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看的是啥?”婁曉娥端著一杯剛煮好的雪梨水,輕輕放在桌上後,好奇地湊到許大茂身邊,伸手從他手中搶過那張單子。


    許大茂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沒啥,就是收老物件的。”


    “你騙誰呢?”婁曉娥不悅地撅起嘴,嬌嗔地瞪了許大茂一眼,“你當我傻啊,這上麵明明畫著一個女人,哪來的老物件?”她晃了晃手中的單子,將其遞迴給許大茂,“不信你自己看!”


    許大茂無奈地接過來單子,低頭一看,果然看到紙上印著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畫像,旁邊還有:“翠香院”三個大字,下麵幾個小字則是地址。


    心中暗自嘀咕。婁曉娥眼睛還挺尖。他本想解釋,但婁曉娥卻突然又把單子搶走了。


    “你還真看啊?”婁曉娥沒好氣地白了許大茂一眼,“你就不怕我生氣?”


    許大茂幹笑兩聲,撓了撓頭,尷尬地說:“嘿嘿,我就是隨便看看,你別生氣嘛,你看看反麵,那裏寫的是收老物件的!這一麵我連看都沒看。”


    婁曉娥哼了一聲,將單子舉高,故意讓許大茂看不見。“那你說說,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許大茂抬頭看著婁曉娥,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心想這個問題可不好迴答。他猶豫片刻,決定還是說實話吧。“其實,這應該是一張傳單。”


    “傳單?”婁曉娥疑惑地問,“什麽傳單?”


    “就是那種介紹娛樂場所或者特殊服務的傳單。”許大茂小聲解釋道,“比如妓院、賭場之類的,剛剛有個藏頭露尾的家夥從這裏過去,每個攤位都發了一張這個東西。”


    婁曉娥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許大茂,驚訝地問道:“你說什麽?妓院?”


    許大茂點了點頭,一臉無辜地說:“是啊,這種傳單在城裏很常見的,很多人都收到過,這種地方不是妓院就是賭場,要麽就是兩者混合在一起的場子。”


    “啊,這樣啊,這東西不是以前才有的東西嗎,我記得現在不讓有這種場合存在啊?”婁曉娥疑惑地問道。


    “小娥啊,這種兩種地方不論什麽朝代,都是難以杜絕的,包括現在也是一樣的,隻是平日裏發現不了。”許大茂語重心長地解釋道。


    “哦,那你是不是想去一趟看看啊?還是你之前就去過那種地方,聽說那裏麵漂亮的女人很多啊。”婁曉娥眨了眨眼,打趣著詢問。


    “我可沒去過那種地方,再說我也不敢去,說不定就是仙人跳。”許大茂連忙擺手。


    “仙人跳是啥意思啊,難道又是什麽江湖黑話?大茂,跟著你出來賣東西,發現你還真像一個老江湖,根本不像十八九歲的年輕人。”婁曉娥好奇地追問。


    許大茂嘿嘿一笑:“這仙人跳呢,就是用女色騙錢的手段。那些個地方看起來誘惑十足,但其實都隱藏著陷阱,一不小心就會被坑得很慘。所以啊,咱們可不能輕易去嚐試。”他說得頭頭是道,仿佛對這些事情十分了解。


    婁曉娥聽後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還好我們沒去,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呢。不過大茂,你怎麽知道這麽多啊?”


    許大茂笑而不語,心中暗自得意:自己前世可是看了不少電視劇和小說,對於這些江湖套路自然有所了解。


    許大茂接下來故作深沉地說:“我也是聽別人講過一些故事罷了。總之,我們在外闖蕩,一定要小心謹慎,別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婁曉娥點了點頭,對許大茂的見識越發佩服。她覺得跟著許大茂出來闖蕩,不僅能學到做生意的本事,還能了解到許多有趣的知識。


    兩人繼續在街上閑逛,尋找著下一個商機……


    “大哥,這些個大洋多少錢出?”


    許大茂蹲在一個攤位前,讓婁曉娥提著燈籠照明,自己則是拿起攤位上麵的銀元開始翻看起來。


    “老洋龍洋五塊錢一個,大頭小頭三塊錢。”


    攤主看著許大茂笑嗬嗬的說道。


    “哎呦,大哥你這銀元還不少呢,從哪收的啊?這船洋咋賣的。”


    許大茂在攤位另一處地方拿起幾個銀元,這幾個銀元正麵是光頭,背麵則是一艘帆船圖案,正是民國期間發行的大洋,也叫作船洋。


    這些銀元還是有些區別的,圖案略有不同,有幾枚船下麵有三隻海鳥,俗稱下三鳥,隻有一枚帆船上麵有著三隻海鳥,被人稱之為上三鳥。


    其中船洋上三鳥的價值要比下三鳥的價值高出許多,畢竟這玩意比較罕見嘛。


    許大茂看了看手中的幾枚船洋,又看了看攤位上其他的銀元,心中暗暗想道:“這些銀元看起來都挺不錯的,應該能值些錢。不過這個攤主看起來也不像是個老實人,得小心點才行。”


    他抬起頭來,對著攤主笑道:“大哥,你這銀元可真不少啊!都是從哪兒收來的呀?”


    攤主嘿嘿一笑,迴答道:“我也是到處跑著收來的唄,都是些散貨,也沒多少。”


    許大茂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這船洋怎麽賣呢?”


    攤主伸出一隻手比了個五字,說道:“五塊錢一個。”


    許大茂皺了皺眉,覺得價格有點貴,便和攤主討價還價起來。


    “太貴了吧?能不能便宜點?四塊怎麽樣?”


    攤主搖了搖頭,堅決地說:“不行,最少四塊五。”


    許大茂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買下來。


    “好吧,那就四塊五。給我拿十個吧。”


    攤主數好十枚船洋遞給許大茂,許大茂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問題後付了四十五塊錢。


    接著,他又問攤主有沒有其他的好東西。


    攤主神秘兮兮地從攤子底下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一看,裏麵是一些郵票、糧票之類的東西。


    許大茂眼睛一亮,對這些郵票很感興趣。,至於糧票,隨身空間裏麵的糧食已經堆成山了,要它幹嘛……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他以五十元的價格買下了一整本郵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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