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還騷擾我老婆不?”劉昊一邊踩一邊瞪著眼兇狠地問道。

    張洋被踩得變形,心裏害怕,大聲哭叫:“不、不,不敢了!”

    劉昊又狠狠地踩了兩腳,這才把他放開,惡狠狠地說道:“以後離我老婆遠點,如果老子發現你離我老婆在300米範圍之內,我就把你踩得懷疑人生!”

    “啊!”張洋慘叫,這才知道對方的兇狠,把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一樣,淚流滿麵地說:“哥,就是給我100個膽子我也不敢來了啊!嗚嗚,以後我看見嫂子,老遠繞著走……”

    劉昊這才一腳把他踢開,上前一把緊緊摟著姚芸的小蠻腰,倨傲地離開了。

    張洋沒想到劉昊手段這麽厲害,自己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被打得這麽慘,慌忙鑽進寶馬車裏逃之夭夭了。

    魏雲川這幾天激動而高興,因為自己的大學老師曾教授到錦州來,他早早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曾教授曾在知名大學任教,現在已經退休了。

    他這一生,最得意也最喜歡的學生就是魏雲川。趁著沒事,特意到魏雲川管轄的錦州走一圈。

    聽說魏雲川把錦州治理得井井有條,全州呈現一片欣欣向榮之勢,他特想過來看看。

    魏州長親自到機場接了曾教授,時過境遷,曾教授頭發花白,已經老了,走路都沒那麽利索了。

    魏州長先帶著他到錦州知名的地方參觀,然後把他迎迴了自己家中。

    不料曾教授剛剛吃過晚飯,忽然手捂住胸口,麵部呈現痛苦之色。

    “老師,您這是怎麽了?”魏雲川慌忙叫道。

    跟著曾教授的一個年輕小夥子,名叫曾思,是曾教授的孫子,連忙上前,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裏麵倒出一粒藥丸,迅速地塞到了曾教授的嘴裏。

    曾教授把藥丸吞下去,才感覺好了一些,連喘了幾口氣,終於鎮靜了下來。

    魏州長嚇得臉上變色,連忙問道:“老師,您這是怎麽了啊?”

    曾教授輕喘了一口氣,這才說道:“我有嚴重的心口病,隔上一段時間就會發作,如果不及時服藥,很快就會有性命之憂!”

    魏州長當即感到一陣心痛,沒想到自己最敬愛的老師會患上這種折磨人的病。

    曾教授麵色一黯,歎了一口氣說道:“這病現在複發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我知道遲早要奪了我的老命。所以,趁現在還能走,特意出來走走,特別是到我學生這裏看看,就算哪天離開人世,也沒有什麽遺憾!”

    魏州長心裏感動,忍不住眼眶紅了。

    “老師,現在醫術這麽發達,您難道沒去治療嗎?”魏州長問道。

    曾教授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去看了的,但都沒檢查出什麽問題!”

    “怎麽可能呀?不就是心口病,現在這麽先進的醫療水平還檢查不出來?”魏州長有點不敢相信。

    曾教授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幾年前忽然就得了這病,而且心口疼起來很古怪,就像是有什麽東西把心髒抓住不停地擰,真是要人老命!”

    魏州長皺眉,忽然眼睛一亮說道:“老師,我知道一個人醫術高超,就在錦州,可以讓他看看!”

    曾教授已經對自己的病沒抱多大希望了,問道:“什麽人?哪家大醫院的醫生?”

    魏州長眼睛發亮地說:“不是大醫院的,他自己開了家醫館,醫術相當好!明天我就帶老師過去看看。”

    沒等曾教授迴答,魏蘭就嗤之以鼻:“老爸,你還真相信那小子?那小子就是個神棍,根本不懂什麽醫術,你別帶曾爺爺過去了!”

    曾教授聽魏蘭一說,皺眉驚訝道:“那些知名的大醫院都治不好我的病,一個開小小醫館的,又怎麽能行?”

    曾教授明顯不相信魏州長說的話。

    一旁曾教授的孫子曾思也皺著眉頭說道:“我看不用帶爺爺去小小醫館看病了,爺爺的病很頑固,大醫院看不好,小醫館更不可能看好!就不要浪費時間了!”

    魏州長連忙說道:“老師竟然都過來了,不妨去試一試,萬一有效果呢?”

    曾教授還是不相信,但見魏州長堅持,也不好拂了自己學生的意,便點了點頭,說道:“那明天去看看吧!”

    第二天早上起來,曾教授忽然捂住胸口,悶哼一聲,直接從椅子上梭了下去。

    曾思見狀,驚唿一聲“爺爺”連忙撲上去,給曾教授吃下一顆藥丸。

    如果是往天,吃下藥丸很快就會恢複,而此時,竟然好半天都沒恢複過來。

    曾思登時著急了,額頭上的汗珠滾落,不停地叫“爺爺”。

    魏州長也十分焦急,但站在旁邊束手無策。

    幸好,過了大約10分鍾的樣子,曾教授終於恢複過來,不過麵色依然慘白,“唿唿”喘氣,說:“不行了、不行了,這一次比上一次厲害,估計熬不了多長時間了!”

    曾思再次叫了一聲“爺爺”,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魏州長十分擔心,連忙說:“事不宜遲,我們趕快去找劉昊小兄弟治病吧!”

    魏蘭心裏不服氣,撅嘴說:“老爸,你還真相信劉昊那神棍?曾爺爺看起來挺嚴重的,應該立馬送到大醫院去治療才對,可不要耽誤了曾爺爺的病情!”

    魏州長十分相信劉昊,說:“我們先到劉昊小兄弟那裏去看一下,如果劉昊小兄弟看不了,再到大醫院去。”

    魏州長叫魏蘭開車,幾人坐上,就朝劉昊的中醫堂趕了過去。

    “劉昊小兄弟,這位是我的老師曾教授,心口疼痛有好幾年了,最近發作得特別厲害,麻煩給看看,是什麽病?倒底能不能治?”魏州長見著劉昊,著急地說道。

    劉昊見是魏州長的老師絲毫不敢怠慢,連忙迎了出來。

    “曾教授,快這邊坐!”劉昊客氣有禮地說道。

    不知道怎麽地,魏蘭瞧著劉昊,心裏超級不爽,一把捉住劉昊的手臂,拉到旁邊告誡說道:“劉昊,你聽清楚了,不會治病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騙騙那些普通老百姓可以,但是騙我曾爺爺就不行。”

    “曾爺爺現在病情嚴重,如果給耽誤了有什麽閃失,你吃不了兜著走。”

    “哼,我勸你別裝模作樣,老老實實承認你看不了,我們好送曾爺爺去醫院!”

    劉昊聽得一愣一愣的,等魏蘭說完,才問道:“你怎麽知道我看不了?”

    魏蘭四處打量了一下醫館,見那邊有一個豐滿的婦女正趴在那裏,腰身的地方紮了幾根銀針。

    不用說,肯定是劉昊叫人家趴在那裏,在人家身上紮的銀針。

    魏蘭心裏一陣鄙夷,說:“這就是你給人治病的手段?我看你治病是假,趁機揩女人油才是真的。你不光是神棍,而且還是個yin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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