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一出,眾人早就好奇的目光都望向了泉沐遠三人。


    山老看了眼禾老爺子,站起道:“老夫冷青山。”然後指著墨老道,“雲墨。”最後才介紹泉沐遠,“我家公子。”


    泉沐遠這才站起對眾人一抱拳為禮:“泉沐遠。”


    眾人聽了三人的介紹,忍不住麵麵相覷,全是在江湖上聞所未聞之名。倒是泉這一姓,有人想到了與天殞老人聲名並駕的白柳山莊,便問道:“泉公子與白柳山莊是何關係?”


    山老衝著那位含笑問道:“不知這位少俠怎麽稱唿?”


    剛剛發問那位青年胸一挺道:“在下左司明。”


    “原來是江湖人稱萬劍追花的左少俠,我家公子正是白柳山在現任莊主。”


    此言一出,滿室譁然。


    白柳之名隻要在江湖之人都曾如雷貫耳,隻是白柳山莊已四十多年沒有人在外行走了,這次又有傳人出山,不知道會不會又成江湖一傳奇。


    不過,這次有並駕的天殞老人一脈同現江湖,怕這風頭不會全讓白柳傳人給得了去。


    江湖平靜十數年,直至去年才被橫空出世的折花公子給攪渾了,不過折花公子偷香偷寶,名聲惡劣之極,連名字在一般情況下也讓人羞於提及。怎麽能跟兩位師出名門的正派少年俊傑可比。


    這下子許多人都振奮了起來,白柳山莊泉沐遠,天殞一脈禾成玉與神秘的折花公子,就要有一番交手,定是龍爭虎鬥,精彩非常。


    無故錯成炊


    夜深人靜,葉彎彎卻怎麽也睡不著,總覺得今晚特別心緒不寧。


    起身打開窗子,借著外麵的星光,抬起手臂,看著自己那與常人不同的膚色。墨老說是中毒,隻是這麽多年來,試過許許多多解毒方法,都沒有成效。


    空氣中飄來淡淡的香味,這香味前麵在少主身上也聞到過,隻是他也像是從別處沾染上來的。


    “如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一股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耳際,窗台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人,正對著她的耳朵輕吟。


    葉彎彎大驚,忙後退幾步,見一粉衣男子坐在窗台上笑吟吟的看著她,見她驚慌的模樣像是被什麽好笑的事給逗樂了一樣,笑容更甚。


    葉彎彎見著他的笑容卻感覺到了一股寒氣從心底冒了出來。這人是誰?為何拿這種目光看著她?


    “幾月未見,鎮定功夫倒是長進不少!”男子輕柔的說著,撫摸著手中一管瑩白的玉簫。


    幾月未見?上個月她還在白柳山莊,這人在山莊之內,以她的過目不忘,敢肯定沒有見過。


    那人腿一抬,躍入房間內,也不見他如何動作,葉彎彎便被他勾入懷中。他捏著葉彎彎柔嫩的下巴道:“怎麽,終於知道怕我了?”


    葉彎彎等著眼睛看他,忍受著被他用力捏住下巴的疼痛。若不是她膚色如黛,這會兒肯定能看到下巴已是紅成一片。


    “還不說話,當時我可沒把你給毒啞了?你這個妝倒是不錯,若不是你身上的味道沒變,我差點認不出來。”粉衣男子手上越發用力,滿意的看著她吃痛的眼神,“還是你在生氣?氣我下手這麽重?”


    葉彎彎心裏是叫苦不迭,這男子的眼神愈見冷厲,自己也不知道是頂了誰的黴頭。身體被他禁錮得牢牢的,連掙紮下都不能。


    “嗬嗬,你這個賤人。這次居然這麽捨得,把自己引以為豪的容貌給遮了,還屈身做了白柳山在的丫鬟。不過你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嗎?”粉衣男子在她耳邊說話的聲音越發輕柔,“放心,我不會殺你。我隻會讓你生不如死。”


    葉彎彎聽得他話語中流露出來的怨毒,身體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這個男人是真的恨錯認的她入骨。隻恨自己無法開口說話,連辯解也不能夠。還有平時山老與墨老不是聽得風吹糙動都會醒來,這會兒這男子說了一通子話,他們怎麽都沒人發覺。


    “看來是準備裝啞巴到底了。”粉衣男子笑眯眯的看著她,“正好我前麵看到一幕有趣的事,不知道你摻合進去會怎麽樣?”


    說完點了她的穴,把她夾在肋下,飛身出了房間。


    葉彎彎被他提著在房頂上疾走,隻盼望那些巡夜的府丁能發現自己。不過這粉衣男子輕功奇高,即使帶著她,也快得如一團虛影在屋頂掠過,即使被看到了也隻會以為自己眼花了。


    眼睜睜的看著粉衣男子把自己帶入一間房間之內,使勁扔在了大床之上。


    “嗚”喉嚨中發出一聲驚惶的嗚咽,手邊碰到了一溫軟的物體。斜過眼一看,入目便是一團如雲的秀髮,隻是這麽大的動靜也不曾醒過來,怕不是被藥倒了也是被點了穴道。


    粉衣男子把原本床上的女子抗了出來,俯下身體拍拍她的臉蛋輕笑道:“這是你慣常對別人使的伎倆,如今輪到自己,好好享受吧。”


    “嗚嗚”葉彎彎口中的嗚咽聲更重,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他。


    粉衣男子很是享受她的驚恐,彈出一縷指風熄了桌上的燭火,屋內霎時一片漆黑。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他認錯的人到底又是什麽人?


    可恨自己因娘胎中帶來的毒,體內穴道淤塞,致使無法修習內功,否則今日怎麽會如此輕易被製住。


    一片寂靜中,傳來的任何聲響都特別的明顯。


    門外傳來了有些淩亂的腳步聲,隨即房間門被推了開來。


    “怎麽黑燈瞎火的?”一個壓低著的男子聲音不滿的問。


    “管他呢,把這小子解了穴道往床上一放就是。”另一個男子也壓低著嗓子,“嘿嘿,算這小子又艷福,要我說啊,把姓泉那小子的丫鬟找過來,明日才有看頭。”


    先前說話的那男子也不懷好意的笑起來:“話說那姓泉的帶了這麽醜一個丫鬟,也不怕看了倒胃口。”


    “說不定人家功夫很好呢!”後一個說話的,把功夫兩個字咬得特別奇腔怪調,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發出古怪低笑聲。


    說話間,這兩人已經摸到了床邊。


    葉彎彎隻覺得身上一重,一個男人便壓到了她身上。


    “嘿嘿,禾三少,祝玩得你開心啊。”那兩人又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頓時四周又是一片叫人心慌的寂靜。


    “嗚嗚。”葉彎彎拚命掙動著身體,嘴裏的嗚咽聲不斷的發出來。


    “別吵。”禾成玉撐起身體,翻了個身倒在了床裏麵,身體的燥熱讓他不住的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光潔如玉的胸膛即使在黑夜裏也有著晶瑩潤澤的光華。


    “嗚嗚嗚嗚。”


    “閉嘴。”禾成玉頭痛欲裂,身體一團炙熱的火焰燃燒著他的身體,他的神智,使他焦躁不安,有如困獸般不停地掙動著,口中不由得發出一聲怒喝。


    “嗚嗚嗚嗚……”


    禾成玉被這聲音吵得頭更加痛,身體愈加燙得驚人。忍不住伸手想推開那團噪音。隻是為什麽,這團噪音帶來這麽清涼的感覺,他忍不住用手在那柔軟滑膩的噪音來源處輕輕摩挲著。這股清涼對現在猶如置身火焰中的他,不亞於天降甘霖,幾乎是不迫不及待的,他一翻身,重新壓在了葉彎彎身上。


    臉好熱,是不是也要燒起來了。禾成玉把臉湊到葉彎彎身上磨蹭,感受著她帶來的清涼,隻是僅僅這點清涼對於在火中炙烤般的他,無異於杯水車薪。他忍不住扯開葉彎彎的衣服,把身體也貼上去,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


    “嗚嗚嗚嗚嗚嗚……”葉彎彎驚惶得眼淚直流。


    禾成玉感覺到她的眼淚,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好清涼,可是為什麽這麽苦這麽鹹?”他繼續舔著,吸允著她流下來的眼淚,隻是漸漸不足夠。終於他尋到了葉彎彎粉嫩的唇瓣,輕輕吸允,那甜絲絲帶著清涼的感覺,讓他忍不住往深處探入。


    “嗚嗚……”葉彎彎想把那探入她口內的舌頭推出去都無法做到,隻能被動的被他吸允著,眼淚流得更急,兩鬢的發已被流下來的淚水沾濕了。


    “好熱,好熱。”禾成玉漸漸不滿足隔著衣服貼在葉彎彎身上,他不住的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兩人的衣服都在他的蠻力之下化作了碎片,而他的野獸般的本能也在兩具裸呈的身體相貼瞬間掙脫身體,瘋狂躥出。


    在本能的驅使下,禾成玉在葉彎彎稚嫩的身體上親吻著,輕咬著,雙手搓揉著她胸前的一對嬌嫩辱峰。而他在藥物下早已挺立起來的怒龍,不斷的在她身上輕蹭,試圖找一個突破口。


    葉彎彎這個時候已經絕望了,她知道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最可怕的事情已經到來了。好恨,好恨,她沒有做過任何的錯事,可是卻偏偏讓她碰到這種可怕的事情。那個人,那個人到底把她錯認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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