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了許久,


    終於能占有你,


    感受你的甜蜜,


    感受你的心情,


    同時,


    釋放我深切的愛意。


    在衛啟念的諄諄教導之下,雨甜的功課總算有了起色,數學和英文的補考都低空過關,也順利的升上了三年級。


    開學後,陶俐青迴來了,衛啟念不再是代課老師的身分,因此,他的行動就更加"囂張"了。每天接送上下課,他的身影和車子都會引人注目,雨甜的死黨阿娟甚至追問道:"那個神秘帥哥是誰啊?可不可以介紹給我們認識?""他是魔鬼,你們最好離他遠一點!"雨甜因為前一晚被打,所以恨恨地迴答道。


    "那麽好看的魔鬼,被騙走了靈魂也甘願啊!""哼!我才不覺得呢!"雨甜吐吐舌頭,甚至有些不高興起來,這些女生怎麽可以喜歡她的"情夫"呢?


    反正不管怎麽樣,衛啟念還是對她施以"高壓管製",隻準她跟女生玩在一塊,其他男生除非是同性戀,否則一律要"保持距離"。


    時光飛逝,高三的生活讓雨甜又忙又累,每天都有考不完的試、念不完的書,她這時候才發現,自己高一和高二的課本幾乎都沒翻過,當時可真混呢!


    衛啟念對她的功課相當重視,動不動就威脅道:"你一定要考上大學,否則我們的契約就作廢!"契約作廢?那她不就得要"重操舊業"?為了奶奶的醫藥費和自己的生活費,每天東奔西跑的去湊錢,還要忍受那些無聊男人的毛手毛腳,天哪!她才不要呢!


    "我知道,我有在用功嘛!"她嘟著小嘴說。


    "是嗎?我看你的心思根本沒放在功課上,那這些貼紙和娃娃是怎麽迴事?為什麽家裏全部都是小甜甜?"衛啟念對於家中蔓延的小甜甜和安東尼,已經到了快忍無可忍的地步了。"那是我放鬆心情的方法啊!"雨甜理所當然地說:"我就是小甜甜,小甜甜就是我,隻要看到這些東西,我就會心情很好啊!""你連我的電腦都不放過!"他繼續指控道。


    "拜托!你的書房和臥房都那麽單調,掛一些粉紅色的風鈴,貼一些小甜甜的貼紙,不是漂亮多了嗎?我可是找了很多地方才找到的,很辛苦呢!""每個人的品味不同,你不要強加到別人的身上!"雨甜埂咽一聲,自顧自的低頭唱起了歌,"嗚……有一個女孩叫甜甜,從小生長在孤兒院…還有許多小朋友,相親相愛又相憐…嗚嗚!""不準裝可憐,對我沒用!"他說得咬牙切齒。


    "好了好了……你不要對我吼啦!我頭痛,我念書念得好累,你不要再罵我了……"她一臉無辜,賴在他的懷裏不肯抬頭。


    又來了!衛啟念對自己搖搖頭,這丫頭抓住了他的弱點,越來越會用撒嬌求饒了,而他,隻要看到她那天使般的容顏,他就會開始心軟無力。


    "老規矩,條件交換,隻要你退後一個名次,我就燒了一個娃娃!"這下子雨甜真的被嚇到了,仿佛看到殺人兇手一樣。"你要把娃娃燒死?你怎麽做得出這種殘忍的事情?你好沒良心、好可怕,你不是人!"他對於她的指控毫無反應,反而提出利誘道:"隻要你能繼續進步,你想把這個家搞成什麽樣子都可以。"雨甜歎了一口氣,"好嘛!反正我也沒得選擇。那我問你喔!等我考完聯考,我可以得到什麽禮物?""到時後你就知道了。"他輕吻了她的額頭一下,眼中閃爍著神秘的光芒。是的,他將會送給她一個大禮,一個她長大後才能得到的大禮,而他已經等得太久太久了。*****畢業典禮一結束,衛啟念就把雨甜給綁迴家,不讓她那群好友找她去狂歡,因為這是聯考前的一個月,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寶貴。


    在最後衝刺的日子裏,雨甜的生活中隻有課本、考卷、參考書,當然,還有衛啟念。終於,大考的日子就要來到了,前一天,衛啟念帶她去看考場,雨甜摸著貼有自己名字的座椅,心頭不禁怦怦直跳,這一年來的辛苦就要在明天驗證了。


    不知道她會考得怎麽樣?希望這個位子的風水能好一點。


    衛啟念仿佛看出她的心思,輕聲鼓勵道:"你一定辦得到的。""嗯!"她笑了,有些不好意思,撒嬌似的抱住他的手臂。


    她發現有人多看了他們幾眼,不知道在別人眼中看來,他們算是什麽身分順要是別人知道他們是情夫和情婦,一定會很驚訝吧?


    走出考試會場,她不禁又問:"喂!考完以後,你到底要給我什麽禮物啊?"上個月她滿十八歲生日時,他買了catier鑽戒給她,害她尖叫了整整一個小時!這次她考完大考,他一定也會送她大禮的。


    "別老是想這個,先想想明天要怎麽冷靜麵對才是。"他還是那麽正經八百。"哼!誰希罕啊!"說是這樣說,還是忍不住要多想。


    考前的這一夜,他要求她早早就寢,但是,她卻緊張得房不著覺,他隻得泡了一杯熱牛奶給她喝,坐在床邊看著她人睡。


    "明天一定要叫我起床喔!不能讓我遲到!"她拉著他的袖子叮嚀。


    "明天我不用鬧鍾,我會親自叫你的。"他保證道。


    在他的陪伴下,她終於緩緩沉入夢鄉,他愛憐的摸了摸地的臉頰,低聲說:"小甜甜,你也該長大了,我等你很久了。"夜深沉,雨甜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她什麽也不知道。


    *****連續兩天的聯考,雨甜本以為自己會很慌張的,但一看到發下來的考卷,出乎意料的,她竟平靜了下來。


    還有什麽是她沒通過的呢?更困難的時刻她都走過來了,相較之下,這隻是小case罷了。這輩子她大概再也不會有這樣的經曆了吧?用盡大腦全部的力量,真會讓人癱成一團漿糊,不過,也有一種成就感和滿足感。


    考完的那天下午,衛啟念開車載她迴家,途中她就已經撐不住了,倒在他的大腿上打瞌睡。車子開到大樓地下室,她甚至沒力氣站好,必須由他將她抱起,搭了電梯上樓,打開屋門,將她放到床上去。


    "我好累……我眼睛酸……我頭也痛……"雨甜低低的呻吟著。


    "睡吧!你可以好好睡一覺了。"他摸摸她的頭發。


    "等我醒過來後,你要記得給我禮物喔!"她聲音模糊,但還是沒忘了這件事。


    "我會的。"他低下頭,吻了她的嘴唇一下。


    就這樣,雨甜陷入了昏沉的睡眠中,她真的倦極了,這場如同生命關鍵的大考,耗去了她太多的精神,她覺得自己幾乎可以題上一百年。


    滴答滴答,時針緩緩前進,雨甜已經忘了地球是否還在轉動。


    當她朦朧地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天早已黑了,房裏隻有一盞小燈,朦朧的映照出坐在她床邊的人影。


    她並沒有被嚇著,反正那除了衛啟念之外.也不可能會是別人。


    "幾點了?"她眨眨眼問。


    "晚上十一點了。"他的聲音在昏暗中顯得特別沙啞。


    "啊?我睡了這麽久?"她的腦子還是迷迷糊糊的。


    "餓嗎?"他問。


    "不餓,好奇怪,什麽感覺都沒有……""渴嗎?"他又問。


    "可能有一點點吧!"她也搞不清楚了。


    "你已經滿十八歲,可以喝酒了。"他倒了一杯深紅色的酒,自己先喝了一口,低頭以唇對唇喂她喝下,雨甜不知道這是什麽酒,有點甜、有點辣,燒燙燙的,流人她的咽喉時,像是一團熱火,緩緩席卷了她的全身。


    "喂……你要給我的禮物呢?"她低喃著問。


    他沒迴答,又喂她喝了一口、兩口,直到她推拒著說:"不要了,我頭暈暈的。"他這才放下酒杯,吻上她的額頭、她的眉毛、她的臉頰,逗得她直笑道:"好癢!"接著,她感覺到他覆上了她的身子,他灼熱的唿吸就輕吐在她耳邊,"該是履行契約的時候了,你已經滿十八歲,也考完聯考了。"這是她該盡的義務,她逃不了,也不該逃,隻是……她心中仍有些忐忑,仍有些不安,或許他也明白她的心情,才會借著酒意讓她放鬆下來吧!


    這一年來,她也不是不曾想過,自己終有一天要成為他的人,但念書、考試占去了她大部分的精神,她幾乎都快忘記這件事了,此刻他的唇舌、他的雙手,卻又讓她憶起自己曾有的幻想,究竟……他將會如何擁有她呢?


    燈光迷蒙中,他一件一件脫去了她的衣裳,直到她身上隻剩下內衣、內褲,他靜靜地看著她很長段時間,眼中的神采是神秘的、難以解釋的。


    *****清晨,這世界慢慢蘇醒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一刻睜開眼,但每個人卻迎接著完全不同的一天。


    雨甜從一種絕對的偏懶中醒來,天曉得為什麽,她全身明明都酸疼得要命,但她心中卻有一股源源不絕的力量湧出,好像有什麽結束了,又有什麽開始了。


    告別處女之後,她似乎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了。


    或許,她也暗暗期待過,這件事情遲早要發生的,而對象是他,很好!


    她才動了一下,壓在她身上的衛啟念就被驚醒過來,"你要做什麽?"她不開口也就算了,一開口就大罵道:"我快被你黏死了!有沒有搞錯啊?你流的汗都快讓房子淹水了!走開啦!我要起來洗澡。"普通女孩在初夜之後會是這樣的反應嗎?一點也不扭旎作態,反而酷得要命!


    衛啟念一愣,隨即發出低沉的笑聲,胸膛也不停的起伏著,"你這丫頭!"難得聽到他大笑的聲音,還真是見鬼的好聽呢!


    "喂!你笑什麽笑?"她放作不滿狀,看看四周.怎麽變得不太一樣?"這不是你的房問嗎?你趁我睡著的時候,把我偷抱過來啊?"他握住她的雙手,抵在她的肩上,"從現在起,你要跟我睡在同一張床上。""憑什麽?那我不是每天晚上都要被你欺負了嗎?""你說對了,過去這一年是你欠我的,我都會連本帶利的討迴來。"他微微一笑,而她從未看他如此邪氣的微笑過。


    "我才不要呢!"她掙紮著,"那我每天講電話、寫功課、換衣服,不就都要被你看光光了?那我會很僵硬,很不自然的!"他迴答得倒是很慷慨,"放心,你可以保有原本的房間,隻要在該上床的時候,記得不要上錯床了。""好惡心的台詞喔!我不聽不聽!"她捂住耳朵,吐出了舌頭。


    "別忘了,你可是我花錢買下的情婦,你要是膽敢讓別人碰到你的話,我一定會把你打到一個月都下不了床!"他那惡狠狠的威脅,還是鑽進了她的耳中。情婦?雨甜聽到這兩個字就皺起眉頭,那種說法好像昨晚所發生的一切,都隻是一場金錢交易而且,可惡!她幹嘛突然這麽在乎起來?


    "好啦!聽到了啦!羅唆的老頭子!"她故作不在乎地說。


    "記住我說的話,乖一點。"他稍微放開她一些,讓她可以勉強下床。


    "乖?那不適合用來形容我。"她雙腿一落下地,所有的神經就立刻抗議起來,哇啊!那家夥昨晚可真賣力,竟然把她的骨頭都壓成這樣!


    不過,她還是很酷地甩一甩頭,宣告道:"i''mbad,聽懂了沒?"衛啟念不發一言,隻是貪戀地凝視著她,他想,自己永遠都忘懷不了,當她赤裸著窈窕的嬌軀,沐浴在清亮的晨光中,配上那不馴的眼神、微噘的紅唇,這是一幅多麽美麗而永恆的畫麵啊!


    隻是,他能抓得住她多久呢?他怕她很快就要像隻振翅的鳥兒,飛離他身邊了。


    喲!這家夥的眼光好怪,有種說不出來的神秘,雨甜被看得有點發毛,心想,他該不會又要衝上來了吧?


    "看什麽?哼?"她裝出高傲無懼的模樣,赤著雙腳走向浴室,但一進去,立刻就把門給鎖上,免得他老兄突然興致一來,要跟她洗個鴛鴦洛。


    咦?看看四周不大對,這不是他專用的浴室嗎?沒關係唯!湊合著用好了。不過,一寸一寸洗過自己的肌膚,卻是用他的洗發精。他的沐浴乳、他的大毛巾,好你怎麽洗好像都有他的味道,真槽!


    水聲嘩啦啦的,她不禁想著,好奇妙喔!才一夜之間呢!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她了,盡管還是同樣的身體,卻經曆了那麽不一樣的事情。


    走出浴室後,她發現床上已經換了幹淨的床單,而屋後傳來洗衣機轉動的聲音。


    哈!那家夥還真愛幹淨,行動也真快,那台巨無霸的洗衣機有一大堆按鈕,她從來都看不懂,也隻有他才知道要如何使用。


    不管他了,反正他高興洗就去洗吧!


    她身上隻圍著大毛巾,想也不想的就倒在大床上,她全身都快散了。


    她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下,衛啟念走進房裏,沒說什麽就開始幫她按摩肩膀、背部和雙腿,雨甜也不出聲抗議,因為她覺得這樣好極了。


    不會吧?這家夥都幾歲了?怎麽還這麽不"愛惜"自己,難道他不知道縱欲會傷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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