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一會可要好好檢查一下你的功夫!

    入你相思門,知我相思苦!先來個水漫金山,然後再來個隔岸猶唱後庭花!最後試一下你的二十四橋明月夜!”餘慶陽嘿嘿笑道。

    “什麽啊!還大學生呢!是如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

    “對啊!就是入你相思門啊!”餘慶陽壞笑道。

    “呸!一肚子壞心思!好好的古詩,讓你給玷汙成什麽樣子了!”田甜這才明白餘慶陽的意思,紅著臉啐了他一口。

    就在餘慶陽準備找地方震一下車。

    突然一個電話打斷了他的美夢。

    電話是甄龍打來的,朱建國的家人去家裏鬧事。

    朱建國雖然是畏罪自殺,和餘慶陽沒有關係,可是人不能按照常理來推論。

    防人之心不可無,所以餘慶陽一早就防備著朱建國的家人會去鬧事。

    餘慶陽隻能按下心頭火,開車往家裏趕。

    一進小區,餘慶陽就看到自家樓底下聚了一大堆人,吵吵鬧鬧的,謾罵聲不絕。

    樓道底下擺滿了花圈,這是要把餘慶陽家當靈堂。

    甄龍、孫建帶著五個保安站成一排,把朱建國的家人擋在樓道外麵。

    “你在車裏等著,不要下去!”餘慶陽對田甜交代一句,沉著臉開門下車。

    餘慶陽直接強硬的分開看熱鬧的人群,走進去。

    “餘經理!”看到餘慶陽,甄龍趕忙過來衝他敬禮。

    “報警了嗎?”

    “報警了……”

    甄龍剛說完,外麵就傳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

    “嗬嗬!來的還真及時!”

    “報警多長時間了?”餘慶陽冷冷的問道。

    “給你打完電話就報了警!”

    餘慶陽拿出手機看了一下,自己接到電話,趕迴小區用了二十分鍾,也就是說,這些離得更近的警察用了二十多分鍾才趕到。

    “你個比養的!我家老朱和你有什麽仇?你……”

    “啪!”

    餘慶陽不等她說完,揮手就是一巴掌!

    什麽不打女人,辱及父母,到家裏鬧事,擺靈堂,那還管那麽多?

    先打了再說!

    “你媽隔壁!你敢打我媽,我要你命!”

    “就是你逼死我哥的,你個逼崽子,我要你給我哥償命!”

    中年婦女和一個年輕人,一個中年男子叫罵著衝上來要撕打餘慶陽。

    餘慶陽對著離自己最近的中年婦女就是一腳。

    接著迎著年輕人衝過去,一邊給甄龍等人下命令,“給打!打不死就行!”

    “上!”

    甄龍猶豫了一下,才對孫建以及五名退伍兵命令道。

    今天來鬧事的都是朱建國的家屬親戚,也有他兒子找的一些狐朋狗友。

    雖然人數上站著優勢,可是又如何比得過經過嚴格軍事訓練的警衛團退伍兵。

    就連餘慶陽他們也比不上,餘慶陽在工地上鍛煉出來的體魄,那是這些被酒色掏空身體的混混能比的?

    一時間,場麵變的混亂。

    也是甄龍等人下手有分寸,基本上不會造成永久性傷害,身體上一時疼痛那是肯定。

    “住手!”

    “都住手!”

    “我們是派出所的!”

    這邊打的差不多了,派出所的民警終於擠了進來。

    餘慶陽他們的動作很快,基本上一下一個,等民警擠進來,喝止的時候,朱建國的家人已經沒幾個站著的。

    “打死人了!沒有天理啊!姓餘的**崽子,逼死我家老朱,又要打死我們孤兒寡母的!”j朱建國的媳婦趴在地上,拍打著地麵,開始哭嚎。

    “陽子,你怎麽動手了?”餘慶陽的老爸和老媽也接到消息從醫院趕迴來,不了解情況,見地上躺了一地人,又聽到朱建國媳婦哭嚎,擔心的問道。

    一早餘慶陽的老爸老媽就去醫院查體,因為要等結果,中午老兩口就沒迴來。

    接到鄰居的消息才趕迴來。

    “打人?今天這事不給我一個說法,不算完!

    我去紀委實名舉報,朱建國死了,他貪汙的錢可沒帶走!”餘慶陽指著朱建國的媳婦喊道。

    控製住現場之後,派出所的民警趕忙唿叫支援。

    現場加上餘慶陽他們,有二十多個人參與打架鬥毆。

    不是他們兩個民警加上四五個聯防能夠解決的。

    這次支援來的很快,不到五分鍾,就來了三輛警車。

    餘慶陽一行人,包括朱建國的家人都被帶到派出所。

    分開做筆錄。

    給餘慶陽做筆錄的是一位掛著二級警司銜的中年民警。

    “說說吧!你為什麽打架?是誰先動的手?”

    “我先動的手!她罵我爸媽!到我家鬧事擺靈堂!”

    “那你也不能動手啊!你可以報警,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

    “警官,我是打算通過法律途徑解決的!

    我家距離派出所不過五分鍾路程,可是從報警,到你們出警,一共用了二十萬分鍾!”餘慶陽聳聳肩笑道。

    “你什麽意思?你是在說我們出警慢?或者說你打算投訴我們?”中年警司注視著餘慶陽,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餘慶陽毫不在意和中年警司對視著,“不用我投訴,這件事不會就這麽算完!

    你知道對方是什麽人嗎?她們是原東山省水利機械廠廠長朱建國的家屬!

    朱建國畏罪自殺,這事是驚動了省委領導的!

    8.26專案組現在還在省水利廳辦公!

    朱建國的家屬到我家裏鬧事,擺靈堂!

    這事我會如實向專案組匯報!”

    “你是?”

    “我是東山省華禹建設投資集團公司的法人總經理!

    華禹投資是省水利廳的下屬企業!”餘慶陽擺明自己的身份。

    很多時候,一個公家的身份,能夠解決很多問題,可以省很多口舌。

    “按你的意思是朱建國的家屬打擊報複你?”中年警司下意識的問道。

    餘慶陽順著中年警司的話,把朱建國家屬的罪名敲死,“對!就是打擊報複!因為省廳覺察了朱建國貪汙受賄挪用公款等違法行為!

    準備把機械廠並入華禹投資,並且借機徹查機械廠的問題。

    朱建國這才畏罪自殺!

    朱建國的家屬把朱建國自殺行為歸咎到我的身上!

    我不管背後有誰在挑事,也不管你們因為什麽原因無五分鍾的路,用了二十多分鍾才出警!

    我會把事情警告向省廳以及專案組的領導詳細匯報!”

    餘慶陽一番話,把事件性質導向打擊報複。

    當然這也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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