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裙女人更是羞愧得無地自容,感覺已經沒有臉了。

    她被劉昊一腳踹倒在地上,直接埋著頭不起來了。她的那個謝頂男人連忙去扶她,不料她卻憤恨地抬起頭,一巴掌扇在謝頂男人的臉上,罵道:“你這個廢物,同樣是男人,你怎麽就這麽一無是處!”

    “瞧瞧人家的男朋友都給自己的女朋友送了什麽?偏偏你,還要老娘把你養著!”

    “哼,我也要一件那樣的金箔玉衣,你去給我滿世界的找,如果沒有找到,你就不要迴來見我了!”

    藍裙女人極度刁蠻無禮地罵道。

    謝頂男人一臉苦楚,吞吞吐吐說:“這、這……你剛才不是聽說了嗎?那衣衫是古董,幾千年就隻一件,我、我到哪裏去給你找啊?”

    “哼,我不管,就是你掘別人的墳墓,也得給我找一件出來!”藍裙女人瘋狂地叫著。

    哪知道,她才剛叫完,謝頂男人忍不住一巴掌朝她扇了過來。

    謝頂男人已經受夠她了,罵道:“賤人!你特麽以為你了不起啊,你就是個老賤貨而已!”

    “老子早已經受夠你了!再也不伺候你了,你去找你老母給你掘墳去吧!”

    藍裙女人不可置信地捂著臉,“什麽?你、你這個渣男人敢打老娘?”

    謝頂男人啐道:“打的就是你!你這個婊子,有點錢就了不起了啊!你留著錢死了帶到棺材裏去吧!”

    謝頂男人罵完,騰地一下站了起來,再也不理睬藍裙女人,直接大踏闊步地離去了。

    藍裙女人先發懵,隨即歇斯底裏地叫道:“你個渣男,你真走啊!你給我迴來……”

    但是謝頂男人好似沒有聽見似的,很快就走得沒蹤影了。

    “嗚嗚……”藍裙女人沒想到謝頂男人真走了,倒在地上大聲哭了起來。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劉昊啐了一口,就牽著魏蘭的手風風光光走出了內衣店。

    魏蘭的手還從來沒有被哪個男人牽過,如果是以前,劉昊敢這樣牽她的手,她一定會踢劉昊褲襠的。

    但今天,她竟然感覺到有一種非常特別的感覺。

    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很舒服,心裏暖暖的,感覺到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幸福。

    不知不覺走出了好遠一段距離,魏蘭這才反應過來,臉蛋蕩起紅暈,慌亂中把手抽了出來。

    “劉昊,剛才在那種情況下,你為了故意打那些女人的臉,才把金箔玉衣送給我的。我知道你是在演習,這麽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要,這就還給你!”

    魏蘭說著小心翼翼地把捧著金箔玉衣遞了過來。

    劉昊卻不接,說道:“竟然送給你了,我怎麽能要迴來呢?不過就是一件古董,有什麽大不了的,你收下來就行了。”

    魏蘭有點懵,眨了眨黑漆漆的大眼睛說:“你不會真的送給我吧?”

    劉昊一本正經地點頭:“嗯,我是真的送給你的。”

    魏蘭心裏大動,眼珠兒一轉,故意開玩笑地說道:“唔,你送給我這麽貴重的寶貝,是不是想打我的主意?哼,告訴你,你可是結過婚,是有老婆的二手男人,別打我這個黃花大閨女的主意!”

    不知道為什麽,魏蘭說這話的時候心裏竟然有點酸酸的感覺。

    這家夥怎麽就結婚了呢?聽說還是入贅到人家裏的。

    他不僅長得不帥,還是個多事的家夥,怎麽能娶到老婆?關鍵老婆還這麽漂亮,簡直沒天理呀!

    “放心吧,我才不會打你的主意,你這麽刁蠻,誰打你的主意誰倒黴!”劉昊也開玩笑地說道。

    “所以你放心地收下這件金箔玉衣,千萬不能多想!”劉昊十分耿直地說道。

    魏蘭也是耿直人,見劉昊都說到這份上了,便毫不客氣地把金箔玉衣收了迴來,“行,竟然你真的要送給我,那我就隻有收下了!”

    “總得來說,今天我要謝謝你,又是給我治病,又幫我打臉那些壞女人!你的恩情,我會記住的!”魏蘭信誓旦旦地說道。

    劉昊點了點頭:“嗯,你身上的濕寒太霸道了,光紮一次銀針還不行,後麵還需要紮上幾次。同時,我用熏穴位的方法再給你做兩次艾灸,再配一些中藥吃了,應該就可以徹底把濕寒祛除掉了!”

    如果是以前,魏蘭一定認為劉昊在說大話,但現在完全相信劉昊說的話了。

    她朝劉昊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相信你的醫術!”

    魏蘭和劉昊告辭後先迴去了,晚上睡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裏浮現劉昊白天給她治病的情形。不知道怎麽迴事,這些畫麵始終揮之不去。

    翻來覆去睡不著,魏蘭掀開枕頭,那裏金光燦燦,是劉昊送給她的金箔玉衣。

    此時在昏暗的燈光中,金箔玉衣發出的光芒更加燦爛耀眼,給人一種極度奢華之感。

    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劉昊竟然眉頭都不皺的一下送給她了。

    作為一個女人,縱然性格有些外向,但終究喜歡穿戴飾品。

    魏蘭十分喜歡這件金箔玉衣,想著自己穿在身上,不知道是一種什麽效果。

    這樣想著,魏蘭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便脫了原先的內衣,小心翼翼地把這件金箔玉玉衣穿上了。

    一穿在身上,魏蘭的身體如沐金光,整個人都被金黃色的光輝籠罩,自己一下子變得高貴典雅之極。

    特別是能明顯感受到金箔玉衣上麵向體內傳入絲絲冰涼的氣息,身體一下子感覺十分舒服,整個人也神清氣爽。

    魏蘭心裏驚詫,不知道這絲絲冰涼氣息是什麽。

    其實她不知道,這是金箔玉衣上麵散發的靈氣。此金箔玉衣是一件難得的寶貝,跟從古墓裏挖出的汙穢之物不一樣,長期穿在人的身上,可以消除人身體的病痛,改善人的身體。

    魏蘭穿著金箔玉衣,刻意站在了鏡子麵前觀望自己。感覺自己身體傲嬌,全身散發從未有過的光彩。

    魏蘭心裏激動,把金箔玉衣當作貼心寶貝一樣。

    “他送給了我這一件金箔玉衣,但卻沒有看見我穿上它是什麽樣子呢?”魏蘭的心裏忽然這麽想到。

    但是這個念頭剛剛轉過,她嘴裏就不停地“呸呸呸”:“我這是幹什麽呢?怎麽生出這樣的想法?真是羞死人了!”

    魏蘭麵紅耳赤,連忙把金箔玉衣脫了下來,小心地收藏起來,便爬到了床上去。

    為剛才的想法感到羞愧不已,魏蘭竭力定住心神,咬了咬銀牙,認為自己決計不能有那樣的心思。

    “哼,討厭的劉昊,不要以為你送給我這樣一件寶貝,姑奶奶就會對你有好感!姑奶奶才沒那麽心軟!想要姑奶奶對你有好感,可沒那麽容易!”魏蘭在心裏這樣想到,竭力讓自己睡覺。

    但還是輾轉翻覆了很長時間才睡著。

    姚芸這幾天生氣,上班的時候都板著一張冷冰冰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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