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大部隊到了,立即展開了陣型發起了衝鋒,衝上去,消滅傷兵,然後繼續銜尾追擊,決不能放任這群遠征軍和腐國軍隊跑了。


    新三十八師的士兵全部趴在戰壕裏,等日軍進了五十米,一顆信號彈升空了。


    通通通!通通通!


    迫擊炮二十發極速射,打完了要立即撤離。


    衝鋒槍舉槍就突突,長達兩公裏的戰線冒出了上千條火力線,各種機槍都隱蔽在戰壕裏,信號彈升空後快速架設,配合著衝鋒槍收割著衝上來的日軍。


    衝過來的日軍亡魂大冒,容不得他們多想了,子彈太過密集,前麵的都被打成了篩子,後麵的不知道是衝還是退,上百挺各種機槍幫他們找到了答案,子彈嗖嗖的鑽進肉裏,打出了一片噗噗的血花。


    日軍潰退了,剛出了衝鋒槍的射程,兩百師官兵從戰壕後麵撲了出來,借著機槍的掩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了潰退的日軍。


    “殺啊”!


    “衝啊”!


    兩百師官兵喊殺震天,仿佛在宣泄一上午的窩囊,日軍想要迴頭拚刺,兩百師根本不給他們機會,每個人帶著三個彈夾,不打完不會撤退。


    轟!轟轟轟!


    兩百師撤退的時候埋了大量的地雷,日軍雖然冒死衝過了雷陣,但基本都是從安全通道過的,還有很多沒探索的區域,現在麵對衝鋒槍的掃射,完全是顧不得了,很多鬼子衝進了雷區,爆炸接二連三,後麵有兩百師的追兵,前麵是危險的雷陣,日軍進退兩難,隻能無助的站在原地遭受兩百師官兵的屠戮。


    大後方的高地上,日軍兩個師團長麵麵相覷,他們不明白追的好好的為什麽會被遠征軍打了反衝鋒,剛才有上萬人馬穿過了雷陣了吧!不知道還能迴來多少。


    新三十八師的官兵已經開始撤離了,師長看著身邊的兩百師師長有些感慨:


    “海鷗老弟,這次反衝鋒可以視為經典戰例了,老哥我隻想著擊潰,沒想到老弟一眼就看到了全殲的機會”。


    “撫民兄,我其實沒考慮到雷陣,隻是想著擊潰他們而已,沒想到歪打正著了,還是你們的阻擊打的好,利用傷員把鬼子都吸引上來了”。


    “好了海鷗老弟,不要謙虛了,戰鬥現場都被那些不怕死的記者拍下來了,你我隻需要等著嘉獎便可,說起這些記者,還真是膽大包天,你要說他們慫吧!這些記者敢冒死參與阻擊,就為了拍幾張照片,你要說他們勇敢吧!七千兵力被兩個大隊擋住了去路,連試探的勇氣都沒有,不過有一點老哥有些不明白,日軍幾乎沒怎麽炮擊啊,是炮彈沒運上來還是”?


    “這個真不清楚,也多虧了他們沒有炮彈,不然我們不會這麽順利的,老哥,走了,看看鬼子還敢不敢追上來”。


    兩百師和新三十八師一起撤退了,雖然是撤退,隊伍依然鬥誌高昂,輕傷的攙扶著,重傷的抬著,隻要能喘氣的,一個也沒有落下。


    一群記者跑前跑後的采訪這些官兵,翻譯成了最吃香的職業,往往會被三四個記者爭搶。


    “這位勇士,感謝你們前來救援,請問你們是從哪些方麵得來的勇氣,是信仰麽?還是考慮的國際關係”。


    翻譯翻譯完了,兩百師一團的一個連長仰起了頭:


    “告訴她,我們是奔著鬼子來的,隻要有小鬼子,不管前麵是刀山火海還是煉獄,我們都敢闖一闖”。


    來自鷹醬國的美聯社的美女記者露西眼中含著淚光,她不敢想象以她的漂亮程度落入日本人手裏會有什麽後果,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她會用手槍結束自己的生命,看著躺在擔架上忍著痛苦的傷員,露西直接飆起了中文。


    “尊敬的士兵,我關注到你了,你是在剛才反衝鋒的時候被日軍的機槍打中的,現在感覺怎麽樣?能撐住麽?我們可能要走很久才能手術”。


    擔架上的士兵看上去隻有十六七歲,聞言露出了兩排大白牙,似乎根本沒把傷勢放在心上。


    “撐不住大不了一死,人死卵朝天,從央米丁伏擊戰到現在,老子最少幹掉了二十多個小鬼子了,早就值了,要不是鬼子沒追上來,老子根本就不會讓兄弟們抬著受累,留下幾棵手雷,老子還能幹掉一窩鬼子”。


    年輕戰士一口一個老子,露西明白這是口頭禪,沒有責怪的意思,想反對這個戰士充滿了敬意。


    “小兄弟,打仗的時候有過害怕麽?畢竟你們是出國作戰,要是犧牲了隻能埋在異國他鄉了”。


    年輕戰士露出了不屑的眼神:


    “那又怎樣?隻要有機會殺鬼子,老子連死無葬身之地都不會怕”。


    露西一直陪護著這個擔架上的戰士,戰士傷重,露西沒有一直追問,休息的時候,露西去前麵要了醫療器械和藥品給戰士做了簡單都手術,腹部的子彈取出來了,打上了遠征軍從國內帶迴來的青黴素。


    手術沒有麻醉,小戰士額頭上的汗珠子黃豆大小了仍然一聲不吭,露西心裏又佩服又心疼。


    手術做完了,小戰士似乎很有精神,看著自己的目光從之前的不屑變成了崇敬。


    “記者姐姐,你是醫生”?


    露西莞爾一笑:


    “你猜對了,我是醫生,你的傷並不重,但不能一直拖下去,天氣太熱了,一旦發生感染,上帝也救不迴來”。


    戰士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欠你一條命”。


    “不,你不欠我的,你們救活我一次,我感覺隻救你一個還不夠,等晚上隊伍真正停止行軍的時候,我還要給一百個傷員處理傷口”。


    不止是受傷的小傷員,周圍所有的戰士都露出了崇敬的目光,他們被腐國人坑過多次,順帶著對這些記者傳教士也沒什麽好印象,不過都被眼前的漂亮女記者打動了,在戰場上,不看人下菜碟的醫生是永遠的神。


    “我叫露西,是鷹醬國的,你叫什麽名字”。


    “兩百師二團一營二連三排二班上等兵,陳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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