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祿山有些受寵若驚的看著李瑁,繼續說:“我看著李先生他不像表麵山看出來的那樣,恰恰相反,這一切應該是他裝出來的,目的嘛很簡單,他為了自抬身價,先拒您千裏之外,讓您對他苦苦哀求,之後又故意暗中幫助您,讓您心存感激,這種手段倒也厲害,而您又心地善良,將來登基了,自然也會對他高看一眼,這李白的心思縝密如斯,你可千萬不要著了他的道啊!”

    李瑁點點頭說:“知道知道,我有你老安幫忙,簡直是如沛公得子房!”說到這裏他突然話鋒一轉又問道:“不過老安,貌似你也是李先生所搭救,然後安排投奔到我這裏來的,你這麽算計李先生,莫非有什麽別的想法不成?”

    李瑁看似漫不經心的一句話,卻嚇得安祿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他千方百計的辯解道:“太子殿下,您真是太不了解小的啦,我之所以跟您這麽說,完全是對您忠誠的表現啊,咱老安是窮人出身,沒讀過什麽書,但是卻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做人要忠誠。就好像是一條狗,吃誰家的飯,就要忠誠於誰,我老安吃您家的飯,是您太子家的狗,當然要對您忠心耿耿啊!”

    聽了安祿山的迴答,李瑁急忙將他從地上扶起來,眼睛裏竟然還掛滿了淚水,他對安祿山說:“是我食言了,是我食言了,安將軍,我李瑁今天對天起誓,隻要你不背叛我,我願意那你做我的異性兄弟,將來必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聽了李瑁的話,安祿山也跪在地上說:“我安祿山對天發誓,今生今世永遠不背棄太子,如果有違此誓,將來千刀萬剮,永不超生。”

    卻說李白在外麵把剛才發生的這一幕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裏,他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兩個人的談話之間,充滿了狡詐與算計,李白甚至懷疑,這李瑁將來真的成為皇帝之後,會不會成為一名昏君都很難說,不過這安祿山能屈能伸,既能見縫插針,又能阿諛奉承,恐怕將來一定是大唐的禍根。隻不過這一切都不是他所能夠操心得了,李白所能做的事情,就是盡量的幫助大唐的軍人們度過這次的難關,然後就歸隱山林。

    想到這裏,李白來到了大營的外麵。不得不說,這安祿山的確是個帶兵打仗的人才,這門口的士兵隻是一個負責通報的親兵,站在門外卻是十分的挺拔,軍紀嚴明,比之前李瑁帶的兵,從骨子裏就有透露著一股子兇悍的神色!

    “你是什麽人?”那個親兵看見李白靠前,立刻攔了下來問道:“這裏是帥帳,閑雜人等不得靠近!”

    “我是李白,麻煩你通稟一聲!”

    聽到李白的名字,李瑁猛然站了起來,親自迎了出來,一邊的安祿山卻皺著眉頭,有點不大高興的樣子,這一舉一動沒有逃過李白的眼睛,他隻是暗中歎了口氣,然後對李瑁行禮道:“見過皇子殿下!”

    “李先生不必多禮,多日不見,先生可好?”

    “多謝殿下惦記!”李白點點頭說:“我一切安好,隻是不放心殿下,所以特地來這裏看一下!”聽到李白這麽說,李瑁跟安祿山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心照不宣。

    李白也沒有戳破,隻是故意裝作不知的問道:“不知道我的師妹公孫音可在?”

    李瑁皺了皺眉頭,對李白說:“公孫大家前天出去送信,想來這幾天應該已經到了吧?”

    李白又問道:“我從南麵而來,一路上看見不少流民,不知道這裏形式如何?”

    李瑁歎了口氣說:“不容樂觀,正如你親眼所見,這裏已經被敵人圍困,我們的糧草不夠,恐怕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不會吧?”李白故作驚訝的問道:“這情形怎麽會如此危機?公孫音她走了這麽久竟然還沒有迴信,我想恐怕是遇到危險了。”

    “應該不會吧?”李瑁也有點緊張起來,問道李白說:“公孫大家已經是快要凝聚命器的煉器師,難道還有人能夠傷的了他不成?”

    “不好說!”李白搖了搖頭,之前那個吐蕃的公主身邊有個煉神師境界的高手,公孫音如果遇到了她,肯定會吃大虧的。

    正在李白跟李瑁說著公孫音的遭遇的時候,一個疲憊的人影到提著一柄長劍,慢慢的向著軍營走過來,看到那個人影的時候,李白大吃一驚,那個人影正是公孫音。她的臉上充滿了疲倦的神色,身上一道傷口從肩膀劈到了後背,深可見骨。李白和李瑁等人急忙迎過去,不等李白開口,李瑁先問道:“公孫大家,請問信送到了嗎?”

    “你沒事吧?”李白關心的問道,公孫音微微一笑,看著李白說:“幸不辱命!”說完之後,公孫音就直接昏迷了過去。

    李白急忙迎了過去,然後探查了一下她的經脈,發現公孫音此時的脈象十分的混亂,額頭滾*燙,高燒不退,李白看著李瑁問道:“太子殿下,是否能讓我師妹先休息?”

    李瑁似乎現在才想起來,急忙說:“對,對,來人啊,安排一個帳*篷,讓公孫大家先休息一下!”

    李白抱起公孫音,離開來到了安排好的帳*篷裏,心中卻禁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帳*篷是臨時紮起來的,十分的撿漏,地麵上甚至都沒有任何的鋪設,露著光禿禿的地麵,幾張木板橫在地上,當一個簡易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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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個情況,李瑁有點抱歉的看著李白說:“李先生您也知道這裏的情況,咱們這裏糧草不足,能用吃的都用來吃了,能用的也都用了,能夠拚湊起來這些東西,實在是已經是用盡我們最大的努力了!”

    李白隻是微微皺眉,對李瑁說:“無妨,將士們已經十分辛苦了,公孫師妹我會好好照顧的!”

    李瑁站在原地,欲言又止,卻沒有離開,李白知道他關心的是援軍的問題,抬頭看著李瑁說:“太子殿下不必擔心,我師妹說既然說幸不辱命,想來一定是將書信送到了,所以你大可不必太過擔心!”

    李瑁有些不太相信,但是有沒有別的辦法,他隻是彷徨遲疑了片刻,然後點點頭,從營帳裏離開了。

    屋子裏隻剩下李白和公孫音兩個人,李白在周圍布置下了一個簡單的聚靈陣法,然後在這個陣法的周圍,又加上了一個防禦的大陣。做好了這一切,李白輕輕的將公孫音的衣衫褪去。

    公孫音的肌膚光滑新嫩,看上去猶如新生的嬰兒,隻是不知道她之前經曆了什麽,身上的傷口深可見骨,而且傷口的周圍已經開始了潰爛的跡象。

    李白皺了皺眉頭,公孫音的這個對手十分的狡猾,而且用的招數實在是過於歹毒,他深吸了一口氣,不在忌諱男女倫理之間的禁忌,然後輕輕用口吸出來公孫音肩膀上的膿血。

    公孫音似乎有了一點反應,昏迷之中的她眉毛輕輕地動了動,然後發出一陣悶哼的聲音,顯然是極其痛苦。李白的舌頭剛剛接觸到公孫音的傷口的時候,就覺得舌頭上麵傳來一陣酥*麻的聲音,她傷口上依然殘留著之前那個人留下來的元力,竟然是一種李白從來沒有聽說過的特殊元力。這種元力既不是五行元力,也不是巫族的那種特殊元力,而是一種混合著一股子陳腐氣息的死氣,這一切看起來,就好像傷害到公孫音的是一種亡靈生物一般。

    李白將嘴巴裏的膿血吐出去,然後用逆轉朱雀真火,一股子帶著神聖氣息的火焰慢慢的從他的嘴巴裏噴了出來。這朱雀真火具備有一切破邪的屬性,慢慢的,公孫音肩頭上的毒素在朱雀真火的作用下開始潰散,同時露出了裏麵鮮紅的血肉。公孫音的臉色也多了一絲血色,李白之前並不知道,公孫音之前也在苦苦抵抗,實際上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是李白自己剛才的所作所為拯救了公孫音。公孫音睜開眼睛,看到李白的時候,有點高興的輕輕喊了一聲:“師兄,你終於來了?”

    “你先別動!”李白心疼的撫摸著公孫音的額頭,然後撤去朱雀真火。公孫音虛弱的對李白說:“李白師兄,不用擔心我,我已經好了。”

    然而李白卻搖了搖頭,握住她的手說:“不要亂動,如果不繼續幫你療傷,將來你身上會留下疤痕的!”聽了李白說的話,公孫音有點羞愧的低下頭,李白重新運用起青龍元力,然後將青龍元力注入到了公孫音的身體中,憑借青龍元力的龐大生機,直接激發了公孫音體內的愈合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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