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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連從特護病房出來後,並沒有迴宿舍。


    現在的他已經不怎麽需要睡眠了,修煉一會兒,比睡眠更有精神,但是他現在還無法辟穀——也就是吃飯。


    所以劉連去了趟食堂,吃了個飽飽的早飯。


    現在的劉連,不僅沒有辟穀,反而飯量是一般人的幾倍,不過劉連在醫院認識的人還不多,他又坐在角落裏,倒沒人注意到他。


    吃過飯後,看著還有點時間,劉連先去看了看張山,幫張山施了一次針後,再才迴到辦公室。


    辦公室的人都已經到了,隻不過沒了張山,辦公室的衛生又落到周墨、趙夢君和杜麗這三個年輕醫生身上。


    至於劉連,因為他出色的醫術,得到了謝主任的特批,劉連可以不用打掃衛生,這正是劉連想要的,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從沒掃過地,更別說擦桌子拖地了。


    上一世自然有下人伺候,而這一世,他還沒有需要打掃的地方。


    周墨自然沒有任何意見,相反還滿心的讚成——笑話,讓這樣神仙般的人物打掃衛生,開什麽玩笑。


    但是,杜麗和趙夢君卻頗為憤憤,但也無可奈何,誰讓人家醫術那麽高呢。


    八點後,劉連跟著謝主任查房,中醫科的病床很少有滿員的時候,畢竟來中醫科看病的病人,要麽是疑難雜症,要麽就是病入膏肓,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來的,除了這部分人,其他很少有人住院。


    而特一病區裏的四個病房,住的都是這樣的病人。


    因為都是重症,還有一個是有一定傳染性疾病,所以都住在特一病區,每人一個獨立病房。


    這四個病人,其中兩個是肺癌晚期,一個是尿毒症晚期。還有一個是習慣性膿皰型銀屑病。


    最後一個雖然算不上是絕症,但以現有的醫療條件,卻根本無法治愈,而且與一般的銀屑病不同的是。這個患者幾乎算得上全國特例,因為他經常性複發,而且每複發一次比上一次嚴重。


    現有的醫療條件隻能是維持和減輕發病時帶來的痛苦,卻對根本沒有太大的作用,導致現在他的病越來越嚴重。


    甚至。中醫科的護士都不願意過去護理,每一次去,都像是要打仗一樣,因為那患者的皮膚實在太過慘不忍睹,看了的話,絕對能幾天吃不下飯。


    劉連雖然心理較為強大,但第一次看到這個患者的時候,也同樣感覺渾身發麻,那種無法用言語描述的心理感受,讓他看的時候。也忍不住往身上撓癢。


    看著病例上,謝主任開的藥方,劉連沉吟道:“謝主任,您開的這個二花、黃芩、黃柏、黃連、野菊花、蒲公英等配合入伍倒沒什麽問題,但是隻是治標不治本,相當於堵,而如果想要治本,還是得疏。”


    “疏?”謝主任在一旁詫異道,隨即雙眼一亮:“難道你有辦法?”


    “有是有,隻不過學過。但並沒有試過。”劉連道。


    聽到劉連的話,患者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現在他已經被這種病折磨的快瘋了,早就失去了一切活力。終日痛苦不堪,如果不是意誌力還算堅強,早就忍受不了了。


    但患者的家屬,也就是患者的妻子卻狐疑的看向劉連。


    在她眼中,這個年輕的醫生看著很麵生,年紀輕輕的。說話的口氣卻不小,而且最近因為丈夫的痛苦,她也頗為煩躁,聞言沒好氣道:


    “沒試過的方法就想往我老公身上試,你把我老公當什麽?年齡不大,說話口氣倒挺大,你才學多久,看把你能的,年輕人還是踏實點好!”


    劉連頓時無語起來,反倒是謝主任嗬嗬笑道:


    “年齡雖然代表著經驗,但並不是說年輕就不行,你們可別看劉醫生年輕,但他的醫術卻在我之上,如果劉醫生都沒有辦法,我敢說,至少全省內,也找不出第二個有辦法的人。”


    那患者老婆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謝主任的話,隨即她嘴動了動,想說什麽,謝主任卻繼續道:


    “我們醫生的職責,就是救死扶傷,最大程度的減輕病患的痛苦,看到你們難受,我們其實也不好受,最希望的就是你們能早日康複迴家,隻要有任何一點機會,我們也不願意放過。”


    說著,謝主任指了指患者,道:“你應該也發現了,現在已經擴散到了全身,不僅僅是以前的發癢、潰爛,而且開始流膿,我們之前的治療方法就像剛剛劉醫生說的那樣,是靠堵,堵住那些流膿的傷口,遏止那些發病的部位,爭取一點一點減少病患的症狀,直到痊愈。”


    似乎謝主任的話刺激到她了,患者的老婆沒好氣道:


    “痊愈……說的好聽,我們在這兒住了都快一個月了,不僅沒見好轉,反而還更嚴重了,我們的錢也不是大水衝來的,花了這麽多錢,你們總得給點成效吧。”


    謝主任微笑著擺了擺手,指著劉連道:“這不,成效來了嘛,我還是剛剛那句話,如果你相信,就讓劉連治,隻要劉連說有辦法,那就真的一定有辦法,他這人嘴非常謹慎,從來沒有弄虛作假過。”


    患者和患者老婆都將信將疑的看向劉連,患者老婆道:“如果他給治的越來越壞了怎麽辦?”


    劉連沒有吭聲,依然是謝主任說道:“首先,我推薦劉連,是因為我相信他,你如果相信,就讓劉連治,如果不信,就當我沒說過。”


    謝主任頓了頓,道:“我們會竭盡全力讓效果最好,但具體救治的過程中會有很多不可測的問題,也需要小心對待,所以,沒有任何一個醫生敢打包票,說治療效果怎麽樣,也沒有任何一家醫院能妄言,他們的醫院能治療某一項專科疾病非常突出,幾乎百分之百的有效率,這並不現實。”


    聽到謝主任的話,患者和患者老婆對視一眼,患者老婆還有些猶豫,而患者咳嗽了兩聲,有些虛弱的道:


    “既然這個小醫生說他有方法,那就讓他治吧,我現在對這個是徹底受夠了,整天生不如死,再要這麽下去,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男人的話讓他老婆大驚失色,立刻訓斥道:“你胡說八道什麽呢,呸呸呸!”


    說完,她咬了咬牙,看向劉連道:“既然我老公這麽說了,那就讓這位劉醫生治吧,希望你們真的能有好方法,這樣不僅我們能輕鬆,還能造福更多的人。”


    說著,她眼角躺下一行淚水,不知是這麽長時間的勞累,還是擔憂,讓她心神俱疲。


    再次看到患者的眼淚,劉連的內心頗為觸動。


    病痛能讓人崩潰,更能讓一個家庭從幸福變苦難,而醫生,就是讓這些苦難和崩潰都遠離他們,重新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像普通人一樣吃喝拉撒睡。


    一個好的醫生,拯救的不單單是一個人,更是是一個家庭,甚至更多。


    想到這些,劉連感歎道:“你放心吧,我一定用心去治療,爭取早日讓你脫離痛苦。”


    劉連的話自然不能立刻打消患者的懷疑,所以劉連隨後道:“我知道你們還不太信任,為了讓你能最好的配合我,我先給你針灸一下,至少能一定程度減少你身上的癢感,讓你暫時稍微舒服點。”


    “真的?”患者立刻多了些精神,有些期待的看向劉連,他現在每天都說癢癢癢,每天都痛苦不堪。


    劉連點了點頭,道:“你把被子掀開,我紮幾針你就知道了。”


    而患者老婆卻有些將信將疑的道:“紮針?你說的針灸?”


    “是的。”劉連點頭道。


    “這個……”患者老婆有些遲疑的看向謝主任:“這個行嗎?”


    謝主任笑了笑,道:“劉連的針灸技法你肯定沒見過,那絕對是大師級的水準,放心吧,他說有效,那就絕對有效。”


    再次見到謝主任毫不掩飾的誇讚劉連,患者老婆看向劉連的眼神也有了些變化。


    畢竟她還是對謝主任醫術和為人有過一定了解的,知道他醫術精湛,而且態度嚴謹,否則她也不會把老公送到這兒來,一住都是這麽久。


    之所以不信任,還是對劉連不信任。


    而現在謝主任都這麽保證了,他自然不會拿自己老公開玩笑,也就是說,他對這個年輕人有很大的信心。


    難道,這個年輕人真的醫術很厲害?


    看著劉連,患者老婆多了些期待。


    而劉連則走到患者的床邊,緩緩掀開被子。


    縱然劉連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隨著掀開被子,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片慘不忍睹的皮膚,還有病人不停顫動的身體,實在是他太癢了。


    看到患者的身上,劉連才知道他的胳膊和頸部隻是小巫見大巫,隻看了一眼,劉連就感覺自己身上也癢了,而且是從心理到生理上的。


    不過,劉連的鎮定功夫並非普通人可比,片刻就恢複如初了,幾乎沒有露出任何端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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