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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這個道士走了過來,徐平看向他,冷笑道:“仗勢欺人?如果你剛剛聽懂了的話,就不會這麽說,如果你沒聽懂的話,那你這智商真不怎麽樣。”


    青年道士搖頭道:“對你這樣的人,我不需要解釋,隻需要打到你服輸為止。”


    說著,他腳步一踏,起手一拳攻出,看似平淡無奇,但劉連卻能感覺到他拳頭上蘊含的勁力!


    看到拳頭直奔自己胸口而來,徐平側身一閃,抬腳就踢!


    但這道士變招不可謂不快,徐平剛閃開,就感覺眼前一花,一個拳頭已經到了自己麵門,正在他心中大驚之時,突然感到自己衣服一緊,竟被一道力量拉到後麵去了。


    將徐平拉開的自然是劉連,他能看出徐平不是這個道士的對手,之所以沒有一開始就出手,也是想看看這個道士的招式,辨別一下他的來路。


    讓劉連想不通的是,這道士的功夫並不像道門功夫,反而一片剛猛之勢,頗有少林金剛拳的意味。


    因為徐平被劉連拉開,道士這一拳自然落空,但他並沒有停頓,冷哼一聲,欺身而上,左拳同時探出,帶著淩厲的風聲,竟然不問不理,直接對劉連出手!


    劉連眼神一冷,將徐平朝側邊一推,腳步連一點躲閃都沒有,雙手同時抬起,在這道士連反應都沒來得及的情況下,出手如電般抓抓他的兩個拳頭,用勁一捏!


    “嘶~~”


    劇痛讓道士牙縫裏吸進一絲冷氣,臉都變形了!


    但這並不及他眼中和心裏的震驚,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所向披靡的功夫,竟然連這個青年一招都不敵,就被他抓住雙手,而自己連閃躲的機會都沒有!


    他是誰?


    怎麽會這麽厲害?


    不僅這青年心裏翻騰起來,被推到一旁的徐平也瞪大了雙眼!


    這個青年的厲害他剛剛可是嚐到的,自己同他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但這樣一個高手,卻根本不是劉連一合之敵,就被製住!


    那劉連該有多厲害?


    老道士霍然起身,一臉難以置信的看向這一幕。嘴都快合不攏了。


    而其他幾人雖然不懂功夫,但剛剛的變化他們還是看在眼裏的,如果不是劉連拉了徐平一下,徐平恐怕就要挨打了,但這道士卻反手就被劉連抓住。高下立判!


    劉連鬆開手,這青年道士立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額頭冷汗直冒,喘著粗氣,緩緩抬起頭看向劉連,觸碰道劉連波瀾不驚的眼神,心裏不覺一顫,趕緊躲開目光,不敢再看。


    “功夫不錯,心性還需要再練練。你們走吧!”劉連淡淡道。


    這青年道士不敢再吭聲,而彭康這些人見他都不是對手,哪裏還敢繼續在這裏待下去,走過來一個人將道士扶起來,另一個人將彭康幾人扶起,幾個人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包廂。


    離開的時候,這道士雙手還耷拉著,顯然一點力氣都沒了。


    至於那個老道士,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話,但看向劉連的眼神卻頗讓劉連迴味。不過這種毫無修為的人,劉連也沒放在心上。


    “劉先生,想不到,您竟然是高手啊。”徐平喉頭動了動。再才道,看向劉連的目光滿是敬仰。


    之前聽他在車上跟魯清平閑聊,他還覺得劉連跟個神棍似的,頂多醫術不錯,而現在一點輕視的想法也沒有了,滿是興奮和激動。連口氣和稱唿都不知不覺變了。


    “也就是會兩手。”劉連微笑道。


    “您這何止是會倆手啊,我們部隊的王牌特種兵恐怕也就跟您差不多。”徐平感歎道,隨即笑了起來:


    “現在想想他們離開時的表情,都覺得解氣,那道士真厲害,幸虧你在這兒,要不然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劉連笑了笑,沒有再多說。


    而魯清平吩咐老餘讓人收拾桌子上菜後,走到劉連跟前,帶著匪夷所思的目光道:“你還有不會的嗎?”


    劉連笑了笑,道:“不會做生意。”


    魯清平一愣,隨即大笑起來,連徐平也裂開了嘴,跟著笑了起來。


    在魯清平的記憶中,他這樣大笑的次數屈指可數,甚至他都記不清,多少年沒這樣大笑過了。


    在劉連肩膀拍了拍,魯清平笑道:“真有你的,你確實不是天才,簡直就是神才,每一樣都會,而且還這麽精通,也不知道你這腦袋怎麽長的,跟我們有什麽不一樣。”


    “我不依然是倆眼睛,一個鼻子一個嘴巴嗎,有什麽好奇怪的。”劉連笑道。


    說完後,劉連問道:“魯總,我剛聽他們說龍潭縣的項目,同李總跟我說的是一個嗎?”


    魯清平點了點頭,道:“就是那個,在龍潭縣青龍鄉,以龍潭山、龍潭水庫為主體,以及流經的青河部分流域打造的旅遊項目,如果談成的話,投資至少得幾個億,而且這還僅僅隻是先期投資。”


    頓了頓,魯清平繼續道:“這龍潭縣也算有意思,不在市裏開發布會,竟然跑到省城去,而且這邊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們知道的時候都已經晚了,幸好淩誌輝拿到了一個投標資格,因為投資有點多,所以他找到李總,商量這個項目。”


    魯清平看向劉連,道:“也正是因為李總提到說讓你去看看再做決定,我才知道你在風水上還有研究。”


    劉連點了點頭,道:“嗯,李總跟我提過一次,不過因為考試,我說周六再過去。對了,這個彭康是做什麽的,他也拿到了投標資格?”


    “他以前就是一個混子,做藥幫人收賬,做點拆遷的事情,後來手裏積攢了一些錢,也學別人做起了房地產開發,卻沒想到他財運不錯,也有眼光,竟然讓他越做越大,不僅在市裏做,還去外市做。才短短十來年的功夫,資產就不比我們少。”


    此時服務員已經把屋裏收拾好,又有服務員端來三杯茶,魯清平道:“別站著。咱先坐著說。”


    坐下後,魯清平喝了口茶,繼續道:“雖然剛剛跟他發生了矛盾,但實話實說,他這人為人倒也不錯。至少在經商上很正經,對下屬們也挺大方的,除了平日裏有些霸道易怒外,倒也沒什麽大毛病,可能這也是他經商能成功的原因。”


    “這次投標資格,市裏也隻有朱正泰的龍鼎集團,和彭康的大康集團,以及淩誌輝家的淩信集團拿到了投標資格,其他的都是外市甚至外省的企業,而如果這次我們確定投資。就會跟淩信集團簽訂合約,共同投資開發。”


    魯清平看向劉連:“所以,這一次都很慎重,你如果去那兒看的話,希望你拿出一些建議給我們作參考。”


    隨著時代發展,風水經曆了幾十年的消沉後,在大江南北再次盛行起來,一般的生意人多少都信一些,有的就算不信,也會花錢買個心安。


    而魯清平這番話雖然並沒有明說。但劉連卻聽出來了,他是給自己提個醒,讓自己謹慎一些,如果沒有把握不要亂說。


    劉連點了點頭。道:“這點魯總大可放心,我嘴上說自然是虛的,時間長了,你就會知道我的人品,絕不會信口開河,沒有把握的事情不會亂說的。”


    此時菜已經上來了。徐平也給他們倒好了酒,魯清平端起酒杯:“劉連,不管你是為我父親,還是為我們公司的事情,我都感激不盡,這杯酒我救你。”


    劉連笑了笑,道:“魯總客氣了。”


    兩人碰了碰杯,都一飲而盡。


    好在這酒杯並不大,也隻是一杯一兩的樣子,要不然魯清平是不敢這麽喝的。


    因為魯清平下午還有事,徐平還要開車,也就沒喝多少酒,一瓶酒有大半都進了劉連的肚子,所以這頓飯很快就吃完了。


    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情,老餘也不敢再收飯錢,魯清平也沒有在意,就同劉連離開了。


    魯清平跟他父親沒有住在一起,考慮到父親的腿腳問題,以及母親年紀大了,他在青河邊給他們買了一套房子,身在鬧市,又鬧中取靜,而且推開窗就能看見河,河畔風景和河上景色宜人,樓層也適中,這些都是魯清平親自挑選的,足見他的用心。


    但劉連看過之後卻道:“魯總,恕我直言,魯老的病不僅僅是身體的原因,還有這房子的原因。”


    “房子?什麽意思?”


    不僅魯清平一臉詫異,他父親母親和家裏的保姆都有些不明所以,甚至魯清平心中情不自禁的想起,難道這也跟風水有關?


    劉連指了指窗外,道:“河水的濕氣。雖然你這在樓上,但因為臥室後麵就是河,濕氣影響了魯老的身體恢複,寒濕邪襲入經絡,一邊喝藥,一邊還在受著濕氣的侵襲,雖然很微弱,但架不住時間長啊。”


    聽到劉連的解釋,眾人都明白過來,而且這也不是風水玄學,隻是淺顯的中醫常識,這種道理普通人都清楚,隻是之前都沒往這上麵想,而且看病也不會說到這些,那些名醫自然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想要父親恢複,還得換地方?”魯清平道。


    “對,得換地方,而且老人年紀大了,這裏也不太適合居住。”劉連道:


    “另外,河水的濕氣隻是一方麵,而燥熱恐怕來源於補藥,恐怕還有家裏的飲食。魯老舌質紅,舌苔薄而黃膩,脈弦細數,這是鬱而化熱所致,以後飲食要清淡,補藥和雞鴨魚肉不要再吃。”


    劉連看向魯老,微笑道:“隻要按照我的方子,用不了多久,魯老就會痊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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