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對不起……”墨染白驚覺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了,連忙收迴手,酡紅著俊臉抱歉道。27dzs[愛去小說網]

    原來是虛驚一場,是小二給他們提來了洗澡水。

    風芷瑤見他道歉,忙不自然的笑道,“染白哥哥,不用道歉啦,我們又沒有真的怎麽樣!”不就是他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小嘴巴嘛,他至於道歉嗎?不過也正好說明了,染白哥哥很純潔,這樣可愛純純的美男,她對他的印象大好。

    “對了,洗澡水的溫度差不多,你趕快洗澡吧,我先出去了。”風芷瑤雖然很想看美男出浴圖,但是她想不可嚇壞了墨染白,是以,萬般不甘不願的離開了墨染白的房間。

    在走廊上等了差不多半個時辰的樣子,墨染白才開了房門。

    “芷瑤,我沐浴好了,你進來吧。”墨染白一身寬鬆的潑墨流水雲紋白色縐紗袍子,袖口縫製出了幾朵粉色的櫻花,端的華貴雅致,帶著雨後清新的甘甜,就猶如他的氣質一般,清新醉人,久看不厭。

    他的唇邊懸著疏離的淺笑,俊雅身姿炫彩奪目,晃的風芷瑤小心髒撲通撲通直跳。

    “染白哥哥,你還是穿白衣好看!”風芷瑤嘻嘻笑道。

    “嗯,我也這麽覺得。”墨染白聞言隻怔了怔,微眯了眯眼道,可是臉上還是淡淡的表情。

    “染白哥哥,我現在幫你重新易容,這樣萬一那些個禦林軍再來搜,你就不用躲了。”風芷瑤想了想,自己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陪著他吧,是以,她這麽說道。

    “好,有勞了!”墨染白淡淡道。

    於是風芷瑤走近他,還是用濕的茶葉揉碎了在他臉上抹來抹去。

    之前車上的時候,氣氛緊張,如今他放輕鬆了,視線正巧可以看見風芷瑤胸前的美景,如今他酡紅著白皙的俊容,很尷尬,東看看西看看。

    “喂,染白哥哥,你是否可以配合我一點,別老是亂動,等下我若是把你易容成一個醜八怪,你可不準批評我。”風芷瑤惱了,這男人之前還很配合的,現在卻跟一個患有多動症的小孩子一樣,如何不乖乖的配合她呢?

    “我……”墨染白第一次語無倫次。

    “別我什麽了,你聽話,不許動哦!”風芷瑤的纖纖玉指在他白皙俊美的臉上塗抹著,一筆一畫,很是細致入微,因著她纖細手指的碰觸,帶著柔柔的清涼的感覺,再加上他剛才看了她那麽大的36滴,他的腦

    海裏全是yy無限的限製級畫麵。

    赫然,理智如他,他赫然將認真為他易容的她,一把推開。

    “啊——好痛——染白哥哥——你瘋了嗎?”風芷瑤氣死了,她又沒有輕薄他,他幹嘛用那麽大的力氣把她推開啊?

    才推開她,墨染白馬上後悔了,連忙將她扶起來。

    “芷瑤,對……對不起。”這是他生平第一次給一個女子道歉,是以,說的特別艱難。

    “我的小pp跌的痛死了,墨染白,我好得救了你,你卻差點將我摔成骨折!我若是摔殘了怎麽辦?哼!”風芷瑤揉著發疼的屁股,氣的快要血濺三尺了。

    “不至於摔殘了吧?”他覺得自己並沒有使出多大的力度,“如果摔殘了,我負責養你一輩子。”墨染白沉著臉,許諾道。

    “哼,是沒有摔殘,不過,接下來,你自己搞定吧,本小姐不幹了!”風芷瑤也是有脾氣的孩子,這不,她看他臉色,十分的不情願,當下決定當甩手掌櫃了,說完,準備走人。

    “芷瑤,我……我錯了,以後不會把你推倒在地了。”墨染白很內疚,想想自己錯的離譜,想著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便站起來,挺直了背脊,出手攔住了她,道。

    “靠,還有以後?你想的美!本小姐說不幹,就不幹了!”風芷瑤想著屁股上傳來的疼痛感,差點連殺了他的心都有,又不是看在他美男的份上,她真想也推他一把。

    “芷瑤,是不是屁股那個地方很痛?我給你上藥好嗎?”墨染白糾結著俊臉,心裏對她的歉意居多,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需要上藥的,放手。”風芷瑤朝他吼道。

    “那……那好吧,那你走之前,先幫我易容好。”墨染白自己不會易容術,這不,說道。

    “之前是我心情好,如今是我心情不好,這樣吧,如果你能讓我心情好了,我便考慮考慮!”風芷瑤揮開他的手,往椅子上一坐,單手托腮,冷冷的睨著他。

    “這?”墨染白很為難。

    “這什麽這?快說一句讓我開心的話,不然我馬上走。”風芷瑤這小妮子存心刁難人家。

    “不會。你走吧!”墨染白搖搖頭,放棄了。

    “哎,你也太誠實了,好吧,幫你就是了。”風芷瑤搖搖頭,罷了,罷了,看在他是美男的份上,她幫他就是了。

    等易容完畢後。

    “芷

    瑤,上迴你在女兒紅裏下媚藥,是不是故意的?”墨染白突然問道,這話讓風芷瑤猝不及防的紅了臉蛋。

    “哪……哪有……”風芷瑤沒有料到他會抓住這個小把柄,於是連忙死不承認。

    “是嗎?”墨染白可不相信,當初她第一次見到自己,她的眼裏露出那種赤果果的想要撲倒他的火辣辣表情,他至今迴憶起來還毛骨悚然。

    “嗯,當然,我和你才認識,我給你下那媚藥做什麽?我自然是給蘇慕焰下的!”風芷瑤略略含笑,心裏震驚,這男人怎麽什麽都知道?

    “你喜歡蘇慕焰?”墨染白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這個問題,許是想著,便吐口問了出來。

    “嗯,應該是喜歡的吧!”風芷瑤承認的點點頭,她倒是有點想念蘇慕焰了,不知道他何時迴來?

    “你為何這麽關心我喜歡不喜歡蘇慕焰,難不成染白哥哥你對我一見鍾情?”風芷瑤笑著戲謔道。

    “不……不是……”墨染白輕輕搖頭,一見鍾情?倒是算不上,有好感倒是真的,隻是她已經是蘇慕焰的女人了,他如何能去染指?

    風芷瑤見他否認,心裏便有點小小的失落,美男原來對自己無意啊,哎,對於這樣的清新醉人的美男,她偏偏很有好感,很想把他撲倒,可是這個男人太聰明,她若是給他下藥,反而得不償失。

    罷了,罷了,是她的終究是她的,不是她的,強扭的瓜兒不甜。

    “天色不早了,我該迴去了。”風芷瑤瞅了瞅窗外的天色,便說道,是時候告辭了,人家美男心裏沒她,她不想多呆,免的生厭。

    “對了,剛才你在禦林軍統領麵前,自稱本宮,這是何意,難道你就是新近被南芍皇帝冊封的瀲灩公主?”他疑惑著問道。

    “啊,這是我認識你以來,你說的最長的一句話,是的,我就是瀲灩公主,怎麽樣,這封號挺好聽的吧?”風芷瑤笑道。

    “不怎麽樣。”墨染白搖搖頭。

    “反正我覺得好,便是好,啊,真要迴去了,告辭!”風芷瑤想著還是快點迴去吧,否則迴去晚了,風老爹肯定又要說她了。

    “好,那我送你迴去吧。”墨染白想到自己如今可是易容了,應該不會被禦林軍給認出來,便提議道。

    “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的。”風芷瑤搖搖頭,她好不容易將他救下,她又何必讓他陷於危難之中呢。

    “那好,一路小心。

    ”墨染白望著她的背影,越走越遠。

    ……

    用過晚膳已是天黑,晚風陣陣,星鬥滿天,荷香宜人。湖邊植滿茂盛的菰草、水仙,水鳶花與菖蒲,迎風颯颯,幾隻水禽、白鶴嬉戲其間。夜風徐徐吹過,有清淡的涼意。

    快十月底了,再過幾日,蘇慕焰該迴來南芍了吧。

    風緦澤邀風芷瑤一起賞月吟詩。

    風芷瑤本不想去,但是想著身邊的丫頭紫雲或許會與風緦澤有戲,便帶了不情不願的紫雲丫頭,一起往菊鬆堂的方向走去。

    “瑤兒,你來了?這壞丫頭也來了啊?”風緦澤頗有磨牙霍霍向紫雲之意。

    “緦澤哥哥做什麽那麽看紫雲?莫不是你——”風芷瑤故意欲言又止,這小半句話倒是把風緦澤給逼急了。

    “瑤兒?你在胡說什麽?”風緦澤挑了挑眉,別過頭去,悠然而坐,不知道他是在生悶氣,還是在看月亮。

    “緦澤哥哥。為何約我一起賞月吟詩,我怎麽覺得今晚的月亮一點也不圓?”風芷瑤笑著戲謔道。

    “我這是得了一樣稀罕的東西給你瞧瞧。”風緦澤想著自己隻是跟紫雲那丫頭置氣,犯不著和瑤兒過不去。

    “到底是什麽東西啊?”風芷瑤好奇的問道。

    風緦澤便從房間裏拿出了一隻紅色的紅木箱子。

    “什麽寶貝啊?搞的很神秘的樣子。”風芷瑤見他如此神秘兮兮的樣子,她笑著取笑他道。

    當紅木箱子打開,風芷瑤看到那東西,立馬歡心雀躍,這……這是西洋鍾。

    “緦澤哥哥,你是打哪兒得來的?”風芷瑤看到這個東西,覺得自己迴到現代的希望很大,於是她急切的拽住風緦澤的袖子問道。

    紫雲第一次看到大小姐如此激動,難道這東西真那麽神奇?

    “芷瑤,你知道這是什麽東西?”風緦澤俊眉擰起,怔怔的看著她,問道。

    “厄……我是在一本很古老的書籍上看到的,這個東西叫做鍾,有時針,分針,是一種準確的計時的器物,隻是瑤兒不知緦澤哥哥,你是如何得來這稀奇之物的?”風芷瑤很好奇風緦澤是如何得來的,便問他道。

    “半個月前,我在迴來的路上,啊,是在海邊,遇到一個落魄的金發的男人,眼睛是碧藍色的,毛發較濃密,骨不高突,顎骨較平,鼻子窄而高,他應該不是我們南芍人,也不是其他幾個國家的人。

    或許是海那邊過來,他說的話很拗口,我有的還聽不懂,我當時給了他一些銀子,他就把這古怪的東西給了我。”風緦澤一邊說,一邊陷入自己的迴憶。

    風芷瑤聽了風緦澤的描述,她覺得他所遇到的那個金發男人,肯定是大洋彼岸的國度之人,隻是這個時空也有如英吉利那樣的國家嗎?

    “瑤兒,你那本古籍在哪裏?”風緦澤似想到了什麽,繼而問道。

    “古籍?早弄丟了。”風芷瑤朝著他可愛的吐了吐舌頭。

    “紫雲,別站著,你也坐下。”風芷瑤吩咐紫雲往她身邊的石凳上指了指,道。

    “公主,奴婢身份低微,不可。”紫雲雖然很感動她的貼心,但是她還是拒絕了。

    “好吧,那等你站累了,你再坐下來吧。”風芷瑤揚唇淺笑道,隻是單手還撥弄著那隻古老的西洋鍾。

    “紫雲,既然公主吩咐你坐下,你便坐下吧,難不成你怕本少爺吃了你嗎?”風緦澤說完朝著紫雲做了個大老虎的鬼臉,齜牙咧嘴的可愛樣,倒是把風芷瑤和紫雲給逗笑了。

    風芷瑤覺得這兩人有戲,隻是紫雲的身份不簡單啊,就怕到時候,兩人想在一起的時候,有人會出來攪局,更何況憑著紫雲的出身,紫雲怕隻能做風緦澤的侍妾,這實在是委屈了紫雲。

    紫雲被風緦澤那麽一說,小臉頓時微紅,在風芷瑤再三勸說下,這才坐了下來,隻是小臉也不敢抬,怕看到風緦澤那張欠扁的俊臉。

    “瑤兒,你這次被冊封為公主,爹似乎看起來很不開心,你有什麽想法?”風緦澤是以兄長的口氣問的。

    “爹會明白的,我這也是一種保護自己的方法!”風芷瑤可沒有忘記自己身染惡疾的偽裝,如今丹書鐵劵在手,怕個鳥,誰愛拆穿就拆穿,成了皇帝的幹女兒,起碼可以躲開軒轅皓玉和軒轅皓寒,不可不說,這也是好事一件。

    “啊,對了,緦澤哥哥,我和你說,我昨日下午在皇宮的凝肌湖附近看見了慕容衝,據太子說,慕容衝和你是同門師兄弟,是真的嗎?”風芷瑤問道。

    “慕容衝確實乃我同門師兄弟,但是他來路很是神秘,他是我的小師弟,還沒有入門,他的輕功就是一絕,而且使毒之術天下無敵,你下迴見了他,記得躲遠點,那家夥身上有一條白蛇,如果被那白蛇咬了,有你的苦受了!”

    風緦澤聽到風芷瑤提起小師弟慕容衝,俊臉立馬臉色大變,急吼吼的說道,眼眸之中竟然

    含著害怕。

    “緦澤哥哥,慕容衝真有那麽可怕嗎?”風芷瑤被他一說,還真是有點擔心。

    “反正你自己小心點,別去惹著他就是了,況且他的身份成迷,至今怕是隻有死去的師傅知道他的來曆了。”風緦澤蹙眉道。

    “緦澤哥哥,我和紫雲都覺得你的輕功已經是最好最快的輕功,竟然還有更快的!”風芷瑤扶額歎息,看來自己要好好的學好武功啊。

    “是啊,慕容衝年方十七,如今輕功已經無人能敵,當真令我汗顏!”風緦澤歎息道。

    “什麽?慕容衝才比我大一歲啊?”風芷瑤想起昨日見到的慕容衝,心裏疑惑。

    “嗯,是啊,可謂天賦異稟,天資聰穎,連我死去的師傅也說他是練武的奇才,不過,我倒是猜不出來,此番他為何去了西域之後,卻又出現在南芍的皇宮?莫非要變天了?”風緦澤單手支頭,另外一隻手執起一杯香茗,感歎著。

    “西域?你是說慕容衝是西域人嗎?”風芷瑤很好奇,據說西域可是毒物最多的地方,她擅長製毒,自然對那個神秘感的地方充滿著好奇,是以,她問道。(.27dzs</a>無彈窗廣告)

    “我不能確定,奇怪,瑤兒,你如何對慕容衝那麽感興趣?莫非你……你對他有意?想嫁他?”風緦澤好奇的問道,他緣何這麽想呢?實在是第一次見風芷瑤那麽詳細的跟他打聽陌生男子的事情。

    “非也……緦澤哥哥,你別亂說,隻是好奇罷了。”是啊,確實慕容衝乃美男一枚,可是,他那麽神秘,她又該死的有好奇心,所謂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恰好呢,她是屬貓的,所以她最近幾天準備得了空去皇宮裏見見老皇帝,順便偶遇偶遇慕容大美男。

    “瑤兒,你最好別惹上慕容衝!”因為惹上慕容衝的人,都是最為倒黴的!

    “緦澤哥哥,你別亂說啦,我……我哪裏可能會惹上他。”不過,他是美男,而且毒術如此之好,她怎能不好奇,和他比試一下毒術也是好的。

    “不是最好。”風緦澤聽到她的肯定迴複,才略略鬆了口氣,爽朗的笑道。

    “緦澤哥哥,不是吟詩嗎?我們怎麽光聊天了?”風芷瑤的視線在紫雲和風緦澤的臉上來迴瀏覽。

    “公主,夜深了,是不是該迴去歇著了?”紫雲低垂

    著頭,白天褒夢來和自己接頭過,說爺有事召見她,是以,她必須盡快趕過去,有一階段沒見著爺了,她很想他,不過想起自己那無福的姐姐,她的眸底一片黯然,爺會正眼的看一眼自己嗎?

    “啊?這麽早迴去啊?”風芷瑤有點意興闌珊,那麽早迴去做什麽啊?如果是在現代,她大晚上的不是在執行任務,就是在和美男滾床單,或者上網,總之不會像現在這般閑適的!

    “瑤兒,定然是這丫頭累了,那我們改日再賞月吟詩好了。”風緦澤看看夜色,確實太晚了,還是讓她們先迴去吧!

    “那好吧,緦澤哥哥,那我們先走了。你也早點睡覺哦。”風芷瑤淺笑道。

    離開了菊鬆堂,約莫半個時辰,她們才走到海棠苑。風芷瑤大歎路遠,也說明了相府的占地麵積廣闊。

    紫雲伺候著風芷瑤沐浴睡覺之後,便退迴了耳房,快速的換上夜行衣,正想出去,適才注意到海棠苑附近有很多高手的綿長唿吸。

    她心道,遭了,今晚她出不去了。

    於是她懊惱著迴去了耳房,準備明日找機會去麗春院見爺。

    不說海棠苑裏麵的紫雲出不去,就連外麵的兩隻也進不來。

    賀蘭祺那花瓣毒已經全部清除,如今有好幾日未見著佳人,心裏甚是想念她,想來見她,可是見海棠苑四周布滿了武功高手,比之一般的護衛,他們的功夫肯定還要厲害,是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恰巧司徒燁磊也來了。

    自然,司徒燁磊也沒有辦法進去偷香竊玉,是以,他和他都極為的鬱悶。

    “賀蘭祺,看來風相這次是下了血本了。”司徒燁磊扯去蒙麵布,淡笑道。

    “是啊,其中幾個的武功有可能還在你我之上,如何晚上想要進去見見瑤兒,真是比登天還難!”賀蘭祺也無不感慨,他想和娘子玩親親,如何是那麽難呢?

    “哎,不如一起去鬆鶴樓喝一杯吧,今兒個你請客,你意下如何?”司徒燁磊笑道。

    “嗯,走吧。”賀蘭祺想著這個時候,瑤兒怕是早就睡覺了。既然晚上見不到她,那他可以白天來見她啊。

    兩人皆為留戀的望了一眼海棠苑的方向,適才足尖點地離開。

    第二天,陰雨綿綿,本不適合出行,但是風芷瑤還是想出去。

    隻因昨晚她夢見了李錦然,當時他倒在血泊之中,滿身是血,是以,她想去九

    音寺祈福。

    “公主,這雨一時半刻不一定能停,你何不改日前去九音寺祈福?”紫雲不讚同的說道。

    “紫雲,這樣吧,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今天就放你假了。”風芷瑤見紫雲皺眉,便體貼的說道。

    “好的,謝公主。”紫雲眉頭舒展,心想等下必須去麗春院見爺,昨兒個,她都耽誤爺那麽長時間了,今天前去,怕是自己要被責罰了。

    風芷瑤坐上了馬車,一路上淅淅瀝瀝的小雨不段,許是快接近秋天了,撲麵而來的風有點微涼之意。

    風芷瑤掀開車簾,瞄了一眼馬車外的景色,此刻已經到了九音寺附近。

    道路崎嶇不平,行了這麽長一段路,這馬車坐的風芷瑤屁股都疼了。

    忽而馬車前麵的一匹馬的後蹄突然揚起,馬車車廂頓時被它踢的東倒西歪,風芷瑤沒有料到這匹馬會突然發狂了。

    忽而才緩了一會兒,那匹發瘋的馬拖著韁繩拖了老遠,風芷瑤在車廂裏麵晃晃悠悠,心驚膽戰,她正想著如何逃生的時候,萬三子的喊救命,喊來了一抹白影,他快捷利落的摘下近旁桃花樹上的兩朵桃花,灌注深厚的內力,分別對準那片馬的咽喉部位,心髒部位,雙雙射中,於是那發狂的馬兒長嘶一聲之後,終於奄奄一息的倒下。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萬三子朝著那抹白影抱拳道謝道。

    “不必客氣。”那抹白影隻是瞅了一眼從馬車車廂裏安穩的走出來的風芷瑤,冷冷道。

    “慕容衝?”風芷瑤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竟然真的是他!

    “你是?”很顯然,慕容衝忘記她是誰了。

    靠,好健忘的男人!那天明明在皇宮裏的凝肌湖附近見過一麵的,而他卻忘記她是誰了。

    “這是皇上新近冊封的瀲灩公主。”萬三子笑著解釋道。

    “是的,上迴我和你還在凝肌湖見過一麵呢,你想起來了嗎?”風芷瑤笑著問道,無論如何,他可算救了自己,如果任憑那匹馬發狂下去,她的性命堪憂。

    隻是不知道為何,那好端端的馬兒竟然會如此發狂?

    那為何另外一匹是好的,而這一匹馬緣何如此?當中莫非有什麽蹊蹺?

    “是嗎?瀲灩公主?”慕容衝就那麽靜謐而安詳立於陽光花香之中,聲音清越宛若天際彎月。

    見他似乎將她想起,她就漸漸的放鬆了下來,伸手拂了一下被

    風吹起的鬢發。

    “嗯。”風芷瑤輕輕嗯了一聲。

    “你的馬被人下過癲狂藥。”慕容衝說完,便飛身上了白馬奔馳而走了,愣是一眼都沒有看風芷瑤。

    風芷瑤自嘲一笑,這個美男不喜歡他!想要將他拿下,還真有點難度,不過看他的身材,想必和他滾床單,她一定會很舒服的。

    不,她要努力,所謂掠獲美男還未成功,美兮仍需努力!

    這麽一想後,心情又好了起來。

    “公主,如今馬車隻有一匹馬——”萬三子很是為難,於是他欲言又止。

    “三子,這事情不用查是誰做的,我心中有數。”風芷瑤淡淡一笑,她果真對她下手了,也好,以牙還牙便好。

    “公主?”萬三子聞言,驚愕良久。

    “你暫且先買隻小毛驢騎迴去吧!我騎馬去九音寺祈福,你看雨早停了,我一定會安全迴府的。”風芷瑤側頭望了望九音寺的方向,吩咐道。

    “是的,公主!”萬三子關心的瞅了她一眼,暗道,公主何時會了騎馬?他如何不曉得?

    但是他並沒有多問,隻是提步便往前方的一個小村莊走去,向村裏人買了一頭毛驢給騎迴去了。

    風芷瑤則是騎上剩餘的一匹馬,揚鞭往九音寺相反的方向掠去。

    她一路往追魂山莊的方向趕,終於在午時到達了追魂山莊。

    剛巧看見李民燦要出門,兩人在大門口碰上了。

    “瑤兒,如何騎著馬來了?”李民燦關心的問道,一臉的詫異。

    “路上出了一點事情,對了,你這是要去哪裏?”風芷瑤很好奇。

    “一點生意上的事情,你找我可是有重要的事情?”李民燦薄唇輕抿問道。

    “嗯,能借一步說話嗎?”風芷瑤看了看他身旁的隨從,便笑著問他。

    “好,你們先等一下,本少主去去就來。”於是李民燦拉著風芷瑤的小手走向梧桐樹林的方向。

    “這兒沒人了,你說吧。”李民燦仍舊牽著她的手不肯鬆手,他輕輕的問道。

    “民燦,我昨晚夢到了錦然。”風芷瑤邊說邊觀察她的神色。

    “你說你夢到了錦然,然後呢?”李民燦很緊張,他拉著她的大手突然收緊,弄的她生疼。

    “然後我看見錦然滿身是血的倒在血泊之中,我好害怕錦然他會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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