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方麵,高層第一時間拿到了陳風的明碼電文,雖然打了勝仗比較痛快,但看著電文有些擔憂,沂蒙遊擊隊損失到底多大,還有沈鴻烈的新四師,很擔心損失太大了,兩個山頭要塞會擋不住日軍的下次攻擊。


    “報告!夜鶯小隊電報”!


    “進來”。


    高層接過信封,查看了封口,撕開信封抽出電報,仔細的查看起來,越看越興奮,越看越激動,好你個冷槍,把我老頭子嚇壞了。


    “命令,召集所有在重慶中將以上的部隊主官,一個小時到軍情作戰處會”。


    “給夜鶯小組迴電,八個字,好!非常好,再接再厲”!


    “給新四師發電,讓沈鴻烈把完整的戰鬥報告發過來,收到以後送去軍情作戰室”。


    “通知所有的報社,加班加點印刷,把冷槍的電文完整的複製上去,別的什麽都不要加,下午必須發出來”。


    高層下完命令,眼眶有些濕潤,好一個冷槍,好一個沈鴻烈,這次必須大力嘉獎,誰反對都沒用。


    自己一直有個心病,因為國都的轉移,南京城投降的部隊和百姓遭受了屠戮,三十萬國民啊,這個心病壓在身上很久了,每次想起來,都感覺喘不上氣,如今大仇得報了,雖然隻報了一部分,但總算出了一口惡氣,淩遲,冷槍是真敢做啊!不過心裏怎麽這麽舒坦呢。


    無論是國統區還是淪陷區,都收到了冷槍的明碼電文,日軍114師團全軍覆滅了,師團長沼田德重被俘,正在被淩遲,消息如同一陣狂風,瞬間在中華大地上吹起了巨大的風暴,無數國人走上街頭,用鞭炮和歡唿瘋狂的慶祝,很多茶館的說書人也停止了原先故事的更新,話裏話外全是冷槍的故事。


    武漢街頭,無數大學生和愛國青年正在街上演講,激情四射:


    “日軍沼田師團覆滅了,被冷槍的沂蒙遊擊隊和沈鴻烈的新四師聯合剿滅了,一個都沒跑,沼田師團即使無恥的用百姓做肉盾,還是逃脫不了全軍覆沒的命運,同胞們,歡唿起來吧!讓我們用熱烈的歡唿,來告訴天上的三十萬英魂,他們的大仇得報了”。


    北平城,華北派遣軍司令部,彬山元就站在通訊處,給一群聯絡兵造成了很大的壓力,轟炸機投完炸彈了,全部扔在了蒙山,山下什麽都沒發現。


    彬山元一直在安慰自己,肯定是電台壞了,肯定是因為兩個聯隊的損失轉移了,很可能在轉移的路上,不方便收發信息,不過這些理由彬山元自己都不信,隻能祈禱這沼田師團別出事。不過怕什麽來什麽。


    “報告,監聽到支那沂蒙遊擊隊的明碼電文,是冷槍發出來的”。


    彬山元接過譯電,一目十行,完了,沼田師團完了,不但沼田師團完了,冷槍的屎盆子還扣在了大日本皇軍的頭上,關鍵還沒法洗,都知道沼田師團的罪惡,都知道沼田德重德的非人行為,拿百姓做肉盾,自己都不會覺得意外。


    自己麻煩了,沼田師團的覆滅不算什麽,頂多召來大本營一頓嚴厲的斥責,但用百姓做肉盾,肯定會在國際社會引起巨大反響,沼田德重被淩遲處死,一死百了,弄不好大本營會讓自己頂罪。


    彬山元急怒交加,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突然頭往前一伸。


    噗!


    嘴裏吐出了一口鮮血,身體往前栽去,幸虧旁邊的參謀長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彬山元,不然肯定摔個狗吃屎。


    “擔架,唿叫醫生,快,快快”!


    通訊室一片慌亂,彬山元被抬上了擔架,幾個憲兵警衛抬著就往外跑。


    蒙山開闊地,李小刀已經割了二百多刀了,桌子上的碎肉一條條的快擺滿了,沼田德重元氣大傷,已經無力反抗了,兜襠布裏傳出了屎尿的味道,李小刀沒有嫌棄,依然在有條不紊的揮舞著小刀。


    暗堡裏的五個美女跑了三個了,楊家姐妹先跑的,捂著嘴跑的,然後是李雲煙。


    劉彩雲和宋梓涵還看的津津有味,不過兩人臉上都有些蒼白,肚子也在鬧騰,即使李小刀在溫柔,沼田德重現在的樣子也非常可怕,渾身刀口,鮮血和藥膏混合在一起,雖然被割掉了不少肉,但整個人看上去沒有消瘦,反而臃腫了很多。


    一遍割完了,李小刀捏住了沼田德重德的下巴,撕開沼田德重嘴裏的臭襪子,掏出一個玻璃瓶向他嘴裏灌了點東西,然後又給堵住了,瓶子裏是一點老酒,用老山參泡的,是師父留下的半棵老山參,自己一直沒舍得用,不過為了淩遲效果,還是打算給沼田德重來一點。


    沼田德重眼中全是恐懼,親眼看著自己的身上被割下來二百多片肉肉,任何人都受不了,還沒有完全崩潰,已經說明這個老鬼子心理很強大了。


    沈鴻烈也有些臉色發白,幸虧停聽了冷槍的建議沒吃早飯,不然這時候肯定要吐出來,看著旁邊的陳風有些心虛,太丟人了,不過對陳風非常佩服,這家夥到現在為止,臉上沒有任何波動,冷靜的不像是在看淩遲場麵,反而像是在看人殺豬。


    “報告司令長官,重慶緊急電令”。


    沈鴻烈看了一眼,正想找機會跑,機會來了:


    “兄弟,重慶要我新四師的詳細戰鬥過程,老哥先去通訊室了啊”!


    見陳風點頭,沈鴻烈趕緊離開了,再不走可能要幹嘔了。


    李小刀已經開始了第二遍割肉,不管從哪裏下刀,先把粘稠的藥膏和鮮血的混合物刮下來,然後才開始割肉,藥膏是藥膏,肉是肉,不能有絲毫馬虎。


    三百刀的時候,沼田崩潰了,不過沒有力氣去聲嘶力竭,雙目無光的看著桌子上的肉肉,雖然還有唿吸,但腦子估計已經當機了,隻是每次下刀身體還會顫抖一下。


    四百刀,沼田完全沒反應了,刀子割在身上像是沒有任何痛感,李小刀還是非常認真,每割一刀都會傾聽一下沼田德重德唿吸和心跳,四百四十二刀,沼田的唿吸停止了,李小刀有些遺憾,就差兩刀,四四四,多麽完美的數字啊!


    不割了,李小刀非常專業,淩遲不割死人,再割兩刀湊數有損粘杆處的名聲,迴身放下小刀,跪下給師父的牌位又磕了三個響頭,站起來向山上攤了攤手,表示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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