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時隔三年的通訊
二周目的她們變成了病嬌 作者：安悅先生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綾瀨琴音一直凝視著手機上的那個陌生號碼，呆滯在那，遲遲沒有任何反應。
“會長，你不接嗎？”
清水見的聲音打破了這份沉寂。
綾瀨琴音這才猛然迴過神來，略帶歉意地說：“抱歉……”
但是，綾瀨琴音並沒有接通那通陌生電話，也沒有說什麽，而是輕輕地將手機屏幕熄滅，重新放迴到了長桌上。
也對，就算換作是清水見，接到這樣的陌生號碼也會第一時間覺得應該是對方打錯了，或者是騷擾和推銷電話吧。
隻不過，綾瀨琴音卻因為這通電話，內心湧起了一股莫名的預感，雖然這個號碼陌生，但卻仿佛帶著某種熟悉的訊息。
“黑田，今天的工作已經差不多完成了，你就先迴去吧，剛才不是說男朋友在等你嗎。”
“啊，謝謝會長。”
黑田副會長在道謝之後離開了學生會室，綾瀨琴音將她那邊剩下沒處理的一部分文件拿到自己這邊。
接著，綾瀨琴音又拿起雨宮伊織剛才填寫的那張報名表單。
“嗯，報名表都沒有問題，之後雨宮同學隻要交一份聯名推薦給我就可以了。”
“聯名推薦？”
因為突然聽到陌生的詞匯，雨宮伊織下意識地問道。
“沒錯，學生會長的參選人還必須要得到三十人的聯名推薦才行。”
也就是說，想要正式參選學生會長還得先要有人聯名推薦才行。
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然的話，要是哪個完全沒有人望的人出來參選，學校的大家隻會當成笑話，甚至還可能會有一些抱著故意搗亂的心理或是想蹭熱鬧的人來報名參加。
像這樣的人大量出現，對學生會來說也是徒增麻煩，所以要設下聯名推薦這道初步的門檻。
反過來說，隻要達到一定人數聯名推薦的門檻，即可完成報名參加。
當然，要得到三十人的聯名推薦，這對於雨宮伊織來說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光是自己班上的學生，要是得知她要去參選學生會長，多半都會表示支持，畢竟誰不想下一屆的學生會長誕生在自己班上。
清水見瞥了一眼坐在他身側的雨宮伊織。
如果要論競爭力的話，她的‘戰鬥力’可是出乎意料的高。
像雨宮伊織這樣的女生，給人的第一印象自然是可愛，而且是相當可愛，隻需一眼就大可輕鬆的進入普通學生心目中的理想美少女標準。
再加上她溫柔，陽光的形象，受男生歡迎的程度在學校內想必是數一數二。
作為遊戲的女主角，雨宮伊織和綾瀨琴音一樣，無論何時何地，總是能夠自然而然地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猶如璀璨的星辰，永遠都是人群中的閃光點。
當然，像這種高中的學生會選舉，其實真正的焦點並不在參選人的宣言或是對學校的建議上。
就像外界的總統選舉，選舉時候說的那些話都隻不過是說說而已，從來都沒有人試著兌現過。
其實大家心裏都很清楚，即使學生會長候選人提出改革學校製度的建議，實現的可能性也很渺茫。
學生會長的候選人或許會說出在他上任後爭取學生們能夠自由穿著喜歡的便服上學，放寬學校的校規什麽的，但是實際上真正實現的寥寥無幾。
而排除這些真假參半的宣言後，真正較量的是什麽，答案便唿之欲出——純粹就是看候選人的人氣。
說白了，學生會選舉就相當於是人氣投票。
長得好看可愛的女生，天生就更容易受到大家的歡迎，自然也就更容易得到學生們的投票。
即便是換作清水見，在一眾不了解的候選人之中，也會更願意給雨宮伊織這樣的美少女投票。
所以總的來說，清水見還是非常相信雨宮伊織能夠在學生會長候選人的選舉中勝出的。
這之後，綾瀨琴音向雨宮伊織講述了一些有關學生會競選的詳細規則。
學生會室內的光線逐漸隨著時間昏暗下來，相形之下，窗外的天空被染成一片火紅。
隨著秋季的逐步接近，夜晚一天比一天提早降臨。
在此期間，清水見注意到了桌上剛才黑田副會長交給綾瀨琴音的那份文件。
因為雨宮伊織還在和綾瀨琴音談論關於學生會長競選的事宜，清水見閑來無事，便拿起來看了一眼。
上麵似乎是寫了關於學校之後要組織的林間學校的活動，隻不過具體的時間上還沒有決定。
清水見看著這份“林間學校”的文件打發著時間。
雨宮伊織在和綾瀨琴音聊了將近二十多分鍾後，大致上了解了學生會會長的競選流程，隨後從綾瀨琴音那裏接過了一份用來填寫學生聯名推薦的表格。
聯名推薦需要至少有三十人以上實名填寫，而且最遲要在這周末之前上交到學生會，否則的話，競選學生會長的申請表就會默認無效。
雨宮伊織向綾瀨琴音道了謝後，便和清水見一起離開了學生會室。
因為清水憐奈忙於大掃除沒能過來，所以雨宮伊織連帶著學生會書記的申請表也一起帶走。
離開學生會室後，由於催促學生趕緊離校的鈴聲清脆地迴蕩在走廊裏，兩人沒有久留，下了樓就離開了學校。
放學迴家的路上，清水見和雨宮伊織沿著街道碎步前行，沐浴在已經西斜的陽光下。
清水見看向並肩而行的雨宮伊織的側臉。
“伊織，你真的想好要當學生會長了嗎？”
雖然現在就說這樣的話可能會覺得有些早，但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雨宮伊織應該能夠像上周目一樣獲勝，繼綾瀨琴音之後，成為下一屆的學生會長。
“怎麽了，親愛的不希望我當選？”
如果雨宮伊織自己的意願如此，清水見當然會毫不猶豫地支持她。
“不過，下周就要開始競選了，這幾天應該就要準備好到時競選的演講稿了吧。”
考慮到雨宮伊織在此之前從來沒有參加過這一類的競選，所以既要找到足夠的學生聯名推薦，又要花心思寫一篇完美的演講稿，時間上還是有一點緊張的。
“沒關係，親愛的不用擔心，演講稿和競選宣言的話，我差不多已經想好要怎麽寫了。”
“這麽快？”
這才剛離開學校沒多久，清水見有些訝異雨宮伊織的效率之高。
“嗯，要是我成功競選上任了的話，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更改現在的校規。”
更改校規？
她一上來就要整這麽大的活？
如果清水見沒記錯的話，學校的校規上一次更改好像是四五年前的事了。
清水見用眼神向雨宮伊織確認她是認真的嗎？
“當然了，為了能讓學生們以後能更好的學習和成長，我到時候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禁止學生交往的校規給廢除掉。”
雨宮伊織有些驕傲地揚著下巴，還一臉義正言辭地說道。
不過，她這怎麽聽，都是完全出自於個人的私心吧？
因為好奇，清水見姑且試問了一下她之所以想這樣做的原因。
隨後，雨宮伊織迴答道：
“因為綾瀨會長剛才說了，要是我當上了會長之後，肯定會被很多人看在眼裏，不管做什麽樣的事，和什麽樣的人在一起，都會被人無限放大，所以如果有禁止男女交往這樣的校規，到時再和親愛的在一起會變得很麻煩。”
的確，如果雨宮伊織當上了學生會長，在學校裏一定會變得比之前更加引人注目。
不光是她的所作所為可能會被人放大，甚至還有可能因此而被一些人詬病，故意找她的麻煩，畢竟人這一物種也是有多樣性的。
當然了，要想真的改變學校的校規也並非是那麽輕鬆簡單的事情。
雖然感覺廢除男女學生禁止交往的這條校規，學校裏的大多數學生應該都會支持雨宮伊織，但是僅僅隻得到學生們的支持是不夠的，如果學校層麵極力反對的話，依舊還是行不通的。
不過，清水見依舊對雨宮伊織有這個信心。
……
……
學生會室。
此時，空闊的學生會室內隻留下了長桌前的綾瀨琴音一人。
在清水見和雨宮伊織二人離開後，綾瀨琴音立刻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手機。
解鎖屏幕後，綾瀨琴音目光複雜地看著先前收到的那張照片。
照片上的少女，有著一瀑如天青色綢緞般順滑的長發，獨特的發色與那張令人印象深刻的臉蛋交織在一起，一下子勾起了綾瀨琴音內心深處的那片記憶。
“誌希……”
盡管比起記憶中那張青澀未褪的臉，此時的照片上多了幾分成熟，但是綾瀨琴音依舊能夠一眼認出。
看著那張照片，綾瀨琴音足足呆滯了數分鍾，隨後緩緩點開了先前的通話記錄。
通話記錄上，顯示著剛才的那個陌生電話。
而在這通陌生電話的上一通，則是遠在一個月前和父母通訊的記錄。
綾瀨琴音的目光緊緊注視著那串陌生號碼，在幾番躊躇與猶豫之後，終於下定了決心，指尖輕觸屏幕，撥通了電話。
鈴聲在低沉地響了數聲之後，電話被接通了。
“……”
“……”
電話接通之後，電話的兩頭都沒有人說話。
氣氛在綾瀨琴音的心跳聲中沉寂了片刻之後，一個清脆的熟悉嗓音在空氣中迴響。
“為什麽那個時候沒有接？”
對方的聲音讓綾瀨琴音的心跳仿佛停頓了一拍。
“抱，抱歉……是，是誌希嗎？”
盡管和自己猜想的一樣，但久違的聽到她的聲音，依舊令綾瀨琴音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看來小琴音沒有忘記我的聲音啊。”
“真……真的是你嗎？誌希……”
“既然猜到了是我，那剛剛為什麽不接電話？”
雖然對方的聲音並沒有任何生氣的意味，但綾瀨琴音還是下意識握緊了些手機，支吾其詞道：
“抱歉……那個時候，有點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讓我猜猜，是正和哪個男生在一起？”
“也，也有女生……”綾瀨琴音低聲補充道。
“照這麽說來的話，難道小琴音已經找到要找的那個人了？”
對方的問題讓綾瀨琴音一瞬間沉默了一下，然後才緩緩開口：
“對不起……”
“為什麽要向我說對不起？小琴音又沒有做什麽對不起我的事，那個時候你也隻不過是做出了自己想做的決定。”
“……”
綾瀨琴音沒有迴話，而是再次沉默了下來。
電話那頭的女聲繼續說了下去：
“不過話又說迴來，小琴音在這種方麵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遲鈍啊，明明對方一直就在你的身邊，居然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現，唉——”
通過電話，綾瀨琴音聽到對方故作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長歎。
“咦？你說的是……”
綾瀨琴音下意識的發出疑問。
“當然是說你一直在找的那個男生，真不敢相信小琴音花了三年多的時間，居然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
“等，等等……誌希你剛才說的那話，意思難道是說你知道那人是誰？”
綾瀨琴音的聲音因為激動，一下子提高了幾分。
“……”
對方聞言，沉默了一會兒，而後綾瀨琴音聽到她意味深長的“哼哼~~”了一聲。
“誌，誌希？”
為了確保對方還在聽，綾瀨琴音輕聲試問道。
“小琴音想知道嗎？”
綾瀨琴音稍微猶豫了一下，隨後道：“那個……為什麽誌希會知道？”
“這個嘛，當然是因為我不像你那麽遲鈍。”
“那，那算什麽……”綾瀨琴音發出有些不悅的聲音。
“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啦，不過，我確實已經知道了小琴音一直在找的那個男生是誰哦。”
“真的？”
“我這又不是詐騙電話，有必要騙你嗎？”
雖然不明白為什麽對方會比自己更先知道，但是以綾瀨琴音對她的了解，對方應該不是在說笑，來逗她開心。
“那……是誰？”
問出口後，綾瀨琴音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小琴音真的想知道嗎？”
綾瀨琴音有些奇怪對方為什麽要像這樣再三確認，在她肯定地“嗯”了一聲之後，電話那頭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了。
足足過了半晌，當綾瀨琴音懷疑電話是不是已經被掛斷時，電話裏才再次傳出聲音。
“小琴音，我們約個地方見個麵吧。”
“……誒？”
“時隔三年，你不想見見我嗎？”
“會長，你不接嗎？”
清水見的聲音打破了這份沉寂。
綾瀨琴音這才猛然迴過神來，略帶歉意地說：“抱歉……”
但是，綾瀨琴音並沒有接通那通陌生電話，也沒有說什麽，而是輕輕地將手機屏幕熄滅，重新放迴到了長桌上。
也對，就算換作是清水見，接到這樣的陌生號碼也會第一時間覺得應該是對方打錯了，或者是騷擾和推銷電話吧。
隻不過，綾瀨琴音卻因為這通電話，內心湧起了一股莫名的預感，雖然這個號碼陌生，但卻仿佛帶著某種熟悉的訊息。
“黑田，今天的工作已經差不多完成了，你就先迴去吧，剛才不是說男朋友在等你嗎。”
“啊，謝謝會長。”
黑田副會長在道謝之後離開了學生會室，綾瀨琴音將她那邊剩下沒處理的一部分文件拿到自己這邊。
接著，綾瀨琴音又拿起雨宮伊織剛才填寫的那張報名表單。
“嗯，報名表都沒有問題，之後雨宮同學隻要交一份聯名推薦給我就可以了。”
“聯名推薦？”
因為突然聽到陌生的詞匯，雨宮伊織下意識地問道。
“沒錯，學生會長的參選人還必須要得到三十人的聯名推薦才行。”
也就是說，想要正式參選學生會長還得先要有人聯名推薦才行。
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然的話，要是哪個完全沒有人望的人出來參選，學校的大家隻會當成笑話，甚至還可能會有一些抱著故意搗亂的心理或是想蹭熱鬧的人來報名參加。
像這樣的人大量出現，對學生會來說也是徒增麻煩，所以要設下聯名推薦這道初步的門檻。
反過來說，隻要達到一定人數聯名推薦的門檻，即可完成報名參加。
當然，要得到三十人的聯名推薦，這對於雨宮伊織來說並不是什麽困難的事情。
光是自己班上的學生，要是得知她要去參選學生會長，多半都會表示支持，畢竟誰不想下一屆的學生會長誕生在自己班上。
清水見瞥了一眼坐在他身側的雨宮伊織。
如果要論競爭力的話，她的‘戰鬥力’可是出乎意料的高。
像雨宮伊織這樣的女生，給人的第一印象自然是可愛，而且是相當可愛，隻需一眼就大可輕鬆的進入普通學生心目中的理想美少女標準。
再加上她溫柔，陽光的形象，受男生歡迎的程度在學校內想必是數一數二。
作為遊戲的女主角，雨宮伊織和綾瀨琴音一樣，無論何時何地，總是能夠自然而然地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猶如璀璨的星辰，永遠都是人群中的閃光點。
當然，像這種高中的學生會選舉，其實真正的焦點並不在參選人的宣言或是對學校的建議上。
就像外界的總統選舉，選舉時候說的那些話都隻不過是說說而已，從來都沒有人試著兌現過。
其實大家心裏都很清楚，即使學生會長候選人提出改革學校製度的建議，實現的可能性也很渺茫。
學生會長的候選人或許會說出在他上任後爭取學生們能夠自由穿著喜歡的便服上學，放寬學校的校規什麽的，但是實際上真正實現的寥寥無幾。
而排除這些真假參半的宣言後，真正較量的是什麽，答案便唿之欲出——純粹就是看候選人的人氣。
說白了，學生會選舉就相當於是人氣投票。
長得好看可愛的女生，天生就更容易受到大家的歡迎，自然也就更容易得到學生們的投票。
即便是換作清水見，在一眾不了解的候選人之中，也會更願意給雨宮伊織這樣的美少女投票。
所以總的來說，清水見還是非常相信雨宮伊織能夠在學生會長候選人的選舉中勝出的。
這之後，綾瀨琴音向雨宮伊織講述了一些有關學生會競選的詳細規則。
學生會室內的光線逐漸隨著時間昏暗下來，相形之下，窗外的天空被染成一片火紅。
隨著秋季的逐步接近，夜晚一天比一天提早降臨。
在此期間，清水見注意到了桌上剛才黑田副會長交給綾瀨琴音的那份文件。
因為雨宮伊織還在和綾瀨琴音談論關於學生會長競選的事宜，清水見閑來無事，便拿起來看了一眼。
上麵似乎是寫了關於學校之後要組織的林間學校的活動，隻不過具體的時間上還沒有決定。
清水見看著這份“林間學校”的文件打發著時間。
雨宮伊織在和綾瀨琴音聊了將近二十多分鍾後，大致上了解了學生會會長的競選流程，隨後從綾瀨琴音那裏接過了一份用來填寫學生聯名推薦的表格。
聯名推薦需要至少有三十人以上實名填寫，而且最遲要在這周末之前上交到學生會，否則的話，競選學生會長的申請表就會默認無效。
雨宮伊織向綾瀨琴音道了謝後，便和清水見一起離開了學生會室。
因為清水憐奈忙於大掃除沒能過來，所以雨宮伊織連帶著學生會書記的申請表也一起帶走。
離開學生會室後，由於催促學生趕緊離校的鈴聲清脆地迴蕩在走廊裏，兩人沒有久留，下了樓就離開了學校。
放學迴家的路上，清水見和雨宮伊織沿著街道碎步前行，沐浴在已經西斜的陽光下。
清水見看向並肩而行的雨宮伊織的側臉。
“伊織，你真的想好要當學生會長了嗎？”
雖然現在就說這樣的話可能會覺得有些早，但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雨宮伊織應該能夠像上周目一樣獲勝，繼綾瀨琴音之後，成為下一屆的學生會長。
“怎麽了，親愛的不希望我當選？”
如果雨宮伊織自己的意願如此，清水見當然會毫不猶豫地支持她。
“不過，下周就要開始競選了，這幾天應該就要準備好到時競選的演講稿了吧。”
考慮到雨宮伊織在此之前從來沒有參加過這一類的競選，所以既要找到足夠的學生聯名推薦，又要花心思寫一篇完美的演講稿，時間上還是有一點緊張的。
“沒關係，親愛的不用擔心，演講稿和競選宣言的話，我差不多已經想好要怎麽寫了。”
“這麽快？”
這才剛離開學校沒多久，清水見有些訝異雨宮伊織的效率之高。
“嗯，要是我成功競選上任了的話，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更改現在的校規。”
更改校規？
她一上來就要整這麽大的活？
如果清水見沒記錯的話，學校的校規上一次更改好像是四五年前的事了。
清水見用眼神向雨宮伊織確認她是認真的嗎？
“當然了，為了能讓學生們以後能更好的學習和成長，我到時候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禁止學生交往的校規給廢除掉。”
雨宮伊織有些驕傲地揚著下巴，還一臉義正言辭地說道。
不過，她這怎麽聽，都是完全出自於個人的私心吧？
因為好奇，清水見姑且試問了一下她之所以想這樣做的原因。
隨後，雨宮伊織迴答道：
“因為綾瀨會長剛才說了，要是我當上了會長之後，肯定會被很多人看在眼裏，不管做什麽樣的事，和什麽樣的人在一起，都會被人無限放大，所以如果有禁止男女交往這樣的校規，到時再和親愛的在一起會變得很麻煩。”
的確，如果雨宮伊織當上了學生會長，在學校裏一定會變得比之前更加引人注目。
不光是她的所作所為可能會被人放大，甚至還有可能因此而被一些人詬病，故意找她的麻煩，畢竟人這一物種也是有多樣性的。
當然了，要想真的改變學校的校規也並非是那麽輕鬆簡單的事情。
雖然感覺廢除男女學生禁止交往的這條校規，學校裏的大多數學生應該都會支持雨宮伊織，但是僅僅隻得到學生們的支持是不夠的，如果學校層麵極力反對的話，依舊還是行不通的。
不過，清水見依舊對雨宮伊織有這個信心。
……
……
學生會室。
此時，空闊的學生會室內隻留下了長桌前的綾瀨琴音一人。
在清水見和雨宮伊織二人離開後，綾瀨琴音立刻拿起了放在桌上的手機。
解鎖屏幕後，綾瀨琴音目光複雜地看著先前收到的那張照片。
照片上的少女，有著一瀑如天青色綢緞般順滑的長發，獨特的發色與那張令人印象深刻的臉蛋交織在一起，一下子勾起了綾瀨琴音內心深處的那片記憶。
“誌希……”
盡管比起記憶中那張青澀未褪的臉，此時的照片上多了幾分成熟，但是綾瀨琴音依舊能夠一眼認出。
看著那張照片，綾瀨琴音足足呆滯了數分鍾，隨後緩緩點開了先前的通話記錄。
通話記錄上，顯示著剛才的那個陌生電話。
而在這通陌生電話的上一通，則是遠在一個月前和父母通訊的記錄。
綾瀨琴音的目光緊緊注視著那串陌生號碼，在幾番躊躇與猶豫之後，終於下定了決心，指尖輕觸屏幕，撥通了電話。
鈴聲在低沉地響了數聲之後，電話被接通了。
“……”
“……”
電話接通之後，電話的兩頭都沒有人說話。
氣氛在綾瀨琴音的心跳聲中沉寂了片刻之後，一個清脆的熟悉嗓音在空氣中迴響。
“為什麽那個時候沒有接？”
對方的聲音讓綾瀨琴音的心跳仿佛停頓了一拍。
“抱，抱歉……是，是誌希嗎？”
盡管和自己猜想的一樣，但久違的聽到她的聲音，依舊令綾瀨琴音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看來小琴音沒有忘記我的聲音啊。”
“真……真的是你嗎？誌希……”
“既然猜到了是我，那剛剛為什麽不接電話？”
雖然對方的聲音並沒有任何生氣的意味，但綾瀨琴音還是下意識握緊了些手機，支吾其詞道：
“抱歉……那個時候，有點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讓我猜猜，是正和哪個男生在一起？”
“也，也有女生……”綾瀨琴音低聲補充道。
“照這麽說來的話，難道小琴音已經找到要找的那個人了？”
對方的問題讓綾瀨琴音一瞬間沉默了一下，然後才緩緩開口：
“對不起……”
“為什麽要向我說對不起？小琴音又沒有做什麽對不起我的事，那個時候你也隻不過是做出了自己想做的決定。”
“……”
綾瀨琴音沒有迴話，而是再次沉默了下來。
電話那頭的女聲繼續說了下去：
“不過話又說迴來，小琴音在這種方麵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遲鈍啊，明明對方一直就在你的身邊，居然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現，唉——”
通過電話，綾瀨琴音聽到對方故作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長歎。
“咦？你說的是……”
綾瀨琴音下意識的發出疑問。
“當然是說你一直在找的那個男生，真不敢相信小琴音花了三年多的時間，居然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
“等，等等……誌希你剛才說的那話，意思難道是說你知道那人是誰？”
綾瀨琴音的聲音因為激動，一下子提高了幾分。
“……”
對方聞言，沉默了一會兒，而後綾瀨琴音聽到她意味深長的“哼哼~~”了一聲。
“誌，誌希？”
為了確保對方還在聽，綾瀨琴音輕聲試問道。
“小琴音想知道嗎？”
綾瀨琴音稍微猶豫了一下，隨後道：“那個……為什麽誌希會知道？”
“這個嘛，當然是因為我不像你那麽遲鈍。”
“那，那算什麽……”綾瀨琴音發出有些不悅的聲音。
“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啦，不過，我確實已經知道了小琴音一直在找的那個男生是誰哦。”
“真的？”
“我這又不是詐騙電話，有必要騙你嗎？”
雖然不明白為什麽對方會比自己更先知道，但是以綾瀨琴音對她的了解，對方應該不是在說笑，來逗她開心。
“那……是誰？”
問出口後，綾瀨琴音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小琴音真的想知道嗎？”
綾瀨琴音有些奇怪對方為什麽要像這樣再三確認，在她肯定地“嗯”了一聲之後，電話那頭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了。
足足過了半晌，當綾瀨琴音懷疑電話是不是已經被掛斷時，電話裏才再次傳出聲音。
“小琴音，我們約個地方見個麵吧。”
“……誒？”
“時隔三年，你不想見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