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蘭撅嘴說:“爸,我身體好好的,才沒有病呢!”

    魏州長如實相告:“你不知道,我們家族有一種遺傳病,是一種超級霸道的寒症。一般到20幾歲才會慢慢顯現。一旦顯現,就會侵蝕身體,頂多活到中年。你的爺爺奶奶都是在中年的時候去世的。還有你的媽媽,因為身體太虛弱了,患上了寒症,生下你的時候就……”

    魏州長聲色哽咽,再也說不下去了。

    魏蘭聽呆了,她長這麽大,從來沒有聽老爸說過這些,今天說的話,就像是在講一種稀奇的故事一樣。

    她並不知道爺爺奶奶隻活到中年就走了,也並沒聽老爸說過自己的母親什麽時候離開人世的。

    以前她好奇問過,但老爸沒有告訴她。

    但是她心中也有疑惑,竟然是家族遺傳的寒症,跟奶奶和母親這樣的外姓人有什麽關係。

    知女莫如父,魏州長隻是看魏蘭的表情,就知道她心中的疑惑,說道:“這種寒症很霸道,隻要雙方有夫妻之實,都會被感染上。”

    魏蘭心裏一顫,沒聽說有這麽厲害的寒症。意思是說,自己身上有寒症,以後都不能結婚了?

    魏蘭將信將疑,心裏有點害怕了。

    不錯,最近她的確感覺身體有點不適,比如手腳心發燙,全身發軟。開始她以為是感冒,等感冒好了就沒事了。

    但這種症狀一直沒有消失,反而有點嚴重了。

    但她在劉昊麵前,絕對不會低頭,所以每一次都不承認自己有病。

    魏州長忽然釋懷笑道:“以前從來沒有人能治好我們家族遺傳的這種病,但是我遇見了劉昊小兄弟,是他治好了我身上的寒症,使我看到了咱們家族的希望呀!”

    魏州長越說越激動,心裏對劉昊感激不盡,並主動端起酒杯敬了劉昊一杯酒。

    然後,魏州長鄭重其事地對魏蘭說道:“蘭蘭,你的寒症已經顯現,不要拖久了,趕緊讓劉昊兄弟給你治療!”

    魏蘭銀牙咬得死死的,忍不住朝劉昊瞧了一眼,見劉昊正一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不知道怎麽的,一看見劉昊這副麵孔,她心裏就不爽。

    她心裏忐忑,湊近咬牙問道:“臭小子,你怎麽給我治?”

    劉昊十分得意,心想開始你不讓我治,現在還不是問我來了。

    劉昊有意刁難她,眼珠兒一轉,故意說道:“寒症太霸道,治療的時候要用很多種手段才行,譬如說用銀針紮身體……”

    魏蘭頓時驚叫起來,本能地身體一抱:“這、不是要脫衣服吧?”

    劉昊一本正經地說道:“紮銀針怎麽會不脫衣服呢?沒見過別人穿著衣服紮銀針的,這樣根本紮不準穴位。唔,屁股上穴位最多,需要密集地紮……”

    劉昊還沒有說完,魏蘭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憤怒地說道:“臭小子,你想占我的便宜,門兒都沒有!姑奶奶就是得了絕症也不讓你治!”

    魏蘭說完,氣唿唿地迴房去了。

    “哎,蘭蘭,你別走啊!”魏州長連忙在後麵叫道。

    但是魏蘭已經快速上樓,到自己房間去了。

    魏州長沒轍,無奈地搖了搖頭,一臉愧疚地說道:“劉昊兄弟,實在不好意思,我把這丫頭慣壞了,你看這個怎麽辦?”

    劉昊笑著說:“魏州長,沒事,接下來我慢慢接觸她。我向您保證,一定把她身上的寒症祛除掉。”

    魏州長忙感激地說道:“謝謝劉昊兄弟。”

    “魏州長,您就不要跟我見外了,您把我當兄弟看,為您做這些都是應該的。”劉昊真誠地說道。

    第二天,錦州桂花街街頭的一家偵探社,名字就叫魏蘭偵探社,開門了半天,都沒有什麽顧客上門。

    裏麵有兩名偵探員,一個叫王波,一個叫張帥,兩人年紀都不大,從警校出來,沒有考上在編的,就跟著魏蘭在偵探社幹活。

    另外還一名業務員叫何花,三人見開門了這麽大半天,沒有一個顧客上門,一臉喪氣地抱怨。

    王波說:“自從對麵開了一家李家偵探社,我們的偵探社就一點生意沒有了。”

    張帥點頭表示讚成:“就是,以前我們每天還能接一兩個案子,現在一個案子都接不到了!”

    何花一臉愁苦:“再這樣下去,我們偵探社就揭不開鍋了,我們幾個都得餓死呀!”

    王波和張帥頓時耷拉著腦袋。

    就在這時,魏蘭走了進來,三個連忙一臉焦急地迎了上去。

    “蘭姐,怎麽辦啊,這幾天我們一個案子都沒有接到。”王波著急地說道。

    張帥用手一指對麵的李家偵探社說:“反倒是他們,顧客絡繹不絕的,應該接了不少案子。”

    何華氣得腮幫鼓鼓的,說:“李家偵探社太不對了,明明知道我們在這裏開偵探社,非要開到我們對麵。錦州這麽大他不去開,明顯是搶我們的生意。”

    “蘭姐,我們應該怎麽辦呀?不可能就一直這樣下去,遲早我們要關門的!”三人一齊擔心地說道。

    魏蘭也皺緊了眉頭,她也沒料到對麵會新開一家偵探社,而且看其來勢洶洶,有把自己的店擠垮的勢頭。

    沒案子可做,偵探社堅持不了多久。

    開偵探社是自己的夢想,再說手下的三人已經成了自己的兄弟姐妹,魏蘭不想偵探社關門,而導致他們失業。

    偏偏現在又沒有辦法,魏蘭的眉頭越皺越深。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來了一個人,戲謔地問道:“魏大偵探長是不是在這裏呀?”

    幾人的目光一齊望了過去,魏蘭瞧清來人,頓時氣不打而出。

    來的居然是劉昊,劉昊這家夥怎麽找到自己的偵探社來了?

    王波張帥何花從來沒有見過劉昊,一臉疑惑,心想這小子是誰啊?

    “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你的?”王波上前客氣地問道。

    劉昊朝他笑了笑,徑直走進了偵探社,然後一屁股坐了下來,四下打量了下,頓時皺了皺眉頭。

    王波見劉昊不迴答,而且當自家一樣大搖大擺地走進來,心裏不高興了,問道:“你誰啊?到底有什麽事?”

    魏蘭盯著劉昊,冷冷地問道:“你來幹什麽?”

    劉昊笑著說:“我來給你治病呀?”

    王波三人都一愣,原來這小子和蘭姐認識啊!而且嘴裏說給蘭姐治病,怎麽迴事,難道蘭姐有病嗎?

    三人頓時齊刷刷將目光投向魏蘭,魏蘭的一張俏臉瞬間通紅,恨不得在地上找條縫鑽進去。

    這個小子實在太可惡了,一過來羞辱自己。

    “你才有病,治你個大頭鬼,趕快從我這裏滾出去!”魏蘭生氣地大聲說道。

    劉昊不但不走,反而好整以暇地坐著,還特意對王波說道:“我一路走過來,口有點渴了,去給我倒一杯水喝!”

    王波當即瞪大了眼睛,他隻給蘭姐倒過水,從來沒有給其他人倒過水的。這小子是誰啊,居然敢頤指氣使地指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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