了,劉連可能是因為這家的經曆太慘了,不忍心多要,或者是希望盡早解決許家的問題。


    不過隨即劉連的話,讓徐峰年的眼睛立馬閃出一種敬佩的光芒。


    沈月華和許文昌母子正要對劉連道謝,劉連揮手製止了兩人,“先別忙著道謝,我的話還沒說完,你家的問題這大門的主要問題在於犯了鬼門煞。”


    “鬼門煞?”這個名字一說出口,沈月華身子就是一緊。而許文昌則是臉色鄭重。別的先不說,單說這個煞的名字就足以讓人感到渾身發冷。


    “那大師,這個鬼門煞是怎麽迴事?”


    “常年沒有陽光進宅的屋子就屬於鬼門煞。”


    “大師,你是不是搞錯了。我這裏的陽光很充足。”雖然許文昌知道劉連後麵還有話,但是聽到劉連說自己家是鬼門煞,他就忍不住辯解。


    “鬼門煞的形成有兩種情況,第一是沒有陽光,第二則是大門朝向的是三陰之地。”


    “三陰之地?什麽是三陰之地?”


    “山南為陽。山北為陰,青河小區南麵見山,是為一陰。東麵見水,是為二陰,此外我大膽推測一下,許先生一定平時是不住在這裏的,這屋裏住的都是女士,這是為三陰。三陰匯聚,是為三陰之地。”


    “對,對。先生的推測都對,我平時的確是不住在這裏,隻有我母親和我妹妹住這裏。哎,不對啊,以前我父親也住這裏啊。”


    “這裏既然是三陰匯聚之地,那我敢推測你父親平時一定是聽你母親的話,也就是說你母親才是家裏說話算的人,這就相當於三陰中的一陰,我說的對嗎?”


    許文昌頓時驚訝中帶著歎服,“對。對,太對了。”


    “此外,我既然敢斷定這個地方屬於三陰之地,除了你母親比父親厲害之外。還有你大門對大門,這也是陰氣產生的根源。”


    許文昌的母親比父親厲害,這還可以從整個小區的風水看出來,青河廣場小區,東麵臨青河,西麵是山。


    按照左青龍右白虎的風水原理。左邊低到無可低的青河是青龍,而右邊的山嶺卻是白虎,這白虎高於青龍太多了,所以許家一定是女人主事,劉連對於這點可以說是有十足的把握,屢試不爽。


    “請大師指教,如何化解這三陰之地?”許文昌聽到劉連的話,陡然一驚,忙問。


    “三陰之地不隻是人為造成的,化解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劉連沒繼續往下說。


    “大師,有話請說,有什麽困難盡管跟我說,我絕對不會虧待大師,大師稍等。”許文昌急忙在門旁的包裏拿出兩萬塊錢,推到劉連麵前,“大師請說。”


    劉連看都不看桌上的錢,“我要說的事,跟這個無關,三陰之地雖說是地上形成的,不過卻通常是跟運道對應,對應三陰之地的,是九星中的二黑星,二黑星是真正的大兇星,而二黑星影響在風水中成為二黑病符,這個二黑病符通常是跟三陰之地聯係在一起的。不過我還需要確定下這裏的三陰之地是否跟二黑病符聯係在一起。”


    “哦,好,好,對了,請問大師,什麽是九星?”


    “風水九星指的是一白星、二黑星、三碧星、四綠星、五黃星、六白星、七赤星、八白星、九紫星,這九星是跟九宮相對應的。其中二黑星和五黃星是風水中的大兇星。”


    劉連邊說,許文昌邊點頭。


    “現在我還不能跟你談化解的事,因為三陰之地的化解並不是特別容易,徐師傅其實早就看出來了,我還需要跟再商量一下。”劉連巧妙的在露了一手後,又把徐峰年又給推了出來。


    徐峰年無論是在談吐還是氣度上都要遠勝劉連。要知道風水相師這個行當是越老越吃香。


    “沈女士,許總,小劉基本說出了你家現在麵臨的這個情況,他的觀點我基本同意,”徐峰年說完一拍劉連的肩膀,“行,看的挺準,有進步。”


    劉連心道:有個屁進步,這些東西我早就知道了,再說你的水平還來評判我是否進步,你隔我還差老遠。


    不過雖然劉連心裏這麽想,但是他表麵上卻露出一副“謝謝長輩誇獎”的神情。


    “大師,求求你幫幫我!”許文昌說著又從手包裏掏出一遝錢,不過卻是零散的,跟剛才成遝的兩萬不一樣,這錢是開封的,應該是不到一萬,不過估計也差不了多少。


    徐峰年的寶相莊嚴,比剛才劉連表現還不屑一顧。


    “許總,不是我不幫你,而是這風水行當,是個嚴肅認真的事情,差之毫厘,謬以千裏,在我做出化解之前,還有個情況必須要搞明白。”


    “哦?大師請說。”


    “風水之道,在乎陰陽,我想去你家以前的老房子看看,然後再跟這裏做出比對,辨證全麵的看看你家的風水。”


    許文昌露出一絲疑惑,“大師,我家老房子風水很好,用不著看,主要是這裏。”


    “風水問題自古以來就不是單獨的問題,而是跟住在裏麵的人息息相關,任何風水都不是一成不變的,會根據時間,還有經曆風水之人的不同,而改變。這種改變大到根據世間的當運星和失運星變化而變化,小到一個小小的物品擺放都能影響整件房子的風水。”


    “大師,你說的這些太深奧了,我都不懂,好吧,您看您什麽時候有空,咱們什麽時候去老房子看看?”


    “風水在於救人,而救人如救火,現在就去。”


    徐峰年率先起了身,沈月華和許文美也都站了起來,許文昌順手拿起桌上的錢,“大師,這錢?”


    “這個迴頭再說,我要看看能不能給你解決問題,問題解決不了,給錢也沒用。”徐峰年瀟灑的一擺手,果真有一派風水大師的氣度。


    劉連在旁邊看的分明,徐峰年剛才似乎也對許文昌隨手拿出這麽多錢,感到有些驚喜,不過他隨即意識到,這絕對不是許文昌的底線,許文昌隨手就拿出兩萬,又從包裏拿出近一萬,這明顯不合常理。


    因為劉連是小輩,他都能給一萬,自己這個長輩出來按理說應該給的更多,這就可以說明許文昌或許本來打算再拿兩萬或者更多,但是他包裏沒那麽多錢,所以隻能把剩餘的都拿了出來。


    或者可以這麽說,現在如果馬上拿了許文昌的錢,許文昌肯定會瞧不起兩人,徐峰年最擅長的就是揣摩人的心理,他尤其擅長放長線釣大魚。


    如果徐峰年現在拿了這錢,估計在許文昌的心中會把自己看的很低,那樣就達不到利潤最大化。


    劉連不得不佩服,這徐峰年薑還是老的辣啊,既然這樣,劉連就陪他耍一圈,反正他還有些時間。


    許文昌下樓開了他那輛奧迪a6,大家上了車,朝許家的老房子駛去。


    在許文昌的心中,開始的時候他對徐峰年和劉連還真沒看在眼裏,因為徐峰年的扮相比之大德大師差太多了,人家大德大師的穿著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世外高人,而這位所謂的徐大師的扮相也太差了一點,所以他在門口就沒對徐大師和劉連有太多的尊敬,不過他跟徐大師在屋裏坐下來後,他發現徐大師的氣質和談吐,非常出乎他的意料,讓許文昌有種見到大師的感覺,尤其是劉連關於風水深入淺出的講解,而且說的非常有道理,這讓許文昌也對風水產生了一定的興趣。


    後來就是兩位師父見了錢財也不動搖其本心,讓許文昌更加感覺兩人是出名的風水大師,而且見過大的世麵。聽聽人家說的話:先看看這個風水局,我能不能解決,能解決什麽都好說,不能解決,給錢也沒用。


    聽聽人家這話,多麽有責任心。


    許文昌頓時對徐峰年和劉連有了好感。(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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